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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把你騙走了,我怎麼辦

2024-12-11 10:49:12 作者: 為鹿呀
  第182章 把你騙走了,我怎麼辦

  顧聽晚渾身毛骨悚然,好像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眼睜睜的瞧著他不急不緩的走來。

  一步一步,猶如天羅地網,將她嚴嚴實實的禁錮住,她眼圈控制不住的泛紅,無路可逃的壓迫感讓她呼吸不暢。

  周圍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唯有眼前嬌俏軟綿的人讓他尚有幾分耐心。

  靳泊禮的視線落在她的眉眼中,口吻是平緩溫淡的,像是兩個人之間根本沒有分別過,「怎麼不繼續玩了。」

  恍如隔世的聲音讓顧聽晚的腦子空白一片,她的呼吸急促,眼眸濕漉漉的,驚懼到手指發麻。

  「我」

  想起自己膽大妄為給他下藥,從半山逃跑,離開他一個月,一樁樁一件件,她不敢想靳泊禮會怎麼對她。

  又會被帶回半山關起來嗎?

  靳泊禮低頸,一貫的溫柔體貼,卻隱約有暴風雨似乎即將來臨,被壓抑的平靜,令人不寒而慄,「怎麼了?」

  顧聽晚的聲音微微發抖,孱弱無助,「想去找妍妍,這個時間她應該要醒來了。」

  夏妍是她此刻的倚靠,顧聽晚像是突然驚醒,逃跑似的轉身往家裡跑,男人邁著長腿靜靜的進入房子,看著她急匆匆上樓的背影並沒有去追,漫不經心的屹立在客廳,打量著她這一個月以來居住的地方。

  然而,夏妍並不在房間裡。

  顧聽晚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她早該知道,靳泊禮既然來了,那就會把無關人員帶走,只留下她,讓她驚懼,讓她恐慌,讓她走投無路。

  靳泊禮寡淡的坐在沙發上,硬朗的眉眼顯得陰柔乖戾,他看著失魂落魄下樓的小姑娘,輕點自己的腿面。

  「坐我懷裡。」

  整棟房子似乎已然被他身上的壓迫感充斥,空氣極其的稀薄,顧聽晚望了一眼窗外,空無一人。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落在靳泊禮的掌心,他的人將整棟房子牢牢包圍住,只要自己敢跑,靳泊禮連手指也不用動,自會有人將她送回來。

  所以顧聽晚乖巧的走了過去,默不作聲的爬到他的腿上,被他勾著腰按在懷中,紅著眼眶低下腦袋,要哭不哭。

  十分熟悉的烏木沉香,密不透風的將她籠罩。

  靳泊禮雲淡風輕的張口詢問,「在外面這一個月,過的開心?」

  不冷不熱的口吻,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回答。

  顧聽晚抿了抿嘴,硬著頭皮的回答,「開心。」

  以為靳泊禮會生氣,會覺得她死到臨頭了都還寧死不屈。

  沒想到男人冰冷的手指輕抬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模樣,「開心就好,也沒浪費我砸進去的五千萬美金。」

  顧聽晚愣了愣,沒懂他是什麼意思。

  吻兇狠的壓過來時,顧聽晚不自覺的張開了唇送上,男人理所當然的享受,強勢的捏著她纖細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揉入骨血的力道,在宣洩著這一個月以來的忍耐。

  顧聽晚的呼吸緊促,小手用力的拍打著靳泊禮的肩膀,但是他幾乎是吻紅了眼,根本不給懷裡人反抗離開的機會,唇瓣因為她的掙扎稍微分開一些,他便急不可耐的追了上去,用力的吮,狠狠的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感受,自己心中的怒意。


  幾乎要窒息。

  顧聽晚嗚咽著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氣,靳泊禮的視線晦沉,指腹重重的按壓在她的唇上,眼底籠罩出一片病態的瘋狂。

  他笑了笑,動作無比的親密,連口吻也是繾綣著柔和。

  「明明可以在家裡做寶貝,非要出來流浪。」

  像是在和不聽話的小貓講話似的,總讓人感覺到心中有發毛的涼意。

  「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眼?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在偷偷的覬覦著你?知道我這一個月都沒怎麼睡好覺麼。」

  靳泊禮曖昧的摩挲著她的下巴,目光貪戀痴迷,透著一種不太正常的占有欲,「為你打造的烏托邦,喜歡嗎。」

  顧聽晚陡然打了個寒噤。

  她簡直頭皮發麻,是前所未有的膽寒,不受控制的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腕,胸脯在劇烈的起伏,眼眶紅的更甚,「什麼五千萬美金,什麼烏托邦,你到底在說什麼。」

  靳泊禮靜靜的盯了她一會,唇角含著淡淡的笑。

  「你看,寶貝,你根本沒有發現一點不對,本來就容易被騙,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野男人把你騙走了,我怎麼辦,嗯?」

  能怎麼辦。

  他的理智早就蕩然無存,失去了身上所有的道德禮法,如果真的放她出去,真的有一個野男人把她騙走,他也要把人搶回來。

  他的病態,他的貪慾,早就覆水難收。

  顧聽晚臉色蒼白,剛剛吻出來的紅潤盡數褪去,只留下怔愣,腦子像是被人迎頭一棒,眼淚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流了下來。

  經常做甜品送給她的那位太太。

  會做深廣菜給她吃的同鄉阿姨。

  把她送回家裡的本地人,在超市幫她把錢包搶回來的壯漢。

  等等,她曾經以為是自己運氣好,碰到的都是好人,在這裡生活的很舒服,原來,全部都是安排好的。

  是有人在盯著她,將她面前的困難輕而易舉的解決掉。

  是她以為成功的逃脫,結果其實從始至終都活在靳泊禮的眼皮子底下。

  這一個月,全部是虛假的。

  托基,是靳泊禮為她打造的一座密不透風的牢籠。

  顧聽晚的眼淚大顆的掉,她哭啞了聲音,「在半山的時候,你是故意放我走?」

  現在回想起來,那晚的安保似乎也太過容易的就闖了出去。

  所以,那杯茶他可能根本就沒有喝下去,自己當時在他面前說的話,他全部都聽到了。

  「如果不是聽見了那句你很喜歡我,」靳泊禮捏她的臉,「你現在早就被我關起來只有我能看見,出不來了知道麼。」

  懷裡的人哭的實在是可憐。

  這樣和她講確實是有些殘忍,可他的手段如此,他的占有欲也如此,總會有一天,她全部會知道。

  像是定時炸彈一樣,讓他很不喜歡。

  靳泊禮心疼的吻了吻懷裡人的小臉,「寶貝,這輩子逃不開我,乖乖和我結婚,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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