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小地府，玄黃母氣精粹（二合一）
極道至尊都願意為長生捨棄皇者的尊嚴，自斬一刀走進禁區，成為過去最看不起的人。
只為等待一個可能出現的機會。
極道至尊都如此，在其下的生靈，對於長生不朽的態度可想而知。
在這個成仙傳說流傳千萬年而不見的世界。
哪怕是至尊之下的生靈，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追尋仙道。
什麼屍解仙，什麼羽化仙，可以說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所以，只要秦天振臂一揮，就能立刻召集一批數量相當可觀的高手，聚攏在他的旗下，聽從號令。
只要秦天手中荒塔仍在，他們會比誰都忠誠。
畢竟從利益的角度上看來，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比成仙的機會更有價值。
雖說擁有仙塔不等於成仙吧。
但世人不知道啊！
在他們看來有了仙器，成仙的希望就有了。
而且就憑秦天這張臉，不成仙都說不過去了。
除去早夭的狠人哥哥之外。
擁有這張臉的哪個不是無上強者。
………
秦天懸浮在空中，原本陰陽神城的駐地已經徹底消失。
不是被打沉塌陷，而是徹徹底底的成「無」，陰陽神城就仿佛是一幅畫卷被人在更高的維度，用橡皮擦直接擦去了。
整個陰陽神城被夷為平地，每一寸磚瓦都融化成「無」，探出頭的龍脈，盡數被抹除。
甚至於地脈都被打斷，出現坍塌的跡象。
一聲聲哀嚎的龍吟之聲不絕於耳。
失去頭顱的龍脈，正在逐漸「死去」。
方圓萬里皆化作白地，唯有秦天一人獨立於虛空之上。
這種場面讓人不禁膽戰心驚。
一座傳承數十萬年之久的神教，如今因為一個人而覆滅。
雖然在其他大陸，陰陽教還有幾處駐地，但失去這一座陰陽神城與教中底蘊之後。
他們只能淪為喪家之犬，被這殘酷的修行界吃的一乾二淨。
根本不需要秦天動手，其他聖地會迅速占據原本陰陽教的資源，然後將殘存的陰陽教眾殺個乾淨。
迅速完成這一次分食。
「死了這麼多人，不知道有沒有怨靈誕生。」秦天眸光如炬，蘊含無上符號，掃了一眼，頓時露出一絲笑容。
一道道冤魂凝聚形體，弱的不像話，似乎下一刻就要潰散了一樣。
這裡根本沒有適合他們誕生的土壤，周圍的一切都消散歸「無」了。
怨氣也是如此，在生靈死去的那一刻初生的怨氣被仙光掃過，徹底抹除。
秦天趕忙祭出黑氣翻騰的人皇幡，晃動安魂鈴，鞏固怨靈的魂體。
輕輕搖動神幡，散發著安定、永恆氣機的幡面射出一道道幽冥鎖鏈，將其束縛，納入幡中小世界。
「可惜數量還是太少了。」秦天掂量了一下人皇幡，略帶遺憾道。
「仙器終歸是仙器啊！」
秦天放大了他們的絕望，試圖人為製造一些怨靈，但還是小覷仙器的威力了。
哪怕秦天特意壓制仙器威能，在殺滅他們的一瞬間，就收斂了仙道法則。
可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修士，連根毛都沒有留下，被一擊從物質層面乃至精神層面給抹殺。
剛剛誕生的怨氣也被至陽至剛的仙光清除。
唯有幾尊底蘊，屹立在斬道之上的存在才留下了怨靈，可卻無比虛弱，仿佛一陣風吹來，怨靈就要潰散了一樣。
被秦天收入人皇幡中溫養，暫時不能動用。
秦天雖然創建了輪迴，但對於遮天宇宙的輪迴機制，還是不太了解。
例如這一方宇宙獨特的相似的花，到底是什麼？
這一界究竟有無真正的輪迴轉世？
荒搭建的輪迴路究竟是以何種形式運轉？
在這個宇宙，人死之後，究竟是化作三魂七魄，進入輪迴路轉生，還是直接粉碎成靈性粒子，回歸大宇宙循環？
這些都是未知？！
秦天很是好奇。
畢竟秦天的六道輪迴是六道輪迴，大宇宙輪迴是大宇宙輪迴，二者雖然都擁有輪迴之名，但到底不是同一種輪迴。
「如果是直接回歸大宇宙循環，那麼相似的一朵花就有了解釋。」
「靈魂來自於天地，亦歸於天地，生靈死後化作最基礎的靈魂粒子回歸天地，」秦天推測道：「天地再行分配，將靈魂粒子重組，塑造成新的靈魂……」
「如此往復循環，直到未來某一刻，昔日打造同一生靈的物質，經歷億萬次輪轉，又一次重組了。」秦天推測道：「這即是相似的一朵花。」
「至於靈魂氣息不同，也好解釋。」秦天若有所思道：「相同的靈魂粒子，以不同的排列組合方式現世，所散發的靈魂氣息自然也不同了。」
秦天推測道：「這應該就是如今大宇宙輪迴的運轉規則。」
「到後來荒開闢輪迴路，將本應該回歸天地的靈魂捕捉，化入輪迴大磨中，磨去承載靈魂的記憶粒子，再度輪迴轉世。」
「聖墟中，身柔體輕的楚蘿莉走的就是這一條道路，從陰間轉世到陽間。」
秦天在心底嘟囔：「輪迴路與六道輪迴盤，究竟哪個才是更合適這一方天地的輪迴？」
這些都是秦天未來要研究的課題。
所以秦天手下留情，為陰陽教眾留下一線生機，化作冤魂。
「人死之後究竟少了什麼呢。」秦天嘟囔著，將人皇幡中的靈魂與怨靈取出。
很簡單的對比法，通過冤魂與靈魂對比，看看怨靈比靈魂缺少什麼，就知道人在死後，有什麼東西消失了。
恰好魂魄秦天不缺，人皇幡中有的是。
昔日徐城中被秦天收入人皇幡的人，並不算真正死去，尚有一線生機。
秦天在他們生前將他們的靈魂剝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還活著。
若是得到一滴精血，還有重塑身軀的可能，只不過，秦天這麼做可不是因為善意，而是為了懲戒。
秦天對比靈魂與冤魂，發現冤魂執掌七情六慾的部分靈魂之力早已消散，代表仙台的永恆靈魂之力也已經潰散。
唯有一點靈魂碎片被執念裹挾，維持著形體。
「只有執念維持著形體，倒是和神祇念有幾分相似之處。」秦天眼前一亮，想道：「神祇念也蘊含大奧秘！」
秦天說著神祇念的能力：「能夠召回道果，重歸極道，幾乎足以比肩巔峰時刻的大帝。」
「只不過受制於身死的緣故，重歸巔峰的時刻有限。」
秦天越說越嚴肅，懷疑道：「總感覺神祇念這玩意，不像是單純由信仰之力堆積而成的產物。」
「能夠重現古皇的巔峰戰力，這太詭異了。」
要知道禁區至尊極盡升華都需要付出血的代價，而神祇念僅憑几聲念念不忘的迴響就可以做到？
阿彌陀佛的「神我身」還有仙台所化的舍利子作為核心呢。
秦天斷言道：「神祇念絕對有一塊核心，屬於昔日古皇本人，亦是其能夠召回大帝道果的根本，與靈魂、輪迴方面有關。」
「或許是一塊在大宇宙循環的靈魂碎片，從大宇宙循環中跌落回歸九天十地，進而與信仰之力糾纏才誕生出所謂的神祇念？」秦天大膽推測道。
然後很快就否定：「不對，不死天皇未死，他也有神祇念。」
「這個說法站不腳。」
「想要真正了解神祇念的構造，最好是找一尊神祇念來分析一下。」秦天興致勃勃。
「仙府小世界倒是有一尊神祇念。」
「不過太危險了。」
一旦去捕捉不死天皇的神祇念，他必然會喚醒「前世」，重歸極道，他這細胳膊細腿的可承受不住不死天皇一刀。
「還是太陰、太陽兩位人皇的神祇念的比較合適。」秦天想道。
面對這兩位人皇，即便是重回極道也不會有任何危險，只要跟他們講明緣由，兩位聖皇估計會很支持的。
畢竟那兩位以聖為號，又是人族之皇，對於後輩子弟開闢輪迴，定會十分支持。
談及太陰人皇秦天想起一件事：「對了，我記得阿彌陀佛大帝也曾研究過神祇念。」
「他製作一件浮屠塔將太陰人皇的神祇念囚禁起來，封印在人族古路上的一處秘境內。」
「不知道須彌山上有沒有關於神祇念的記載。」
秦天想道：「改天上須彌山，問紫金降魔杵要一份研究資料。」
神祇念這玩意本身與信仰之力有關，是阿彌陀佛大帝的賽道。
如今須彌山上端坐在世人心中的阿彌陀佛神我身，多半與神祇念有很大的關係。
兩者太過相似，只不過阿彌陀佛神我身可以長久存在，幾乎等同於一尊常駐於世間的神祇念。
估計是阿彌陀佛研究神祇念後的產物，神祇念的數據結合自己的道果，使得「神我身」活在眾生心中，生生塑造了這一尊永存的信仰之佛。
一尊活在眾生心中的「阿彌陀佛」！
秦天將靈魂與怨靈放回人皇幡中。
一方虛幻的冥土散發著幽光，一道道靈魂在其中受刑，煎炒烹炸，十八層地獄一一展開，由他們享受。
所產生的一道道怨氣投入人皇幡中，衍生出一道道詭異的不祥符文，繁雜而又深邃。
那人皇幡上流動的鴻蒙紫氣越發的黑暗與邪惡。
「這人皇幡的形象不太好啊，拿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是壞人呢。」
「這可不行！」
秦天嘟囔著，他念頭一動，伴隨著聖佛之音響起，璀璨奪目的信仰之力從秦天腦後的光輪中流淌入人皇幡中。
霎時間引得怨氣暴動，只見血褐長河，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流向何方，內里無數冤魂惡鬼載沉載浮，時時發出悽厲哭喊之聲，仿佛永世無法解脫。
一朵朵彼岸之花盛開，點綴出安寧的死寂，讓人忘記憂愁忘記痛苦忘記過往。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秦天眉頭微皺，手捏佛印，化身聖佛，大光明、大解脫、大圓滿、大清淨、大自在、大極樂、大智慧之意瀰漫。
加大信仰之力的投入，一時間琉璃佛光顯現，化出萬萬由旬不可思議莊嚴佛土，天降甘露，地涌清泉，一朵朵婆羅花在虛空在飄舞，飄渺的八部梵唱聲不絕……
浩瀚的佛土與這血褐長河並列。
婆羅花與彼岸花交相輝映，仿佛陰陽之理在這一刻顯現。
天地氤氳，眾生善惡，萬物化醇！
兩條截然相對的河流流淌在洗一起，衍生出無量變化，照映出死後成道的奧義。
「有意思的變化！」秦天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下一刻，秦天抬手，向人皇幡中打入仙域修補經文以及雲夢界構築的經文。
一個個繁雜無比的符文，如同斗大的仙金鑄成，璀璨奪目，烙印在虛空中，難以窺見其形體。
眾妙之門，玄之又玄。
一方無比遼闊的世界隨之誕生，他並非雲夢界那般純粹的精神世界。
而是一方精神與物質並列的乾坤世界。
神泉與血海並列，彼岸花伴隨著蓮花而生，瑞氣與死氣齊出，紫氣東來被染成黑色，整個世界有一種詭異的神聖之感。
怨氣與信仰共舞，交織綻放出神聖的光輝。
使得人皇幡染成一層朦朧的神光，寧靜而又神聖，仿佛看到人性的光輝於此幡上綻放。
看著神聖至極的人皇幡，秦天若有所思道：「信仰之力是來自眾生的祝福，而怨氣則是眾生的咒罵。」
「如同陰陽兩面，皆來自眾生，來自人道。」
「這是人之陰陽，人之善惡。」秦天一揮手，招來兩條河流，皆自不知處而來，去往不知處。
紅褐色的怨念之河與璀璨奪目的信仰之河並列，咒罵聲與祝福聲同時響起。
秦天推動兩條河流合一，一時間一種朦朧的仙光誕生，難以用語言去形容這種色彩，仿佛見到這一道朦朧之光，就仿佛見到眾生一樣。
「二者合一則是人性之光，或許可以稱之為人間之力？」秦天面色古怪。
所謂人性，本就是一體兩面的一種東西。
紅褐色河流與璀璨的信仰之河不斷的洗鍊著人皇幡，使得他的材質發生變化，在進化、升華。
「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這人皇幡早晚會化作一方小地府。」
須彌山原本只是一座普通的神山，經過佛門信仰二十萬年的日夜洗禮，早已通天，每一寸山土都是信仰。
成為佛門信仰的具象化。
一旦將這股力量調動起來，至尊亦可敵。
若是將其祭練成兵器，足以承載極道法則，化作佛門至高神兵。
秦天不斷推算，面露古怪之色：「這樣一來，我這玩鬧一樣塑造的人皇幡，也有成就極道帝兵的可能性了。」
只要怨氣與信力足夠多，秦天就可以將人皇幡的材質升華，成為他手中第三件極道粗胚。
只不過，這一項工程所需的怨氣實在是太多。
他手裡的怨氣儲備遠遠不夠。
雖說困在人皇幡中生靈，每時每刻都在為他提供怨念。
但人數太少了，比起動輒上億生靈提供的信仰之力，這一點怨氣根本不夠。
要知道在阿彌陀佛星域中傳唱的可是執掌輪迴的無上聖佛。
單單輪迴這兩個字在佛門的地位就不亞於阿彌陀佛大帝。
甚至可以說佛門的基本盤就是靠著輪迴打下來的。
大部分信仰佛門的信徒，所追求的都是來世，誰不想來世過的好一點。
如今有了一尊執掌輪迴的聖佛，那不得趕緊去拜一拜啊！
所以有了億萬生靈齊齊頌念聖佛之名的場面。
且這還是阿彌陀佛神我身下達的佛旨，誰敢不從。
將這一份堪稱浩瀚的信仰之力中分出一絲就足以中和人皇幡中的怨念了。
「所以現在的目標就是儘量收集足量的生靈之怨。」秦天想道。
他可知道有些地方，陰神數量不少。
地府不必多說，太遠暫且不提，羽化皇朝遺址就有不少陰神，能夠為他提供怨氣。
「而且怨氣這玩意也不一定非得找死人收集啊！」秦天托著下巴。
「活人也是有怨氣的。」
「怨氣這東西說白了就是生靈的負面情緒。」
談及怨氣，秦天腦海中莫名浮現兩個詞語——抽卡與上班。
「太邪惡了！」秦天趕忙搖頭，將腦海中的詞語甩出去。
「或許有朝一日，我能夠以這一古幡為基礎鑄造一方地府界。」秦天看著變成紫色的人皇幡，若有所思道。
開闢生靈死後之界，亦是開天闢地，亦是大功績，當為人皇！
如此一來，這一面古幡當得起人皇幡之名號。
「總感覺怪怪的。」秦天歪頭，
………
完事後，秦天立刻以仙器之力撕裂虛空，既然已經暴露了仙器，那麼自然是怎麼方便怎麼來了。
秦天回到安置小囡囡的一處峽谷中，卻發現小囡囡並不在宮殿內睡覺。
秦天眉頭微皺，神念一掃，在一條小溪旁發現了小囡囡的蹤跡。
紙人分身正在陪著她釣魚，來安撫她的情緒。
秦天剛走到溪邊，看到小囡囡釣上來的東西，下巴差一點都掉了。
「這是什麼玩意啊？！」秦天揉了揉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小囡囡釣上來的東西。
那是一團炁，一團非比尋常的炁。
沉凝如山、厚重如雲的大片陰影，呈玄黃二色，迷迷濛蒙，似乎一縷霧絲就可壓碎一道山嶺，沉重的讓人感覺窒息。
玄為天精，黃為地髓，是為天地精髓，故以玄黃表天地。
秦天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道：「這種東西……」
他自然是認得玄黃母氣，或者是沒有一個修行界的修士不認識這玩意。
但認識歸認識……可問題是它出現的地方不對勁啊！
相當之不對勁。
誰家玄黃氣出現在河裡。
還是一條三米寬，半米深的小河裡，這不科學！
以玄黃氣的重量，一絲一縷就能把這一條小溪給壓塌了。
且這還不是一般的玄黃氣。
玄為天精，黃為地髓，交融在一起，並不會有光華四溢，但是此刻當中卻有一道玄黃氣格外絢爛奪目，比它周圍的玄黃氣璀璨很多很多。
且還在不斷誕生著玄黃氣。
這是玄黃母氣根源！
「無名，天地之始，是為道。有名，萬物之母，是為天地。玄黃是天地之精，是萬物的母氣。」秦天嘟囔著，低頭看了一眼小溪。
此刻的小溪被玄黃之氣充溢，流轉著玄黃的光輝，倒映在虛空之上，照在秦天臉頰上。
若不是知曉小囡囡的跟腳，他怕是要懷疑人生了。
「嘿咻！」
「嘿咻！」
小囡囡用力，拿著一根小木棍，垂釣玄黃母氣精粹。
看上去很是吃力，不過那玄黃母氣精粹卻在一點點上升。
看到這一幕，秦天沉默不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那木棍吊玄黃母氣精粹，這種操作……
讓廣大氣運之子情何以堪啊！
秦天捂著臉，苦笑道：「好吧，從河裡釣出一條玄黃母氣精粹？」
「這合理嗎？」
「不合理吧！」秦天委屈巴巴。
有種折斷魚竿的衝動。
秦天捂著臉：「一絲玄黃氣即可壓塌一方山嶽，一條玄黃母氣精粹足以比肩星辰。」
「可…這樣的玄黃母氣精粹，拿根小木棍就釣了出來，連演都不帶演的了？」
「這麼侮辱我的智商嗎？！」
秦天深吸一口氣，口中嘀咕道：「算了，不值得生氣，釣魚釣到魚才是本事。」
「釣到玄黃母氣精粹算什麼？只是算是釣到了雜物。」
「釣到雜物的釣魚佬是什麼？不入流的釣魚佬啊！」秦天自我安慰道：「區區一個不入流的釣魚佬罷了。」
「區區沙礫，不足我巔峰時期的萬分之一。」
「哥哥，給你！」小囡囡雙手捧著玄黃母氣根源，一絲一毫足以壓塌山嶽的玄黃母氣，在小囡囡手裡仿佛真的跟氣體一樣，沒有絲毫重量。
「囡囡釣到的會發光的魚。」小囡囡湊到秦天腳邊，仰著頭看著秦天。
手中玄黃母氣精粹緩緩流動，流光溢彩，美麗至極。
這是古之大帝都要心動至寶，是足以與混沌母金比肩的珍貴聖物。
其他仙金產量不低，古往今來有不少大帝古皇獲得仙金，鑄造帝兵。
例如搖光的鼎，石皇的大戟都是龍紋黑金鍛造的。
未來小松的塔以及阿彌陀佛的降魔杵，還有現在秦天的圖，都是用神痕紫金打造的。
九大仙金系列自古以來出土並不在少數，隔壁不死山還有那麼大一個淚痕綠金的聖靈蹲在那裡呢。
但萬物母氣……萬古以來怕是有且只有這一條吧。
「算了，難得大囡囡一片心意。」秦天接過玄黃母氣精粹，只感覺手中一沉，哪怕是以他的體魄都難以撼動這玄黃精粹。
這還是玄黃精髓重量收斂的緣故。
「哥哥就收下了！」秦天摸了摸小囡囡的頭，笑道。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狠人大帝送來的東西，幹嘛不要！
至於萬物母氣鼎消失的因果？開玩笑，他怕什麼因果啊！
怕因果他就不會搞事情了。
怕因果他就不會把段德坑到那麼慘了。
怕因果他就不會做狗肉火鍋了。
就這倆貨的遭遇，以他們那小心眼的報復之心，此等因果，不比葉凡失去個鼎強。
「好吧，看來我的天地玄黃玲瓏塔該提上日程了。」秦天含笑道。
沒時間悼念萬物母氣鼎了，現在登場的是天地玄黃玲瓏塔。
秦天在COS道德天尊的道路上更進一步了。
「唔，有種熟悉的氣息！」秦天遠眺，一股熟悉的氣息從遠處飛來。
不知道為什麼，寫著寫著就到這個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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