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越是在這種時候,她就越得表現得強硬,一旦被綁架的人認定她柔弱好欺負的話,對她的折磨,只會變本加厲。
貝爾摩德盡力在威脅,但藤原松什麼話都沒有說。
只是站在原地不動,靜靜看著她,慢慢給她施壓。
他感覺,貝爾摩德在這種俘虜的狀態下居然還敢說這樣強硬的話,簡直就像是在獸籠裡面張牙舞爪的猛獸一樣。
雖然看起來很兇猛,但實際上,完全傷不到藤原松分毫。
相比之下,藤原松可以對貝爾摩德為所欲為,而她,什麼都做不到。
「香檳,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這樣對我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你有什麼想要的條件,都可以跟我談,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們不是要好好相處的嗎?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不管是錢,還是其他的什麼,但把我關在這裡,你是什麼都拿不到的。」
眼見著對方遲遲沒有回應。貝爾摩德頓了頓,語氣變得輕緩了許多。
她正處在一片黑暗的環境,什麼都看不見,甚至不知道她面前的人是不是離開了,又或是房間裡有很多人正在看著她。
處在這樣的環境下,即便是貝爾摩德,內心都有了一點小小的動搖。
她嘗試換了一種戰術,語氣軟化了很多,嘗試使用好處打動藤原松。
貝爾摩德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想要錢的話,把她關在這裡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應該讓她說出她存錢的位置,又或是拿這個重要人質去跟黑色組織交換才是。
不過,藤原松根本不是為了錢才偷襲貝爾摩德的,他就是單純為了貝姐這個人本身而已。
貝爾摩德說的話,在他看來,簡直就是軟弱無力,起不到一點效果。
「貝爾摩德,你好像根本就沒有認真聽我一開始我說的話。
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自覺,只要乖乖聽話的話,你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否則,就會受到懲罰哦。」
藤原松用手捏住了貝爾摩德那精緻的下巴,淡淡地說道;
「現在,對你剛剛違反俘虜紀律的行為,我要對你進行懲罰。」
藤原松拿出了從貝爾摩德身上搜出的電擊槍,把電流調整到比較低的檔位,對不聽話的貝爾摩德略施小懲。
「你......」
電擊槍和貝爾摩德的衣服進行了直接的接觸,她的身上躍起了一條明顯的藍色電弧。
電擊槍的電流,通過她的身體,讓貝爾摩德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扭曲了起來。
這個電擊槍,應該是特製的,即便是最低的檔位,電流也非常強大。
她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都被這電流強行中斷了,只能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好,懲罰環節,現在到此結束,請你記住現在的感覺,要是繼續犯錯、執迷不悟的話,還會有更加痛苦的懲罰等著你,明白了嗎?」
藤原松收起了電擊槍,淡淡地說道。
看貝爾摩德那嘴角緊緊抿著的表情,她明顯是有些不甘心。
被電了這麼久,依舊能保持住這副憤恨的表情,不愧是貝爾摩德。
這也是很合理的,貝爾摩德這樣的女人,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馴服的。
不過,這完全沒有關係,藤原松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也設計了一套完善的計劃,準備慢慢讓她屈服。
「明白。」
剛剛的懲罰,已經讓貝爾摩德清楚地明白了藤原松對她的態度。
她知道,自己的言語威脅和誘惑對藤原松完全沒有用。
被電擊槍電,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貝爾摩德也不喜歡被電的感覺。
為了避免受到折磨,貝爾摩德現在的戰術就是,儘量聽他的話,保存自己的體力,靜靜等待轉機。
「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不然就要受到懲罰,明白了嗎?」
藤原松用手指輕輕敲了敲貝爾摩德的頭,冷漠地問道。
「明白。」
貝爾摩德只能靜靜點頭,暫時表現出一副老實聽話的樣子。
但實際上,貝爾摩德內心,已經一下子緊張起來了。
通過對方的問題,她就可以大概猜測到對方綁架她的目的,她也可以進一步調整,自己表現出來的態度。
『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會問什麼問題,不會是要竊取組織的機密吧。』
貝爾摩德心裡微微疑惑,期待著藤原松的第一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今年多少歲了?」
藤原松想了想,先問出了一個自己最好奇的問題。
貝爾摩德到底多少歲了?
貝姐就像是不老的魔女一樣,在幾十年就已經是活躍於影壇的巨星,但現在依舊保持著一副年輕的樣子,簡直就是完全不會老。
貝爾摩德怎麼都沒有想到,藤原松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問起了她的年齡,這算哪門子的拷問啊。
要是好奇她的年齡,直接問她就是了,用得著這樣大費周章冒著風險把她抓回來麼。
貝爾摩德有些無語,想都沒想就直接隨便說道:「28歲。」
說實話,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多少歲了。
當自己的容貌不會因為時間而衰老的時候,年紀這個數字,就已經喪失意義了。
「好,28歲麼,正是成熟而完美的年紀啊。」
藤原松也沒有太較真,沒有戳破貝爾摩德德謊言,只是把貝爾摩德說的28歲在紙上記錄了下來,淡淡地說道,「好,那我要開始問下一個問題了。」
『來了,下一個問題。』
貝爾摩德的精神再一次緊繃了起來,腦海中瞬間思考出了許多對方可能問的問題,並做出了很多預案。
她清楚,在拷問學中,有一種問話戰術就是這樣的,上一個問題應該只是用來讓她放鬆警惕的,第二個問題,才是重頭戲。
不過,藤原松的第二個問題,再次讓貝爾摩德德提前思考全部落空。
「請問,你的身高和三圍是多少?」
藤原松看著貝爾摩德,認真地問道。
他饞貝姐的身子,饞了可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