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出軌
林瑤初到知青點時,便被林宴清那溫文爾雅的氣質與出眾的才華所吸引。
林宴清在知青中總是顯得與眾不同,他讀書多,談吐不凡,常常在眾人討論問題時發表獨特的見解,宛如一顆耀眼的星。
林瑤一顆心漸漸系在了他身上,隨著日子的推移,這份傾慕愈發濃烈,最終轉化為一種熾熱的愛意。
於是,在知青點一起學習的時光里,林瑤開始有意無意地施展自己的魅力。
她總是找各種理由坐在林宴清的身邊,借討論問題之名,輕輕觸碰他的手臂,或是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凝視著他。
她會在清晨特意為林宴清留一個位置,還會將自己從家裡帶來的珍貴小物件悄悄放在他的桌上,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而林宴清,雖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可內心深處卻有著難以抑制的欲望。
面對林瑤的主動示好,他並沒有堅守住道德的底線。
起初,他還會在心中掙扎,可漸漸地,那一絲掙扎便被欲望所淹沒。
在一個靜謐的夜晚,月光灑在知青點的小院裡,兩人的關係悄然發生了質變,從此陷入了不倫的情感漩渦。
姜禾總感覺丈夫的來信變得簡短而敷衍,話語中少了往日的溫情。女
人的直覺讓她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心中漸漸蒙上了一層陰影。
這天,姜禾懷著滿心的疑慮與不安,長途跋涉來到了知青點。
一路上,她的心情無比沉重,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各種不好的念頭,但又拼命地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當她走進知青點的院子時,一種異樣的寂靜籠罩著整個空間。
她的心猛地一緊,腳步也變得愈發沉重。
她緩緩走進知青們平時學習的屋子,就在她剛走到門口時,屋內傳來的曖昧氣息聲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了她的耳朵。
姜禾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那聲音卻如此清晰,不容置疑。
憤怒與痛苦在她心中交織,她的雙眼瞬間布滿血絲。
在那一瞬間,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積攢已久的情緒如火山噴發般爆發出來。
姜禾猛地抬起腳,用盡全身的力氣踹向那扇門。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屋內的景象如同一幅不堪入目的畫卷展現在她眼前。
林宴清和林瑤正慌亂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與羞恥。
林宴清看到姜禾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姜禾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仿佛被這一幕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仇恨,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兩個背叛她的人。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卻又透著無比的冰冷。
林瑤低著頭,不敢直視姜禾的眼睛,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角,身體不停地顫抖。
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此刻,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林宴清終於回過神來,他試圖解釋:「姜禾,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
然而,他的謊言在如此確鑿的證據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姜禾冷笑一聲:「誤會?你當我是傻子嗎?」
她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曾經對丈夫的信任與愛意,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她想起了自己在家中苦苦等待的日子,想起了那些對未來的美好憧憬,而如今,一切都被這兩個人的背叛徹底摧毀。
「姜禾,我……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林宴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著。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深深傷害了姜禾,可他也害怕失去家庭,失去在老家的一切。
姜禾看著跪在地上的林宴清,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你以為這樣就能彌補你犯下的錯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就這麼輕易地踐踏了。」
她轉身看向林瑤,「還有你,你身為知青,怎麼能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林瑤哭著說:「姜禾姐,我……我是真心喜歡宴清哥的,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你們的感情?你們這是違背道德倫理的行為!」
姜禾憤怒地吼道。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與痛苦,一方面,她無法原諒丈夫的背叛;另一方面,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破碎的家庭。
在這個偏遠的知青點,這樣的醜聞一旦傳開,將會給所有人帶來巨大的影響。
姜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我會把這件事告訴大隊領導,讓他們來處理。」
她的語氣堅定而決絕。她知道,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她不能讓這兩個人就這樣逍遙法外,她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林宴清和林瑤聽到姜禾的話,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他們知道,如果這件事被大隊領導知道,他們將會面臨嚴厲的批判和懲罰,甚至可能會被遣送回原籍,背負著恥辱度過一生。
「姜禾,求你不要,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會改正的。」林宴清繼續哀求著。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林宴清匆匆穿好衣服,不顧一切地追了出去。
姜禾腳步踉蹌卻走得極快,仿佛要逃離這令她心碎之地。
林宴清幾步趕上,拉住姜禾的胳膊,急切地說道:「姜禾,你聽我解釋,這都是林瑤勾引我,我一時糊塗才犯下大錯。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她一直主動糾纏,我才……」
姜禾猛地甩開他的手,眼神中滿是厭惡與絕望:「你不要再說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你竟如此輕易地背叛。」
林宴清仍不死心,「姜禾,我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還有孩子,我們的家不能就這麼散了。」
姜禾淚如泉湧,哽咽著說:「機會?你把我們的家都毀了,還有什麼資格談機會。」
說罷,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留下林宴清呆呆地站在原地,滿心懊悔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