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女兒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模樣,林母的心中十分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話終究還是起到了作用,她微微一笑便準備乘勝追擊。
「伯母,我既然說過要變得讓林家高攀不起,就一定能夠做到,時間還有幾個月,您著什麼急?」不等林母繼續開口,秦飛慵懶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見秦飛還敢吹牛,林母不由得更加輕蔑了,她撇了秦飛一眼,正要開口便見秦飛指著她身後的兩個保鏢繼續說道。
「您覺得您身後的這兩位能夠保護雪柔的安全嗎?簡直可笑。」
林母聞言一愣,她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了兩名保鏢一眼,這兩位可不是普通的保鏢,而是她們林家花了巨大代價請回來的古武者,數次救她於危難,讓他們來保護自己的女兒,怎麼也比秦飛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強。
想到這裡,林母愈加覺得秦飛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小混混,她嘲弄地笑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這二位……」
然而不等她把話說完,秦飛便出手了,隻見他一瞬間就到了二人面前,一人一個手刀,便將二人擊倒在地。
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林母眼中滿是驚駭,她不可置信地詢問道:「這……你想幹什麼!?」
一旁的林雪柔和陳夢妍也都小嘴微張,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
而倒在地上的兩名武者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對視一眼,分明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驚濤駭浪。
剛才他們感受到秦飛出現在自己身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而且秦飛分明控制好了力道,隻是讓他們摔倒,並沒有讓他們陷入昏厥,或直接死亡。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分明是一位武道巔峰強者!
兩人一臉惶恐,渾身顫抖,一動不敢動,拼命的抵抗著秦飛身上散發出來的宗師威壓,以免再次倒在地上。
秦飛看著林母笑道:「伯母,現在你還覺得這兩位能夠保護雪柔嗎?」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林母腦海中一片混亂,她隻想知道秦飛究竟想要幹什麼。
秦飛看了林母一眼,全身的氣勢升騰而起,看著她冷漠道:「伯母,你一直說我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但是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看不清這個世界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在這股凜冽的氣勢面前,林母心神巨震,下意識地倒退了好幾步,臉色愈發蒼白。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在剛才這個瞬間,她濡染覺得自己面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年輕人,而是省城的那些大人物。
秦飛這個時候再次開口,聲音擲地有聲,震得林母心神不寧:「伯母你可以離開了,雪柔留在這裡,比呆在林家更好。」
話音一落,他便收回了滿身的氣機,而兩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武者也驟然身體一松,雙腿一軟,便再次跌倒在地上。
林母的嘴唇顫動,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她一臉忌憚地看了秦飛一眼,有些不自然地道:「我們……我們走……」
兩名武者聽了林母的話,這才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身來,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出了中北世紀城之後,林母回頭看了一眼秦飛所在的方向,雙眸閃過了一絲寒光。
「哼,這次算我栽了,不過你別得意,早晚收拾你。」林母在心中暗道。
……
公寓內。
直到林木離開,陳夢妍和林雪柔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們對視一眼,隨後齊齊轉過頭來,目光灼灼地看向秦飛:「小飛哥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飛雙手叉腰,做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仰著頭道:「他們當然是被我的王霸之氣所震懾,所以才落荒而逃的嗎?」
聽了秦飛的話,林雪柔沒好氣地要給他一個白眼,有些無語地轉頭坐在沙發上,不再說話。
而陳夢妍則依舊不死心,雙手環繞著秦飛的胳膊,一個勁地追問起來:「哎呀秦飛哥哥,那兩個保鏢一看就是高手,怎麼突然就躺地上了?你快點告訴我嘛!」
勤奮可不想讓陳夢妍參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來,她知道的越少,對她就越安全,他笑著說到:「我給他們塞錢了。」
這種胡說八道的解釋,隻有小孩子才會相信,見秦飛拿他們當傻子騙,兩女都非常不高興。
面對著兩個不開心的美女,秦飛有些不知所措,但不等他說些什麼,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手機,原來是王浩權的電話,隨即他按下了接聽鍵。
「秦先生,秦氏醫藥公司的手續已經處理好了,該打點的也都打點了,現在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明天宣布秦氏醫藥回來,會帶來一些麻煩……」
秦飛笑了笑,聲音中帶著無比的自信道:「沒關係,你直接宣布就行,我要讓整個清風城都知道我秦家回來了。」
電話那頭,王浩權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秦飛這次根本不打算低調歸來,而是選擇直接公布自己和秦氏醫藥的關係,這等於直接承認凱鑫製藥和修羅會的覆滅,就是他秦飛做的。
這種做法,分明就是想讓自己的敵人全部出現。
王浩權微微皺眉,他其實有些猶豫,雖然這樣做會很爽,但是也會讓自己暴露在敵人的面前,這不是他王浩權的做事風格。
還有就是,上次他對秦飛所提出的三個條件,還都沒有落實,雖然秦飛已經答應了他,但沒有親眼看到之前,他還是覺得不太保險。
他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心中有些發慌,他打心裡害怕,秦氏醫藥集團開業的日子,就是秦氏醫藥被所有敵人吃幹抹淨的日子。
要知道當年幫助那位來自京城的大人物的附庸可不少,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大多數也已經成為了清風城內的頂尖勢力,這樣做極有可能連一個來捧場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