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這首曲子經過我的修改後,變得完整而流暢,每一個音符都恰到好處地鑲嵌在旋律之中,就像精心打磨的寶石鑲嵌在華麗的王冠上,熠熠生輝。
很快,大家就來到鋼琴前,準備將這首曲子完整地演奏一遍。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那美妙的旋律仿佛還在空氣中迴蕩。
所有人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我最後填上去的結尾部分,堪稱是整首曲子的點睛之筆。
「太好了,若煙加入我們真是太對了,有了她,咱們曲子的創作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啊。」謝家宏滿臉欣喜地說道。
此時,作為鋼琴手的他正在彈奏這首新創作的樂曲。
剛開始彈奏的時候,由於大家對新曲子還不夠熟悉,在磨合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些困難,每一個音符的銜接、每一段旋律的過渡都需要反覆嘗試,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不過,即便在磨合過程中有些磕磕絆絆,但這首曲子本身的魅力實在是無法抵擋。
那動人的旋律就像是有著神奇的魔力,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動人的故事,讓人陶醉其中。
謝家宏彈奏得越發起勁,隨著一次次的練習,曲子也越來越流暢。
旁邊的幾個人聽到謝家宏的話後,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那看來過幾天的那場演出可以直接接下來了。」有人興奮地提議道。
「我們就用這首新曲子去演奏,接下來這幾天大家可得好好努力,把這首曲子反覆打磨。」
魏星嶼此刻也是滿心歡喜,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他原本還在為曲子創作過程中遇到的難題而發愁呢,沒想到沈若煙一來,就像是給樂隊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直接把這個困擾大家許久的大問題給輕鬆解決了。
這一整天,我都和魏星嶼在樂隊裡忙碌著。
大家沉浸在音樂創作的熱情中,反覆練習新曲子,不斷調整細節,每一個人都全神貫注,時間就在這緊張又充實的氛圍中悄然流逝,感覺沒一會兒,就已經到了該回去的時間。
不過這次,我可真是學聰明了。
我看著魏星嶼,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在外面等你哥。」
我心裡清楚,如果和魏星嶼一起回去,難免又會陷入一些尷尬或者複雜的局面,我可不想再經歷那些讓人頭疼的事了。
「我就不和你一起進去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雖然我並不清楚魏星嶼是否理解自己這麼做的意圖,但今天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和他一起回去了。
要是和他一起進門,萬一被秦素素看到,她肯定又會起疑心,說不定又會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
我可不想再陷入那種複雜又尷尬的境地了。
好在魏星嶼並沒有勉強我。
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後便直接點了點頭,說道:
「那行吧,誰讓你最近和魏以琛走得近呢。看來你也有自己的考量,那我就先進去了。」
說完,他便轉身朝著裡面走去,腳步輕快,沒有絲毫的猶豫。
魏星嶼離開後,我便獨自一人在外面踱步。
我沒有特定的方向,只是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
今天回來得還算早,按照往常的時間,魏以琛這個時候一般都還沒有下班呢。
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決定在外面等他。
我在門口附近徘徊了一會兒,沒想到運氣還挺好,沒過多久,魏以琛就出現了。
他的助理眼神很敏銳,在距離還有好幾米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我。
助理趕忙向魏以琛匯報:「總裁夫人好像在門口等著呢。」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裡。
魏以琛聽到助理說我在外面等他,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他下意識地抬起頭,朝著車窗外看去。
「下車。」他簡短地說道。
魏以琛在看到我站在那裡之後,雖然沒有表現出特別興奮的樣子,但明眼人都能感覺到他語氣中的變化。
那語氣明顯輕快了不少,就像有一陣清風吹走了他往日的嚴肅與沉悶。
助理在一旁暗自慶幸,今天可真是撞大運了。
以往魏以琛總會在下車前給他交代一些額外的工作,可今天卻沒有。
魏以琛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助理見狀,趕忙說道:「好嘞好嘞,總裁慢走。」
魏以琛走下車後,我立刻滿臉歡喜地蹦蹦跳跳著迎了上去。
「今天你也這麼早回來了呀?」我笑著問道。
這段時間我發現魏以琛下班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有規律了,不像之前那樣,總是很晚才到家。
我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魏以琛身上,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竟然是我給他買的那套西裝。
那套西裝穿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合身,將他的身材襯托得更加挺拔修長,整個人看起來帥氣十足,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給你的。」
就在我打量他的時候,魏以琛突然把手從背後伸到前面,手裡拿著一包甜品。
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家很難買到的甜品。
那家店的甜品總是供不應求,每次都要排很長時間的隊才能買到,看來魏以琛是費了不少心思呢。
「你今天早上不是沒問我吃什麼嗎?怎麼還帶了這個?」
我有些詫異,早上的時候,我滿心都是尷尬,完全沒心思提及自己想吃什麼,甚至都沒怎麼和魏以琛好好交流,沒想到他還是把我喜歡的甜品買了回來。
「路過,順便買的。」
魏以琛語氣平淡地說道,仿佛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走,進去了。」他緊接著說道。
魏以琛說完,便不再多言,伸手拉住我,徑直朝著前面走去。
他的腳步堅定有力,拉著我的手也很有力量,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
我緊緊提著手裡的甜品,心裡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再多想,就這麼跟著他的步伐,一起往裡面走去。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走著,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有些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