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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第121章 你別扯我衣服,很貴的

2024-12-22 15:38:02 作者: 許酒心
  第121章 你別扯我衣服,很貴的

  連厘連外套都沒穿,從床上下來,踩上毛絨絨的棉拖鞋就小跑去開門。

  她從裡面打開門。

  門外的靳識越雙臂環抱,懶懶散散倚著門框,他目光上下打量連厘,視線在她裙擺下一雙白到發光的小腿停留兩秒。

  嘖,她可真會發光。

  靳識越眉梢輕挑,深如潭墨的眸子移動,落在連厘白淨無暇的臉蛋上。

  「哪來的夜明珠,給我帶回去當祖宗供著,怎麼樣?」

  連厘抬起臉來,不解地望著他。

  「什麼夜明珠?我家沒有那麼值錢的東西。」

  「你不就是麼,大晚上不睡覺,還發光。」

  靳識越站直身,邁開長腿,踩著懶怠的步伐往屋裡走。

  連厘望著他背影,困惑地轉了下眼珠子。

  大晚上不睡覺+發光=夜明珠?

  不理解大少爺的邏輯。

  大晚上不睡覺的明明是夜貓子。

  夜貓子的眼睛會發光,只不過發的是綠光,綠得自己都發慌。

  靳識越在玄關換了鞋,輕車熟路地大步走向臥室。

  連厘像條小尾巴跟在他身後,低頭看著他褲腳,陷入思索。

  在連厘看來,靳識越誤會她和靳言庭,跟陳薇琪誤會她和靳言庭的性質是一樣的。

  所以,她不會去解釋。

  ……這對表兄妹一天到晚沒事幹,淨誤會她也不嫌累。

  連厘有個很大的優點,不害怕被誤解,不在意流言蜚語。

  可顯而易見,這個優點不具備普遍性。

  優點在某些情況,可能會變成缺點,甚至弱點。

  連釐正在沉吟,面前的男人毫無徵兆地駐足,她差點沒剎住腳步,一頭撞上去。

  幸好,她雲淡風輕慣了,臉上神情沒太大變化。

  靳識越身穿黑色高定西服,沒系領帶,外套鬆弛敞開著,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解開了,整個人隨性瀟灑極了,冷貴氣質中混著幾分邪痞勁兒。

  他站在連厘面前,當著她的面脫下外套。

  「這麼晚怎麼沒睡?」

  男人相貌優越,氣質獨樹一幟,與身俱來的尊貴,即便是再簡單的脫衣服動作也做得賞心悅目,優雅迷人。

  連厘接過他丟過來的西裝外套,抱在懷裡說:「你不是也沒睡嗎?」

  自己都沒睡,還來管她睡沒睡。

  罷了,指望不了大少爺體恤民情,懂得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道理。

  靳識越卻聽出另一種意思,抬了眉毛,饒有興味道:「獨守空房,特地等我?」

  「沒有。」連厘確實沒有專門等他,她只是因為他睡不著,僅此而已。

  連厘懷裡抱著靳識越的外套,衣服沾著他身上好聞的冷香,讓她想起今晚在枕頭嗅到的氣息。

  連厘眼皮下滑,瞧著他此刻穿著的鞋——她給他買的。

  花錢的事都做了,不花錢的話有什麼難說的,又不會掉塊肉。


  連厘下定決心,重新抬起臉來望向靳識越。

  靳識越右手慢條斯理解著左邊袖扣,在她開口之前,羽睫輕垂,低眸瞧著她問:「洗澡沒?」

  四目對視,男女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潮濕曖昧倏然升溫。

  他該不會是想在浴室……

  連厘腦海瞬間像網頁跳出關不掉的彈窗視頻一樣,復甦某些旖旎記憶,她頓時紅了耳根,偏過頭說:「洗了。」

  靳識越長而密的睫毛遮住眸底的暗沉,他視線瞥向連厘的耳朵,唇角一勾,輕笑道:「耳朵這麼紅,想什麼呢,打算在浴室吃我?」

  「沒有。」連厘抿唇,耳垂紅的快滴出血。

  女生的唇瓣鮮紅嬌嫩,松松彈彈,光是看著就格外柔軟。

  瞧見這一幕,靳識越漆黑眼瞳掠過暗沉,隨後彎腰湊在她耳邊,嗓音低低沉沉說:「過兩天再給你,太頻繁把你弄壞了,得不償失。」

  聞言,連厘頓時心生羞赧,但面容還是強裝鎮定自若。

  「你快去洗澡吧,我困了,要先睡覺。」

  話落,她把他的外套放在梳妝檯的椅子上,看都不看他徑直鑽進被窩裡。

  連厘拉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兩隻手捂著發燙的耳朵,久久沒緩和過來。

  她本來要打算跟他說清楚今晚情況的,結果他張嘴全是不正經的言語。

  裝得一手貞潔烈男好牌,實際上浪蕩話信手拈來。

  他多會顛倒黑白,明明他們都是第一次,可他27年未經人事,她21年,單就時間長短也是他吃虧。

  在男女關係上,她只有理論知識,毫無實際經驗,而靳識越從小就不缺討好他的人,再高明的手段他都見過。

  連厘覺得自己了解到的那點知識,根本不夠應付他。

  耳邊縈繞著嘩嘩水聲,靳識越進浴室洗澡了。

  連厘掀開被子,把腦袋露出來,她明潤杏眼望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眼波流轉須臾,最終還是決定下床跟他講清楚。

  不然,她無法入睡。

  連理走到浴室門口,同裡面的靳識越說:「我今晚約的是薛舒凡師姐,不是靳言庭。你要是不信……」

  不信的話去問薛舒凡,或者去找監控視頻,詢問府宴經理都可以。

  連厘話到嘴邊,尾音轉了一圈,繼而道:「就算了。」

  愛信不信,反正她說了。

  連厘簡潔解釋完,心頭鬱悶的一塊地方霍然疏通。了卻事情,她渾身輕鬆,準備上床休息。

  這時,男人散漫的聲音從浴室傳出來:「幫我拿浴巾進來。」

  連厘動作一頓,提高音量說:「你的浴巾不是在裡面嗎?」

  她記得,她洗澡的時候看見過。

  「不在。」靳識越語調懶懶的。

  連厘只好去衣櫃給他拿新的浴巾,她雙手捧著浴巾,放在浴室門前,尚未開口,又聽靳識越說:「進來。」

  連厘重新拿起浴巾,不緊不慢地走到沖洗間:「我放門口,你……」

  她話沒說完,門忽然開了,隨後一隻大手伸出來,攥住她細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把她拽進去。


  密閉空間裡,熱水從淋浴噴頭沖刷而下,水汽氤氳繚繞,朦朦而濕熱。

  連厘還沒反應過來,男人長腿抵進她兩腿之間,長指掐著她的下巴,將她按在牆壁吻下來。

  他吻得很兇。

  薄唇吮咬她唇瓣,強勢侵略,攻破她的城池,勾著她的軟舌纏吻,以狂熱的方式挑起她的慾念。

  連厘被吻得氣喘,鼻腔發出悶哼,手掌推搡他赤裸的胸膛,艱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是不做嗎?」

  男人呼吸滾燙地拂過她的耳朵,他咬她的耳垂,聲音火燒似的啞:「我輕點。」

  靳識越寬大的手掌從連厘裙擺伸進去,貼著她腰側的肌膚一路往上,只是伸得高了被裙子限制觸碰範圍和移動幅度,於是靳識越開始不耐煩地拉扯她的睡裙。

  他力氣大,而衣料輕薄。

  連厘心驚膽戰:「你別扯我衣服,很貴的!」

  靳識越布滿欲色的黑眸垂著眼看她,喉結滾動,聲音低啞得近乎蠱惑:「我賠。」

  話音甫一落下,寂靜空間響起一記撕拉的聲音,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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