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人再站出來反對,楚雲大搖大擺地帶著蘇羽裳還有慕容瑤走進金鉤賭坊。
雖然毅勇侯陳定遠已經入獄,可是這金鉤賭坊的夥計們全部都還在。
剛剛楚雲在門口做的一切,這些夥計們全部都看在眼裡,自然也清楚今後他們就要在楚雲的手底下討生活了,所以一個個都表現得非常的謙卑。
前幾日楚雲把蘇羽裳搶走之後,陳定遠就立馬安排了一個新的掌柜。
這掌柜同樣是個女人,而且長得十分的妖艷。
毅勇侯府已經倒台了,聰明的人都知道,想要今後能夠過上好日子,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抱上楚世子的大腿。
所以這個名為芙蓉的新掌柜在第一時間就恭敬地朝著楚雲鞠躬行禮,並且在彎腰的時候,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芙蓉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
她早就聽聞楚世子痴迷女色,所以她相信自己只要略微出手,就足以把楚世子迷得神魂顛倒。
到時候有了楚世子做靠山,她想要什麼得不到?
芙蓉在靠近楚雲的同時,還用惡毒的眼神看了一眼蘇羽裳。
同樣都是有野心的女人,芙蓉與蘇羽裳的關係可謂是非常的惡劣。
當初在陳定遠手下做事的時候,這蘇羽裳樣樣都壓了她一頭,所以芙蓉對於蘇羽裳一直都是非常嫉妒的。
而今日楚雲把蘇羽裳帶在身邊的舉動,也讓芙蓉感到不甘心。
不過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她覺得憑藉自己的本事,一定有辦法讓楚世子對自己言聽計從。
到時候有了楚世子的支持,她想怎麼報復甦羽裳都可以了。
她的想法很好,可是她的這點小心機早就被楚雲看在眼裡。
「怎麼,你們兩個關係不好?」
楚雲捕捉到了芙蓉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怨恨,所以轉頭對著蘇羽裳問道。
蘇羽裳似乎一點都不把芙蓉放在眼裡。
她聳了聳肩,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只是一個有野心卻沒有本事的可憐蟲罷了,不值得在意。」
芙蓉聽過臉色大變。
「世子,你可千萬不要輕信蘇羽裳的任何話,這個女人最擅長欺騙男人了。」
看著芙蓉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楚雲露出了一抹微笑。
「你就是這裡的新掌柜吧?」
「是的,奴家今後就是世子的人了,還希望世子多多關照。」芙蓉一臉嬌羞地回道。
楚雲嗤笑一聲:「樣貌倒是不錯,可惜了,本世子心中屬意的掌柜只有蘇羽裳一人,從今天起,這金鉤賭坊的一切都是蘇羽裳說了算,明白了嗎?」
聽到楚雲這話,芙蓉有些急了。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男人都覺得她不如蘇羽裳!
「世子,為什麼呀,奴家比蘇羽裳更會伺候人,求求你給奴家一個機會吧,無論世子讓奴家做什麼,奴家都是願意的啊!」
說著,芙蓉一臉嬌羞的走上前,直接一把抱住了楚雲,她胸前的柔軟緊緊的貼在楚雲的身上,配合她此時臉上的嬌羞,相信很難有人可以不心動。
可偏偏楚雲就是這麼一個例外。
楚雲直接一把掐住了芙蓉的脖子,力氣之大讓芙蓉根本喘不過氣來。
芙蓉拼命地掙扎,可是無濟於事。
「看來剛剛本世子的話你還是沒有聽明白,本世子說了這金鉤賭坊今後全部交給蘇羽裳管理,你是聽不懂嘛!」
說完,楚雲直接用力把芙蓉摔在了地上。
蘇羽裳漂亮的雙眸朝著楚雲看了過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看出來楚雲本質上是一個很溫和的人。
所以他今天做的一切,主要的目的就是在幫她蘇羽裳立威。
如此細心的舉動,蘇羽裳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從現在起你就是金鉤賭坊的掌柜了,這裡的人全部都交給你了,你想要怎麼處置他們都可以,如果不放心用他們,本世子也可以重新給你安排一批夥計。」
蘇羽裳搖搖頭,如果連這些人都降服不了,她蘇羽裳也太沒有本事了吧。
「不用了,這些人用著就可以了,至於芙蓉嘛......不聽話的人不配活著。」
說完,蘇羽裳笑眯眯地看著金鉤賭坊內的這群夥計。
這群夥計愣了一下,聰明的人立馬就聽出來蘇羽裳剛剛那話是對他們的考驗。
「沒錯,蘇掌柜說的是,不聽話的人沒必要活著了!」
有個夥計反應最快,他直接衝上前對著芙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有了他的帶頭,其餘的夥計都爭先恐後地想要表現自己。
芙蓉只是一個弱女子,她引以為傲的容貌此時根本幫不了她什麼。
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芙蓉就倒在了血泊中一動不動。
蘇羽裳冷眼看著面前的一幕,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那金鉤賭坊就交給你了,你可千萬不要讓本世子失望啊。」楚雲拍了拍蘇羽裳的肩膀,眼神鼓勵的說道。
蘇羽裳微微朝著楚雲欠了欠身子。
「世子這般信任奴家,奴家又怎麼捨得讓世子失望呢。」
說完,還不忘朝著楚雲拋了一個媚眼。
金鉤賭坊這塊肥肉,很輕易的就被楚雲搶在了手裡,雖然有很多人背地裡都覺得不服氣,可卻沒有人真的敢站出來與鎮國公府作對。
不久前京都流的血,已經讓很多人感受到了鎮國公府的霸道與強大。
而這件事情傳到乾帝的耳朵里的時候,乾帝整個人都紅溫了。
只是一個金鉤賭坊而已,自然還不配乾帝重視。
可是楚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他就是王法,這簡直就是把皇室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乾帝是一個權力欲望很重的人,他很討厭一切不受掌控的東西。
而鎮國公楚嘯天的強大,就讓乾帝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好一個楚雲啊,不愧是大乾第一紈絝,說的話比朕都囂張啊!」
聽到乾帝充滿怒氣的聲音,德全公公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陛下,這楚世子太無法無天了,是否需要派人申飭一下?」
「不用了,這種不痛不癢的教訓,對鎮國公府一點作用都沒有。」
乾帝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後緩緩地握成了拳頭。
「任何不受朕掌控的東西,都不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