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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應該是占了便宜

2024-12-14 12:16:49 作者: 衿歡顏
  趙興安抬頭看天,緩緩的說道。

  「接下來就要看王大林他能不能夠抓住機會了,上一次咱們燒了敵軍一部分糧草。」

  「這一次只要王大林他們能夠毀掉剩下的糧草,拿這場仗咱們就贏了一半。」

  「接下來就看誰犯的錯誤多,我擔心的就是,草原人會再發大軍前來。」

  而此時左賢王已經得到了壺關的消息。

  頓時勃然大怒,自己親手拿著鞭子,把那個守將打的皮肉模糊。

  打累了,左賢王這才把鞭子扔到一旁,氣呼呼的說道。

  「當真是個蠢貨,出發的時候我都已經告訴過呼延破,讓他先守好壺關。」

  「這傢伙居然不聽軍令,真是該死,那我問你呼延破的大軍是否還在?」

  守將艱難的抬起頭來,顫顫巍巍的開口回答。

  「末將不知,因為當初敵人是在夜間詐城,所說的話不足為信。」

  「至少在末將撤出之時,沒有看到呼延將軍帶人回援!」

  這讓左賢王心裡都沒底兒了,他眯起眼睛又問道。

  「對方到底有多少人?主將是誰?」

  守將咽了一口唾沫想了一下。

  「對方人數至少在二萬以上,打的旗號是趙。」

  左賢王的眉頭皺了起來,轉頭看向旁邊的一名讀書人。

  「范先生,聽說過這個人嗎?」

  此人姓范名思賢,原本就是并州人士,還考取過功名。

  後來因為得罪了人,便跑到了草原之上,如今成為了左賢王的謀主。

  這次聯合遼王南下便是他出的主意。

  范思賢眯起眼睛想了一陣,緩緩搖了搖頭。

  「陸善行手下並沒有姓趙的人,至少我是沒有聽說過。」

  「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姓趙的,在泗水縣頗有名聲,想必應該是此人!」

  左賢王微微一愣,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范先生的意思是說這個人並不是武將,只是地方上一個豪紳?」

  范思賢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解釋。

  「此人姓趙名興安,原本是一個秀才,早年好賭,後來迷途知返,開始銳意進取。」

  「前兩年剛剛考取了舉人的功名,在泗水縣經營下來好大的家業。」

  「而且據可靠消息,這個人是在幫助陸善行打理產業,頗有幾番本事能文能武。」

  一番話說的左賢王臉上不由得露出感慨之色。

  「真是想不到一個小地方還能出這樣的人物,呼延破跟我多年。」

  「在戰場之上沖陣搏殺從來都不含糊,沒想到竟然鬥不過這個趙興安?」

  「你說呼延破現在是不是已經徹底敗了?」

  范思賢眯起眼睛想了一陣,緩緩搖了搖頭。

  「這個趙興安本事再大,短短時間之內也不可能把這些民勇訓練的如同精銳一般。」

  「而且他手中不會有大量的馬匹,如果是堂堂之戰,絕對不是呼延將軍的對手。」


  「壺關是被對方使用詭計騙到手的,說明對方也是在弄險!」

  話說到這裡,他將自己的思路給捋順當即便開口建議。

  「以我之見,應該速速派兵進攻壺關,只要拿下了這裡陸善行必然會畏首畏尾。」

  「而且此人野心勃勃,又是戀權之輩,到時候看形勢不好,他就只有投降一條路可走。」

  左賢王點了點頭。

  「言之有理,這個呼延破一時貪功,若是還能夠回來,必然要重重懲罰與他。」

  「不過我軍不上攻城,還是要遼王那邊多派一些人手為好。

  而此時在并州大營之中。

  一名斥侯匆匆而入,拱手稟告。

  「其稟大帥,剛剛得到消息,有一支騎兵離開了敵軍大營朝著南邊而去,人數約有二萬!」

  陸善行聽到這話,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說了的話,他現在是焦頭爛額。

  在此之前剛剛得到消息,王大林投降了。

  泗水縣的趙興安帶兵前去抵抗,也不知是個什麼結果,這兩天還沒有傳回消息。

  對於趙興安私自帶兵的行為,陸善行是十分不滿的。

  并州是他的地盤,任何人想要做什麼事情,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

  這一次趙興安雖然說是為了并州考慮臨時出兵。

  但是最起碼也要跟他打個招呼。

  因此在得知此時的那一刻,陸善行就已經在心中對趙興安判了死刑。

  不管這場仗他是打贏還是打輸,此人都不能再留了。

  他需要的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而不是一個有自己想法,自行其事的野心之輩。

  想到這裡,陸善行的目光掃到了林泰安的臉上。

  「你對趙興安很是理解,你覺得他能擋住草原人多久?」

  林泰安想了一下便開口道。

  「如果對方主將是智勇兼備,那麼趙興安這一場仗必敗無疑。」

  「如果對方主將只是一個沙場莽夫,這場仗趙興安會贏。」

  陸善行輕輕挑了挑眉頭,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趙興安是個智計過人之輩?」

  林泰安輕輕點了點頭,並且接著說道。

  「以我之見趙興安野心勃勃,這一次不聽大人的命令,行事恐怕是有其他打算。」

  陸善行一聽,眼睛眯了起來。

  「你不是常說這個趙興安對你有恩嗎?怎麼現如今你到說起趙興安的壞話來了?」

  林泰安當地一抱拳,朗聲說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趙興安的確對我有恩,但是現在我是為大人效力。」

  「該說的話一定要說到了,否則的話,那就是於大人不忠。」

  聽到這話,陸善行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說的好,若是人人都如同你一般,那麼并州何愁不定?」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草原人派人往南邊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前往壺關。」

  「那就說明前方的戰士跟你料想的差不多,趙興安應該是占了便宜。」

  一旁的南宮烈,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不可能吧?趙興安手下只是一些泥腿子,難不成他靠著這些人還能打贏草原騎兵?」

  陸善行的眼睛眯了起來,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我也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壺關是不能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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