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工程師考都不及格

2024-11-20 09:25:56 作者: 石頭剪刀步
  「叮鈴鈴……」一串清脆的鈴聲劃破了四合院的寧靜,李浪推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緩緩穿過那扇略顯陳舊的院門。他特意加大了按鈴的力度,仿佛是要讓這喜悅的聲音傳遍院子的每一個角落。

  隨著鈴聲的落下,院子裡的居民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好奇地圍攏過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好奇,仿佛是在觀看一場難得的盛宴。

  「哎呀,這不是小李嘛,什麼時候買的自行車呀?」一位大媽首先開了口,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與羨慕。

  李浪微笑著停下了腳步,將自行車穩穩地停好。他環顧四周,發現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新車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得意之情。他輕輕拍了拍車座,說道:「剛入手的,鳳凰牌的,特供款哦。」

  這時,一位細心的居民注意到了李浪手腕上的手錶,驚呼道:「哎呀,小李,你這手錶也不簡單啊,桂花牌的,聽說這種手錶只有高級幹部才能佩戴呢!」

  李浪微微一笑,抬起了手腕,讓那塊精緻的手錶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說:「是啊,這也是特供的,運氣好才搞到的。」

  圍觀的居民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有的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輛嶄新的自行車,仿佛是在確認這一切的真實性。

  「小李,你可真能耐啊,我們廠長都沒你這套裝備呢!」一位中年男子羨慕地說道。

  「就是啊,一大爺嚷嚷著要買手錶,都喊了兩年了,到現在還沒捨得買呢。」另一位大媽附和道。

  聽到這裡,李浪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笑。他知道,這些裝備在普通人眼中是遙不可及的奢侈品,但在他看來,這只是他努力工作的回報而已。

  然而,就在眾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肯定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才買到的。」賈張氏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人群中,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嫉妒與不屑。

  李浪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懶得跟這種長舌婦計較,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便準備轉身回屋。

  但賈張氏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她繼續大聲嚷嚷著:「就是啊,憑什麼你小李每天好吃好喝的,我們家卻長期挨餓受凍啊!」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引得周圍的居民紛紛側目。有的居民聽不下去了,直接反駁道:「賈老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小李是靠自己的努力賺來的這些,你憑什麼眼紅啊?」

  賈張氏被反駁得啞口無言,但她仍然不甘心地嘟囔著:「我就是看不慣他這種得意洋洋的樣子。」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易中海臉色陰沉地走進了大院。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仿佛有什麼心事。

  「怎麼了,一大爺?」有好奇的居民問道。

  易中海嘆了口氣,說道:「上頭下文件了,現在是特殊困難時期,居民的糧食供應要減少三分之一。」

  「什麼?」眾人聞言大驚失色,紛紛議論起來。

  「這可怎麼辦啊?以前每個月就二十斤糧食,根本不夠吃,現在還減少三分之一,這不是要餓死人嘛!」一位大媽焦急地說道。

  「就是啊,我們家孩子還多,這日子可怎麼過啊!」另一位居民也愁眉苦臉地說道。

  賈張氏更是趁機煽風點火:「哼,憑什么姓李的崽子每天都能吃好喝好的,我們家卻得挨餓受凍啊!我要找居委會說理去!」


  說完,她便搖搖晃晃地朝院門口走去,但被易中海一把攔住了。

  「老嫂子,你先別急。」易中海耐心地勸說著,「小李一個星期後就要下鄉了,讓他在這幾天裡吃頓好的吧。農村的生活更苦呢,聽說都有人剝樹皮吃了。」

  賈張氏聞言,才勉強消了氣。她連聲陰笑:「呵呵,聽老人說,啃樹皮容易死人!」

  李浪在一旁聽著,眉頭微微一挑。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這個而被人嫉妒和詆毀。但他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他緩緩走到賈張氏面前,抬起了手腕,讓對方再次看清那塊桂花特供手錶。他說:「瞧見了嗎?這可不是靠不正當手段得來的。至於下鄉嘛,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我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去農村受苦。」

  賈張氏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李浪那平靜而堅定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絲絲涼意。李浪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他的步伐穩健而自信,仿佛是在告訴所有人:他並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議論,他只會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

  圍觀的居民們也漸漸散去,他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開始為即將到來的糧食短缺而擔憂起來。但無論如何,他們都無法否認的是:李浪確實是一個有能力、有魄力的年輕人,他的未來一定會更加美好。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李浪並沒有因為賈張氏的嫉妒和詆毀而受到影響。他依然按照自己的節奏生活著,每天早出晚歸地工作著。而院子裡的居民們也開始逐漸接受了這一現實:李浪確實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年輕人,他有著自己的追求和夢想。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瞬即逝,李浪收拾好了行囊,準備踏上前往農村的旅程。他站在院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告別這個熟悉的地方。然後,他微笑著向院子裡的居民們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小李,一路順風啊!」有居民大聲喊道。

  「謝謝!」李浪回頭笑了笑,然後消失在了巷子的盡頭。

  而賈張氏則站在一旁,目送著李浪離去的背影。她的眼神中既有嫉妒也有不甘,但她也明白:無論她如何嫉妒和詆毀李浪,都無法改變他已經擁有的一切。

  他踏著夕陽的餘暉歸來,卻未直接歸家,而是轉身前往了居委會的會議室。那裡,一場關於未來的會議正悄然展開。上頭剛剛下發了一份緊急文件,要求加速獵戶、樵夫、漁民等特定職業人群的遷移工作,他們必須在一個星期內全部搬離繁華的四九城,前往新的定居點。

  李浪,作為一位世代以狩獵為生的獵戶,本應是這次遷移大軍中的一員。然而,他的臉上卻洋溢著與眾不同的輕鬆與得意。當一位年長的居委會大爺疑惑地詢問他為何不用下鄉時,李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高聲回答:「我嘛,已經找到了一份體面的工作,戶口以後就能留在四九城了!」

  這話一出,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好奇與追問。「什麼工作啊?」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好奇。

  李浪卻故作神秘,頭也不回地大步流星朝家裡走去,只留下一句「保密!」在空中迴蕩。他的背影顯得格外瀟灑,仿佛已經擁有了整個世界。

  ……

  轉眼間,第三天來臨。李浪身著整潔的衣衫,踏上了前往紅星軋鋼廠的路途。在門衛的指引下,他來到了廠人事科的門前。這裡是一個略顯擁擠卻井然有序的地方,幾張桌子整齊地排列著,幾位戴著眼鏡的工作人員正悠閒地聊著天,而一位禿頂的中年人則坐在靠牆的沙發上,專心致志地看著報紙。


  李浪輕輕敲了敲門,禮貌地喊道:「請問,這裡是人事科嗎?我叫李浪,是前來報導的。」他的聲音溫和而有禮,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

  然而,他心中卻不禁暗暗感嘆:這些人上班也太悠閒了吧,居然在看報紙聊天!不過,他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節奏。

  聽到李浪的呼喚,那位禿頂的中年人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他幾眼。然後,他慢悠悠地走到辦公桌前,掏出一張表格,面無表情地說:「填表吧。」

  李浪接過表格,仔細地閱讀了一遍後,便開始認真地填寫起來。他的字跡工整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這份工作的重視和期待。十幾分鐘後,他恭敬地將填好的表格遞給了那位中年人。

  然而,對方卻連看也沒看一眼,只是朝門口撇了撇嘴,淡淡地說:「隨我來。」

  李浪跟隨著中年人來到了一間寬敞的會議室。這裡已經坐了大約三十多名男女青年,他們或低頭沉思,或交頭接耳,嘰嘰喳喳地議論著即將到來的面試。

  禿頂中年人指了指一張空著的椅子,示意李浪坐下等待面試。然後,他便自顧自地離開了會議室。

  李浪淡淡地笑了笑,從容地坐下,翹起二郎腿,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室內的年輕人。他已經和董科長談好了條件,知道這次面試只是走過場,做個樣子給別人看而已。畢竟,有多少人打破腦袋也想進紅星軋鋼廠工作呢?

  這時,一位扎著辮子的女生低聲和同伴商量著:「有內幕消息說,等下面試會涉及大學課程的內容,難度挺大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和不安。

  「是啊,聽說這次只招五名學徒,首次報名就刷掉了上千人呢。」她的同伴也附和道。

  「能進這會議室的,家裡關係都很硬。」另一個女生插話道。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很快,會議室里的議論聲逐漸平息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們不停地交換著坐姿,試圖緩解內心的緊張與焦慮。

  如今,能進廠工作已經算是一份體面的職業了,不用下鄉務農,更不用為生計發愁。這對於四九城裡的萬千待業青年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職業。

  不一會兒,三名軋鋼廠的人員走進了會議室。他們身穿整潔的工裝,步伐穩健而有力。為首的那位年約五十歲,神態威嚴而莊重,筆挺的中山裝上衣口袋裡插著一支鋼筆,顯得格外醒目。

  另外兩位中年人則戴著眼鏡,看起來像是工程師的模樣。他們三人坐下後,為首的那位廠長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我姓蘇,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他的聲音渾厚有力,充滿了威嚴與自信,「這次招工為了公平和招到有能力的青年人才,我們特意舉行了這次面試活動。」

  說完,他轉頭向身邊的兩位眼鏡中年人介紹道:「這兩位是我們技術科的高級工程師,他們將和我一起擔任這次面試的評委。」

  聽到這裡,會議室里的年輕人們不禁暗暗鬆了口氣。他們知道,只要能夠通過這次面試,就能夠成為紅星軋鋼廠的一員,擁有一份穩定而體面的工作。

  李浪心中暗自感嘆,招聘幾個學徒而已,竟然需要廠長和高工親自出面,這足以說明這次招錄的熱度非同一般。他環顧四周,只見會議室里人頭攢動,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期待與緊張。他輕輕拍了拍身旁的小言,低聲說道:「看來這次面試非同小可,連董科長都打包票了,但我看蘇廠長的樣子,好像並不打算走過場。」


  小言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是啊,我也感覺到了。你看蘇廠長那威嚴的目光,掃視全場,仿佛要將每個人的心思都看穿一般。這次面試,咱們可得小心應對。」

  「大家注意!」蘇廠長的聲音突然響起,如同雷鳴般迴蕩在會議室內,「這次面試必須保證絕對公平,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作弊或者走後門的行為。有不少人給我遞條子說情,但在這裡,我全都回絕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聲音洪亮如鍾,震得整個會議室都為之一顫。「等下誰有本事誰留下,我們只要五人!」

  李浪看著蘇廠長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轉頭看向小言,低聲問道:「你覺得呢?蘇廠長這次是不是來真的?」

  小言皺了皺眉,沉吟片刻後說道:「我看不像做樣子,這次考試咱們得小心為上。」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坐姿,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考試。

  這時,一名工程師開始給每個人發放試卷。全場靜悄悄的,只聽到紙張嘩嘩作響的聲音。李浪緊張地接過試卷,一看之下,頓時傻眼了。

  「這……這特麼是學徒招錄考試嗎?」他心中暗驚,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

  試卷上的題目簡直就是招考高級工程師的水平!什麼高速工具機的動能解析、大型工具機的設計原理和構思、國際流行的齒輪設計技巧……這些題目對於李浪來說,簡直是天書一般。

  他偷偷瞄了瞄同桌的試卷,發現題目完全相同。再看看周圍的考生們,大部分人都在抓耳撓腮、眉頭緊鎖,顯然也被這些高深的題目難住了。只有少數幾個人面色平靜,提筆唰唰地寫著,沒有絲毫停頓。

  「報告!」突然,一名男生舉手站了起來,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怯意,「題目太深奧了,我不會做。」

  蘇廠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那是你不行,別人怎麼就會?考不了就走!」

  男生臉色通紅,尷尬地收拾好東西,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會議室。

  李浪心頭一緊,暗叫糟糕。他深知自己的水平有限,初中畢業的他怎麼可能做得出這些高深的題目呢?他手裡緊緊抓著筆,愣是半天沒寫出一個字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會議室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李浪焦急地看向四周,只見越來越多的人因為無法解答題目而選擇了放棄。

  這時,之前低聲討論的那名扎辮子的女生突然站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我……我是彩虹供銷社的羅股長女兒。能不能……能不能選些容易點的題目?」

  蘇廠長臉色如石雕般冰冷,毫不客氣地吐出一句:「誰的女兒都不行,一視同仁!」

  辮子女生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捂臉跑出了大門。

  李浪看著這一幕,心中更加焦慮。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想辦法應對這場考試。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系統,心中一動:「對呀,遇到困難找系統,裡面好像有個逆天悟性吧?」

  想到這裡,他不再猶豫,急忙打開系統界面。一個虛擬面板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抬手輕輕點向了逆天悟性的按鈕。

  「叮!恭喜宿主,成功開啟逆天悟性功能!」系統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扣除一千積分!」

  李浪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嗡鳴,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觸動。緊接著,一個虛擬的面板悄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上面清晰地展示著試卷中每一道題目的答案。


  「哈哈……」李浪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他幾乎要忍不住大聲叫喊出來。他迅速抓起筆,在試卷上飛快地書寫著,筆尖在紙上跳躍,如同舞蹈般流暢。他根本不需要思考,只需要照著虛擬面板上的答案一字不落地抄寫下來,畢竟,這個秘密武器只有他自己能夠看到。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轉眼間,半個多小時已經過去了。李浪終於將所有的題目都答完了,他滿意地收起虛擬面板,站起身來,準備交卷。

  此時,蘇廠長的聲音冷冷地響起:「答不出不用報告,自己離開就行。」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冷漠和不耐煩,仿佛對李浪並不抱有任何期望。

  然而,李浪卻笑著將筆放下,聲音洪亮地回答道:「不是,我答完題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勝利。

  此話一出,蘇廠長和那兩位工程師的眼珠瞬間瞪得滾圓,臉上的表情直接僵住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答完所有的題目,而且看起來還如此輕鬆自信。

  「見鬼了!」其中一位工程師喃喃自語道。他大步衝到李浪的桌邊,一把抓過試卷,低頭認真地查看了起來。他的表情從最初的輕視逐漸變成了不可置信,最後甚至激動得大叫起來:「天呀,全答對了!」

  蘇廠長也猛地站起身,衝過來搶過試卷,仔細地看了看試卷上的名字,然後高聲念道:「李浪!」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讚嘆,仿佛是在對李浪表示最高的敬意。

  考試終於結束了,大部分人都耷拉著臉,默默地走出門口,他們或許對自己的表現並不滿意。而李浪則心情輕鬆地走出考場,他的心中充滿了喜悅和自豪。

  剛走出門口不遠,一名圓臉男生突然追了上來,他一把拉住李浪的胳膊,將他拉到僻靜處,小聲地問道:「哥們,你爹是哪個部門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羨慕,仿佛是在探尋一個秘密。

  李浪微微一愣,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圓臉男生就一臉得意地說道:「幸虧我爹提前搞到答案了,估計這次考上沒問題。」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仿佛已經穩操勝券。

  李浪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次考試的題目會如此艱難。原來是有些人利用家裡的關係,暗地裡提前搞到了答案。這讓他不禁感到有些憤怒和失望,他原本以為這是一次公平公正的考試,沒想到竟然也存在這樣的暗箱操作。

  不過,李浪並沒有過多的糾結於這個問題。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和能力,即使沒有提前知道答案,他也能夠憑藉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取得好成績。

  此時,何雨水像一隻歡快的小燕子一樣飛了過來,她一把抓住李浪的手腕,興奮地說道:「哥,你能教我騎自行車嗎?」她的眼睛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仿佛是在請求一個珍貴的禮物。

  李浪笑著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他正好想要放鬆心情,和這位俏麗的姑娘一起練習騎車,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於是,兩人有說有笑地推著車走出了院門,來到了院外的空地上。何雨水有些笨拙地跨上了自行車,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生疏和緊張。李浪則站在她的身後,雙手輕輕地扶住她的車座,幫助她保持平衡。

  隨著車輪的滾動,何雨水的臉上逐漸綻放出了笑容。她感受到了風的輕撫和陽光的溫暖,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起來。然而,由於她的經驗不足,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幸好李浪眼疾手快地摟住了她,才讓她避免了尷尬和危險。

  一來二去之間,兩人的身體難免有了一些肢體接觸。何雨水卻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她的臉上始終洋溢著幸福和甜蜜的笑容。她感受到了李浪的溫暖和關懷,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喜悅。

  兩人的歡笑聲在空地上迴蕩著,仿佛是在為這個世界增添一份歡樂和美好。他們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般讓人心曠神怡。

  此時,易中海正好下班回來。他扶著自己的自行車站在旁邊冷眼觀看著這一幕。他的臉色陰晴不定,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幾分鐘後,他沖正扶著姑娘練車的李浪高喊道:「小李啊,我有事要問你!」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和嚴肅,仿佛是在對李浪進行某種質問或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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