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跟他談戀愛,她是認真的
第112章
……
連厘被男人抱坐在懷裡,雙腿盤在他勁瘦的腰間,她看著他,漆黑杏眸綴著亮光,紅唇微張,慢慢呼吸新鮮空氣。
連厘剛開口想說話,又被靳識越骨節分明的手攫起下巴吻住唇瓣。他勾纏她熱吻,撩得她心臟砰砰狂跳。
連厘鼻腔情不自禁地哼出細微的輕吟。
靳識越呼吸粗沉,眸色發暗,寬厚大手沿著她腰線上下撫摸。
他的手掌帶著薄繭,觸得肌膚引起細弱的酥麻。
「我、我……」
她被親得暈頭轉向,忽然靈光一閃,兩隻手推他肩膀,氣息不穩說:「我看過這個視頻。」
靳識越眼底深處幽暗到見不到一點光,墨色如烏雲翻騰,雙眸定定盯著她:「什麼視頻?」
連厘乖巧回答:「就是一男一女在房間裡,抱坐著」
靳識越微怔,隨後忍不住笑起來,笑的時候胸口微微震顫。
他的笑聲低啞,又帶著說不清的肆意,在這個寂靜的房間混著曖昧的餘熱一起,肆無忌憚又動人心扉,連肩膀都在顫動。
連厘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明明一點也不好笑。
靳識越手指掐著她的下頜,吻上去,熾熱糾纏片刻,他銜著她的唇珠輕吮,聲線帶笑。
「看來你背著我偷看了不少好東西。」
連厘說沒有。
靳識越大手扣著她腰,低啞說:「這樣?」
他繃緊的下頜透著鋒利的隱忍,呼吸沉熱紊亂呵在她胸前。
男人的氣息如潮水般湧入,連釐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她五臟六腑在打顫,忍不住吸氣,無法回話。
男人喉嚨狠狠滾動,低沉喘著,全身肌肉線條繃著,血液加快流動。
他灼熱的溫度燙得她渾身發麻發軟。
上次是喝醉意識迷迷糊糊,這次沒有喝醉,感覺十分清晰,還有點神奇。
連厘心臟酸軟,微蹙著眉,輕哼的嚶嚀隨著有些失控的攻略,轉了幾個調。
聽著她動情的聲音,靳識越額角青筋在突突勁跳,他含咬著她嘴唇,似是在確認,啞聲問:「我們現在在談戀愛?」
他飽滿喉結滾動,發出好聽的輕喘,額間溢出的汗水打濕了垂亂在額角的一綹發梢,愈發彰顯成熟男人的張力和性感。
連厘視線被他吸引住,看著他,聲音破碎地應:「唔…嗯……」
得到答案。
靳識越暗藏在黑眸的血絲戾氣掙了出來,漆黑眸子目不轉睛盯著她,像頭嗜血的獸。
他愈發狂熱野蠻,炙熱結實的手臂牢牢將她抱在懷裡,緊密相纏,緊到一寸距離都沒有。
連厘喉間低低啜泣一聲,她嗚咽著摟住靳識越的脖頸,下意識纏緊他,頭靠在他肩膀。
風不斷席捲,給鳥兒帶來的每一次猝不及防刺激,都讓飛鳥身心顫慄。
曖昧旖旎的音響填滿了這間靜謐的房子。
萬物更迭,白晝消逝,夜晚來臨。暗不見光的深淵裡,儘是沉重的幽暗。
可某一瞬,星光亮了,再也沒有滅下去。於是,世界布滿了永恆之光。
兩人不知道做了多久,連厘頭髮都濕了,眼角沁著淚水,她靠在靳識越胸膛里,皮膚透著一層粉色薄汗。
連厘昏昏欲睡,但還是竭力睜開眼,她從他懷裡鑽出來,腰腹有些酸沉,比跑馬拉松還累人。
她坐在床上,檢查身上的痕跡,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落下滾燙的吻痕。
連厘吸了口氣,環顧四周找自己的衣服,視野里卻找不到。
衣服被他脫掉,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她正要直接下床,一條長臂驀然動身後圈住她腰,不讓她走。
連厘低下頭,看見男人環在自己腰上的手。
修長漂亮,根根骨感,隆起的青筋透著野性的爆發力。
她剛欣賞完,他就稍稍用力,把她整個人勾回懷裡。
靳識越單手捧著她臉,心情極好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連厘仰著臉看他,張開嘴正要說話,卻被他趁機探進舌頭,接了個黏膩纏綿的事後吻。
一吻結束,連厘杏眼氤氳水霧,迷離望著他:「我要去洗澡。」
「不困?」靳識越渾身上下,連帶著嗓音都帶著饜足後的慵懶愜意。
「困的。」連厘不常運動,第一次結束就困得不成樣了,但又被他勾出渴望,數不盡的刺激和潮熱衝擊她,那時困意消散,現在是又困又累。
但現在身上黏糊糊的,她得先去洗澡。
靳識越看了她一會兒,起身下床,輕輕鬆鬆地一把將她撈到懷裡。
連厘說:「我自己可以。」
靳識越懶洋洋道:「你腿一直在打顫,摔壞了我去哪兒找女朋友。」
連厘:「……」
那也不能怪她呀。
大少爺平日散漫,漠不關心的,在床上卻滿是野蠻的混勁兒。
進了浴室,連厘坐在浴缸里,被溫熱的水包圍著,擔心他真的親自上手幫她洗澡,主動抬頭看他。
「我自己洗。」
兩人在床上探索出了不少樂趣,彼此心情都不錯,靳識越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又親了一口才出去。
連厘雙手揉著沐浴露的泡泡,擦拭身體,上面的痕跡估計得好幾天才能消散。
她倒不介意。
她答應和他談戀愛,雖然只是半年,但也不想隨便敷衍。
連厘做事要麼不做,要麼就認真做。
跟他談戀愛,她是認真的。
至少這半年是。
不過今晚他未免也太給力了吧……弄得她骨頭都酸了。
看來東檀壹號山莊那晚,是溫柔克制的版本。
連厘洗澡差點把自己洗睡著,她打著重重的哈欠,從浴缸起來到淋浴間沖了沖,穿上睡裙,走出浴室。
前不久還凌亂無序的床榻已經換好床單,整潔又有序。
連厘睏乏不已,沒有心思去感嘆大少爺親自換床單,她爬上床,鑽進被窩裡很快就陷入熟睡了,
靳識越何時洗完澡,又是何時上床將她摟入懷裡的,連厘統統不知道。
昨晚折騰太久,連厘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手機響起,她起身欲去陽台接聽,但是被靳識越拽回來,用被子蓋住她。
兩人四目相對,連厘茫然眨了下睫毛,一雙杏眼仍然清澈明亮。
靳識越剛醒,一副懶倦散漫的模樣,問她:「誰的電話,比我還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