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寶國和林若詩急匆匆的腳步聲迴蕩在醫院的走廊里,他們的心也如同這腳步聲一般,焦急而緊張。終於,他們來到了急救室的門前,門輕輕推開,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藥香撲面而來,映入眼帘的是躺在病床上,被繃帶和肋骨固定板緊緊包裹著的短髮妹紙——小雪。
小雪的面容略顯蒼白,但那雙明亮的眼睛卻透露出一種堅韌與不屈。她的眼神中,既有對傷痛的淡然,也有對朋友的感激。馬寶國和林若詩快步走到床邊,目光中滿是關切。
「小雪,感覺怎麼樣?」林若詩輕聲問道,她的聲音溫柔而細膩,仿佛春日的微風,輕輕拂過小雪的心田。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小雪的頭髮,那是一種無聲的安慰,一種無言的力量。
小雪微微一笑,儘管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放心吧,小姐,我沒事的。這點小傷,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家常便飯了。」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強。
馬寶國在一旁,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深知,小雪的每一次受傷,都是為了保護他們,為了完成那些危險而艱巨的任務。他的心中充滿了敬佩與感激,但更多的是心疼與自責。
「小雪,你總是這樣,為了我們,不惜以身犯險。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馬寶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心底深處發出的吶喊。
小雪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馬哥,你說什麼呢?我們是朋友,是戰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相信,如果是我遇到了危險,你們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出來保護我的。」
林若詩在一旁聽著,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深知,他們之間的情誼,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友誼,成為了一種難以割捨的親情。她輕輕握住小雪的手,感受著那份來自心底的溫暖與力量。
醫護人員在一旁忙碌著,將小雪從急救室轉移到普通病房。林若詩和馬寶國則緊隨其後,他們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小雪,生怕她有什麼閃失。
病房內,燈光柔和而溫馨,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小雪躺在床上,目光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她的眼神中,既有對新環境的好奇,也有對未知的期待。
「馬哥,網上的事情,你聽說了嗎?」小雪突然開口,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想要確認什麼。
馬寶國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若詩已經告訴我了。那些謠言和誹謗,真是讓人氣憤。」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重重地砸在小雪的心上。
小雪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我知道,這些事情,總會過去的。只要我們做好自己,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自信。
「可是,馬哥,你準備如何解決這些事情呢?」小雪再次開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信任。她相信,馬寶國一定會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馬寶國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我已經和馬棟在特博上約好了戰鬥時間,明天中午十二點,金龍武館見。我會用我的實力,證明一切。」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嘿,明天的中午對決,我可是心心念念了好久呢!可惜啊,我這手頭的事情實在太多,根本抽不出身來去現場親眼目睹這場大戰。」短髮妹紙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她輕輕咬了咬嘴唇,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對決充滿了濃厚的興趣,卻又因為無法親臨現場而感到一絲遺憾。她轉頭看向身旁的一位男子,眼中閃爍著請求的光芒,「小姐,你能不能到時候用手機給我來個現場直播?讓我也能感受一下那緊張刺激的氛圍?」
馬寶國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謙遜:「其實啊,這對決也就那麼一瞬間的事情,真的沒啥特別好看的。上次我也是條件反射地出手,一下子就將你給打飛了。以那馬棟的情況,他自然也不是我的對手。雖然他是散打冠軍,確實有些真本事,但論起實力來,他比你還要差上一截。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更別提那馬棟了。」
短髮妹紙聞言,嘿嘿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馬哥你說得也是,論起實力來,你確實是我們這些人中的佼佼者。不過嘛,話雖這麼說,但看一下別人被你打飛的瞬間,不也是一種樂趣嘛!畢竟,這種場面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
馬寶國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深知這位短髮妹紙的性格,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他輕輕拍了拍妹紙的肩膀,示意她不必過於在意。
轉眼間,便到了對決的第二天。
金龍武館外,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只見大量的人潮從四面八方湧來,他們或興奮、或好奇、或期待地注視著這座武館。其中,有來打醬油的普通人,有前來報導的新聞媒體,更有一些國術圈子和搏擊界的人士。
這次馬寶國被人打假成功,從神壇跌落,看似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但實際上,這件事情卻波及了整個國術圈,給國術圈帶來了不小的負面影響。許多國術圈的高手對此感到憤怒和不滿,他們認為馬寶國的行為給國術圈抹了黑。
因此,這次馬寶國和馬棟的對決,也吸引了眾多國術圈高手的關注。他們紛紛來到現場,想要親眼目睹這場對決的結果,以及馬寶國會如何解決眼前這等棘手的事情。
金龍武館內,更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只見最中間的位置搭建著一個高高的擂台,擂台四周用繩索圍起,以防止觀眾過於靠近。擂台上鋪著一塊厚厚的墊子,上面畫著清晰的比賽區域。
此時,馬棟正站在擂台之上。他身穿一件運動短褲,套著一件威風凜凜的披風,雙手戴著厚重的拳套。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與驕傲,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眉頭緊鎖,仿佛能夾住一隻蒼蠅,他的視線如利劍般穿透空氣,直射向那扇半掩的門扉。臉上掛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冷笑,那笑容里藏著幾分不屑與輕蔑,仿佛是對即將到來的對手的一種無言嘲諷。此時,牆上的時鐘指針悄然無聲地划過,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半的位置,距離馬寶國約定的決戰時刻——十二點,僅剩下寶貴的半小時。
然而,那位被眾人期待的馬寶國,卻遲遲未見蹤影。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思量:這傢伙是臨陣退縮,還是故意拖延時間,企圖用這半小時的等待來消磨我的意志,實施他那所謂的「攻心計」?若真是前者,那倒也罷,畢竟,對於一個不敢應戰的懦夫,他無需給予過多的關注。但若是後者,那他只能說,馬寶國實在是打錯了算盤。儘管他成為散打冠軍的時間不長,但歷經無數大小賽事的洗禮,他的心理素質早已如磐石般堅不可摧,豈會被這區區半小時的等待所動搖?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有那雙冷冽的眼眸在不斷地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堅定與不屈。而一旁的馬棟,同樣是一臉冷笑,那笑容中卻多了幾分玩味與挑釁。他似乎在享受著這份等待的煎熬,仿佛這樣就能讓他更加確信,自己在這場即將到來的對決中,將占據絕對的優勢。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館內的氣氛逐漸變得微妙起來。觀眾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宛如一群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那馬寶國不會是怕了吧?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一個身穿運動服的年輕人,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與不滿。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被什麼事情給耽誤了。」旁邊的一個中年婦女,手裡拿著扇子,不停地扇動著,試圖驅散這悶熱的空氣。
「我家老公才不會怕呢!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才會遲到的。」一個穿著花裙子,臉上塗著厚厚粉底的女人,大聲地反駁著,語氣中充滿了對馬寶國的盲目崇拜與信任。
「那他怎麼還不來?這不是讓我們白等嗎?」另一個年輕人不滿地嘀咕著,雙手叉腰,顯得頗為不滿。
「不是還沒到十二點嗎?急什麼急?」那女人再次反駁道,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將這沉悶的空氣撕裂開來。
「哼!就算他來了又能怎樣?我家馬棟教練可是散打冠軍,他馬寶國能是他的對手嗎?」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拍著胸脯大聲說道,臉上滿是得意與自豪。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之際,一位來自UB震驚部的記者,手持話筒,擠進了人群,來到了馬棟的面前。他目光銳利地打量著馬棟,仿佛要將他看個透徹。「馬棟教練,你覺得馬寶國,馬大師還會來嗎?」記者的聲音清晰而有力,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馬棟微微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不屑。
隨著馬棟那略帶挑釁的話語緩緩落下,人群之中突然爆發出一陣騷動,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漣漪四起。一個清脆的聲音穿透嘈雜,帶著幾分激動與期待:「來了,來了!真的是他,馬寶國!」緊接著,這聲呼喊如同火種,點燃了現場所有人的熱情。
「老公,我愛你!」一個女子的聲音穿透人群,帶著滿腔的愛意與堅定,那是林若詩,馬寶國的妻子,她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激動與自豪。周圍的觀眾也被這份深情所感染,紛紛附和著,吶喊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將現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在一片喧囂之中,馬寶國與林若詩緩緩步入金龍武館的大門,他們的身影在人群的縫隙中若隱若現,仿佛是兩位即將登上歷史舞台的主角。他們錯開了擁擠的人群,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仿佛外界的喧囂與他們無關,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和前方的路。
隨著馬寶國和林若詩的出現,現場的氣氛瞬間達到了頂點。閃光燈如同星辰般閃爍,相機的快門聲此起彼伏,新聞媒體記者們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瘋狂地捕捉著這一歷史性的瞬間。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興奮與期待,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刻,將是他們職業生涯中的高光時刻,這些素材、這些熱點,足以讓他們聲名大噪。
在這樣的氛圍中,馬寶國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擂台。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決心與勇氣。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障礙,直視前方的對手——馬棟。
「馬寶國,你竟然真的敢來。」馬棟站在擂台的高處,居高臨下地看著馬寶國,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冷笑,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他的雙拳輕輕一碰,發出「砰」的一聲響,臉上的獰笑愈發明顯,仿佛是在嘲笑馬寶國的不自量力。
然而,面對馬棟的挑釁,馬寶國卻顯得異常平靜。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看向馬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沒有說任何廢話,只是輕輕地勾了勾手指,示意馬棟放馬過來。他的動作從容而優雅,仿佛是在進行一場優雅的舞蹈,而不是即將展開的生死較量。
馬寶國的這一舉動,徹底驚呆了馬棟。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馬寶國,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他完全不敢相信,這個曾經被他一拳KO的男人,竟然會如此果斷地應戰。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與不安,因為他知道,這次的對手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裝神弄鬼!」馬棟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如刀般刺向馬寶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與不甘,仿佛是在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他緊緊地握住了雙拳,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起了白色。
「馬寶國,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贏我嗎?別做夢了!」馬棟繼續說道,他的聲音在擂台上迴蕩,帶著幾分挑釁與威脅。他試圖用言語來激怒馬寶國,讓他失去冷靜。
馬寶國的眉頭緊鎖,仿佛能夾住一隻蒼蠅,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別在這裡囉嗦個沒完沒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敢不敢來。如果你沒有這個膽子,那就痛痛快快地認輸,然後滾下台去!別在這裡浪費我的寶貴時間,我可沒功夫陪你耍嘴皮子!」
馬棟聞言,瞳孔猛地一縮,仿佛被什麼刺痛了一般,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般即將爆發。他強忍著內心的衝動,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如果不是他心中有著某種深遠的算計,恐怕此刻早已按捺不住,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衝出去,將馬寶國狠狠地打下擂台,以解心頭之恨。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與挑釁:「馬寶國,你心裡那點小九九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我一拳將你KO,你心裡肯定不服氣,認為自己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你們國術界不是常說嗎?只殺人不表演,所以在競技比賽中總是畏手畏腳,不敢徹底放開手腳。既然你這麼在意上次的失敗,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們簽下生死契約,打一場生死擂台。這樣,你就算是下了重手,也沒人會怪你,畢竟這是生死較量,各安天命。你……敢不敢接受這個挑戰?」
馬棟的話音剛落,整個場館內都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兩人身上。馬寶國的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著馬棟,仿佛要將他看透一般。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生死擂台?哼,你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活得好好的,就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馬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挑釁。他冷冷地看著馬寶國,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你不敢?哼,我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子。你這種人,也就只能在口頭上逞強,一旦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就只會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
馬寶國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火花。他猛地向前一步,逼近馬棟,聲音低沉而有力:「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馬棟毫不退縮,迎上馬寶國的目光,嘴角依然掛著那抹嘲諷的微笑:「怎麼?被我說中了?你果然是個膽小鬼,只會躲在國術的招牌下裝腔作勢。如果你真是個有種的男人,就接受我的挑戰,我們生死擂台上見!」
馬寶國聞言,怒極反笑。他猛地一甩手,轉身走向擂台邊的裁判席,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得了,既然你這麼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生死擂台是吧?行,沒問題!我這就去簽契約,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此時,場館內的觀眾們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我的天哪,我沒聽錯吧?生死擂台?馬寶國和馬棟竟然要打生死擂台!」一個觀眾驚訝地喊道。
「這……這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事情了?我記得只有在武館剛盛行那些年,才有過這樣的比賽。後來因為太過殘忍和血腥,就被禁止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又能看到這樣的場面!」另一個觀眾感嘆道。
「是啊,生死擂台事關生死,一旦簽訂生死契約,就可以不顧一切地出手。這不僅僅是實力的較量,更是意志和勇氣的比拼。不知道他們兩人誰能笑到最後?」又一個觀眾猜測道。
此時,馬寶國已經走到了裁判席前,他拿起筆,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他轉身看向馬棟,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期待:「來吧,小子,讓我們在生死擂台上見真章!」
馬棟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走到裁判席前,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他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看著馬寶國:「哼,馬寶國,你就等著在生死擂台上被我擊敗吧!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
隨著兩人簽下生死契約,整個場館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
擂台之下,人群熙熙攘攘,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愕與難以置信。陽光斜灑在古老的擂台上,將木質的紋理映照得格外清晰,仿佛連這古老的見證者都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不尋常。
「古往今來,生死擂台,雖非每次皆見血封喉,卻也絕非兒戲。」一位老者捋著花白的鬍鬚,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過往歲月的追憶與對眼前景象的感慨,「這擂台之上,曾有多少英雄豪傑,一朝風雲變色,便再難回首。」
「是啊,真是沒想到,這年頭還能看到生死擂台,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一個年輕人激動地搓著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親眼目睹了一場歷史的重演,「這比賽,簡直是刺激到了極點!」
「刺激?哼,我看是瘋狂才對!」旁邊一位中年婦女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擔憂,「為了一場比賽,竟然要簽下生死狀,這不是拿命在開玩笑嗎?」
「媽,你不懂,這就是武術的精神,是男人的浪漫!」年輕人反駁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武術的狂熱與嚮往,「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於站在這樣的擂台上,用自己的生命去詮釋武術的真諦。」
此時,擂台上的馬寶國與馬棟正面對面站立,兩人的眼神中都透露著堅定與決絕。馬寶國身著一身樸素的練功服,身形雖略顯消瘦,但眼神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而馬棟則是一身緊身戰袍,肌肉線條分明,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馬教練,你真的要打死我嗎?」馬寶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與無奈,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死亡的恐懼,也有對勝利的渴望,「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真的想贏,哪怕只有一次。」
「寶國,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馬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馬寶國的複雜情感,「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我也必須提醒你,生死擂台,一旦踏上,便再無回頭之路。」
「我知道,但我願意承擔這個後果。」馬寶國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與不安都壓在心底,「至少,我嘗試過,我努力過,我不會後悔。」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擂台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凝重。馬寶國與馬棟同時發動,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擂台上穿梭,拳風呼嘯,腳影重重。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觀眾們的驚呼與喝彩,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震動。
總而言之,眼前這一幕,對於在場的每一個人來說,都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震撼著他們的心靈。那份驚愕與不解,如同海浪般在他們心中翻湧,久久不能平息。
人群之中,有人竊竊私語,有人面面相覷,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很快,一位身著西裝、手持文件夾的男子,步伐穩健地走上擂台,那份從容不迫,仿佛早已胸有成竹。他的出現,無疑為這場本就緊張的氛圍又添上了一抹濃重的色彩。
「看來,馬棟是早有準備啊。」一位旁觀者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惋惜。
「是啊,這合同一拿出來,馬寶國怕是要栽個大跟頭了。」另一人附和道,眼神中滿是憂慮。
他們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落葉,輕輕飄落,卻又不禁讓人心生寒意。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都能預見到即將發生的悲劇,那份無力感,如同巨石般壓在心頭。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
當那份生死合同被遞到馬寶國面前時,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眼神中並無絲毫波瀾。隨後,他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著那份冰冷的紙張,仿佛是在確認著什麼。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個筆畫都顯得那麼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馬棟,也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從未見過如此果斷之人,這份決絕,讓他不禁開始懷疑,馬寶國是否真的有所依仗。
「他……他怎麼就簽了?」馬棟心中暗自嘀咕,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事已至此,他已無退路可言。於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隨著兩人的名字同時出現在那份生死合同上,那位手持文件夾的男子迅速將合同收起,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如同一道冰冷的利劍,刺穿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
此刻,馬棟緩緩摘下了自己的拳套,那雙緊握的拳頭,此刻顯得格外醒目。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緊張與不安都吸入胸膛,然後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量,釋放出來。
「既然簽訂了生死合同,那就無需再有所保留。」馬棟低聲自語,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身形一動,如同獵豹般向馬寶國撲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馬寶國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從容,也有自信。他並未急著迎敵,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雙眼微閉,仿佛在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馬寶國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馬棟的拳頭如同狂風驟雨般襲來,每一拳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但馬寶國卻如同游魚般靈活,輕巧地躲過了每一次攻擊。他的身影在擂台上閃爍,如同鬼魅一般,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