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竟然是你

2024-11-20 09:21:14 作者: 石義
  「科技,它是推動人類不斷前行的強大力量,永遠不要輕視它所帶來的變革。」在夜幕低垂的街道上,計程車的頂燈昏黃而溫暖,照亮了前方一小塊區域,車內,司機師傅的耳畔迴響著這句淡然的話語,卻讓他一時語塞,目光在前方那躺在地上的黑衣連衣裙女子身上徘徊,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女子靜靜地躺在冰涼的地面上,夜色下,她的面容顯得格外蒼白,但那雙眼睛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計程車師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道:「你一個背負著無數命案的殺人狂魔,竟然在這裡跟我談科技的力量,這未免也太諷刺了吧?」

  一旁的馬寶國,同樣是一臉愕然,他再次仔細審視著地上的女子,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像是在拼湊一個複雜的拼圖,試圖揭開女子身上的謎團。「難道,她是經過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醫學改造?」馬寶國心中暗自猜測,但最終還是選擇將這份好奇深埋心底。畢竟,對於他而言,知道對方是殺人狂魔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似乎並不那麼重要。

  然而,馬寶國的心中卻難掩一份意外的驚喜。回想起之前廣播裡關於這名女子的通緝令,他清晰地記得那高額的懸賞金——五百萬。此刻,看著女子被自己意外打傷,躺倒在地,馬寶國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一夜暴富的夢想似乎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不對,應該說是半個小時暴富。」馬寶國在心裡暗自糾正道,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雖然這筆錢對於他曾經的輝煌時期來說,或許只是九牛一毛,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足以讓他擺脫目前的困境,過上一段相對寬裕的日子。

  就在這時,計程車師傅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打破了沉默:「姑娘,你不會是做了什麼特殊的手術吧?怎麼看起來這麼奇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這位看似柔弱實則危險的女子。

  女子輕輕搖了搖頭,聲音雖然微弱,卻異常堅定:「自然不是。」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不願提及的過往。

  計程車師傅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他再次追問道:「那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穿成這樣,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女子微微抬起頭,目光透過夜色的朦朧,看向了遠方。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這是一種特殊的高科技連體套。它可以改變我的外貌,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改變我的體徵。這是我在逃避追捕的過程中,唯一能夠依靠的保護傘。」

  計程車師傅聞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他轉頭看向馬寶國,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確認或解釋,但馬寶國也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同樣一無所知。

  「高科技連體套?」計程車師傅喃喃自語道,他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各種科幻電影中的場景,試圖將這一切與現實聯繫起來。

  女子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輕輕一笑。

  「!!!!」計程車師傅的眼睛猛地睜大,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完全沒能理解眼前這位女子所說的話語。他的眉頭緊鎖,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驚愕。

  坐在副駕駛座的馬寶國,卻在這突如其來的驚愕氛圍中,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那是他之前在網絡上無意間瀏覽到的一個視頻片段。那個視頻里,一個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子,在與男友甜蜜約會後,在夜色中揮手告別,轉身步入家門。然而,當她踏入家門的一剎那,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先是優雅地摘下了自己那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露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髮型。緊接著,她又從口中取出了那副精緻的假牙,露出了原本略顯平凡的牙齒。但這還遠遠沒有結束,她緩緩走到鏡子前,伸手在腦後摸索了一番,然後猛地一拉,一個隱藏的拉鏈被拉開了。

  隨著拉鏈的拉開,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場景出現在眼前。一個肥胖、邋遢的老者從她的身體裡「走」了出來,與剛才那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然而,事實上,他們卻是同一個人。

  這個記憶片段如同閃電般划過馬寶國的腦海,讓他不禁聯想到眼前的這位女子。難道,她也是那種能夠瞬間變換身份和形象的「高手」?想到這裡,馬寶國不禁感到一陣後怕,慶幸自己對美女向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執念。

  「還好我是個臉盲,對長相不太敏感。」馬寶國在心裡暗自慶幸道。他深知,如果自己對這位女子有過什麼非分之想,那麼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恐怕會連隔夜飯都吐出來。

  想到這裡,馬寶國再次將目光投向地上躺著的那個人。那個人此刻正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機。馬寶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決定不再與這位女子廢話,而是直接採取行動。

  他轉頭看向計程車師傅,語氣平靜而堅定地說道:「老師傅,你車上有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捆綁的繩子之類的?」

  計程車師傅聞言一愣,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愕中回過神來。他微微張著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疑惑和不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回答道:「哦,有,有拖車繩,還有搭線繩。」

  馬寶國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他繼續說道:「那麻煩你把繩子拿下來吧,我要先把這個人綁起來。」

  計程車師傅聞言,連忙應了一聲,然後迅速轉身向車子的後備箱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暗自嘀咕:「這年輕人到底是想幹什麼?怎麼突然要綁人呢?」

  不一會兒,計程車師傅就拿著兩根繩子回來了。他將繩子遞給馬寶國,然後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馬寶國接過繩子,動作熟練地開始將地上的人捆綁起來。

  「你真的沒有必要那麼做,我認輸了。」黑色連衣裙的女子躺在地上,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放心,我不會試圖逃跑的。畢竟,我遇到的是你這樣一個充滿謎團的人,你那不可思議的能力,讓我徹底失去了與你對抗的勇氣,也失去了逃跑的信心。所以,我選擇認輸,至少,我這一趟已經賺夠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又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釋然和滿足。她的笑聲在空氣中迴蕩,似乎在訴說著她這一生的經歷,那些歡笑、淚水、掙扎和放棄。

  馬寶國面色一沉,他的眼神如刀,銳利而冷冽。他冷冷地喝斥道:「給我閉嘴!」

  「值了?」馬寶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如果不是我之前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如果不是我想從你口中了解一些事情,你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像你這樣的殺人狂魔,憑什麼說自己這一生值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他無法理解這個女子為何能夠如此坦然地面對自己的罪行,甚至還能笑得出來。

  女子抬起頭,看著馬寶國,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她笑呵呵地說道:「馬大師,你生氣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的大師,但我知道你一定是個實力強大的人。你這樣的人,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在都市中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呢?


  「既然你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那就應該縱意世界,叱吒風雲,成為萬人敬仰的英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默默無聞地當一個普通人。你真的覺得,你這一身的力量,和你現在的身份相匹配嗎?」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挑釁,似乎在試圖激怒馬寶國。

  馬寶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知道,這個女子是在故意激怒他,他不能讓她得逞。

  「你給我聽好了,」馬寶國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並不是什麼英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擁有這一身力量,並不是為了炫耀或者縱意世界。我只是想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那些需要保護的人,去維護這個世界的和平和正義。

  「至於你,你這個殺人狂魔,你根本不懂什麼是真正的力量,什麼是真正的價值。你的一生,都只是在追求自己的私慾和快感,你從未真正關心過別人的生命和感受。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任何力量。」

  說完,馬寶國轉過身去,不再看那個女子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無法想像,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自私和冷酷的人。

  就在這時,計程車師傅拿著繩子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又看了一眼馬寶國,然後說道:「馬大師,繩子拿來了。你看,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馬寶國接過繩子,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走回來之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慨,仿佛要將那殺人狂魔燃燒殆盡。他緊握著拳頭,目光如炬,直視著那個令人髮指的傢伙,仿佛要將對方的一切都看穿。

  他站在那裡,一副對殺人狂魔極度不滿的樣子,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要將所有的情緒都傾瀉出來。

  雖然……在此之前,計程車師傅也曾對馬大師抱有疑慮。在他看來,馬大師不過是個騙子,是個忽悠人的傢伙。那個在擂台上被人一拳KO的太極宗師,簡直就是扯淡。然而,此刻的他卻毫不猶豫地呵斥著眼前這個殺人狂魔,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他回想起馬大師在擂台上的表現,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意。現在想想,馬大師擁有這等可怕的力量,卻選擇在擂台上被人一拳KO,這無疑是他的低調。他不想展現出自己的真正實力,不想因為過於強大而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他心中暗自感嘆,以前他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國術只殺人不表演!」以前他覺得這話是虛假的,騙人的。然而,此刻的他卻深深地相信這句話的真實性。馬大師之前的低調,無疑是為了避免因為過於強大而引發不必要的殺戮。

  他想到這裡,不禁對馬大師產生了更深的敬意。他低聲喃喃自語:「馬大師,您真是低調的宗師啊!」

  殺人狂魔聽到計程車師傅的話,頓時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驚呼出聲,聲音中帶著震驚和疑惑:「太極宗師?國內最年輕的太極宗師?!就是那個據說被人給一拳KO的太極宗師,超級大騙子?超級大忽悠?!」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深深的震驚。他雖然沒有關注過那個最年輕的國術高手,但卻從一些人的交談中聽說過這等事情。此刻的他,不禁對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仔細打量著馬大師,試圖從對方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然而,他看到的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男人,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他不禁有些疑惑,難道這個男人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太極宗師?


  他想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寒顫。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太極宗師,那麼能KO這個傢伙的人,該有多強大啊?他回想起剛才馬大師所施展出來的手段,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馬寶國的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猶豫,他全然不顧地上那人複雜紛亂的心思,只是專注地等待著計程車師傅的歸來。當師傅手握著粗糲的繩索,腳步匆匆地返回時,馬寶國立刻行動了起來,沒有絲毫的遲疑。他深知,面對這樣一個殘忍的殺人狂魔,任何的遲疑都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果。

  他一把接過師傅手中的繩索,動作嫻熟而有力。殺人狂魔雖然在地面上掙扎,但馬寶國卻毫不畏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他先將繩索的一端牢牢地固定在一旁的樹幹上,然後一步步地逼近那個還在試圖掙扎的狂魔。

  「哼,你這種人,死不足惜!」馬寶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仿佛要將這個殺人狂魔生吞活剝一般。

  殺人狂魔雖然兇猛,但在馬寶國面前卻顯得如此無力。他試圖反抗,但每一次的動作都被馬寶國巧妙地化解。馬寶國的手法嫻熟,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舞蹈,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既有力道又不失優雅。

  「別白費力氣了,你今天是逃不掉的。」馬寶國冷冷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將繩索緊緊地纏繞在殺人狂魔的身上,直到將其完全束縛住。

  殺人狂魔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試圖再次掙扎,但繩索卻像是鐵鏈一般,牢牢地將他困住。他看向馬寶國,眼中滿是怨毒和不甘,但馬寶國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看一個螻蟻一般。

  「你想問什麼?」殺人狂魔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馬寶國卻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先走到了計程車旁,打開了車門,坐在了後排的位置上。他拿起手機,開始專心致志地玩了起來,仿佛對殺人狂魔的提問毫不在意。

  殺人狂魔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他卻不敢再輕舉妄動。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瓮中之鱉,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馬寶國在手機上滑動著屏幕,他的手指輕盈而有力,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仿佛是在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看向了殺人狂魔。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和嘲諷,仿佛是在看著一個笑話一般。

  「你想知道什麼?」他再次開口問道,但語氣卻比剛才更加冷淡了。

  殺人狂魔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把握住這個機會。於是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起了自己的經歷和動機。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發出來的。

  在一旁,計程車師傅的臉色顯得格外凝重,他緊盯著地上那個被稱為殺人狂魔的傢伙,右手不自覺地緊緊握著車內的活動扳手,仿佛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儘管此刻危險已經解除,但他的內心依然無法完全平靜下來。他的眼神中既有後怕,也有一絲難以掩飾的亢奮。

  「真是沒想到,我這輩子竟然能碰到這種大事。」計程車師傅在心裡暗自嘀咕著,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和自己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他看向那個被制服的殺人狂魔,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惡行的憤慨,也有對自己能夠參與其中的自豪。


  「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後,我可以給自家孫女講講今天的英勇事跡,讓她知道她爺爺也是個了不起的人。」計程車師傅在心裡盤算著,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想像著孫女聽完故事後崇拜的眼神,以及兒子那略帶驚訝和敬佩的表情,心裡就更加得意了。

  「老子雖然五十多歲了,但身手依舊不減當年!」他低聲自語道,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然而,對於計程車師傅的這些想法,馬寶國卻一無所知。他正悠閒地坐在一旁,低頭玩著手機,偶爾抬頭望向遠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或擔憂,反而顯得異常平靜。

  「這次的事情真是出乎意料,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這個殺人狂魔。」馬寶國在心裡想著,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著,瀏覽著各種信息。儘管他表面上看起來毫不在意,但內心卻充滿了期待。他期待著捕探局的到來,期待著那份屬於他的獎金。

  「等捕探局的人來了,我就可以和他們一起把這個傢伙帶走,然後領取獎金了。」馬寶國在心裡盤算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和興奮。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報聲,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馬寶國抬起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輛摩托車如同離弦之箭般向這裡飛馳而來,車上的騎手身穿捕探局的制服,戴著頭盔,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當摩托車靠近時,馬寶國這才看清騎手的面貌——竟然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妹紙。她的臉龐精緻如畫,五官立體而深邃,仿佛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女神一般。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力量感。

  「哇塞,這妹紙真是太漂亮了!」馬寶國在心裡驚嘆道,他的眼睛不禁瞪得大大的,仿佛被對方的顏值所震撼。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才將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局勢上。

  摩托車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妹紙摘下頭盔,露出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她走到殺人狂魔的身邊,用專業的手法檢查著他的身體狀況,確保他沒有逃跑或反抗的能力。

  「喂,你就是那個抓住殺人狂魔的人嗎?」妹紙突然轉頭看向馬寶國,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仿佛春日裡的清泉一般。

  馬寶國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儘管那位女士的容貌出眾,仿佛能經受住時間的考驗,但當她僅乘坐著一輛摩托車緩緩駛近時,計程車師傅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驚訝。他原本以為,至少會有一輛正式的警車到來,畢竟這是一起緊急報案。然而,現實卻與他的預期有所出入。他迅速調整心態,連忙向那輛逐漸靠近的摩托車揮手,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這裡!這裡!就是這裡!」

  摩托車在計程車師傅的指引下穩穩停下,車身微微搖晃,仿佛也在為這突如其來的任務感到一絲緊張。騎車的人迅速從車上躍下,她的動作敏捷而有力,雙腳穩穩落地,隨即好奇地環顧四周。她的目光在李師傅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迅速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清脆而有力:「你好,我是捕探局幹探楊若璃,奉命前來執行任務。你就是報案的李先生吧?」

  李師傅連忙點頭,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緊張又帶著一絲期待。他點了點頭,然後又忍不住開口問道:「是的,是我報的案。不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還騎著摩托車來了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顯然對這樣的場面有些始料未及。

  楊若璃微笑著解釋道:「李先生,呼叫台在接到你的緊急報案電話後,立刻安排了最近的幹探向這裡趕來。而我,正好離這裡最近,所以就第一個到達了現場。」她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在向李師傅傳遞一種安心感。


  李師傅聞言,點了點頭,但眉頭依舊緊鎖。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你能不能趕緊呼叫一下其他人來?我一個人在這裡,心裡有點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懾。

  楊若璃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她並沒有立刻呼叫增援,而是先開口詢問起了案件的具體情況:「當然,我會呼叫增援的。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先了解一下這裡的具體情況。請問,眼前這位是?」她的目光轉向了地上那個被綁住、嘴角還殘留著血跡的女人,眼神中充滿了審視和警惕。

  李師傅見狀,連忙解釋道:「她……她就是那個想要殺我的人。」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在努力保持鎮定。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大號活動扳手,繼續說道:「你看,我就是用這個才把她制服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仿佛是在向楊若璃展示自己的英勇。

  然而,楊若璃並沒有立刻相信他的話。她仔細地觀察著地上的女人,發現她雖然被綁住,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種倔強和不甘。她的嘴角殘留著血跡,但那雙眼睛卻異常明亮,仿佛在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楊若璃沒有立刻表態,而是先走到女人身邊,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她的傷勢。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是在對待一個需要呵護的脆弱生命。

  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場突如其來的對峙讓周圍的喧囂仿佛瞬間凝固。燈光昏黃,人影交錯,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氛圍。楊若璃,一位身姿挺拔、眼神銳利的女性捕探,正站在一輛計程車旁,她的眉頭緊鎖,目光如炬,試圖從眼前的混亂中抽絲剝繭,分辨出真相的脈絡。

  「這人就是你們捕探局懸賞已久的殺人狂魔!」計程車師傅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激動。他指向車后座上那個被束縛住的女子,語氣中充滿了確信。

  楊若璃聞言,瞳孔猛地一縮,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什麼?殺人狂魔?你說她是殺人狂魔王動?」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震驚。作為刑偵幹探的隊長,她深知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血腥與恐怖。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感到困惑和疑惑。

  她迅速調整心態,眉頭緊鎖,狐疑地看向計程車師傅,右手不自覺地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她,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言辭,尤其是在這種複雜的局面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開口問道:「你如何確定她是殺人狂魔?另外,她是你拿下的嗎?」

  計程車師傅正要開口回答,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不,她是我抓的。」隨著聲音的落下,馬寶國從計程車後排猛地探出身來,他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仿佛剛剛完成了一項了不起的壯舉。

  馬寶國的出現讓楊若璃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認識這個男人,一個以狡猾和詭計多端著稱的騙子。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更沒想到他會捲入這場風波之中。

  「嗯?是你,馬寶國!你這個大騙子,怎麼在這裡!」楊若璃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憤怒和不滿。她看著馬寶國,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馬寶國似乎對楊若璃的憤怒並不在意,他嘿嘿一笑,從計程車上走了下來。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以一種輕鬆的語氣說道:「楊隊長,好久不見啊。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真是緣分啊。」

  楊若璃沒有理會他的寒暄,而是緊緊盯著他,質問道:「馬寶國,你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和這個所謂的殺人狂魔在一起?」

  馬寶國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楊隊長,你可別誤會我。我可不是什麼殺人狂魔的同夥。我只是湊巧遇到她,然後順手把她抓了起來。你也知道,我這人雖然喜歡騙點小錢,但大是大非面前我還是分得清的。」

  楊若璃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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