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滿頭冷汗,咬牙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一個煉丹師,怎麼可能有這種武力修為?」
張鱗冷笑一聲,語氣冰冷。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否則……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那人臉色慘白,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那人被張鱗的靈氣壓製得動彈不得。
但他的突然露出了陰狠的笑意。
他咬著牙,艱難地將手伸向懷裡。
從中掏出一顆泛著詭異紅光的丹藥。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束手就擒?」他冷笑著。
用盡全力將丹藥塞進口中,毫不猶豫地咬碎吞下。
張鱗看到那顆丹藥,眉頭微微一皺。
還未看仔細,對方已經將丹藥咽了下去。
他目光冷漠,語氣淡然:「哦?原來還有點兒底牌。」
吞下丹藥後,那人的氣息迅速發生了變化。
原本被壓制的靈氣猛然暴漲,甚至比先前強大了不止一倍。
他蒼白的臉上重新浮現出血色,雙眼泛起赤紅的光芒。
整個人的氣勢變得極為狂暴。
「哈哈哈!」那人仰天大笑,聲音中帶著瘋狂。
「張鱗,你還真是讓我小看了!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這顆丹藥能讓我瞬間突破兩個小境界!」
「現在的我,已經是八品後期的實力!你沒活路了!」
他身上的靈氣波動越來越強烈,仿佛要撕裂周圍的空氣。
他握緊手中的長劍,指向張鱗,眼中滿是得意和殺意。
張鱗靜靜地站在原地。
雙手依舊背負在身後,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看著眼前這人,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你以為,這種丹藥真能讓你翻盤?」
那人冷笑一聲,目光狠厲。
「等我斬了你的頭,看你還怎麼嘴硬!」
「真是可憐,」張鱗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
「你不會不知道,這種強行提升實力的丹藥。」
「會大幅消耗你的壽命吧?」
「為了這麼一場必敗的戰鬥。」
「搭上幾十年的壽命……你就這麼想死嗎?」
那人咬牙切齒,冷哼一聲。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受死吧!」
說罷,他狂吼一聲,藥效瞬間爆發。
靈氣化作赤紅色的光芒環繞在他周身。
整個人宛如一頭狂暴的猛獸。
他握著長劍,腳下猛然一蹬。
化作一道殘影直衝張鱗而來,劍尖直指張鱗的脖頸。
他的速度比剛才快了數倍,氣勢洶洶,仿佛要將張鱗一擊斃命。
然而,張鱗依舊站在原地,神色平靜如水。
甚至連手都沒有抬起,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惋惜:「真是多餘的掙扎。」
就在那人的長劍即將觸及張鱗的瞬間。
張鱗輕輕地開口,語氣悠然。
仿佛是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水龍槍。」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嗡鳴聲。
剎那間,周圍的水元素迅速聚集。
化作四支銀光閃閃的水箭,箭杆上盤繞著微型的水龍。
水龍仿佛擁有生命一般,在箭上蜿蜒遊動,散發著森冷的殺意。
「嗖——」
四支水箭同時射出,速度快如閃電。
目標精準地鎖定了那人的四肢關節。
「噗嗤!噗嗤!」
水箭瞬間刺穿了他的雙腿和雙臂的關節。
鮮血從傷口處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
那人慘叫一聲,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
手中的長劍也脫手而出,重重地摔在一旁。
「啊——!」他滿臉痛苦,雙腿和雙臂的關節處血流如注。
靈氣也在這一瞬間潰散。他掙扎著想要動彈。
卻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張鱗緩緩走上前,俯視著癱倒在地的他。
語氣中帶著一絲冰冷的嘲諷:「就這?」
那人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和不甘,聲音顫抖。
「你……你竟然……你竟然……」
「竟然什麼?」張鱗打斷他,聲音冷冽。
「竟然有武力?竟然輕鬆廢了你?」
「還是……竟然沒有像你想像中那樣毫無還手之力?」
他蹲下身,伸手撿起對方掉落的長劍。
隨意地揮了揮,目光輕蔑地掃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能成為七品煉丹師,只是靠運氣?」
「還是說,你覺得,能站在這裡和你對話的我,會沒有底氣?」
那人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但嘴唇哆嗦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眼中充滿了絕望。
「我再問一次。」張鱗將長劍隨手丟在地上。
目光冰冷地盯著他,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此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狠辣。
他艱難地喘著氣,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冷汗直冒。
但眼神中卻依舊帶著一絲硬氣。
他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不屈。
強忍著痛楚,顫聲道。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再多說一個字!」
張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輕輕抬起腳,突然用力踩在了那人鮮血淋漓的手臂上。
「砰!」
「啊——!」那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臉上瞬間扭曲得如同惡鬼一般。
血從他的手臂關節處湧出,染紅了地面。
張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冰冷。
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嘴硬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地步。」
他的腳下微微用力,踩得更深了一些。
那人滿臉青筋暴起,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不斷滴落。
他的另一隻手拼命地抓著地面,想要掙脫這種劇痛。
但關節處的鮮血和撕裂的筋肉讓他根本無能為力。
「啊……不,不行了……住手……」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聲音中帶著顫抖。
「求求你……我真的……真的撐不住了……」
張鱗依舊冷冷地盯著他,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
「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讓你來的?」
那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上布滿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