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他們還聽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冒險團的團長,被人打成了重傷。
顧長歌現在還活著,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聞言,眾人紛紛吃驚了。
這位冒險團的副會長可是頂尖的強者,現在卻已經奄奄一息,可以想像他們到底遭遇了多麼可怕的怪物。
一問之下,他們就知道顧長歌他們遇到的是多麼可怕的妖獸。
他們遇到的,是一頭十階凶獸,一頭十階凶獸!
而且,還是兩隻十階凶獸,而且不止一隻十階凶獸!
十階凶獸,那是他們一輩子都見不到的事情,一旦被發現,那就是必死無疑。
他們能在兩隻十階凶獸的圍攻下活下來,全靠顧長歌一個人,才能活著出來,否則,他們早就死了。
莫蒙聽完之後,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想到自己看上的少年,居然會幹出這樣的事來,他很想說,你太裝逼了。
顧長歌失蹤後,冒險團的團長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顧長歌,就連總裁都在外面找顧長歌。
沒過幾日,他就回到了自己的領地。
他沒把顧長歌帶來,反而受了重傷,會長等人都受了重傷。
他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深可見骨,有些地方更是連骨骼都露了出來。
這些強者的肉身,都是極為強大的,但即便如此,他們的肉身也被斬開了一道口子,甚至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很難想像,他們有多強。
當時他們一回家,莫猛就被嚇壞了,這麼嚴重的傷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這三位都是大佬中的大佬,趕緊讓人將他們帶到了修煉聯盟專門的醫療中心。
連他都受了重傷,更別說一個失蹤快十天的顧長歌了。
可現在,顧長歌竟然站在他面前,他差點以為他已經死了,這讓他如何能不吃驚。
那個帶著眼睛的保安非常興奮,他一指點向顧長歌:「你這人怎麼回事?
「這一定是冒充顧長歌的野獸!」
就在他想要衝上去拉響警報的時候,卻是被莫蒙拉了回來。
顧長歌有些啼笑皆非,那些人還當他是死人呢,他失蹤最少也有大半個多月了。
一般人失蹤十天,早就死了,更別說跟十階凶獸戰鬥了。
「我還沒說話呢,你就這麼興奮?」莫蒙不滿的問道。
那名保安訕訕一笑,不再多說。
莫蒙看了看凌玄,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邊的一位眼鏡男,道:
「將它取出來。」
那個帶著眼睛的人轉身就走,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看來你還活著。」
莫蒙道:「那就好。」
「當然還活著,如果我真的死了,我還能和你說什麼?」
顧長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只是想回家洗澡吃飯,再去見父母,再好好休息一下。
「那可不一定,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早就死了。」
莫蒙一本正經地說著,顧長歌都快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已經掛掉了。
半晌後。
那個戴著墨鏡的青年,一臉興奮地走了過來,他的手中,還捧著一個不起眼的小鈴鐺。
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隻小鍾並不是普通的小鍾,上面刻滿了許多讓人無法理解的花紋。
那是一種古老的符號,很普通,卻很難理解。
莫蒙拿著顧長歌的小鍾,然後對他說:
「此鍾能辨別猛獸!」
顧長歌又好氣又好笑,「要是我真是野獸,那豈不是等於你將這個信息透露出去了?」
「若你是一隻野獸,絕對無法從此地逃脫。」
莫蒙信心十足,搖晃著手中的鈴鐺聲。
鐘聲一響,裡面傳來一道無聲的聲響,顧長歌忍不住皺眉。
他感覺渾身不舒服,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刺著他的皮膚,讓他幾乎要尖叫出來。
他知道,這一聲大喝,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
顧長歌在下午的時候,就知道了莫蒙這麼做的原因,果然,凶獸一聽鐘聲,身體就會遭受無法想像的痛苦。
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純粹的野獸,若是普通的野獸,恐怕早就被嚇得滿地打滾,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這玩意如此強大,為何從未聽聞?
許久之後,莫蒙才慢慢的停止了搖晃。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莫蒙將小鍾交給了那名戴著眼睛的男子,那名男子一把抓住了那名男子,然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裡,仿佛是害怕自己的同伴會將他從自己手中奪走一般。
莫蒙回頭,目光落在了江辰曦的身上。
「結束了?」雷格納一愣。
顧長歌不解的問了一句。
「另外一位。」
莫蒙說著,從自己的兜里掏出十幅畫,每一幅畫都是月球。
顧長歌眯了眯眼,這玩意不是硬抗就能解決的,這是對人體結構的一種考驗。
凶獸眼中的明月,是血紅色,而在人族眼中,卻是普通的色彩!
一次兩次,他還能猜一猜,可是十次,他又如何能夠全部猜中呢?
這十個人中,總會有一些比較普通和異常的。
臥|槽……
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不了了。
本來還想著走路回去會很艱難,但沒想到最艱難的一步,竟然是如何辨別月光的色彩。
莫蒙說道:「這個很容易,只要你能將這十個圖案的色彩全部說清楚,那豈不是很容易?」
「很好,很好。」
顧長歌嘴裡這麼說,心中卻在暗罵,等會他要問什麼色彩,千萬不要遲疑,一遲疑就是死路一條!
這人是在思考月光的顏色嗎?
顧長歌吞了吞口水。
如果他能連中十次,為什麼他不是中了三百億?
「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莫蒙將最早的一幅畫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