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辰看到對面的人是南初和祁二,下意識放開了摟在南心肩膀上的手。
有種被南初捉姦的感覺,讓他有些心虛。
這時,南心替靳安辰打抱不平,「南初,你罵誰垃圾呢?」
「誰答應,我就是罵誰?」
南心要上前理論,被靳安辰拉住手腕。
「電影要開始了。」
「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隨後拉著南心離開。
南心立馬嬌滴滴地窩進靳安辰懷裡,「我們看電影去。」
靳安辰,「我訂了對面酒店的房間,等下,我們......」
南心捶了下靳安辰的心口,「壞蛋。」
靳安辰壞笑,「那你到底是去不去?」
「你不去,我可叫別人了。」
南心生怕他反悔了似的,滿口答應,「我去,我去。」
靳安辰流氓地捏了把南心的屁股,「小騷禍,還跟我裝。」
兩人一路調情到轉彎離開,南初才收回震驚得眼神。
「他們......」
「他們倆都不怕得病嗎?」
想起之前靳安辰被爆出手機里的那些視頻,南初忍不住疑惑。
「靳安辰什麼顏色的女人都玩過了,玩得還瘋,更是跟戚如煙睡了六七年,這南心是吃過屎嗎?」
「什麼都下得去嘴?!」
「不怕得病?不怕死?」
這時,祁御一把摟過南初,「他們得不得病,死不死,我不關心。」
「我只關心,剛剛我們邊上那兩個人坐著那個......你有沒有看到?!」
南初,「裡面光線那麼暗,而且他們倆是坐著的,我能看到什麼!」
祁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笑了句。
「有點可惜。」
兩人一路往出口的地方去,南初,「可惜什麼?」
祁御,「要是你髒了眼,我剛好趁機給你洗洗眼。」
南初回憶了下。
剛剛她確實沒看到兩人的關鍵部位,但是,那個男孩托著身上女孩做的動作,她看得清清楚楚。
祁御曾經也那樣託過她。
因為她體力不行,全程靠托舉。
「呼......」
南初摸了摸有些滾燙起來的臉。
真是......羞死個人!
出了電影院,有微風吹拂過來,南初才覺得臉上好了些。
祁御這時站到了南初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問:
「剛剛在想什麼?」
「沒什麼。」
她要推開他的手,祁御沒放開。
對上祁御灼熱調笑的眼神,南初又氣又羞。
她再次去拉祁御的手,祁御該扣住她的後腦勺,又問她:
「說說,剛剛臉那麼紅,是想到什麼了?」
南初心虛地不敢看他,掙不脫,她氣得掐他的腰。
「沒想什麼。」
「沒想什麼,你臉那麼紅?」
南初瞪他,「閉嘴,不許再問了。」
問了,她也不會告訴他!
說完,南初抬腳離開。
祁御站在原地沒動,一臉「我生氣了」的表情。
南初走了幾步,發現祁御沒跟上,回頭看他。
「愣著幹什麼?」
「走!回家!」
祁御還是不動,一臉等著南初過來哄他的意思。
南初無語問天,暗罵自己怎麼招惹上這麼個不是東西的東西。
可怎麼辦呢?
自己造的孽,自己哭著也要哄回家。
她走向他,「哥哥不氣了,好不好?」
「回家給你做宵夜吃?」
祁御,「不吃,氣都氣飽了。」
依舊是站著不動。
南初去拽他,他不動。
推他,他安如泰山。
南初走到他面前,頭抵靠在他的心口。
「那你說,你想怎麼樣吧?」
祁御不動,「你哄人的態度不夠端正。」
南初抬頭,對上他委屈的眼神。
嘖嘖嘖,還委屈上了?!
他咋不上天呢!
南初看了看四周,人很多,還有不少人朝他們投來好奇的眼光。
她無奈掏出祁御口袋裡的手機,又牽起他的手,解了鎖。
點開錄音功能說道:
「十一月八日,晚八點四十三分,南初因為惹祁御生氣,欠下他一個要求,只要這個要求不過分,南初堅決履行。」
說完,她把手機放到祁御手裡,「這下行了吧?」
祁御點了點頭,「行!」
後來,南初被祁御牽著手,穿過人群,為她開了車門,又將她護送上副駕駛。
回帝景莊園的路上,南初一路上都在懊惱。
她怎麼就愚蠢到用祁御的方式懲罰自己了?
他會要求什麼呢?
反正應該不會是那檔子事。
因為,離韓恩說的兩個月,還差差不多一個禮拜呢!
轉念一想,這一個多月來,她每天都要簽一張賣身契。
已經差不多簽下四十張了。
按照一張兩次算,她差不多欠了他八十次的樣子。
已經差了他八十次了,也不差這一次兩次了。
再說了,欠再多,那也是一個禮拜後的事情。
現在,開心一時是一時。
這麼想著,南初心情又好了起來。
祁御一路上都在看著南初的表情變化,從開始的生氣,到懊惱,到躺平,再到現在的開心。
他疑惑,她是怎麼安慰自己的?
怎麼,他都還沒哄她,她就把自己哄好了?!
黑色庫里南停進帝景莊園,南初剛好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療養院裡負責外公外婆生活的護理師打過來的。
南初要求她每隔兩天都要跟她匯報外公外婆的情況。
得知外公外婆情況良好後,南初鬆了口氣掛斷電話。
她一轉身找祁御,發現他正在陽台接電話。
「剛剛傳給你的體檢報告,看到了?」
「然後呢?」
「你覺得我的腰,恢復得怎麼樣?」
「從報告上來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祁御不滿了,「只是看不多?而不是完全康復?」
韓恩,「從片子上看,確實看不出什麼病變來,算是完全康復了。」
祁御這時回過身,剛好對上南初朝她看過來的眼睛。
「所以,我可以有性生活了嗎?」
這時,喝水的南初,直接被祁御的話驚到嗆著了。
她捂住嘴巴,差點沒把自己咳死。
祁御見她被水嗆著,快步朝她走來,遞上紙巾,又輕拍著她的背。
「怎么喝個水也能嗆著。」
南初狠狠瞪了祁御一眼,暗罵:
要不是他的話驚著他,她會咳嗽?
渾蛋玩意,真的是什麼話都敢問?!
為了那檔子事,他連點臉都不要了。
祁御對上南初的眼神,和對面的韓恩說道:「我說可以,她不信,你跟她說。」
話落,祁御點開聲音外放。
韓恩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南小姐,祁御的腰傷已經恢復了,可以有性生活了。」
「過程中,你多出點力氣,別讓他過度用腰就行。」
說完,祁御關掉揚聲器,「掛了。」
扔下手機,祁御一把抱起南初。
南初嚇得立即拍他的肩膀,「放我下來,你的腰......」
祁御抱著她往房間走,「我的腰,已經好了。」
「剛剛韓恩的話,還需要我對你重新說一遍嗎?」
南初因為咳嗽而紅了的眼睛和臉,還沒恢復過來。
紅潤的眼圈和小臉,看得祁御心都要跳出來。
他抱著南初,將她放到主臥的大床上,自己跟著壓到了她的身上。
「韓恩說,讓你多出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