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毯子裡的趙巧兒說道:
「親侄子,你這是什麼話?姨兒咋不知道害羞呢?」
趙巧兒即便是再大大咧咧的,遇到這種情況也會感到害羞啊。
那毛巾上擠出來的水兒,可都是自己的呀!
好像自己有多渴似的。
陸遠倒是沒有直接回答趙巧兒的話。
反倒是看向了趙巧兒那露在毛毯外的玉足。
陸遠兩眼放光。
這雙肉肉的玉足,就是陸遠和趙巧兒羈絆開始的見證。
陸遠不由分說地捧起了趙巧兒的腳丫子。
低頭湊了上去,鼻尖兒貼著趙巧兒的腳底板子嗅了嗅。
可不只有沐浴過的玫瑰花瓣味道,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味道。
這種味道雖然聞起來怪怪的,卻令陸遠很上頭、很迷戀。
這種味道可能是趙巧兒的體香味兒吧。
躲在毛毯里的趙巧兒,身子不由得一顫兒。
趙巧兒將自己的腳丫子往裡縮了縮,想要擺脫陸遠的手,問道:
「心肝寶貝兒,你這是要幹什麼?」
陸遠看趙巧兒刻意躲閃自己,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回答道:
「幹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你,你不是剛弄完嗎?」趙巧兒小聲問了一嘴。
趙巧兒感到驚訝,自己的親侄子什麼時候這般強了?
這才過去多久啊?
也就五六分鐘的樣子。
咋說呢,這可亂來不得,小心傷了根基,將來不管用嘞。
可是陸遠是誰呢?
用聖體加持,身子可抗造了。
寫出《聖體》秘籍的那個人,要是知道陸遠練此功法,都用在了這方面上,非要氣得從棺材板里爬出來不行。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好好的功法淨用在了歪處。
沒有辦法,陸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沒有什麼大追求。
陸遠可不管趙巧兒如何尥蹶子,直接生硬地掰開趙巧兒右腳大拇指,便嗦了上去。
「我的媽呀,這也太香了吧。」陸遠心裡想著。
此刻,趙巧兒就感覺自己跟觸了電似的,麻酥酥的。
受不住的趙巧兒將毛毯掀開,羞怒地看向陸遠,說道:
「壞侄子,你就知道欺負姨兒,你乾脆把姨兒整個都吃了吧。」
陸遠一臉的賤兮兮模樣,問道:「趙姨,你還怪罪侄子不?」
陸遠大有一副要再次吃了趙巧兒的樣子。
陸遠一邊說著話,一邊不老實著。
趙巧兒的臉更紅了,摸起來還有點兒滾燙。
趙巧兒趕忙求饒道:「不說了,不說了,親侄子是最好的了。」
嗦夠的陸遠,這才鬆開了趙巧兒的腳。
果然,女人不能順著,要征服。
至少,趙巧兒是那種吃硬不吃軟的女人。
陸遠抱著乖順的趙巧兒,說道:
「這才對嘛,咱倆誰跟誰呀?
還跟咱藏著掖著,有什麼不好意思見人的呀?」
趙巧兒低聲說道:「都是四歲孩子的娘了,還呲那麼多兒,當然不好意思的啦!」
陸遠拍著趙巧兒說道:「讓我說啊!還是孩子太少了呢,咱可要抓把勁兒,再造一個呢。」
趙巧兒十分同意陸遠的想法,說道:「趕明兒你算算什麼日子合適,你就給咱狠狠的灌滿它,指定能懷孕。」
「好!」
陸遠在趙巧兒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好像只有趙巧兒一人,不夠陸遠希罕的。
來了性趣的陸遠,問道:
「姨兒,我有一法式,能進行空間轉移,我們要不要叫上宋姨一起玩兒啊?」
「是真的嗎?我怎麼沒有見過呢?」趙巧兒好奇問道。
「這都是小法式了,咱一年前就學會了。」陸遠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胸脯說道。
「那親侄子可要給姨好好表演一下了,就把你宋姨轉移過來吧。」趙巧兒半信半疑地說道。
這種空間轉移法陣,對於陸遠來說已經是手拿把掐了。
在一定合適的時機下,陸遠甚至都能夠開創空間了。
陸遠現在可是星君境界實力呢。
「嗯,趙姨兒您就瞧好吧。」
陸遠平躺在趙巧兒右側,面向屋頂,右手和左手在身前劃著名法陣。
法陣已成,陸遠輕喝一聲:「開!」
此刻,宋美琴正在自己的房間內。
宋美琴剛哄睡了自己的兒子陸志深,洗了腳便要上炕睡覺。
宋美琴脫去外衣,正要往炕上坐著。
陸遠的空間法陣恰在此刻打開,將宋美琴傳送了過來。
宋美琴只覺得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卻坐不到炕邊,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陷,好似要摔到地上。
好巧不巧的,傳送過來的宋美琴一腚坐在了陸遠的臉上。
宋美琴還以為自己坐空了呢,驚嚇得大喊了一聲。
趙巧兒看著坐在陸遠臉上的宋美琴,驚喜的大喊道:
「心肝寶貝兒,你好厲害啊,竟然真的將你宋姨傳送了過來。」
陸遠聽得趙巧兒的誇讚,奈何臉卻被宋美琴的腚坐得嚴嚴實實的。
陸遠艱難地說道:「宋姨,你快起來啊!」
一時失了神的宋美琴,扭頭看向房間內的擺設。
心中納悶兒,「這不是趙巧兒的房間嗎?我怎麼會在這裡?」
與此同時,宋美琴也感受到了自己坐的位置並不平整,好像是坐在什麼軟墊子上面了。
突然聽到陸遠的說話聲,宋美琴趕忙起身一看。
只見陸遠漲得滿臉通紅。
趙巧兒在一旁用毛毯遮著身子,咯咯地笑著,全然一副吃瓜看戲的樣子。
宋美琴趕忙將陸遠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侄子,你沒有事兒吧?」
陸遠搖了搖頭,差點給自己砸出了個腦震盪,還覺得鼻子被砸得酸酸的。
看來這空間傳送法陣,還真不能平躺著施展呢。
幸虧這次傳送來的就是宋美琴。
要是傳送個十幾噸的大物件,還不得把自己砸到深坑裡啊。
陸遠捏著自己的鼻尖兒說道:「還好宋姨您的體重輕一些,我沒有什麼大礙。」
陸遠剛說完話,那兩個鼻孔便不爭氣地流出了鮮血。
宋美琴取來一毛巾沾濕了水,悉心地為陸遠擦拭著鼻血,說道:「還說沒事兒呢,你瞧都流鼻血了。」
宋美婷一邊擦拭著陸遠的鼻血,一邊問道:「咱怎麼會在這裡?」
趙巧兒哈哈地笑著,開始解釋道:「是咱們的親侄子,非要給咱表演什麼空間傳送法陣,這就把你給傳送來了。」
宋美琴不解地問道:「傳我干甚?」
按照以往的慣例,今天晚上該伺候陸遠的就是趙巧兒一人。
「你親侄子還不是稀罕你嘞,覺著咱一個人伺候不好他了唄。」
趙巧兒甩了甩膀子,對著宋美欣說道。
其話中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今天晚上咱們兩個都要伺候親侄子睡覺。
宋美琴將濕毛巾一丟兒,說道:「哪還需要什麼空間傳送法陣啊,知會一聲,咱不就過來了嗎?」
陸遠一把將宋美琴拉到了炕上,一左一右抱著兩位美女,各自親了一口說道:「來吧,讓咱們鏖戰到天亮!」
直到第二天中午,陸遠才晃晃悠悠的下了炕。
「娘的,真是腿軟的要命,根本走不動路。」陸遠雙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停地捶打著。
整理好衣衫的陸遠走出房間,只見一道霹靂從晴空中一閃而過。
晴天霹靂,像是一個大凶徵兆。
陸遠等人正在吃午飯,府中的一名丫鬟便走了進來。
「老爺!」
丫鬟端著手,低著頭喊道。
陸遠放下碗筷,問道:「何事?」
就在剛剛,一位太監步伐急促地來到了陸遠的府門前。
府門守衛簡單盤問幾句,便讓一名丫鬟領到了前廳。
丫鬟見是宮裡來人,不敢怠慢,趕忙來此通報。
「老爺,皇都里來人了,正在前廳候著,說是要見您和公主殿下。」丫鬟說道。
陸遠一聽,心中難免得咯噔了一下,好似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
比陸遠更為緊張的顧紫悅站了起來,緊隨著陸遠前往了前廳。
陸遠和顧紫悅一進入前廳,那名太監聲音顫抖地說道:
「駙馬、公主殿下,雜家奉命前來通報,太子……太子殿下他……他早逝了!」
顧紫悅聞言,如遭雷擊,身子晃了晃,險些站立不穩。
陸遠趕忙將顧紫悅扶住。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顧紫悅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悲痛。
太監接著說道:「太子殿下在宮中突發急症,太醫們全力施救,卻終究無力回天。
皇上悲痛欲絕,特命雜家來告知駙馬和公主殿下。」
太監所說的話與陸遠之前占卜推算的,有一定出入。
太子究竟是死於叛賊,還是突發惡疾,似乎現在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知道太子之死的真相,應該是沒有幾個人會知道吧。
金吾衛指揮使趙鋒是知情人之一,他究竟有沒有從虔城叛賊手中將太子活著是一個謎點。
這種關乎國運的大事件,陸遠的占卜推算之術也不能準確得推演出來。
顧紫悅眼中含淚,想起大哥平日裡的對自己的百般照顧,心中悲痛萬分。
陸遠扶著顧紫悅,輕嘆一口氣,說道:「太子殿下英年早逝,乃我朝之不幸啊!」
陸遠總覺著太子並非得了什麼惡疾,其中必有隱情。
太子究竟是什麼時候被營救回皇都的,這方面的消息一點兒都沒有。
如果是得了什麼惡疾,即便是再突然,皇帝也會讓陸遠即刻前入皇都為其診治。
再不濟,陸遠還托顧紫悅給皇后送過一盒的丹藥,其中不乏就有治療丹。
這治療丹完全可以為太子續命,等到陸遠前來診治。
而不是等到一名太監,來此處送喪信兒。
哭嚎的顧紫悅,上氣不接下氣兒,嗷的一聲便暈了過去。
陸遠趕忙抱住了顧紫悅,對著一旁的丫鬟擺擺手。
身旁的丫鬟向前,協助陸遠扶住了顧紫悅。
太監見此,便拱了拱手,說道:「駙馬,請節哀,雜家告退了。」
「公公慢走!」陸遠的眼睛一直放在顧紫悅的身上,頭也不抬的說道。
剛才,顧紫悅的哭嚎聲很快便引來了蘇璃煙、趙巧兒,宋美琴三人。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是趙巧兒的喊聲。
「悅兒,怎麼暈倒了?」宋美琴向前,代替丫鬟扶住了顧紫悅。
陸遠給顧紫悅號了號脈,對著眾人說道:
「悅兒,情緒過於激動致使昏厥了過去,咱一會兒給他熬些湯藥,先扶悅兒回房間吧。」
後來,眾人從陸遠的口中得知太子顧標去世的事情。
陸遠等人將顧紫悅扶到床上後,陸遠便去了後廚。
陸遠使用懸浮術將藥罐漂浮於空中,捏出一團紅色火焰炙烤著藥罐。
陸遠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不少珍貴藥材。
這些珍貴藥材要是放在平時煉製高品階丹藥,陸遠是不捨得的。
可這會兒,要是用到悅兒身上,陸遠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紅色火焰的炙烤下,將這些珍貴的藥材恰到火候地熬成了藥湯。
陸遠現在手中的赤色火焰,可稱為天火,比起三年前的橙黃色火焰還要強上數倍。
這天火,根據秘籍《通天》中記載,對橙黃色火焰進行了再壓縮、再凝聚,加之內力催動秘法而來。
路遠將熬好的湯藥端到了顧子月的房間。
蘇璃煙等人正在照顧著顧紫悅。
顧紫悅醒來後,心情很是低落。
陸遠坐在顧紫悅身旁,吹了吹勺中滾燙的藥湯。
顧紫悅看著眾人關切的眼神,便將陸遠一勺一勺餵給自己的藥湯喝了下去。
這幾日,陸遠圍在顧紫悅身邊,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一連幾個夜晚,陸遠沒有好好地睡覺了,生怕顧紫悅有什麼閃失。
按時間算來,顧紫悅還有半個月就要臨盆了。
對於陸遠的悉心照顧,顧紫悅很是感動,情緒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想來顧紫悅因為要臨盆的緣故,不知是皇帝還是皇后的意思,這幾日無人再來陸遠府上打擾。
陸遠等人也未曾離開府邸半步,此時的府外早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太子顧標去世,可以說是舉國震驚、百姓哀嚎。
按照計劃,本在將近的下月初進行封賞大典,也要取消了。
一夜之間,城中百姓撤去紅布換上白布。
整個皇城都籠罩在白色之下。
喜事和喪事撞到了一起,這也算是帝國層次的「紅白沖煞」!(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