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當然。」莫湘語大大方方道,「我這身嚴密裝扮是防外人的,不是防備自己人。」
「再則去葉小姐家做客早晚都得摘下,沒什麼好遮掩。」
莫湘語一邊說著,一邊解除身上的『武裝』。
當她的臉蛋暴露在空氣中時,車內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
李長風正在開車,差點油門當剎車,太過突如其來,嚇了一跳。
「呀!!!莫湘語?」
「你真的是她嗎?」
「我瞅瞅,仔細的看看。」兩女驚喜連連,不停的試探。
沈七七都上手了,趴在副駕駛扭過身子扯著人家的臉皮。
扯歸扯別那麼用力,以為是畫皮呢,戴著人皮面具?
莫湘語一臉的無奈,「我就是莫湘語。」
「呀!!!」又是一陣刺耳的叫喊。
「湘語姐姐,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七七。」
「你好。」
「我叫葉梓涵,你的忠實粉絲。」
「謝謝。」莫湘語禮貌道。
「湘語姐姐,我要簽名可以嗎?寫我這裡。」沈七七大大方方指著自己胸前。
「回家之後馬上籤。」
「噢耶。」
「湘語姐姐,你平時喜歡什麼?有沒有什麼興趣愛好。」
兩女七嘴八舌,左一句右一句,問的五花八門,比刁鑽的記者難對付多了。
合適的不合適的,在沈七七嘴裡就沒有不合適的。
其中難免一些較為私密的話題,比如有沒有男朋友,談過幾段戀愛,有沒有喜歡的類型。
對於普通人來說沒什麼,再正常不過的閒聊,但對於國際巨星來講,尤其還是個女星,算是忌諱了。
莫湘語一一作答,不能說的自然不會透露。
「不會吧?你沒談過戀愛?也就是說你還是個雛嘍,到底真的假的。」沈七七不可思議,直言不諱。
說話不知收斂,什麼雛不雛,會說就多說兩句,不會麻煩就閉上嘴巴。
「湘語姐姐那麼漂亮,應該有很多人追才是,哪怕世界的一方巨擘也定被你迷的團團轉。」
「沒辦法,我這個人從小愛國,絕不便宜外國佬,除了國人之外,其他一律不考慮。」莫湘語撩了撩長發。
「大義!板正!」沈七七豎起大拇指。
隨之又迎來下一個問題,「那湘語姐姐,咱國內有十幾億的同胞,排除老人,孩子,女人,也有幾億的男性,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莫湘語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誰啊?」
莫湘語抬眼看了看李長風,笑容迷人,自帶風情。
一顰一笑,均有嫵媚流露,不是故意所為,而是不經意間的微動就讓人痴迷。
長了一張狐媚的臉蛋,妖嬈的身材,宛如天生媚骨,為禍世間。
正是應了那一句話: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湘語姐姐故意賣關子是不是?你就說說唄,同行?企業家?家族子弟?還是我們普普通通的人?」沈七七著急道。
「普通人又不普通。」莫湘語好像說了,又好像沒說,打啞謎一樣。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三女在暢快聊著,李長風察覺後面又有人跟蹤,還是那輛車,還是那個人。
狗東西,狗皮膏藥是吧?黏住不放?
等安頓好三師姐,老子晚上親自找你談一談。
李長風的談一談不是簡單的聊天,而是動了殺心。
在別人要他命的時候,就已經觸碰了底線。
凡是要殺他的人,都得死。
沒有例外。
都要命了,還能一忍再忍?李長風不是忍者神龜。
俗話說:喝喪酒福如東海,戴綠帽壽比南山,橫批:忍者神龜。
這個龜李長風當不了,有仇就報。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狗屁!!!
在李長風這裡臭不可聞,忍一時前列增生,退一步不孕不育。
必須收拾了。
此刻李長風就當沒看到,穩穩噹噹的前行,後面的車突然沖了上來,加大油門。
右邊則是河溝,只要把李長風的車擠下去,基本九死一生。
河溝很深,加上車子翻滾暈頭轉向,掉下去摸不著北,進入眩暈狀態。
接著河水倒灌,難以出來。
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規避風險,有辯解的餘地,說是一場交通事故也不為過。
打不過李長風不是對手,用這種方法賭一把是明智的。
不殺了李長風,勢不甘心。
可他忘了,李長風的車技不是蓋的,第一次的較量跪下叫爹難道忘了因為什麼嗎?
輸在了哪一方面?
難道不是賽車?
李長風時時刻刻觀察情況,後方加速,他也跟著竄了出去。
反應不是一般的敏捷。
「哎呀!」沈七七一個不慎,差點閃了老腰。
葉梓涵也是,幸好身邊有莫湘語護著,沒有栽到地上。
「長風哥哥,你幹嘛呀。」
「有人要對付我們,坐穩了。」李長風再一次展現高超的車技。
「誰啊?該死的東西。」
「等會就知道了。」李長風專心致志,車技盡情施展。
然而後面的車子見一擊不成,立馬掉頭就跑。
李長風豈能如他的願?輕易放他走?
準備尿我一身結果沒尿到,我能讓你撒腿就蹽?
跑了算老子沒能耐!
李長風調頭就追了過去,風馳電掣,一路狂奔。
縱然開著笨拙的埃爾法,也能發揮出跑車的氣質。
沒有剎車只有油門。
很快便看到了對方的影子,李長風加大油門沖了過去,快踩到底了。
「長風哥哥,撞他,使勁撞他。」沈七七又興奮了,小臉通紅,依稀記得那次刺激的尿褲子。
「小師弟,不能盲目,看我的。」三師姐放下窗戶,在口袋取出一根精美簪子,順勢彈了出去。
「砰!」一聲巨響,前方的車輛爆胎了,方向盤失控,把握不住。
「嘩啦!」車子翻滾,硬生生滾了三四圈。
「莫姐姐會武功?」葉梓涵吃驚道。
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在這麼快的車速阻力下,瞄準並穿破車子的輪胎,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關鍵還是一隻並不尖銳的簪子。
「三腳貓而已。」莫湘語謙虛道。
「娘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姑奶奶先廢了他。」沈七七咋咋呼呼,拉開車門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