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青宣布了接下來的相關事宜,旋即喚來其餘門內高層,商量起外出弟子的人選等事項。
這幾日,天華帝國武道界發生了一件大事。
更確切的說,此事已不光是武道界的事,而是波及到了天華帝國普通民眾的領域。
自打這玄陽門出世,便派出門下弟子,前往世俗界各處,調查有關當今世界的具體情報。
這些玄陽門的弟子,在外出時大張旗鼓,絲毫不知避諱,影響到了部分世俗界普通人的正常工作生活。
旋即,這些世俗界的普通人便向所在地的龍組部門管理處,反映了這一情況。
以期望得到龍組部門人員的幫助。
天華帝國東部。
江省南陽市。
環城高速上,一輛警車正急速飛馳趕往某處。
於普通警車有所區別的是,這輛警車的側部位置,貼著一個紅色龍頭的標誌圖案。
若是有熟悉內情的人員在此的話,便會認出。
這標誌正是天華帝國龍組的標識!
如此看來,這輛車應是天華帝國龍組屬下成員所使用的專用警車。
此時的警車內,有著二男一女合共三人坐於車中。
三人中的其中一名警服男子,正坐於駕駛位上擔當著司機的職責。
而位於車后座的一男一女中。
女子一頭短髮,生得姿容俏麗,身形高挑。
一襲緊身皮衣,將其傲人地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
男子身著警服,手中操作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似乎正在查詢著什麼。
「韓專員,根據資料顯示,此次事件的武者,應該又是玄陽門派出得弟子,您看是不是先申請分隊支援。」
男子停下手中動作,轉向身旁的女子詢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恭敬。
「不用了,先去現場看看情況,對方是武者,如果起衝突的話,一般的警員就算過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只會徒增傷亡而已。」被稱作韓專員的女子回道。
這名韓專員,自然便是之前九姚市刑警支隊的隊長韓菲菲。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調至帝國龍組專案組擔任專員。
主要負責一些地方公安系統移交上來得案子。
韓菲菲說完,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旋即再次開口道:「聯繫李家,告知此事的具體情況,讓李家幫忙解決。」
「是。」警服男子回道。
......
天華帝國東部。
江省南陽市郊御龍灣內。
此時,肖瑞正在御龍灣別墅內,與柳生幸子交談著什麼。
「嘟嘟嘟......」
一陣手機鈴音響起。
肖瑞取出手機,看向屏幕,發現是李景山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
「有事?」肖瑞開口道。
「肖大師您好,不好意思打擾到您,屬下之所以打電話是因為......」
電話那頭的李景山開口訴說著什麼。
「好,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處理,那就先這樣吧。」
聽完李景山的敘述,肖瑞淡然回道,旋即掛斷了電話。
「幸子。」肖瑞開口道。
「主人。」柳生幸子聽後回道。
「剛才李景山打來電話,說有人在寒月樓閣鬧事傷人,這件事你去處理。」肖瑞吩咐道。
「是,幸子謹遵主人之令!」柳生幸子聞言,正色答道。
旋即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
位於南陽市郊的一座人工湖旁,坐落著一幢庭院式建築。
此地植物繁盛,佳木蔥蘢,因遠離嘈雜鬧市區之故,環境顯得清幽了不少。
且因地處湖泊附近的原因,此處的空氣顯得較為清新,甚至有著天然氧吧的美譽之稱。
而這幢建築在南陽市的上層社會中,可謂是赫赫有名。
寒月樓閣!
作為南陽市最為高檔的幾座私人會所之一,寒月樓閣的地位顯得有些超然。
甚至可以說,不光是在南陽市,即便是在整個江省範圍之內,寒月樓閣都有著超乎尋常的地位。
而這棟會所之所以如此不凡,自然不光是因為它本身的高端市場服務定位,以及年逾百萬的會費所致。
相比以上兩點,更為重要的則是,寒月樓閣乃是南陽第一家族,李家的下屬產業!
但若是這寒月樓閣僅僅只是李家產業的話,在整個江省範圍內還達不到如今這程度。
真正帶給它現今地位的關鍵因素是,這寒月樓閣在幾個月前轉讓給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便是肖先生!
也就是天華帝國武道界,大名鼎鼎的肖遙,肖聖者!
這段時間以來,肖遙這個名字可謂是響徹了整個天華帝國武道界。
從數月前的東海之戰,迫使海外洪門的龍頭,洪千雲認輸之後,肖遙的名號,便已在天華帝國的武者之間迅速流傳開來。
而後,肖遙又劍斬了在北海武道交流會上,連敗三名華國聖者的日國劍聖北辰康介。
這一事件,使其在天華帝國武者間的影響力得到了進一步的提高。
而之後在日國,擊敗踏入神境的長谷川佑京,更是使得肖遙的名聲達到了頂峰!
如今,肖遙這個名字在華國武道界,幾乎就是無敵的代名詞!
而伴隨著肖遙在天華帝國聲名鵲起,隨之而來的便是江省的家族勢力迅速成為了帝國各方世家勢力,急於結交討好的對象。
從而使得江省各方勢力在全國範圍的地位直線上升。
而這一切,都是託了肖瑞的福。
因此在江省,肖先生的地位可謂是至高無上。
而肖先生名下的寒月樓閣,自然也成為了江省範圍內地位超然的場所之一。
可以這麼說,在整個江省範圍內,都沒有人敢在寒月樓閣鬧事。
但這一鐵律,卻在今日被打破了!
此時,寒月樓閣的一樓大廳內,已是一片狼藉。
四散破碎的桌椅板凳,正雜亂無章的散落於場內。
幾名身著保安服裝的男子,正表情痛苦地癱軟於地。
他們的嘴角處有絲絲鮮血滲出,其中一人更是趴伏於地,昏迷不醒,死生不知。
而在此時的大廳中央,幾名身著古裝長服的青年男子正立於此處。
......
這幾人的臉上,帶著高人一等的傲然之色,
其中一名身著華服的男子,正伸手拉扯著一名美貌女子的手臂,眼中露出戲謔之色。
被其拉扯的女子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但又不敢過於強烈地反抗。
而四周圍觀之人雖覺心中憤怒,卻也是顯得有所顧忌,不敢上前干預此事。
「吱嘎!」
一陣急促地剎車聲響起。
一輛警車於寒月樓閣大門外,快速停下。
隨後,從車上下來二男一女。
看其面容正是韓菲菲與他的二名手下。
韓菲菲抬頭看了一眼正門上方的「寒月樓閣」四個大字,微微皺了皺眉,旋即向著閣內走去。
她身後的二人見狀連忙急步跟上。
此時,大廳內的女子還處於被古裝男子糾纏的狀態。
「求.....求求你,放了我吧。」女子神色驚慌地哀求道。
「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對在下有什麼誤會,在下只是想與姑娘前去一處幽靜之地,品茶談心而已,姑娘何須如此驚慌。」男子回道,眼中滿是揶揄之色。
「哼!素聞玄陽門乃是名門正派,沒想到今日一見,門下弟子竟是欺壓良家女子,惡意傷人之輩!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忽地,一道女子話語聲響起。
男子聞聲,眉頭微皺,循聲望去,而後眼中露出驚艷之色。
只見一名容貌俏麗,身材火爆的年輕女子正於大廳內盯視著他。
這女子一身黑衣勁裝,一雙如水地眼眸中,隱隱透出些許怒火,高聳的胸部隨著她的激動情緒起伏不停。
看其面容正是前來此地處理案件的韓菲菲。
「好!好極!」
先前拉扯廳內女子手臂的那名男子,見狀下意識的鬆開手臂,口中喃喃道。
被其糾纏的女子眼見終於脫困,連忙轉身向著遠處跑去,試圖逃離這名男子的掌控。
然而,她才剛跑出幾步,便被男子身旁的另外幾人伸手攔住,不讓其離去。
女子被幾人圍於身前,眼中露出驚恐之色,瞬間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呵呵,這位姑娘不知如何稱呼,可是誤會了在下。
在下先前只是想與那位姑娘喝茶談心而已,並無絲毫不當之舉啊。」
男子轉向韓菲菲輕笑道,露出自認良善地神情。
「呵,既然是誤會?那為何還不讓這位姑娘離去?」
韓菲菲冷笑一聲,轉向被攔阻的女子身前,質疑道,並未理會男子話語中詢問姓名之意。
聞聽韓菲菲所說,男子不禁微微一怔,旋即訕笑道:「呵呵,此事乃是下人自作主張,請姑娘放心,在下這便處理。」
說罷,朝著他身旁的幾名男子呵斥道:「沒聽到人家說的話嗎,還不趕緊退下,讓這位姑娘離去!」
在男子看來,眼前這名女子姿色還要更勝一籌,因此,自然轉移了目標,暫時放過了之前的那名女子。
聞聽男子發話,先前攔阻那名女子的幾人連忙退下,讓於一旁。
眼見終得脫困,女子眼中露出喜色,朝著韓菲菲匆忙道謝後,便向著會所大門外跑去,不多時,身形便已漸漸遠去。
「呵呵,如今誤會解決,姑娘不如與我前去一處閒聊一番如何。」
男子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淫光。
「哼!那這幾人又是怎麼回事?」韓菲菲指向躺於地上,身受重傷地幾名保安人員,質問道。
「啊這,這也是一些誤會,你們幾個,還不快去救這幾人!」
男子對著身旁幾人厲聲呵斥。
話落,他身旁的幾人連忙行至重傷倒地的幾名保安人員身邊,旋即自懷中取出數枚藥丹,給那些保安人員服下,隨後開始運功為保安
人員療傷。
片刻之後,幾名保安的臉色漸漸好轉起來。
雖然還未醒轉過來,但看這幾人的氣色,應是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眼見身旁幾人做完這些事,華服男子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旋即對著韓菲菲笑道:「姑娘,既然此事現已解決,不如你我二人尋一處幽靜之地,促膝談心如何?」
「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是天華帝國龍組的專案組調查員。
我們接到舉報,此地發生武者與普通人間的糾紛,所以才趕來此處。
如今既然事情已經順利解決,那我等也要回去復命了。」
韓菲菲正色道,說罷,便欲轉身離去。
然而,她才剛邁出一步,那名男子便擋在了她的身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韓菲菲見狀,微微蹙眉,不悅道。
「呵呵,姑娘放心,在下此舉並無惡意。
剛才姑娘說,你是龍組的成員是吧?剛好,我們玄陽門此次出世,還有很多需要仰仗你們龍組幫忙的地方。
如此,不如你我二人共尋一處,好好商談一下,雙方接下來該如何開展合作的事宜,你看如何?」男子徐徐開口道。
「如若玄陽門有意與我龍組接洽,可前往江省辦事處,尋我們金組長相談。
我只是一名專案組成員,只負責案件處理,沒有負責這種商談的權力,告辭。」
說完,韓菲菲旋即繞開男子,便欲要離去。
「哎哎哎,姑娘你先別急著走啊,我覺得吧,在相談之前,還是想跟姑娘你了解一些情況,再考慮相談之事,姑娘你看如何?」
說罷,略微停頓,旋即再次開口道:「還是說,姑娘你不願與在下相談,拒接合作,意圖破壞我玄陽門與你們龍組之間的良好關係呢?」
話語間,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奸笑。
言語之間,已是上綱上線,意圖以破壞龍組與玄陽門之間關係為藉口,逼迫韓菲菲就範!
「你!」
韓菲菲聽後,頓時神色大變,繼而臉上露出悲憤之色。
她知曉這些玄陽門出來的人實力不俗,若是以正面手段硬拼的話,非但解決不了事端,反倒會越鬧越大,從而增加己方的無謂傷亡。
因此才以言語擠兌,以使得現場受害者先脫離困境。
然後再想辦法周旋,使自己也得以脫身。
只是沒想到,這受害人倒是暫時脫離險境了,但她自己卻被攔在此處,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