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另一端,馬寶國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他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電話那頭傳來的離奇信息。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疑惑與不解。
「找我……來打斷我自己的腿?」馬寶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他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揉了揉耳朵,再次確認了一遍,電話那頭的聲音確實如此。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道:「嘶!兄弟,你這操作,簡直比我還秀啊!這是哪門子的請求?」
馬寶國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他忍不住問道:「兄弟,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確定你沒打錯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沒有耐心聽他囉嗦,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少特麼廢話,你就說接不接這個活吧?別磨磨蹭蹭的。」
馬寶國聞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他深知,在這個江湖上混,謹慎是第一位的。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更不能因為一句話就盲目行動。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空口無憑,我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去打人吧?你得給我個理由,或者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早有準備,語氣變得乾脆利落:「行,那你給我個銀行卡號,我先給你轉兩萬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你三萬。這樣總行了吧?」
馬寶國一聽,心中不禁微微一動。兩萬定金,這可不是小數目。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銀行卡號報了過去。沒過多久,他的手機就收到了銀行到帳的簡訊提示音。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金額,馬寶國的心情有些複雜。
「你什麼時候動手?」電話那頭的人再次問道。
馬寶國想了想,說道:「後天吧,晚上沒人的時候。這樣比較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
「好!就這麼說定了。錢已經給你了,你小子麻溜給我辦事。不然,我手上的傢伙可不是吃素的。」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
「嘟!嘟!嘟!」隨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馬寶國這才緩緩放下手中的電話。他的臉上依舊帶著幾分懵逼和不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荒誕的夢境。
「不是,兄弟……你這套路,我真是不懂啊!」馬寶國自言自語道。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而,無論他怎麼想,都無法理解這個請求背後的邏輯和動機。
沉默了片刻後,馬寶國突然一巴掌輕輕打在自己臉上。這一巴掌並不重,卻仿佛打醒了他心中的某個角落。他心中暗道:「滴!當前『無懼踢館』任務完成度3/10!行了,不虧!我又打了一個要來踢館的人。」
想到這裡,馬寶國不禁露出一絲苦笑。他原本以為,自己在這個江湖上已經算是老油條了,沒想到今天還是遇到了一個比他更秀的對手。他搖了搖頭,把這件事放到腦後,準備繼續自己的日常生活。
然而,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一種預感,告訴他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停下腳步,再次拿起電話,仔細回想著剛剛的對話。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語氣、每一個用詞,他都反覆推敲。漸漸地,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電話那頭的人雖然語氣強硬,但聲音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這種顫抖,似乎是在掩飾什麼。
馬寶國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警覺。他意識到,這個請求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決定,先不急著行動,而是暗中調查一下這個神秘人的身份和動機。
於是,他撥通了小言的電話。小言是他的好友,也是他在江湖上的得力助手。他相信,以小言的聰明才智和敏銳洞察力,一定能幫他揭開這個謎團。
「喂,小言嗎?是我,馬寶國。」馬寶國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
「哦,是寶國哥啊。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小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幾分關切。
馬寶國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小言。小言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寶國哥,這件事聽起來有些蹊蹺。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調查清楚再行動吧。」
馬寶國聞言,心中不禁暗暗點頭。他早就料到小言會這麼說。於是,他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個神秘人的身份和動機我們還得好好查一查。你有什麼想法嗎?」
小言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從他的銀行卡號入手。通過銀行系統查詢一下這個銀行卡的開戶信息和交易記錄。說不定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馬寶國聞言,眼睛一亮。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小言你聰明啊!行,我這就去辦。」
說完,馬寶國掛斷了電話,立刻行動起來。他找到了一家熟悉的銀行,通過關係查詢到了這個銀行卡的開戶信息和交易記錄。經過一番比對和分析,他發現這個銀行卡的開戶人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人。而且,這個銀行卡的交易記錄也非常可疑,頻繁地有大額資金進出。
馬寶國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意識到,這個神秘人可能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背後可能有著更大的勢力或者陰謀。
於是,他決定繼續深入調查。他通過一些江湖上的朋友和線人,開始搜集關於這個神秘人的信息和線索。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原來,這個神秘人是一個地下賭場的老闆,因為欠下了一大筆賭債,所以想要通過僱傭別人來打斷自己的腿,以此來逃避賭債的追討。
馬寶國得知真相後,不禁暗暗慶幸自己當初沒有盲目行動。他意識到,這個江湖上充滿了爾虞我詐和陷阱。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他決定,把這個消息告訴小言,並一起商量對策。於是,他再次撥通了小言的電話。
「喂,小言嗎?是我,馬寶國。」馬寶國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沉穩和冷靜。
「哦,是寶國哥啊。怎麼樣?查到什麼了嗎?」小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幾分期待。
馬寶國把剛剛查到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小言。小言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寶國哥,看來這個神秘人並不簡單啊。我們得小心應對。」
馬寶國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和動機,那就可以對症下藥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假裝答應他的要求,然後暗中跟蹤他,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打算。」
小言聞言,眼睛一亮。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寶國哥你老謀深算啊!行,就這麼辦。」
於是,兩人商定了一個計劃。他們決定先假裝答應神秘人的要求,然後暗中跟蹤他,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打算。同時,他們也準備了一些應急措施和防身工具,以防萬一。
到了約定的那天晚上,馬寶國和小言一起出發了。他們穿著便裝,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偽裝得嚴嚴實實。他們悄悄地跟在神秘人的身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和警惕。
神秘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們的跟蹤。他一路走走停停,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馬寶國和小言緊隨其後,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終於,神秘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這裡四周無人,只有一盞昏黃的路燈在閃爍。神秘人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馬寶國和小言見狀,立刻湊近了一些。他們豎起耳朵,試圖聽清電話里的內容。然而,電話里的聲音太小,他們只能隱約聽到一些模糊的詞彙和語氣。
就在這時,神秘人突然掛斷了電話,然後轉身朝一個黑暗的巷子走去。馬寶國和小言對視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巷子,生怕發出任何聲響。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從巷子裡竄了出來,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馬寶國和小言見狀,立刻展開了反擊。他們憑藉著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武藝,很快就將黑影制服在地。然而,當他們摘下黑影的口罩時,卻發現這個人並不是神秘人,而是一個無辜的路人。
兩人心中不禁暗暗吃驚。他們意識到,這個神秘人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跟蹤,並且設下了陷阱。他們立刻轉身想要逃離這個巷子,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幾個身穿黑衣、戴著口罩的人突然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他們手持棍棒和刀具,朝著馬寶國和小言撲了過來。
馬寶國和小言見狀,立刻展開了激烈的搏鬥。他們憑藉著過人的武藝和默契的配合,與黑衣人展開了殊死搏鬥。然而,黑衣人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他們漸漸地陷入了劣勢。
發現自己被騙了之後,汪凱澤心中的怒火和不甘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吞噬。他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復仇的光芒,暗下決心,那個騙子,他一定會自己送上門來的,他要親手讓對方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在丹江口第一醫院的一間病房內,汪凱澤渾身上下被繃帶緊緊包裹,仿佛一個粽子,他雙目無神地躺在病床上,呆呆地望著醫院那潔白無瑕的天花板。從被送到醫院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未曾動彈過。
「凱澤,你感覺怎麼樣了?你別嚇我啊!」汪文光滿臉擔憂地站在一旁,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中滿是焦急與不安。
汪凱澤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緊張不已的哥哥,他虛弱地張開嘴,聲音低沉而無力:「我沒事……那人沒下死手,我躺上一個月就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
汪文光聞言,心中雖有萬般不舍,但也知道此刻弟弟需要獨處。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好,我出去,你可千萬不要嚇哥哥啊。」說完,他轉身離開病房,腳步沉重而緩慢。
病房內再次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汪凱澤一人。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師父那慈祥的面容和諄諄教誨。他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師父,我對不起您老人家。您讓我出來為八極拳正名,結果剛出來第一戰就……我就敗得如此悽慘。」
此刻,汪凱澤的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懊悔。他仿佛能聽到師父那失望的嘆息聲,仿佛能看到師父那失望的眼神。他暗暗發誓,等自己康復後,一定要更加努力修煉,為八極拳正名,為師父爭光。
走廊里,汪文光一臉憋屈地走來走去,他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他狠狠地踢了一腳牆邊的垃圾桶,垃圾桶翻滾著發出刺耳的聲響。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惡!不答應合作就不答應,為什麼還要下這種手!簡直欺人太甚!」
「大龍,你說有什麼辦法對付那個人?」汪文光轉身看向身後的保鏢大龍,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大龍聞言,苦著臉說道:「老闆,我……二爺的拳法已經到了暗勁了,就是我師父當年最巔峰的時候也沒達到過這個水平。更別提我那些師兄弟了,他們更不是二爺的對手。」
汪文光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沉默片刻後,沉聲說道:「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大龍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除非……除非用熱武器,說不定還有點可能。」
「熱武器……」汪文光聞言,陷入了沉思。他深知,一旦動用熱武器,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可是,一想到弟弟所受的屈辱和自己武館的困境,他就忍不住心生恨意。
片刻後,汪文光仿佛下定了決心。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好!就用熱武器!不過,一定要做得乾淨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大龍聞言,心中一驚。他深知,一旦走上這條路,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可是,看到老闆那堅定的眼神,他也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武館搬遷之後,馬寶國的事情一下子多了起來。他不僅要忙著武館的日常運營,還要忙著招收新學員和拓展業務。雖然地處郊區,可是卻距離市區僅僅十公里不到,再加上通往國術講武堂的路系統都已經鋪好,交通倒也方便。
為了方便學員們來往武館和市區,馬寶國特意買了幾輛小客車。每天清晨和傍晚,這些小客車都會往返於武館和市區之間,接送學員們。在馬寶國的精心運營下,武館逐漸步入了正軌。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晚上八點,國術講武堂西側的小樹林裡,趙無極正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他身旁站著一個光著膀子、身上全是紋身的壯漢——喪彪。
「喪彪,你的人靠譜嗎?」趙無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緊緊地盯著望遠鏡中的畫面,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細節。
喪彪聞言,哈哈一笑,拍著胸脯保證道:「哈哈哈,趙老闆,我喪彪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可哪打聽打聽去,拿錢辦事,童叟無欺!放心吧,我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絕對靠譜。」
趙無極聞言,微微點了點頭。他深知喪彪在江湖上的名聲和實力,也相信他不會拿自己的信譽開玩笑。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還是決定再叮囑一句:「那就好。不過,你還是要小心為上。畢竟,我們這次要對付的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喪彪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自然也知道這次任務的艱巨和危險。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和自信:「放心吧趙老闆,我喪彪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次的任務,我一定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與此同時,在講武堂北側的小樹林裡,一伙人正鬼鬼祟祟地摸了過來。他們身穿黑衣,渾身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為首的一個黑衣人低聲問道:「傢伙式帶了嗎?」
「帶了,都是從鄉下淘換來的炸魚用的土炮彈。威力不大,但是嚇人絕對夠。」另一個黑衣人從後背拿出來一個又粗又長的筒子,低聲說道。
為首的黑衣人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掃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異常後,一揮手說道:「那好,準備動手!」
「好嘞,老大,炸哪?直接轟他們的大殿嗎?」一個黑衣人興奮地問道。
為首的黑衣人聞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屁!老子就收了三十萬,炸大殿?事情鬧大了怎麼辦?老闆說嚇唬人給他出口惡氣就行。看到那邊那個小山包了嗎?荒郊野嶺的,可著那給我來上一發。然後我們馬上走,到時候目標就算報警了,沒有傷人、沒有線索,也就不了了之了。」
黑衣人首領指了指南邊的小山包,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深知,這次的任務雖然危險,但只要做得乾淨利落,就能拿到那筆豐厚的報酬。而且,他們還能全身而退,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嘿嘿,老大英明!」其他黑衣人聞言,紛紛點頭稱讚。他們紛紛拿出土炮彈和點火裝置,準備實施計劃。
此時,在國術講武堂的大殿內,馬寶國正和幾位教練一起討論著學員們的訓練計劃。他們神情專注、討論熱烈,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突然,一聲巨響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大殿內的眾人紛紛一驚,抬頭望向窗外。只見一道火光劃破夜空,直奔南邊的小山包而去。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小山包被炸得土石飛濺、煙塵瀰漫。
「怎麼回事?」馬寶國臉色一變,站起身來問道。
「不清楚,好像是從北邊傳來的爆炸聲。」一位教練回答道。
馬寶國聞言,眉頭緊鎖。他深知,這次爆炸絕非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想要給自己和武館製造麻煩。他立刻拿起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與此同時,在武館北側的樹林裡,那伙黑衣人已經趁機逃離了現場。他們跑得飛快,仿佛生怕被警察抓住似的。為首的黑衣人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確認沒有追兵後,才鬆了一口氣。
「嘿嘿,這次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咱們趕緊走吧,別在這裡耽誤時間了。」他低聲說道。
其他黑衣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他們迅速穿過樹林,消失在夜色中。
不一會兒,警車呼嘯而至。警察們迅速封鎖了現場,開始展開調查。他們一邊詢問目擊者一邊勘查現場,試圖找到線索和證據。
馬寶國也帶著幾位教練趕到了現場。他看著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小山包和四周散落的土石碎片,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不安。他深知,這次事件絕非偶然,一定是有人想要對付自己和武館。
「馬館主,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儘快查明真相,抓住兇手。」一位警察走過來,對馬寶國說道。
馬寶國聞言,微微點了點頭。他深知,警察的職責就是維護社會治安和打擊犯罪。他相信,只要警察們全力以赴,就一定能找到兇手並繩之以法。
不過,馬寶國也深知,這次事件給自己和武館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和損失。他必須儘快採取措施,加強武館的安保工作,確保學員們的安全和正常訓練。
回到武館後,馬寶國立刻召集了所有教練和工作人員開會。他神情嚴肅地宣布了加強安保工作的決定,並要求大家時刻保持警惕和戒備。同時,他還決定增加一些安保設備和人員投入,以提高武館的整體安全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