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辦法,何守屋也不想著回家喝酒了。
領著幾個林場的幹部,挨家挨戶地通知明天要幹的事情。
其間,陸永尚也抽空問了一下王家的情況。
何守屋聽到王家後,言語間特別不屑。
老王家的老太太重男輕女,人也不講道理,兒媳婦也彪得很,平日裡將整個林場的人都得罪個遍。
就是小王在林場幹活都偷奸耍滑,天天只知道混日子。
說到一半,就想起老王家的二姑娘嫁到了三部落林場。
剛要有看著陸永尚的面子,照顧一下王家的意思。
就被陸永尚直接拒絕了。
何守屋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領著幹部繼續忙起工作。
很明顯就明白了陸永尚的意思。
牛叔那邊一直在林場的值班室休息,陸永尚和狗蛋也沒去打擾。
只是回到王盼弟家裡,將之前的那些肉給花花和豆豆分著吃了。
接著就去了王盼弟家,重新點燃灶坑,將從林場打包的飯菜熱了一下。
小屋內,王盼弟聽著狗蛋將其剛剛發生的事情,好奇地問了起來:「永尚,你們這法子真行?我家人都說是我這個掃把星。。。」
「放心吧,盼弟姐,這是老爺子之前教的,你不信我還不信老爺子。」陸永尚回了一句,接著繼續說道:「用不用將小平安叫醒,這林場做的菜味道不錯。」
「別了,你和狗蛋吃吧,這幾天平安那孩子都沒有睡好,白天還要跟著我幹活,看到你後才能睡個踏實覺。」
小平安的孩子命也苦,在被人販子抓走後,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如今剛剛好一點,回到自己娘家之後,又被人欺負的睡不好。
這時候的女人心裡都需要一個主心骨的,顯然,陸永上已經成了她娘倆最堅定的厚盾。
桌上擺著好菜,自然少不了好酒。
何守屋忙活完正事,匆忙的找到王家,送了一大瓶子散簍子。
送酒是假,主要目的還是來王家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陸永尚看著何守屋那猥瑣的眼神,不解釋吧,何守屋肯定是誤會了。
解釋吧,他和王盼弟還真有點說不清,雖然剛剛兩人剛要發生點什麼就被狗蛋打斷。
但此時的王盼弟顯然已經將陸永尚當作是自家男人一樣伺候。
熱菜熱酒,王盼弟還將自己的毛巾用熱水浸濕,親自給陸永尚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狗蛋只顧著吃菜喝酒,也不知道看沒看出來問題。
酒足飯飽後,王盼弟又給兩人燒了一鍋熱水,等兩人擦完身子才將將睡下。
其間,狗蛋平日裡被二嬸子管得嚴,還沒有成家,在二嬸子身邊不讓喝酒。
正好借著今天的下酒菜多喝了幾杯。
而陸永尚卻心裡痒痒的一直睡不著覺。
屋外寒風凜冽,黑子和小白躲在棚子裡不願意出來。
不過,就在陸永尚終於壓下心中痒痒的感覺,剛要睡著的時候。
院內突然傳出黑子嗚嗚的聲音。
隨著黑子的叫聲,那些還要來鬧災的黃皮子來了精神,直立起身,吱吱的叫聲從它們嘴裡發出。
陸永尚披上襖子,走出小屋,透過房門上的窗戶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起了報復之心的黃皮子膽子就是大!
這要是在野外,正常情況下,看到黑子這般龐大體格子的獵狗,黃皮子早就跑遠了。
而此時院子內,黑子和小白守在屋子門口,而棚子上的房頂上,三五隻黃皮子來回跳動,吱吱聲仿佛在商量什麼一般。
見黑子和小白實在是打不過之後,才跳到了別人家的棚子上。
治山林場因為地理原因,別看都是泥土坯房,但都房房相連,門口的棚子也是連在一起的。
「怎麼了?永尚,是不是外面又鬧黃皮子了?」大屋的王盼弟穿著襯衣,批了一件單衣服聽到聲音後走了出來。
正好看到朝著外面張望的陸永尚。
「嗯呢,剛看了幾隻黃皮子,不過有黑子和小白在,肯定沒事的。」點了點頭,陸永尚回頭看到王盼弟身上的單衣,隨即關心起來,「有我你就放心吧,穿的這麼少,我在架點柴火,你快進屋吧。」
「嗯。」
此時的屋內只有爐火,王盼弟自然看不清陸永尚的表情。
不過陸永尚的夜視詞條可好用的很,王盼弟的襯衣襯褲多年沒有換過,都是她當姑娘時候穿的。
如今的身材可比當姑娘好了不止一點。
第一次見到王盼弟穿的這般緊緻,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再一次提了起來。
「那個。。」
王盼弟想到什麼,轉身回頭。
正好迎上了要去加柴火的陸永尚。
瞬間,兩人面面相對,以前只是聽說,女人的眼神會拉絲,這一刻陸永尚終於親身體會到了。
要知道。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微妙,特定的環境,特定的場合,特別是黑夜,總能有一絲別樣的情愫。
目光相對,唇齒相碰。。。
。。。。。。
屋外,原本冰凍的壓水井被王盼弟用熱水反覆的澆著。
直到壓水井中凍住的冰讓熱水澆化。
接著,在給壓水井中放一點溫水作為引子。
陸永尚握住壓水井的把手,上下反覆用力。
終於在壓水井中引出一縷清泉。
好在壓水井這麼多年保養的一直不錯。
沒有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壓水井的井壁與把手上的膠條貼合正正好好。
反覆地引出兩次井水後,並沒有驚醒睡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