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輕輕地將手中的書本合上,仿佛那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隨後他緩緩地端起茶缸,茶缸里的茶水散發著淡淡的熱氣,猶如清晨的薄霧,帶著一絲清新與寧靜。他輕輕地抿了一口,那茶水在舌尖上流轉,帶來一股淡淡的茶香,讓人心曠神怡。
他並不傻,相反,他的觀察力異常敏銳。他早就注意到了於莉在面對自己時,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羞澀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雖然微小,但卻足以照亮他的心房。
「於莉,你總是這麼客氣,說什麼為了掙錢,說什麼都是一個院兒的,還說什麼我是閻解成的兄弟,嫂子弟弟的,這些我都懂。」李浪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從容,仿佛他已經看穿了於莉的心思,卻又故意裝作不知。
於莉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微微低下頭,雪白的脖頸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她輕輕地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好,我……我這就去幫你燒水。」
說完,她轉身走向廚房,那輕盈的步伐宛如春風拂過,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
此時,窗外,易中海和傻柱正好從李浪家門口路過。他們無意中看到了於莉端著盆放到了李浪的腳下,這一幕讓傻柱大吃一驚,他的眼睛瞪得滾圓,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傻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不解,他怎麼也想不到,於莉怎麼會來給李浪端洗腳水。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鄙夷與不屑。他冷冷地說道:「我聽動靜,好像是李浪顧了於莉來給他幹活。哼,這小子才不過考了個六級工而已,就敢這麼享受起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易中海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他覺得自己作為八級工,都還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李浪一個六級工憑什麼?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如果李浪和於莉之間真的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他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然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李浪在屋裡已經發現了他們。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欣賞一齣好戲。
過了一會兒,李浪洗好了腳,他端起洗腳水,慢慢地走向門口。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節拍上。當他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停下腳步,一隻手掀開門帘,另一隻手則將一盆洗腳水對著易中海和傻柱潑了過去。
「幹什麼呢你!」傻柱正隔窗看著於莉呢,忽然就被潑了一臉熱水。他猛地抬起頭,只見李浪正舉著洗腳盆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傻柱和易中海的臉都綠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李浪會來這一手。易中海更是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李浪的鼻子罵道:「你說的什麼屁話!我們就是路過!倒是你,大晚上的跟於莉孤男寡女一個屋,李浪你這是想犯錯誤啊!」
李浪聞言,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嘲諷:「易中海,你自己齷齪,以為別人跟你一樣麼?於莉來幹活那是她男人讓的!要不然你跟閻解成說說?這活兒他家別幹了?」
易中海被李浪懟得啞口無言,他確實不敢去跟閻解成說。四合院裡誰不知道閻家愛財如命?如果他去跟閻解成或者閻埠貴說於莉這樣不好,只怕這家人能罵死他!
看到易中海被自己懟得無話可說,李浪冷哼一聲,轉身回屋。他邊走邊說道:「於莉嫂子,活兒幹完你就趕緊回去吧,別讓那些畜牲說閒話。」
於莉接過李浪手上的洗腳盆,送進屋裡放好。她轉身出來,對著易中海翻了個白眼,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壹大爺,您最近真是有點閒得慌了~怎麼?我一個女人工作還得聽閒話不成?您要再胡說八道,我可就找婦聯去了~」
說完之後,她也不給易中海開口解釋的機會,轉身回了前院兒。她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她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弱女子。
此時,李浪已經回到了屋裡,他坐在床邊,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早有準備,否則今天還真可能被易中海和傻柱這兩個傢伙給算計了。
而另一邊,易中海和傻柱則站在原地,他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傻柱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壹大爺,這……這李浪也太囂張了吧?咱們就這麼算了?」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算了?你說得輕巧!哼,咱們走著瞧,我遲早要給這小子點顏色瞧瞧!」
說完之後,他轉身離去,那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和無奈。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讓李浪和於莉之間產生矛盾,從而讓他們自相殘殺。然而,他並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都是徒勞的,因為李浪和於莉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
此時,於莉已經回到了前院兒,她回到自己的屋裡,坐在床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更不知道李浪會不會因此而對自己產生誤會。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她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天空,那天空湛藍如洗,陽光明媚。她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一切都能過去,希望自己和李浪之間能夠保持清白的關係。
而李浪則在屋裡靜靜地坐著,他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他知道,易中海和傻柱這兩個傢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想辦法來對付自己。因此,他必須提前做好準備,才能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那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木,它們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生機勃勃。他心中暗自讚嘆,這四合院裡的景色還真是不錯。然而,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和目標,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和清醒。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晚上。李浪吃過晚飯後,便坐在屋裡看書。他沉浸在書的世界裡,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然而,他並沒有忘記於莉和易中海、傻柱之間的事情。他在思考著如何才能夠化解這場危機,讓所有人都能夠相安無事。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敲門聲。李浪放下書本,站起身來,走到門口。他打開門一看,只見於莉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個小籃子。
「李浪,這是我做的點心,你嘗嘗看。」於莉的聲音溫柔而甜美,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羞澀的笑容。
李浪微微一愣,他沒想到於莉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他接過籃子,看著裡面的點心,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說道:「謝謝你,於莉。其實……今天的事情你不必太在意,我知道你是為了掙錢才來的。」
於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其實……我也有點擔心你會誤會我。畢竟……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李浪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道:「於莉,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我不會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於莉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低聲說道:「謝謝你……李浪。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
李浪聞言,心中微微一震。他沒想到於莉會在這個時候向自己表白。他看著於莉那羞澀而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然而,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談感情,他必須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
他輕輕地拍了拍於莉的肩膀,說道:「於莉,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現在……我們還不是時候。等我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們再談這個問題吧。」
於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她很快就恢復了笑容,說道:「好……我等你。」
說完之後,她轉身離去。那輕盈的步伐宛如春風拂過,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李浪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接下來的幾天裡,李浪都在忙碌著處理各種事情。他不僅要應對工作上的挑戰,還要時刻提防著易中海和傻柱的算計。然而,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疲憊和沮喪。相反,他覺得自己變得更加堅強和勇敢了。
而於莉則每天都在默默地關注著李浪的動態。她每天都會做一些點心送給李浪吃,還會幫他打掃房間、洗衣服等等。她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支持著李浪,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和關懷。
易中海的臉色在李浪和於莉的一番連番懟擊下,變得如同烏雲密布,陰沉得可怕。他那張平日裡還算和藹的臉龐,此刻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起來。
「砰!」一聲巨響,李浪毫不留情地關上了大門,那扇門仿佛也在為這場爭執畫上了一個不太圓滿的句號。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與同樣一臉沮喪的傻柱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色已深,街燈昏黃,兩人的身影在昏暗中拉長,顯得格外落寞。易中海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無盡的煩惱與無奈。而傻柱則是一臉茫然,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回到家中,易中海徑直走向床鋪,一頭栽倒在床上,仿佛要將所有的疲憊與不快都拋諸腦後。然而,他的內心卻並不平靜,腦海中不斷迴蕩著李浪和於莉那尖銳的話語,以及他們那毫不留情的態度。
相比之下,傻柱卻怎麼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李浪坐在官帽椅上那悠然自得的樣子,以及於莉端著洗腳水蹲在他面前的溫柔模樣。這兩個畫面就像是魔咒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揮之不去。
傻柱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有什麼好想的,但那股莫名的煩躁與不安卻像是一條小蟲,在他的心頭不斷蠕動,讓他難以入眠。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里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衝破這層束縛,去尋找那份久違的平靜。
終於,傻柱再也忍受不住這份煎熬,他從床上猛地坐起,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悄悄地穿上鞋子,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賈家的窗外。
這個習慣,他已經保持了幾年。每當夜深人靜,無法入眠的時候,他就會來到這裡,靜靜地守候著賈家的動靜。有時候,他能聽到從屋內傳來的細碎聲響,那些聲音仿佛具有某種魔力,能夠讓他熱血沸騰;有時候,則是一片寂靜,但他依然樂此不疲地守在這裡,享受著這份獨特的寧靜與期待。
今晚的賈家,似乎與往常有些不同。傻柱剛靠近窗口,就聽到了屋內傳來的低沉聲音。那是賈東旭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與不滿:「過來,別耽誤時間!」緊接著,是秦淮茹那半推半就的嬌嗔聲,她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妥協了。
傻柱的心跳不禁加速起來,他緊張地握緊了拳頭,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窗戶。然而,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一聲怒罵:「瑪德!」緊接著,是賈東旭那憤怒而沮喪的聲音:「東旭,你怎麼了?」秦淮茹驚訝地問道。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識到事情可能並不簡單。他悄悄地探出頭去,試圖窺視屋內的情景。然而,由於夜色昏暗,他只能隱約看到賈東旭那張鐵青的臉龐,以及秦淮茹那略顯慌亂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賈東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困惑,「白天在廠里,隨便誰碰一下我就起來!弟弟吐得我整個人腿都是軟的!好不容易適應了,別人碰到沒反應了。進了被窩,卻心急火燎地想要跟你『走親戚』!誰知道,人還沒進門呢,帶的奶就撒了!!!」
傻柱聽到這裡,不禁感到一陣好笑。他想像著賈東旭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快意。然而,他很快又意識到,這並不是一件值得嘲笑的事情。畢竟,賈東旭的遭遇也讓他感到了一絲同情與擔憂。
秦淮茹雖然心裡也不舒服,但她還是趕緊開口安撫道:「沒事兒,你可能是累了,要不然明天……」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賈東旭打斷了:「不行!再來!」
傻柱握緊拳頭站在窗外,緊張地注視著屋內的一切。他再次見證了賈東旭提著「禮」,卻進不了門的尷尬場面。賈東旭氣得躺在炕上咬牙切齒,而秦淮茹則是一臉疲憊與無奈。
傻柱在窗外樂不可支,他張著嘴無聲大笑,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與不快都拋諸腦後。然而,他的笑聲卻只能留在心底,無法傳達到屋內。
「怎麼還是不行啊~」賈東旭在經歷了三次失敗後,終於無奈地嘆了口氣。秦淮茹也累了,她嘀咕了一句:「東旭,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然我們改天再試吧。」
然而,賈東旭卻像是被點燃了火藥桶一般,猛地坐起身來,怒罵道:「老子累得要死!你特麼的還在這兒耍婊砸那一套!你以為老子跟你這個見人一樣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精神頭頂天啊?不玩兒了!睡覺!」
秦淮茹雖然平時總是一臉無辜白蓮花的樣子,但她畢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被賈東旭這樣折騰了這麼久,她也感到有些不耐煩了。聽到賈東旭的話,她冷哼一聲,轉頭蒙上被子不再出聲。
傻柱在窗外看到這一幕,心中既感到遺憾又有些高興。他遺憾的是,自己沒能親眼見證這場「大戰」的落幕;而高興的是,賈東旭的失敗讓他感到了一絲安慰與滿足。他搖了搖頭,打算轉身離開。
然而,就在他路過易中海家窗口的時候,卻意外地聽到了易中海和易大媽的聲音。
「你這是怎麼了?要不然再試試?」易大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與關切。她似乎並不在意易中海的冷淡態度,而是依然執著地想要與他親近。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易大媽這四十剛出頭的年紀,正是精力旺盛、需求旺盛的時候。因此,她逮著易中海就要「運動」一下,以滿足自己那旺盛的生理需求。
然而,易中海此刻卻對易大媽毫無感覺。他看著易大媽那張略顯憔悴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厭倦與反感。要平時,他都是不稀得搭理她!然而今天,他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算了,今天就滿足你一次吧。」易中海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妥協。他知道,自己今天被李浪氣得不輕,需要找個方式來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而眼前的易大媽,正好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易大媽聽到易中海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迅速脫下衣服,躺在了床上,等待著易中海的「寵幸」。然而,當她感受到易中海那冷淡而敷衍的態度時,她的笑容不禁僵在了臉上。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點熱情都沒有?」易大媽不滿地問道。她試圖用自己的溫柔與熱情來喚醒易中海的「欲望」,然而卻收效甚微。
易中海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份「煎熬」。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他恨李浪的囂張跋扈、恨於莉的尖酸刻薄、更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他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易大媽的身上,仿佛要將她撕成碎片一般。
然而,易大媽卻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她依然執著地想要與易中海親近,用自己的溫柔與包容來化解他心中的怒火。她輕輕地撫摸著易中海的臉龐,試圖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愛意與關懷。
然而,這一切對於易中海來說卻只是徒勞。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憤怒與不滿中無法自拔。他狠狠地瞪了易大媽一眼,然後猛地將她推開:「夠了!別煩我!」
易大媽被易中海這一推,頓時愣住了。她看著易中海那冷漠而憤怒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與無助。她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自己?
淚水在易大媽的眼眶中打轉,但她卻強忍著沒有讓它落下來。她默默地穿上衣服,躺在了床的另一邊,與易中海背對著背。她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點點地破碎、在一點點地失去溫度……
而此時的傻柱,卻並不知道屋內發生的一切。他依然站在窗外,默默地注視著易中海家的動靜。他感到有些困惑與不解:為什麼易中海會對易大媽如此冷淡?為什麼他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的怒火?
然而,這些問題對於傻柱來說卻並沒有答案。他只能默默地站在那裡,感受著這份來自夜晚的寧靜與孤獨。他感到自己的內心仿佛也被這片黑暗所吞噬了一般,變得空蕩蕩的、沒有了方向……
夜越來越深,風也越來越大。傻柱終於從窗前轉身離開,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而屋內的人們,則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時,人們紛紛從睡夢中醒來。他們開始忙碌著各自的事情,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然而,對於那些經歷了昨晚風波的人來說,他們卻知道:有些事情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
易中海起床後,默默地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他的心中依然充滿了憤怒與不滿,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找到一種方式來化解心中的怒火、找回曾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