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 畫師:天下唯我二人
殺殺殺!
無窮的時間線,無窮的毀滅。
「哈哈哈哈,瘋了,整個時代都瘋了!畫師啊!你在欺騙那些平行世界,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君,你橫行無忌,專斷獨裁,你為了看一場煙花,製造了無盡的痛苦和苦難。」
「天尊殺人榜上,你現在的每秒殺人數,你直接壟斷了第一!」
聖靈仙尊這個老頭子還多少有些良知,殺得手都軟了。
看著那些老弱婦孺,那些為保護家人的嘶吼,奮不顧身衝到自己生前的強者,只感覺自己仿佛化身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屠夫。
他聖靈,可以有理由殺強者,有理由可以殺弱者。
但不想毫無理由的大量去虐殺一些可悲的傢伙。
天空中,一尊畫師冷靜的說道:「現在是你們在發動戰爭,你們在殺人,你們才是真正的殺人榜第一,要毀滅整個未來,屠殺整個天地,你們才是子手。」
「你們害怕了麼?」又一尊正在繪畫的畫師淡淡道:「一群白痴,道德攻擊對我沒有絲毫作用。」
史前。
坐在時間長河前的涼亭中,眾仙尊神色淡然的看這一幕。
無數世界線在廝殺。
一場看起來是無邊無際的持久戰已經拉開序幕。
無數詭異扭曲的野史,躍起怒吼的英雄,破滅的歷史悲歌,光暗交替的幻影,嘶吼,絕望,痛苦,哀豪。
「這個肆無忌憚的瘋子。」時間仙尊長長吐了一口氣,忽然站起身,「最終的決戰,恐怕已經要提前到來了。」
「他要製造終極的命運。」
空間仙尊的坐席上依舊無人,但空蕩蕩的椅子上上仍傳來聲音,淡淡道:
「試圖用窮舉法,探索命運尊位的存在可能。」
生命仙尊的面孔在流轉出各種喜怒哀樂恨,「未來的時間,已經陷入了混亂,無窮的未來,陷入窮舉法的未來,會孕育出理論上的天地極值。」
過去,未來。
雙方的軍隊,都在每分每秒的創造歷史。
過去,在利用時間推演一個個歷史,製造出針對敵人的戰術。
未來,也在利用畫人推演歷史,出現一個個一千五百萬年的時代,針對過去。
相互針對,相互推演,相互殘殺..
這一個巨大的養蠱場,讓雙方都在飛速進步,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命運真的存在,那麼他一定會在無限的可能性中誕生。
或許是下一秒,十秒後,半天后..,
剩下的兩位仙尊落席,大道圓滿,天地補全。
那時,終極宇宙將會顯現,在仙尊之上更強的終極存在,超乎一切道理、超過仙尊之上的傳說境界,將會顯露出來!
三分鐘後,【未來】世界幾乎淪陷。大量平行世界幾乎被清除,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10分鐘後,在覆滅了一百九十七個平行野史後,絕望關頭,【未來】的無數平行野史團結在了一起,一個個強橫的英雄身影組成了聯盟,開始進行反擊。
48分鐘後,【過去】也在更新時代,一尊尊來自過去的強者經歷無限時間的磨礪,重新壓住了未來的崛起之勢。
98分鐘後,【未來】在無窮的探索中,利用【輪迴】之力,發現了極道仙尊之外的另外一個小境界,可以通過融合多維的方式,抵達這個境界:極我。
107分鐘後,大量從輪迴之中誕生的極我強者,如泉涌一般奔涌而出,殺得【
過去】抱頭鼠竄,狼狐退兵。
108分鐘後,【過去】退兵僅僅只是三秒之後,也利用自己一方的【輪迴】,
也出現了大量的極我強者,重新拉平了雙方的差距。
廢墟,新文明,廢墟,新文明。
整個廣的未來中,過去、現在已經形成了終極的巡迴戰場,在輪迴投胎之中,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瘋狂提升著,似乎終極之力也將在其中顯現。
在高維強者面前,時間在這一瞬間已經不存在了。
或許過去了一秒,或許過去了幾億年,無數的信息大量匯聚,各種無限的未來被窮舉,邊邊角角探索得一清二楚。
終於。
這一刻之後兩尊傳說中的尊位,也開始在人們眼中顯露出來。
雙方開始競速,去爭奪那最終的天象尊位。
還在吃瓜看戲的寧箏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微微皺眉:
「麻煩了,他們發現要收集大量的運數,才能證祥瑞之道了,我如果不去證,現在就有人去證了。」
雖然祥瑞一道的1000000萬億,門檻很難達到。
但他們這樣無限的爆文明,還是很有機會可以做到的了。
不過。
自己的尊位有人去搶。
畫師的尊位也開始有人去搶了!
自己不去證,只是現在不想證而已,但絕不會讓人搶走。
而自己都坐不住了,畫師又如何坐得住?
此時也有人找到了畫師的證道門檻,竟然也開始學著畫師畫畫,去製造一個個平行的世界線。
最急的,不是自己才對!
寧箏決定再等一等,畫師老謀深算,必然有應對招式,
果不其然,畫師伸手一斬,魔下的軍隊,爆發恐怖的威勢,打斷了這些人在未來的成道過程,把對方正在繪畫的時間線揉碎:
「我將坐鎮未來,阻其他成道者。」
畫師站在高處,俯瞰著一條條時間線上的戰爭,身形浩瀚巨大,宛若一尊人神在手握針線,在編織著一個個世界,把蒼生作為線的傀儡。
威嚴冷漠的聲音從天際傳來「這一戰,不許再有天象誕生,干擾未來的戰局。」
「宇宙,剩餘兩大天象尊位空缺,皆已有主人。」
「除我有可成道之外,我只放另一人成道。」
這一刻,他仿佛是主宰整個未來的唯一真神,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強勢威儀,
坐鎮這一界,和過去遙遙對抗,隔岸相望。
已經是整個未來大地的真正君主皇帝,統御一切,繪畫一切,掌握這片土地無限的可能。
畫師伸手一指著在遠處默默吃瓜看戲、一臉茫然的寧箏,在寧箏目瞪口呆的神色中淡淡道:
「餘下的兩大尊位,唯我二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