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嗎?」
董承遠遠地看著陸殷,那片火海讓他不敢靠近。
灰澤的小妖王一死,雲州的妖禍就只剩下那些妖王以及妖王手下的妖魔們。
這一次斬妖計劃,雲州的修士底牌盡出。
不止是洛水城這邊,雲州其他地方也在同時進行。
人與妖魔的廝殺,在短短的半天時間裡雙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亡。
「報!」
負責傳遞信息的修士接到了董承那邊的消息。
「灰澤的小妖王已經被斬殺。」
統籌信息的人立刻把這個消息傳到雲州各地,好振奮己方士氣,打擊敵方。
「金毛妖王已經被天妖婆婆斬殺。」
「嘯月妖王已伏誅,鎮妖司斬妖將莫文重傷垂死,快讓人去救援。」
「懸海崖那邊妖魔勢眾,需要支援。」
……
各地消息不斷傳來,雲州今後的未來就在這幾天的變化中。
董承是在不滅之火在沒了陸殷的支撐後熄滅才敢過來的,他即使扶住陷入虛弱狀態的陸殷。
以身伺火的後遺症並不能通過陸殷其他恢復詞條來消除,系統在這方面倒是沒有出現什麼漏洞。
「小友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以你的實力和資質,絕對能夠進入仙門的。」
聽到董承這麼說,陸殷都沒有任何心情回話。
他現在只想著趕緊回去在床上躺著,以身伺火的後遺症是在是太難受了。
和他同一時間被送回洛水城的,還有顏若水。
不過這個大美妞現在的狀況也是相當淒涼,氣息幾乎感知不到,臉色蒼白到可怕,還丟了一條胳膊。
看樣子她的敵人十分厲害。
失去的那條胳膊等她恢復過來自可通過法力再生,所以在普通人眼中是終生殘廢的事,在實力強大的修士眼中不過是小事罷了。
「喲,你也被抬著回來了啊。」顏若水淒涼歸淒涼,但是看見陸殷還是忍不住調侃。
陸殷翻個白眼,無力吐槽。
「我師妹和師尊呢?」
「好你個負心人,只顧著關心自己師妹和師尊都不關心人家一下,之前還叫人家小甜甜來著,現在人家是牛夫人了是吧。」
顏若水幽怨地看著陸殷。
在這種狀態下,她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
陸殷把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她,因為色慾方面詞條的緣故,他現在不能受到半點誘惑,不然接下來三天他就只能在被窩裡獨自一柱擎天了。
「累了。」
聽到陸殷這麼說,顏若水也不惱,「放心吧,她們兩個狀態比我還好呢。」
時間一點點流逝,雲州的局勢也終於迎來了喜人的轉變。
妖魔的頭領妖王們死的死逃得逃,再也沒辦法在雲州翻起大浪。
江湖門派的掌門當中,山嶽派的掌門隕落、素心派掌門重傷閉關療傷。
鎮妖司當中,斬妖將隕落一半,其餘的閉關養傷。
可以說雲州修士頂尖那一批都因為這次大戰沉寂下來了,清除剩餘妖魔的事交給下面的人來處理。
經此一役,雲州的百姓察覺到妖魔不再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背井離鄉逃命的他們也漸漸地返回家鄉。
與此同時,官府發布妖魔懸賞令,凡是斬殺妖魔並且帶回它們的腦袋的,都可以獲得一定的賞金。
江湖門派也讓弟子積極下山斬妖除魔,一邊可以鍛鍊他們一邊也能夠讓他們賺取門派積分兌換資源。
叩叩叩。
關圓敲響了陸殷的房門,「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今天要不要回門派了?」
敲了許久,房間裡這才響起陸殷的迷糊聲。
「師尊,要不我們明天再動身吧,好累的。」
關圓直接一腳踹開陸殷的房門,修長渾圓的大長腿因為高開叉的裙子暴露在空氣中,腿型完美無瑕,一雙玉足被繡花鞋包裹住,讓人想要脫掉她的鞋襪好好把玩的衝動。
不過躺在床上的陸殷現在可沒有這個閒工夫欣賞這些美景,因為這幾天為了陪關圓柳月她們好好逛街賞玩洛水城以及周邊有名的景色,陸殷都快累死了。
明明都有法力,就不能御空飛行嗎,非得慢慢走著。
女孩子都對美麗的景色特別感興趣,但是陸殷只覺得無聊。
「起來,等一下就回素心派。」
關圓來到陸殷床邊,扯著陸殷的胳膊往外拉。
真是要命啊。
「師兄,你不要緊吧?」
早已在靈舟上的柳月看見陸殷焉了吧唧的神態,有些擔心。
「不要緊。」陸殷搖搖頭,「只是要命。」
「噗呲!我說你有沒有這麼虛,不知道還以為你幾天幾夜都在女人的肚皮上折騰呢。」
一早就拿著酒喝起來的顏若水依靠著靈舟邊笑道。
陸殷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的累有大半部分都是這個女人搞出來的,屁事賊多,讓自己勞心費力。
「好了,我們回素心派吧。」
看見人都到齊了,關圓便啟動靈舟離開洛水城。
「不是,這女人怎麼也跟著我們回去?」陸殷問道。
「哼哼哼,你師尊邀請我去素心派做個客卿,厲害吧。」
「就你?還客卿?水分不是一般大。」
「小子,你不服是吧,要不要來打一架。」
陸殷擺擺手,「算了,我怕到時候把你打死,你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關圓,這傢伙前天……」
顏若水話都沒說完,陸殷直接瞬移過來捂住她的嘴。
「大美妞,喝醉酒亂說話可是會害死人的哈,別搞。」
被捂住小嘴的顏若水對著陸殷挑釁般眨眨眼,同時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舔陸殷的掌心,讓陸殷那隻手有些發癢。
就在前天,大家都趁著高興喝了好多靈酒,有沒有及時用法力把酒精排出體外,等到陸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怎麼的在抱著顏若水睡覺。
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兩人可是坦誠相待的狀態。
更為要命的,顏若水當時也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讓陸殷直呼完蛋。
他完全失去了醉酒後的記憶,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乾沒干,或者兩人只是酒勁上頭覺得熱才脫掉的衣服,總之不能讓關圓知道,不然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