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送走顧紫悅後,轉身去了一間偏房。
陸遠攤開《通天》秘籍,便修煉了起來。
這《通天》秘籍,是陸遠以往接觸的秘籍當中最晦澀難懂的。
《推背圖》夠難學的了吧,但與《通天》相比較起來。
有點兒小巫見大巫了。
陸遠隨意地翻看著《通天》秘籍。
竟然發現其中有一篇章,與前些時日金袍男子傳授的空間秘法相呼應。
同樣都是與空間有關的法式,《通天》秘籍中所記錄的空間法式不是撕裂空間,而是創造空間。
陸遠想著,要是能根據《通天》秘籍中所記錄的空間法式,以此習得創造空間之法,那該多好啊!
創造空間之法若是修煉到爐火純青地步,是不是也可以創造出蟲洞?
再加上自身內力深厚一些,維持蟲洞的時間更長久一些。
有沒有可能穿越未來或者是回到過去呢?
要是能穿越到未來,那該有多好啊。
陸遠有點兒懷念自己在工地當牛馬的日子了。
不,準確的來說,不是懷念自己當牛馬,而是工地旁的按摩小妹兒小翠。
在小翠那有一次消費,忘記給加鐘的錢了。
現在的陸遠可是神凌帝國內少有的有錢人。
成堆成堆的白銀堆放在自己的系統空間裡,這要是拿到現代能換不少錢呢。
對於穿越之前的一些事情,現在也可以說是前世的事情了。
為自己的過錯買單,也算是不留遺憾了吧。
陸遠盤腿而坐,面前擺放著《通天》秘籍。
陸遠坐在那裡,思想已經遨遊天際了。
良久,陸遠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嘟囔了自己一嘴:
「你這傢伙,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想什麼按摩小妹兒!」
陸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雙手結印,修煉起《通天》秘籍來。
就是這樣,陸遠除了每日跟自己的女人睡覺、吃飯之外,就是一人在房間裡修煉。
對於陸遠每日在房間裡修煉這件事情,蘇璃煙等人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男人不應該每日沉醉在溫柔鄉里,而是要努力地拼搏奮鬥。
男人可是整個家庭的頂樑柱。
按道理來說,像陸遠這樣的官階以及武功法式,在整個神凌帝國當中已經是翹楚。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陸遠認為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才是硬道理。
這樣的平靜生活一晃兒就是兩年多。
陸遠也早就已經從原來的天君大圓滿境界升到了星君境界。
星君境界的代表人物就是二十八星宿。
可見陸遠的實力,已是不俗。
現在的陸遠,即便是天朝宮住持和樂神觀住持二人聯手也拿不下陸遠。
此時,陸遠若是能夠回到長流村,就是面對水庫里的小東和小北,也是絲毫不怵的。
小東就是潛藏水庫里的蛟龍,小北就是藏在水庫底部洞穴里的老烏龜。
陸遠除了自身境界上漲之外,在煉丹術、占卜推算之術等方面也是進展頗大。
陸遠在進步的同時,蘇璃煙也在進步。
蘇璃煙的空間撕裂秘法,已經掌握得較為純熟了。
蘇璃煙憑藉空間撕裂秘法,在一定程度上壓制陸遠,也算是技高一籌了。
兩年多的時間,陸遠已經變得更加成熟了,臉上看不到半點稚嫩。
一連數日的修煉,陸遠是滴水未進。
現在的陸遠,已經可以做到辟穀了。
即便是什麼也不吃,也不會感到飢餓。
當然,陸遠也不會閒著無事餓著自己,畢竟嘴癮還是要過的。
陸遠停止了修煉,推開了房門,站在院子裡伸了伸懶腰。
「爹爹~爹爹~」
一梳著馬尾辮的小女孩兒,身著蓮蓬裙兒,手裡牽著比自己還要矮上一截兒的小男孩兒。
兩個小孩子屁顛兒屁顛兒地朝著陸遠跑來,嘴裡都在嘟囔著。
小女孩兒就是陸遠和趙巧兒的女兒陸歡巧。
小男孩兒是陸遠和宋美琴的兒子陸志深。
陸遠一左一右,將自己的兒女抱了起來,左右各親了一下,問道:「你們兩個小機靈鬼兒怎麼來了?」
陸歡巧的小嘴兒跟自己娘親去,說話可麻溜了,嚷嚷著:
「爹爹,大娘說爹爹今日出門,俺和弟弟一早在這裡等候了。」
陸歡巧口中的大娘就是蘇璃煙。
蘇璃煙年紀比趙巧兒和宋美琴小。
由於家庭地位高的原故,故被孩子們叫做大娘。
陸遠用自己的下巴戳了戳自己的女兒。
由於陸遠已經好幾日沒有剃鬍子了,所以下巴上長滿了胡茬兒。
下巴上的胡茬兒戳著自己的二女兒,搞得二女兒很是刺撓。
「癢~咯咯咯.」
陸遠看向懷中的子女,說道:「今日爹爹閒來無事,帶你們上街溜溜可好?」
「好啊,好啊!」小男孩兒陸志深拍了拍手,興奮地叫道。
陸遠這一次出門誰都沒有說,就帶著兩個孩子上了大街。
陸遠給自己的二女兒陸歡巧三兩銀子,讓其帶著弟弟去集市上買姐弟倆喜歡的東西。
陸歡巧牽著弟弟的手,在每個攤位上都逗留了一會兒,抻著脖子看著攤位上的各種東西。
陸歡巧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買了好多東西,是一些比較便宜的小玩意兒。
陸遠就在姐弟倆身後不遠處照看著孩子。
陸遠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蘇璃煙的女兒,也就是自己的大女兒陸如煙。
都兩年多的時間了,陸遠並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大女兒。
陸遠身為府軍左右兩衛指揮使,身上兼著守衛皇城西門的職責。
雖然用不著他這個將軍去西門巡防,但是也要坐鎮在皇城之中。
皇城西門兒要是發生了什麼緊急情況,就會有麾下士兵前來報告。
自己的大女兒跟隨全一道長前往太和山修煉。
太和山距離皇城上千里之遠,陸遠不能隨意地長時間在外。
當然,蘇璃煙是可以的。
蘇璃煙每隔半年,便會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前往太和山看望一下自己的女兒。
蘇璃煙也不會去的太勤,生怕自己打擾到女兒的修行。
當初陸遠將大女兒交到全一道長手裡,全一道長曾說過會每隔一段時間就帶著陸如煙來看看自己爹娘。
可是兩年的時間裡,這老傢伙竟然一次都沒有來過。
這屬實讓陸遠惱火,下次如果見到了全一道長,陸遠要親自和全一道長較量一番。
倒要看看,誰更適合帶著陸如煙修行。
一名士兵手裡捧著一封快報,騎著快馬奔跑在集市上。
集市上的路人們來不及躲閃,被紛紛撞倒在地,搞得集市上是雞飛狗跳。
眼見馬兒衝著自己的子女而去,不遠處的陸遠僅僅是打了一個響指。
快馬上的士兵,便翻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
那名士兵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對著周圍人吼道:
「是誰?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攔截軍馬!」
周圍的路人紛紛躲開,離著這位官爺遠一些,免得惹了一身騷。
這名士兵見無人應答,只好認栽,重新上馬。
這名士兵,揚起馬鞭,在馬腚上抽了一下,嘴裡喊道:「駕!」
陸遠右手輕輕地一翻兒,這匹軍馬兩個前蹄子直接跪在地上,又將這名士兵摔到了地上。
這名士兵惱火,手裡拿著馬鞭抽打著軍馬嘴裡喊道:「你這畜生!」
陸遠走來,將自己的兒女一左一右夾在自己身邊兩側,對著這名士兵說道:
「皇城集市上,豈容你這般橫衝直撞?」
本就有氣的士兵轉身,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竟然敢指責自己。
這名士兵見陸遠身穿華貴的衣裳,腰間衣裳下鼓鼓囊囊的,似乎別著一枚令牌。
一瞧兒就知道是皇城裡的大人物。
這名士兵自知遇到不可招惹的人了。
只好認慫拱手說道:「小人,有快報在身,情不得已」
未等到這名士兵說完,陸遠便厲聲打斷道:
「放屁!按照帝國律法,皇城街道上騎快馬者,依律當斬!」
這名士兵聽著陸遠的話,不知所措。
陸遠轉而笑著說道:「你若著急這也好說,咱來送你一程!」
此地距離皇城中的皇都門口,也就隔了兩條街,距離不過一二百米。
若是騎馬而去,還要繞些遠路。
倒不如直接飛去!
陸遠右手緩慢抬於胸前,這名士兵跟著漂浮了起來。
這名士兵有點害怕,張牙舞爪地在求饒。
陸遠只是輕輕一拍,這名士兵便以略高於街道兩側房屋的高度,飛了出去。
這名士兵重重地摔倒在皇都門口前,被皇都門口的守衛攙扶了起來。
皇都門口守衛問道:「我說老哥,你咋從天上飛來?」
這名士兵手舉著快報,哀嚎著說道:「咱不小心兒從屋頂上摔下來的,沒事兒,這快報要送到皇上手裡。」
快報上插著一根赤紅色的羽毛。
守衛接過快報說道:「老哥,真是為帝國鞠躬盡瘁啊,咱這就將快報送進去!」
另一名守衛將這名士兵攙扶到皇都門口一旁的涼亭下,好奇地問道:
「老哥出了什麼事情啊?還要飛檐走壁的?」
這幾年除了帝國對倭國用兵之外,並無其他重大事情發生,是難得相安無事的兩年。
燕王次子顧高煦此時還在倭國進行作戰呢。
戰事持續了兩年,倭國國力逐漸支撐不住。
神凌帝國將士們已經登上倭國的領土,攻占了倭國三分之二的土地。
這名士兵大口地喘著粗氣,嘴裡嘟囔著:「太子,是太子出事了。」
陸遠距離皇都門口隔著兩條街。
這名士兵所說的事情,陸遠能夠清晰地聽到。
陸遠也是一驚!
太子顧標出事了?
陸遠掐指一算兒,也能算個大概兒,太子顧標正處於險象環生、九死一生的境地。
陸遠腦海中的星空圖中,一顆閃亮的流星划過
陸遠踉踉蹌蹌退後了好幾步。
二女兒陸歡巧趕忙推著陸遠,嘴裡喊道:「爹爹,爹爹,您怎麼了?」
陸遠擠出一抹兒微笑,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府吧。」
陸遠的兒子陸志深,說道:「可是,爹,我還沒有玩夠啊!」
沒有等到陸遠說話。
二女人陸歡巧就瞪了弟弟一眼,怒道:「爹爹說什麼就是什麼,回府!」
陸志深還要再爭取下。
陸歡巧直接揪住弟弟陸志深的耳朵,拎著往家走。
一路上,陸志深耷拉著臉,滿臉不開心地走在爹和姐的身後。
陸遠可沒有心情,再帶著二女兒和兒子在外面玩兒了。
那份快報很快便傳到了皇帝手中。
皇帝顧元璋讀完快報後,一時氣火攻心,虛弱地坐在了椅子上。
貼身老太監伺候皇帝多年,自然帶點眼力勁兒,俯身拍著皇帝的後背,夾著音兒喊道:「來人,快宣太醫!」
皇帝顧元璋右手顫顫巍巍地按下老太監的手,說道:「擺駕御書房,宣太師、太傅、太保即刻面聖!」
貼身老太監沒有多問一句,按照皇帝的旨意照做。
老太監找來一幫小太監,一起扶著皇上去了御書房。
太師、太傅、太保丟掉手上一切事務,急忙忙往御書房趕。
太師、太傅、太保三位老臣在去御書房的路上相遇。
太傅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啦?」
太師答道:「不知啊!快些走吧!」
三公進了御書房,抬頭瞄了一眼兒,發現皇帝臉色難看地坐在那裡。
三位老臣紛紛跪拜在地上。
「老臣,參見皇上!」
皇帝顧元璋說道:「前些日子,朕讓標兒前往關中、洛陽視察,考察建都事宜。
回途經虔城,遭遇暴動,現竟然被人擄走了!」
虔城!
一叫夏三的散游道長,施展道法來坑蒙拐騙,短短數月竟然聚攏三萬之眾,並占山為王。
三萬之眾,其中不乏數量龐大、實力堪比大天師境界的暴徒。
當地官員鎮壓不住,上報朝廷又怕殺頭,就隱瞞下來。
為了安撫這些暴徒,避免把事情鬧得太大。
當地官員每年都會給他們送一些銀兩和一些吃的穿的用的。
如此一來,反而把他們的胃口給餵大了。
太子顧標率領一隊穿著便衣的禁軍,從虔城經過,途徑山拗口,被叛賊捉回了山上。
想來,這些叛賊也不知道抓的是太子顧標吧。
「什麼?劫匪把太子捉走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