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家大佬叫【戲法師】!(求月票)
不過,現在還不是解鎖新人物角色的時候。
至少得看一看,這部片子殺青後能抽出什麼卡牌來再做決定。
否則萬一真抽出張【駕駛】卡,【廚藝】卡,或是其他雜七雜八的卡牌來,
就得重新規劃自己的發展路線了。
盛一夏暫且關閉了系統。
而此時的編劇,也是興奮的難以自抑,他控制不住如尿崩的靈感,準備迫不及待的要去改劇本了。
「先等等。」和他很熟悉的製片人吳泉鳴一把拉住了他,又轉身看向盛一夏,眼神中透著些複雜的情緒,「盛老師還有其他活麼?咱別演著演著,您又冒出來一些其他絕活,到時候再改劇本就麻煩了。」
其他絕活?
盛一夏略一沉吟,說:「中式樂器算嗎?』
吳泉鳴表情明顯一滯,但旋即又興奮了起來:「當然算,我們上一部戲講的就是中式樂器。」
編劇也更興奮了,摁著眼鏡架說:「盛老師擅長哪種中式樂器?」
目前盛一夏擅長的中式樂器當然是笛子。
不過笛子顯然和這部片子講述的通俗流行風格樂壇不太搭,畢竟吹笛子時不能唱歌,唱歌時又不能自己吹笛子伴奏。
為了片子好,也為了以後晉升技能卡的品質可以容易一點,他並不介意嘗試不同風格的中式樂器。
稍一思索後,盛一夏說:「編劇老師覺得哪種中式樂器,更加契合咱們片子?或者說,更加適合展現劇情。」
他看出來了,這個編劇是有點東西的。
和什麼劍仙降魔傳的編劇水準完全不同。
因此他儘可能不去干涉他內容創作方面,免得搞出不倫不類的片子來。
編劇明顯一愣。
心下不由得暗想,這種事難道還能我說了算的嗎?
難不成你盛一夏還能根據我的需求,現學現賣一種中式樂器不成?
要說中式樂器,編劇自然是懂行的。
上一部片子裡他就是搞了十幾種中式樂器,和西洋樂器進行對抗,並演繹出了不錯的流行風。
編劇略沉吟了一番後說:「如果根據片子的通俗流行風風格來說,最好配合的樂器當然是吉他,不過吉他一來是外國樂器,二來是實在不夠新鮮。」
「不如走點民俗風,用傳統中式樂器配合流行通俗音樂,能營造出不一樣的氛圍來。」
編劇說的很確定,因為他這個點子已經在上一部作品裡經市場驗證過了,是能賣錢的。
「不知道盛老師對三弦有沒有研究?」
「三弦?」盛一夏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了這種樂器,擁有【中式樂器】卡牌的他,自然也會上網查一下中式樂器的種類和範疇。
三弦他也是略微了解過一些,卻沒有學。
只不過卡牌在身的他,學這個應該不難,網上也應該有相應的教程。
「以前學過一些。」盛一夏理所當然的點頭說,「雖然很長時間沒練了,但是以我對中式樂器的天賦,很快就能熟練起來。」
他自然不會說自己準備現學現賣,那樣就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
編劇為之震驚之餘,愈發興奮了起來:「這就太好了,我們公司的庫房裡,
還存著把三弦。」
他立即找來了團隊的場務,讓他跑一趟公司的道具庫房,好在庫房距離攝影棚並不遠,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
趁此空檔,編劇則是興致勃勃的拉著盛一夏,一起討論如何將三弦和流行風結合起來,給觀眾們耳目一新的感覺,同時,也為後面贏得比賽的高潮劇情做鋪墊。
很顯然,這個編劇寫劇本的時候應該考慮過很多種可能性。
對劇本的框架和細節也非常了解,討論起來思路清晰,把握精準,頗有些信手拈來的味道。
盛一夏聽著編劇一通「吧啦吧啦」,激動的口吐飛沫的樣子,不禁有些夢回俠盜團劇組的感覺。
不過那時候,是他對著編劇和導演一通吧啦吧啦輸出。
也不知道俠盜團拍攝進度怎麼樣了?
自己離開之後,陳導有沒有繼續秉承精益求精的拍攝理念?
就在盛一夏想念陳導和俠盜團的同時。
俠盜團劇組。
男主賀雲秋和女主熊奕珂的一場對手戲,已經NIG了九遍,群演們都快累癱在地了。
而陳導的保溫杯,自打這部戲拍攝以來,已經換了十六個了。
不,現在是第十七個了。
隨著保溫杯重重砸在地上的爆響聲響起,陳導瞪著通紅的眼睛罵道:「熊奕珂,你幹什麼吃的?你的演技呢,你的職業精神呢?就你這樣,還有臉號稱「網大女演員演技前三』?」
身穿民國軍統制服的熊奕珂,英姿諷爽中透著一股嫵媚,讓人十分賞心悅目。
可現在她的眼淚都快落了下來,明明她已經發揮出比平常更優秀的演技了,
自己都覺得自己強的可怕,但是陳導卻始終不滿意。
「陳導,剛才是我的鍋,我的鍋,咱們調整一下再來一遍。」賀雲秋趕忙打著圓場說,「您先消消氣,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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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消屁個氣。」陳導又開始朝著賀雲秋狂噴了,「賀雲秋,你說你一個京影畢業的大科班演員,出演過那麼多片子了,還上過大銀幕。」
「你怎麼會連盛一夏那個半路出道的理工男都不如?」
他越罵越生氣,也越罵越難受。
其實賀雲秋和熊奕珂的對手戲,兩人發揮的都算不錯了。
陳導在第三條時,也早就想喊過了,可他剛準備張嘴喊過時,腦海中卻響起了盛一夏那一聲聲猶如魔音貫耳般的碎碎念。
「陳導,您還有沒有點追求了?」
「陳導,您這樣放縱自己是不對的。」
「陳導,您的夢想是什麼?」
「陳導,您太讓我失望了。」
「頂尖網大導演,就這?」
媽蛋!
回想起這些,陳導不禁渾身又是一激靈,又下意識的要砸保溫杯,可下一瞬卻發現保溫杯剛才已經砸過了,就只能狠狠的揉搓著太陽穴,似乎想將盛一夏留下的魔音驅逐出腦袋。
「陳導,我們再來。」賀雲秋也是被罵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緊接著,眼神中燃燒起了熊熊鬥志,「我賀雲秋就不信,我還能比不過一個靠著流量起來的明星!奕珂,咱們也要加油喲。
說著,還對扯出笑臉,對熊奕珂重重地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熊奕珂嘴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隨即又緊緊閉上。
哭,早已經哭過了。
淚,早已經淌幹了。
到了這時候,她滿腦子只有發自內心深處的靈魂拷問。
我是誰?
我在哪?
我為什麼要為了區區八十萬的片酬,加盟這狗日的俠盜團劇組?
這劇組從上到下,現在就沒一個正常人。
連投資方都瘋了,說什麼只要陳導願意精益求精,無論拖多久他們都能接受,大不了再追加投資。
可憐的熊奕珂,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她只能抽了抽鼻子,繼續醞釀著情緒拍第十遍。
而此時。
王編劇卻是一路哼著小曲,邊走還邊整理著皮帶,剛才他剛給盛一夏叮囑過的那棵樹施了有機肥,並再次在編劇群里對盛一夏猛誇了一通。
編劇圈可是個小圈子,而有名有姓的網大編劇圈就更小了。
他相信,盛一夏以後無論是進哪個劇組,都會受到編劇們的「另眼相待」。
盛一夏啊盛一夏,不能光卷我老王啊?
你也得卷卷他們去呀。
我王編劇受過的苦,流過的淚,傷過的心,怎麼能獨自享受呢?
自然得讓大伙兒都嘗一嘗滋味嘛。
一想到這個,王編劇的心情就無比暢快,情之所至,又編了個朋友圈點擊發布:「思念敬業演員盛一夏的第五天,一夏老師,在其他劇組也要加油喲。」
然後很快,他就收到了一大通點讚和回復。
當然,這條朋友圈,依舊是屏蔽了盛一夏的,避免他一激動下殺個回馬槍。
而此時。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編劇圈眼中的「卷王」的盛一夏,剛拿到了一把三弦,並在網上翻出一個點讚量極高的基礎教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編劇老師則是已經抑制不住洶湧而至,壓都壓不住的爆棚靈感,先一步趁熱趕緊去改劇本了。
無所事事的製片人吳泉鳴,好奇地湊過去瞅了一眼盛一夏手機上播放的視頻。
「三弦基礎教程?」
他為之大受震驚,腦海里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一夏老師剛才不是說,他以前學過一些嗎?怎麼會看這種最基礎的理論視頻?
隨後。
讓他更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盛一夏關上手機,閉上眼晴,仿佛在回憶著什麼。
不多會兒後。
他嘗試著彈響了第一個音。
「咚~」
三弦發出了有些嘶啞,又有些荒涼的音調。
緊接著,就是第二個,第三個。
每一個音和音之間,不敢說毫無關聯吧,卻也是駁雜混亂,仿佛是在隨手亂彈琴一般。
臥槽!?
吳泉鳴整個人都有些麻了。
這是啥玩意兒?
這彈的是個嘛東西!?
這水準要是算學過,我吳泉鳴把這把三弦給吃·—·?
就在他以為盛一夏是在瞎幾把亂彈時,下一瞬,盛一夏忽然連貫的彈出了第一段音節。
那是耳熟能詳的兒歌一一「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節奏輕快,朗朗上口。
是小朋友們初練樂器時,經常選擇的曲調。
吳泉鳴能從中聽出盛一夏彈奏時的生疏感,瞬間就判斷出了狀況,他應該的確學過,但學的實在不多!
可他的眉頭剛皺起。
又覺察出不對勁了。
當盛一夏彈到第三段時,明顯熟練了不少,等第四段,第五段時,已經開始變得路暢,等彈到一大半時,手法和音樂已經開始嫻熟流暢,聽不出有半點新手的生澀感。
等他結束了一整遍的彈奏。
開始第二次彈奏時,三弦的手法已經非常熟練,每一個卡點和節奏都恰到好處,極為精準的同時,竟也彈出了自己的韻味風格。
臥槽臥槽!?
吳泉鳴滿眼都是憎圈,這熟練度增加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哪怕一夏老師以前的確下過苦功練過,可從一開始的無比生疏到現在的行雲流水,撿起來的速度未免有些離譜。
好在,盛一夏撒謊了,是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否則要是讓吳泉鳴知道,他是第一次摸三弦的話。
保不齊吳泉鳴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仰望著天空思考起自己人生的意義何在了。
盛一夏彈過兩遍兩隻老虎,熟悉了三弦後。
他略微閉上了眼睛,過的會兒後,才緩緩睜開眼睛,但此時的眼中已經迷茫盡去,手指輕輕撥動了琴弦。
一連串流暢而蒼涼的曲調,從三弦中流淌出來。
這一次,他演奏的是熟悉的滄海一聲笑。
這首曲子大氣磅礴又盪氣迴腸,是盛一夏比較喜歡的曲子,用笛子音波攻擊時也對它情有獨鍾,為他立下過不少功勞。
然而,用三弦彈奏滄海一聲笑時,其中的韻味和古箏、笛子,又是迥然不同,音色更加蒼涼渾厚,好似要穿透天際一般。
「啊這—」
吳泉鳴、以及導演、池煜、虞姿、顧永漢,以及所有圍觀群眾們,都在前奏響起的一瞬間,好似被拉入到了音樂的世界中,內心與演奏者、以及音樂,產生了某種心靈共鳴。
節奏鮮明的旋律在心中震響,心緒也隨之受到牽引,眼前好似有一幕幕畫面浮現出來。
在那遼闊的戈壁灘上古城牆上,出現了一個抱著劍的落魄劍客,低著頭,任由那蕭殺的風吹拂他的衣襟。
時而又開始了一場金戈鐵馬般的廝殺,時而又是盪氣迴腸的俠骨柔情。
時而對酒當歌,時而又躺在城牆下慵懶曬太陽,看著牽著駱駝的人從城門裡進進出出,盡顯隨心所欲和灑脫不羈。
漸漸地。
隨著高潮落幕。
一曲終罷。
所有人都依舊沒能擺脫音樂營造的世界,依舊沉浸在那些畫面和感動之中。
良久良久。
製片人吳泉鳴率先回過神來。相較於導演、演員等,他的思維偏向於理性一些,但依舊是被感動的眼臉中隱隱有些淚花,忍不住啪啪啪的鼓起掌來。
其餘人也方才如夢初醒,恍然回神的跟著鼓掌,還邊用肘子擦一下眼角的淚水。
一時間,現場掌聲一片。
池煜拼命鼓掌的同時,忍不住抱怨說:「完了完了,純比唱功,我雖然比盛哥要差那麼一丟丟。可是這演奏樂器—————-嗚鳴~這怎麼比啊?」
池煜也會些樂器,尤其是擅長吉他,總體彈唱水準不低。
只是他在吉他上的實力,和盛一夏在三弦上的造詣差距太大了,大到完全沒得比。
這也是難怪。
盛一夏的【唱功卡】不過是灰色劣質品質,雖然展現出來的能力也極為不俗,卻只能算是凡人中正常職業高手的水準,想在演員中找唱功超過他的人或許有點難,但歌壇里唱功比他強的大佬卻不少。
但是他的中式樂器,卻是綠色精良品質,且自帶詞條【心靈共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已經是超凡脫俗的級別,只有一些最頂尖的大師才能做到類似的效果。
這自然不是池煜那連普通職業級都比不上的吉他功底能比的。
「好!」
大鬍子導演拼命鼓掌叫好,隨後,對一旁的吳泉鳴說:「吳總,我得給你道個歉。」
「?」吳泉鳴臉色困惑。
「之前你決定花大價錢請盛老師來演年輕男主,其實我內心是強烈反對的,
畢竟上一部片子咱們也沒流量咖,不是一樣能掙錢。」大鬍子導演誠懇的說,「為此,我沒少在私底下罵你是個沙幣。」
「?」吳泉鳴雙眼瞪直。
特麼的,你要不說出來,誰知道你偷偷罵我沙幣了?
現在一說出來,好吧,全劇組都知道了好不好?
「但是現在,我卻為你的英明決定感到深深的敬佩。」大鬍子導演激動不已,「上一部片子,咱們只能說是贏了口碑,最終也只是小賺,可這一部,我覺得要爆啊。」
「嗯嗯,你說的很好,下次別說了。我不過是看到了盛老師的潛力,才決定力排眾議請他參演的。」吳泉鳴聽得託了托眼鏡架,心中暗暗得意,其實他壓根就沒想過盛一夏會這麼牛逼。
當然,他決定重金聘請盛一夏,自然也是慎重考慮過的。
原本就是衛視編導出身的他,見過不少流量明星,也有能力分辨出誰是真流量,誰是假流量。
而經過他的分析和觀察發現,盛一夏雖然粉絲總量不算高,但是在粉絲群體中的號召力非常強大,請他來出演年輕男主絕對是有賺無虧的決定。
當然,盛一夏牛批成這樣子,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這代表著,他賺大發了,這部片子賺大發了。
盛一夏絕對是個隱藏很深的寶藏演員。
吳泉鳴正暗自得意的時候,大鬍子導演又是對他深深鞠了一個躬:「吳總,
我再次為在私下罵你是個沙幣而對你致以最誠摯的道歉。」
瑪德!
吳泉鳴真想淬著這狗幣導演一臉唾沫,你這是在變著法罵老子吧?
****
隨著盛一夏展現出了驚人的三弦功底後,整個劇組就開始圍繞著盛一夏做文章了,先是給他飾演的年輕男主老登王寶富加戲,加才藝展現,加樂器!
同時,編劇也大刀闊斧的對原劇情進行了修改,甚至可以說是推翻了重做。
但是這種改動,並不影響導演繼續拍攝。
大不了邊拍邊改唄。
早年的港片不都是這麼拍出來的?
甚至乎,某些神奇的導演連劇本都是沒有的,現場想一出是一出,隨心所欲高興怎麼拍就怎麼拍。
如今的網大體系,實際上並不是承襲自國內那些第幾代第幾代的名導流派而是標標準準的繼承了港片的製作風格。
曾經輝煌而鼎盛的香江電影,沒落之後,以另外一種方式在國內重新復活,
這也使得許多當年港片中的老演員,在國內網大中綻放出了第二春。
劇組,也因此而進入到了忙碌之中。
這種時間拉的很緊的工作模式,同樣是承襲自港片製作風格。
盛一夏也是跟著忙碌到了中午,才有了些休息時間。
不過他並不覺得累,這樣的工作進度他才最滿意,保質保量抓緊拍完,好讓他儘快抽卡。
他在劇組附近兜了一圈,把正在和幾個女學生群演玩的盛英俊給叫回來吃飯。
不得不承認,盛英俊離開了璟宸華庭後,就有一種龍歸大海、虎入山林般的感覺。
從貓包里一出來後,便開始在劇組附近框地盤了,將附近的幾隻野貓摔的雞飛狗跳。
同時,它還非常親近人。
對於人性的拿捏到可謂是到了爐火純青地步,尤其是對女性們更是堪稱無情的冷酷殺手。
它短短時間內,就俘獲了不少「芳心」,憑著它那愈發膘肥體壯,貓毛柔順光亮的漂亮勁,時而高冷,時而撒嬌諂媚的模樣,混的是如魚得水。
就連化妝老師都被徹底征服,抽空跑去附近的寵物店,買了最貴的貓糧和罐頭,就為了英俊能多蹭她幾下。
此時,簡陋的休息室中,吃飽喝足的盛英俊四仰八叉地仰躺在盛一夏的腳邊,尾巴尖勾著盛一夏的腳踝,嘴裡已經打起了小呼嚕,睡得相當愜意。
盛一夏則是邊吃著劇組盒飯,邊拿組裝手機裝上黑市手機卡,登錄上了超凡者之家APP。
在內部有高層幫他遮掩信息的情況下,他已經可以稍微放寬一點對登錄的限制了。
在劇組裡偶爾也會登陸APP看消息,刷論壇,不過該做的防護還是有的,這台手機里完全沒有他的任何信息,也裝載了一些反偵察軟體。
不過說實話,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方便。
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搞一部可以隔絕窺探,並且在信號屏蔽區域也能用的超凡手機。
「滴滴滴。」
一登錄APP,首先便是收到了大量的添加好友申請。
前幾天在化工廠大戰眼球怪時,他表現的太過突出和裝那個啥,雖然國非局已經儘可能幫他壓制消息了,可依舊讓戲法師這個ID,在小範圍內出了名。
試圖加他好友的,有一些是國非局內部成員,例如幻狐等等,也有一些消息靈通的編外人員。
不過對於所有加好友的請求,盛一夏統統選擇了忽視。
通過坦克、菲姐,他已經建立了和國非局之間的聯繫,有了溝通渠道,沒必要加那麼多好友。
接觸的人越多,就越有暴露的風險,他可不想黃昏組織之類的社會毒瘤盯上自己,搞得他沒法安心生活。
他首先看的,自然是系統消息。
早上坦克就給他發來消息提醒,說是第一次化工廠探索清剿任務已經結算完畢,讓他抽空領取一下積分獎勵。
打開系統後台消息。
往下翻了翻,果然在一堆信息中發現了一條系統消息。
「尊敬的超凡者同志您好,經我單位超凡者【坦克】提交的報告確認,我單位確認您與坦克小隊共同完成了臨時清剿任務一一【清剿化工廠黃昏殘黨】,您在該任務中表現十分出色,更是作為絕對主力擊殺了C級黑暗超凡者【維克多·
李】,阻止了邪惡勢力的陰謀,維護了魔都地區的和平。」
「根據匯報評估得出結論,您在該任務中,總計結算任務獎勵為280點,具體詳情請點擊清單列表連結,因為您作出了傑出貢獻,我單位決定獎勵您一枚銅勛以示鼓勵,希望您再接再厲,為世界的和平繼續做出貢獻。」
「如果您對我單位的任務結算結果有異議,可隨時提出申訴。」
280點積分?
這麼多?
要知道,他已經提前拿了兩枚D+級、以及一枚C級的超凡物質結晶。
這些,都是要在任務結算中扣除的。
盛一夏心中一喜,查看了一下任務結算清單,發現國非局給他任務結算比例很高,團隊任務中他一個人獨自占了百分之四十的份額。
計算擊殺維克多李的獎勵時,更是給他算了百分之八十的功勞。
此外,察覺和收穫黃昏惟幕,也給了他一筆積分。
當然,這筆積分不可能按照戰術級超凡裝備的價值給,但也很可觀了。
因此扣除了三枚超凡物質結晶後,他的獎勵收穫依舊十分豐厚。
加上他原本剩餘的120點積分,他的積分數量一下子飆升到了400點,還額外擁有兩枚銅勛。
而銅勛的獲取難度,絕對是遠超積分的。
有了銅勛,他能兌換的東西範圍就多多了。要知道,APP上類似於空間裝備這種需要功勳才能兌換的東西可不在少數,且都是好東西。
當然。
最關鍵的還是。
有了這兩枚銅勛,盛一夏就夠條件兌換他心心念念很久了的空間裝備了。
唔?
似乎,好像也沒多久?
先不管了。
盛一夏邊吃著盒飯,先給系統後台回了個消息,表示認可和接受這次任務結算。
等收到了積分和銅勛後。
盛一夏就打開了APP兌換列表,找到了自己早已經看好的、想要兌換的空間裝備,選擇了掛墜形態,點擊確認購買,並在收貨地址欄中,填寫了由ID為【火野麗】的超凡者代為接收。
「刷!」
帳戶中瞬間被劃拉走了300點積分和一枚銅勛。
這讓他既興奮又心疼。
這些積分和銅勛,可都是他拼著命賺回來的。
不過,這可是傳說中的空間裝備,價格再貴也是值得的。
而與此同時。
魔都一家咖啡店裡。
身穿一件乾淨T恤,運動褲和運動鞋,戴著鴨舌帽的火野麗,正在和一個打扮很潮的年輕人喝著咖啡。
「火野麗,沒想到你長的還挺漂亮的。」年輕人邊喝著在隔壁買的奶茶,邊一臉認真的誇讚說。
「小道童,別這麼沒規矩,要叫我學姐。」火野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年輕人,赫然就是妙玄觀的小道士張君浩。
聽見火野麗這話,他一臉不服氣的說:「憑什麼呀,咱們倆是同一屆的。」
「憑我高考分數比你高三分!」火野麗一臉驕傲。
「魔都的卷子比我們散裝省簡單。」張君浩之以鼻。
「哼~簡單怎麼了?你還不是靠著特殊加分政策,才考上的震旦。』
「你還仗著魔都戶口才考上震旦呢,要不去散裝省試試?」
「呵呵,你瞧不起誰呢?咱們找個浙省的卷子比一比?」火野麗同樣挺不服氣。
「比就比。」
「來就來。」
「誰輸了誰就做小伏低。」
「我堂堂妙玄觀第三十七代傳人,怕你不成?」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準備下載浙省的卷子現場考一遍,一較高下時。
忽然,火野麗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一看,竟然是系統後台消息。
「尊敬的超凡者火野麗,您代收的C級空間裝備(吊墜型)已經發貨,請保持預留的手機號電話暢通,我們的快遞人員會隨時與您聯繫。」
啊這!?
火野麗震驚得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自己什麼時候購買過空間裝備了?
雖然她對空間裝備也是眼饞無比,可這東西要的積分太多了,還需要一個銅勛,她現在連銅勛長啥樣都不知道呢。
莫不是?
有人仰慕她火野麗的美貌···.試圖對她。
咦,不對,代收!?
這代收是幾個意思?
但很快,就有一條消息給她解惑了。
「小麗,你幫我代收一下空間吊墜,麻煩你了。」
消息來自ID【戲法師】。
「啊啊啊啊啊~」
火野麗發出了一連串土撥鼠般的驚叫聲。
小道童被嚇了一跳,身體向後仰起,眼神驚疑不定的看著火野麗:「學妹,
你這是鬼上身了嗎?要不要本學長幫你驅個邪?」
「是大佬,大佬他叫我小麗,小麗啊,啊啊啊啊~」
火野麗又是激動得不斷腳,啊啊啊一陣亂叫,不過公眾場合,她儘可能壓低了聲音。
「什麼大佬能讓你這麼激動?」小道童撒嘴滿臉不屑,語重心長的教訓說,「學妹啊,這年頭外面騙子多得很,你得小心點別被人騙財又騙色。」
「你這個區區小道士懂個屁,對了,你要叫我學姐。」火野麗氣鼓鼓地說了一句,隨即揚起眉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家大佬叫『戲法師』,你聽說過沒?」
「咳咳~~」
小道童剛「嘬」的一口奶茶直接就被嗆到肺管子裡去了。他連連咳嗽了幾秒鐘後,才勉強緩過神來,震驚無比的看著火野麗:「你你你,你剛才說是誰?」
「戲法師啊,怎麼,你不服氣?
火野麗顯然也是個「消息靈通」的人,滿臉得瑟和驕傲,一副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樣子。
好似前幾天大發神威的不是戲法師,而是她本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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