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完之後,也是初步確定了未來的情況。
「對了,你對你那兩個學生,有沒有信心?」
顧余看向顧修。
顧修楞了一下:「那當然有信心啊。」
「有信心就好。」
顧余點點頭:「那這樣的話,我就安心了。」
「安心?」
顧修不解,自己對自己學生有信心,這有什麼讓顧余安心的。
「大哥可是想等到時候讓他們入官場之後,提攜一下他們?」
說實話,顧修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這個了。
畢竟顧余不是說了,要幫助自己奪得大位嘛。
那麼自然要培養自己的派系。
雲天翔與王懷仁,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不是。」
顧余搖頭:「我這不是缺錢嘛,幸福農業集團那邊事事都要錢,我最近又聽聞會試將近。
我就賣了不少東西,壓了一點賭注。」
「壓了一點賭注?」
顧修依舊是有些不明白。
「你可能不太懂,幾乎每一屆科舉,這賭坊啊,都會壓賭注的,再加之這又是熱門,所以,不少人都會參加。」
顧余說道:「以前,我倒是不屑於去參加這玩意,但是,這不是沒錢嘛,建造溫室要錢,擴大肥料生產又要錢。
所以,我就倒賣了一下東宮的一些東西,湊了三萬兩,壓你那兩個學生拔得頭籌。」
「我靠!」顧修聽完這一番話,當即就驚了:「大哥,你也太牛了!三萬兩,說壓就壓啊!」
媽的,自己一年要個一萬兩都不願意,這三萬兩,說壓就壓了。
「你懂啥,雖說你那兩個學生鄉試分別拿了會元和亞元,但是實際上,這會試的熱門,根本不是你那兩個學生,而是另有其人。」
顧余說道:「壓你那兩個學生,可是有五倍的賠率呢!若是能贏,那就是十五萬兩啊,有了這十五萬兩,還怕沒錢!」
顧修不得不說,顧余這種賭徒心態,該支持還是不支持。
「十四弟,你可得讓你那兩個學生拔得頭籌啊,不然的話,我這三萬兩,可就打水漂了!」顧余滿臉擔憂:「那可是啟動資金啊!」
明知道是啟動資金還用!
「大哥,我也想壓一點.......」
.............
會試已至。
如果說,鄉試,是決定了學子的近幾年來的路途。
那麼會試,就將決定這些學子的一生。
雲天翔與王懷仁二人等待這一日,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在鄉試結束之後,他們二人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每日都在寫文章。
硯台也不知用掉了幾個。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這一切,都來之不易。
全靠顧修。
若無顧修,他們哪怕連鄉試的榜單,都上不去,更別說一個會元,一個亞元了。
所以對此,十分珍惜。
這一日。
他們早早的起來。
正當他們收拾東西時,卻發現,他們的恩師,亦是今日起了一個大早。
「都準備的如何?」
顧修看著二人,有一種爸爸看兒子去高考的感覺。
若非是不想污染這兩個學生。
高低昨日顧修讓三寶帶著這兩個傢伙去青樓好好放鬆一下,解一下身上的壓力。
「回恩師的話,已經準備萬全了。」
「學生定然不會辜負恩師的期盼。」
雲天翔和王懷仁二人,紛紛向顧修行禮。
內心與面容上,充滿了對顧修的感激之情。
想想,他們之前什麼成績,現在什麼成績。、
顧修對他們,那可相當於再造之恩啊!
「一定要好好考!」
顧修道。
「學生一定全力以赴!為恩師爭光!」
雲天翔與王懷仁恭敬道。
「還有.....一定要拿包攬第一第二!」
顧修道。
「謹遵師命!」
二人作揖。
「太子殿下托我給你帶句話,他在賭坊壓了你們三萬兩銀子,若是你們拿了第一第二,那麼他這三萬兩,可以翻五倍。」顧修道:「可若是你們沒有拿第一第二。
那麼他這三萬兩銀子,可就要打水漂了。
他說,若是你們二人沒有讓他贏,他就拉著你們兩個去南山挖硝石抵債!」
聞言,二人頓時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苦笑。
不是,這什麼跟什麼啊。
太子殿下壓他們輸贏,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啊。
還說若是沒考到,就拉著他們兩個人去南山挖硝石。
「當時為師就反駁了他們。」
顧修道:「怎麼說你們兩個人也是我的學生,他哪裡有資格處置你們。」
聞言,二人瞬間感動的臨表涕零。
還是自己恩師好啊。
「為師也壓了十萬兩,若是你們考不到,不用太子,我就直接拉著你們兩個人去挖煤。」
聽到這話。
原本感動到一半的二人,頓時間露出了苦瓜臉。
敢情不讓太子殿下處置我們兩個人,是在這啊。
「好好考,為師對你們十分器重。」
顧修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為師這十萬兩銀子,壓了,可以翻三倍,到時候,一人賞你們五千兩!」
儘管有五千兩之巨。
但是,二人還是覺得壓力山大。
..............
「這一次會試,也不知哪些才子,可以成為我大乾新一代的供股之臣啊!」
張炬不由的嘆息。
今年會試,也還是他作為主考官。
畢竟,他可是有名的大儒。
有張炬在,大乾皇帝也放心。
「說起來,最近坊間有傳聞,不少人都參與賭注,壓汗王殿下那兩個學生能否再得魁首。」
一旁的戶部侍郎莊太寧笑了笑:「還說,引得不少人跟風押注。」
「都是坊間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張炬搖了搖頭:「那兩個學生的確不錯,原先成績不太好,但是拜入汗王門下之後,卻是成績突飛猛進。
直接一舉奪得會元和亞元。
只不過,這鄉試不一樣,競爭者不少,各地的才傑,都匯聚於此,到底不是鄉試那麼容易出頭的。」
「這麼說倒是有一定道理。」戶部侍郎莊太寧點點頭,道:「只不過,若是說,這要是再讓汗王那兩個學生奪得魁首。
或許,往後,汗王在讀書人之中,地位可不一般啊!」
「相比起這個,我倒是還有一事不明白。」
張炬看向莊太寧。
「尚書請說?」
「陛下命你去請那王懷仁再書寫一遍核算之法,你怎麼還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