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聽到這話,大驚失色,臉瞬間變得煞白,就像被一層厚厚的白粉覆蓋了一樣,沒有一絲血色。
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就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皮膚下瘋狂地蠕動,那凸起的青筋似乎都要衝破皮膚的束縛了。
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怒吼著:「宇軒,你這個蠢貨!你真是無知無畏啊,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這兒說大話呢!」
「你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被狂妄沖昏了頭腦啊?別管那些人了,你趕緊跑,立刻、馬上給我回主家來!」
「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韓松有多可怕,他就像一座高聳入雲、直插雲霄的巍峨大山,那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咱們家族最精銳的影子部隊,那可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從無數戰士中脫穎而出的精英啊!」
「他們每一個人都身經百戰,在戰場上以一當十都不在話下,是咱們王家的驕傲啊!」
「可是在韓松面前,他們都跟脆弱的螻蟻一樣,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輕易就被碾碎了呀。」
「你那些手下?哼,他們在韓松眼裡,那就是些紙糊的玩意兒,中看不中用,就像是用沙子堆起來的城堡,一推就倒,根本就不堪一擊啊。」
「你要是再在那兒耽擱,磨磨蹭蹭的,那你可就死定了,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我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吶!」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啊!」
家主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那聲音大得都快把電話聽筒給震破了,就像是洶湧的海浪衝擊著礁石,每一個字都帶著強大的衝擊力。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兒子慘死在韓鬆手下的慘烈畫面,那畫面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
他心急如焚,急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可他現在卻無能為力,只能在電話這頭干著急。
王宇軒心中雖然不敢相信,心裡頭還在一個勁兒地犯嘀咕:「這韓松真有這麼厲害?父親是不是太誇張了呀?我這兒這麼多人,難道還收拾不了他一個?」
可他也清楚,父親絕不會在這種關乎生死的大事上騙他呀。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如紙,那原本紅潤的臉色就像被人一下子抽走了所有的血色,瞬間變得毫無生機。
額頭上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地順著臉頰滑落,有的甚至流進了眼睛裡,刺得他眼睛生疼,可他都顧不上擦一下。
他的嘴唇顫抖得厲害,哆哆嗦嗦地說道:「父……父親,我……我這就走。」
說完,他不敢再有絲毫猶豫,轉身就想逃離此地。
可他這雙腿啊,就像兩根軟綿綿的麵條似的,有些發軟,每走一步都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勁兒,整個人都晃晃悠悠的。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沉重,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拼命地拖住他。
但求生的欲望還是像一團燃燒在心底的火焰,像一隻無形的大手,推著他拼命朝著別墅外跑去。
他邊跑邊聲嘶力竭地大喊著:「你們都給我攔住他!一定要攔住他啊!誰要是敢放他過來,我饒不了你們!」
那聲音在別墅里迴蕩著,透著一股絕望又不甘的勁兒,仿佛是一個溺水者在最後時刻發出的求救呼喊。
而此時在戰鬥現場,慘烈的景象簡直如同人間煉獄,令人觸目驚心。
原本那黑壓壓一片,看起來氣勢洶洶的黑衣人,此刻就像被一場無情的大火肆虐過後的莊稼地,稀稀拉拉的,已經沒有幾個還能站著的了。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黑衣人的屍體和傷者,那場景就像是一幅用鮮血繪製而成的恐怖畫卷。
鮮血如同決堤的江水一般,在地上肆意流淌著,匯聚成了一灘灘暗紅色的血窪,慢慢地向四周蔓延,將地面染成了一片暗紅色。
那暗紅色就像是死神的披風,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那些還活著的黑衣人,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眼中充滿了畏懼,那眼神就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惶恐不安。
他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牙齒也在「咯咯」作響,就跟篩糠似的。
一個黑衣人哆哆嗦嗦地喊道:「這……這還是人嗎?他……他簡直就是個惡魔啊,咱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呀!」
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眼中滿是驚恐,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判決書。
另一個黑衣人也跟著附和,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幾乎都要聽不清了:「是啊,是啊,咱們今天怕是要命喪於此了,快跑吧,能跑一個是一個啊!」
他們看著韓松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那是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仿佛只要被韓松看一眼,就能被攝取了魂魄一樣。
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的勇氣,雙腿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沉重得無法挪動,已然不敢再上前一步,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像一個個沒了魂兒的木偶,不知所措,只能絕望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降臨。
而韓松身形如電般朝著他沖了過去。
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幾乎在眨眼間就跨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途中有幾個黑衣人試圖阻攔,韓松雙手一揮,兩道雷電從他掌心射出,那雷電如同兩條憤怒的銀蛇,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發出「滋滋」的聲響。
雷電如靈蛇般纏繞上那些黑衣人,強大的電流瞬間傳遍他們的全身。
黑衣人瞬間被雷電麻痹,身體劇烈抽搐著,如同被電擊的青蛙一般,他們手中的武器紛紛掉落,隨後便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韓松的速度更快了,眨眼間就來到距離王宇軒不遠處。
他一腳踢飛一個擋在前面的黑衣人,那一腳力量驚人,黑衣人如同炮彈般飛出去,在空中划過一道長長的弧線,最後撞在一棵大樹上。
大樹受到劇烈撞擊,劇烈搖晃起來,樹葉簌簌落下,像是下了一場綠色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