棋聖的茅草屋裡。
看著眼前快把自己活活逼死的帝尊,棋聖的一雙眼睛都快瞎了。
「帝尊大人,您不要休息,我要的啊,我等級低,不比您。」棋聖欲哭無淚,一雙眼睛更是黑成了熊貓。
帝星河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一個捏決,原本還昏昏欲睡、困到不行的棋聖,瞬間恢復了神采,整個人精神抖擻,哪怕是再下一百局棋,他也不會喊一個累字。
下到第三十局棋時,帝星河袖子一揮,將圍棋撤了,並換成了五子棋。
「五子棋?帝尊大人,我不會啊。」棋聖一臉的茫然。
他這一生都在鑽研圍棋,至於所謂的五子棋,那更是聽都沒聽過。
「不會可以學!」帝星河不容置喙地看了棋聖一眼。
頓時,棋聖又默不吭聲了,默默地和帝星河學起了五子棋。
然而,下了不到二十枚棋子,棋聖就死在了帝星河手上,而且每次的套路都一樣,可棋聖的腦子就跟轉不過彎似的,愣是每次都死那。
見棋聖這麼蠢,帝星河頓時沒了和棋聖下棋的想法。
還堂堂棋聖呢,連他家仙仙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一想到陳仙仙,帝星河有些蕭瑟,還有些淒涼,一種莫名的情緒浮現在她身上,讓人不禁覺得哀傷。
帝星河握著棋子的手微微發白,明明想她想的緊,卻因為喉間這一口氣沒下去,愣是挺了這麼久都沒回去找她……
更可惡的是,她似乎將自己給忘了,自己離開這麼久,她怎麼就沒來找過自己呢?
看著那枚被自己關掉的傳訊符,帝星河想了想,最後還是捏亮了傳訊符。
傳訊符里,是來自陳仙仙三天前的聲音:「老公,你去哪了?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
「哎呀,我又要忙了,等會再跟你說。」
只有兩句話,卻讓帝星河的嘴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看來,她心裡還是有自己的,知道自己不見了,還知道來找……
想到這裡,帝星河嘴角一彎,很是開心的回了帝府,留下一臉不解的棋聖握著棋子,滿是渴望的望著他的背影就這麼離開……
不是,他才剛學會下五子棋呢,怎麼帝尊就走了?
棋聖想找其他仙尊玩玩,但又害怕自己下五子棋下不贏其他仙尊,到時,他這棋聖的名頭只怕就要丟了。
帝府里。
當帝星河回來時,入目處,皆是女仙。
一個個女仙宛若嘰嘰喳喳的喜鵲般,叫喚個不停。
而被人群淹沒的陳仙仙和小竹,正忙得腳不沾地。
看到這裡,帝星河眉目一蹙,大手一揮,擴展了帝府府院的同時,還變幻出了不少的童子上前幫忙。
有了童子們的幫忙,陳仙仙和小竹終於得以喘口氣。
與此同時,見帝星河回來了,埋首在小商品裡面的陳仙仙抬起頭,看著一襲白衣,俊美非凡的帝星河,她想也沒想,直接就朝著帝星河撲了上去,緊緊的摟住了帝星河的脖頸:「老公,我想死你了。」
一句話,帝星河心裡那憋屈了好幾天的怨念瞬間一掃而空。
「嗯,我也想你。」帝星河緊緊地把陳仙仙抱進懷裡,嘴角彎如皎月。
一旁,小竹有些無奈的別開了臉。
好傢夥,帝尊這次是真的白離家出走了啊!
夫人不僅沒發現,還一點察覺都沒有……
現在兩人又和好如初了,估摸著,以後也不會發現了。
陳仙仙看著眼前的帝星河,有些哀怨地扁了扁嘴角,委屈道:「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快忙死了。」
「忙什麼呢?」帝星河寵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因為那一句老公,再加上她的主動投懷送抱,剎那間,心裡只剩下了數不盡的甜蜜。
「忙著把21世紀的好物分享給大家啊。」一提到這件事情,陳仙仙就開心到不行。
說著,陳仙仙燦爛地笑了起來,還連忙將帝星河拉到了自己複製出來的好物面前。
有吃的,用的,喝的,玩的,但凡是21世紀的陳仙仙能給她弄來的,全給她弄來了。
如果東西品種少,那還好弄,一旦品種多了,就會變得繁瑣起來。
這不,因為好物太多,導致她現在手忙腳亂的,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眼看著帝府被陳仙仙開成了一個小商鋪,帝星河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只見他揚手一揮,將帝府內正在售賣的東西清空的同時,向眾人發出了一個通告:若想買東西,還請明日趕早再來。
得知今天買不到了,不少女仙不禁有些怨念,然而,一對視上帝星河那不容置喙的威嚴,頓時,弱弱地離去了。
「嗯?你這是?」陳仙仙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帝星河。
只見帝星河突然朝著她俯身傾下,吻住了她的唇:「先陪我休息會,晚點,我再給你想個法子,嗯?」
陳仙仙臉色一紅,秒懂帝星河意思的她,羞澀的點了點頭。
見陳仙仙同意,帝星河的唇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兩人互相摟著回了屋,留下吃了一嘴狗糧的小竹呆愣在原地。
他發現,帝尊大人在夫人面前,沒有一丁半點的原則,甚至連節操都離家出走了!
與此同時,後院裡的書信和來自21世紀的小東西,已經堆滿了後院,甚至快要溢出來了。
21世紀的陳仙仙是A市赫赫有名的首富家族,再加上現在和秦家聯姻,陳仙仙每天的零花錢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花,於是,便每天都想方設法的給陳仙仙買東西,完事再用傳送陣給她送過來。
結果,這一買一送,就把帝府的後院給堆滿了。
陳仙仙這些天忙著推銷那些來自21世紀的小商品,故而,便沒有時間和空閒去理會後院,以至於,就連仙帝出了事,她也毫不知情。
21世紀裡。
看著被保姆發現的仙帝,陳仙仙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再看向一臉關切自己的陳父陳母,頓時,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解釋了。
仙帝在她房間玩得太過歡脫,以至於聲音太大,引起了保姆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