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帶著許富貴回香江治病,但誰想到杏兒說走就走了。
或許是心滿意足了,或許是不想堅持,又或許是覺得活的太累想解脫了。
杏兒走了,走的很突然,還是許大茂第二天去看她的時候發現的。
伸手探鼻息,其實杏兒身子都冷了。
許大茂知道,這女人是昨晚上就走了。
許大茂沒覺得害怕,反而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女人不管如何她讓自己圓了兒子夢。
自己也答應了她替他處理好身後事,不看別人就看兒子,許大茂都要厚葬他。
「喂,爸,。」
「鐵軍,你現在來·······」
許大茂把地址告訴了兒子。
掛了電話,許母:「大孫子,誰啊?」
「是不是你爸爸啊?」
「是啊,奶奶我出去一趟,我爸找我。」
許母:「你們父子早點回來,收拾完東西咱們就回香江了。」
許鐵軍:「好。」
「奶奶,你別老乾活,再閃著腰。」
李麗萍:『就是,媽讓我來吧。』
「您要是閃著碰著了,大茂他們父子兩個心疼死了。」
許鐵軍:「我去去就回!」
開車,許鐵軍來到許大茂說的地方。
「爸。」
「來了。」
「你親生母親走了,我答應了她,你會送她最後一程、」
「咱們父子兩個送她去火葬場吧。」
許鐵軍腦袋翁的一下,看著閉眼的杏兒,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爸,她·····」
許大茂:「別多想,她這輩子不虧了。」
「她的心愿就是火化後,骨灰灑在大海,。」
「我想她應該想離你近點,咱們回香江就把她灑在淺水灣吧!」
許鐵軍點點頭:「爸,您說我是不是該趁著她活著的時候跟她親近親近?」
許大茂:「別想著這些事兒了,你們幾十年都沒見過,想親近也親不起來。」
「有心往後逢年過節,就給她燒點紙。」
「她這輩子,不容易啊!」
許大茂想到杏兒的遭遇,內心很觸動。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知道杏兒從小被賣,她也是身不由已!
要不是出身的問題,許大茂不會娶李麗萍,可惜,生活就是有那麼多的不如意!
許大茂還是很有能量的,打電話托人先給杏兒火花,順便在火葬場買了骨灰盒。
在熊熊烈火的高溫爐面前,許大茂呢喃道:「杏兒,我許大茂不是沒心沒肺的石頭。」
「這輩子我虧了你的,下輩子償還你。」
「如果真有來生,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許大茂都娶你,對你好一輩子!」
「下輩子,我們一起養孩子。」
下午,
父子倆抱著骨灰盒回去,。
「爸,我媽知道了會不會不開心?」
許大茂:「兒子,她如果真那么小心眼,爸早就不要她了。」
「別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咱們就回香江,。」
「爸·····」
爺倆回到家裡,家裡人看到許大茂抱著個骨灰盒,都吃驚不已。
鐵軍媳婦:「親愛的,這是?」
許鐵軍:「回屋。」
小夫妻倆進了自己的臥室。
許父:「你這是提前給我預備的?」
許母:「呸呸呸,胡說八道什麼呢,。」
許慧秋:「爸,您長命百歲。」
許小妹:「爸,您還要給我帶孫子呢。」
許富貴:「大茂,你解釋一下。」
許大茂:「是挺晦氣,但不帶回來不行!」
「這裡面裝的是杏兒。」
杏兒這個名字一講出來,屋子裡靜的連呼吸都能聽見,。
許大茂:『杏兒昨晚就走了,我答應了她讓兒子送她最後一程,把他的骨灰灑在大海里。』
「我想,她想離孩子近一點,到時候帶回去就在咱們家門口的淺水灣給灑了。」
許富貴:「你胡塗啊!」
「怎麼能讓我孫子·····」
「爸。」
許大茂打斷他:「爸,鐵軍不是小孩子了。」
「我們不能一直保護他一輩子,他也該承受一些事情了。」
「再說,杏兒沒有對不起咱們許家,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還好,鐵軍跟他沒什麼感情,不然我都怕這孩子受不住。」
許慧秋:「是啊,這孩子從小就重感情。」
許小妹:「鐵軍估計要好一陣子才能調整好心態,」
許大茂:「麗萍,以後多關心一下兒子,他跟你的感情比他親媽深厚。」
李麗萍:「我會的。」
「我從小就拿他當親兒子。」
許大茂:『就這樣吧,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吃飯,咱們明天就回香江,以後爸媽不回來了。」
「在香江養老。」
許富貴:「那可不行。」
「落葉歸根,再說那邊太熱,我受不住。」
許大茂:「可那邊適合養老啊!」
許鐵軍回到房間,抱著媳婦就開始無聲的落淚。
「你別嚇我啊!」
「沒事兒,讓我發泄發泄就好了。」
許鐵軍不能當著許大茂面哭,但面對枕邊人他就沒什麼顧忌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
「別問了,我不想講。」
沒多久,許鐵軍吸吸鼻子,擦擦臉。
「走,出去吃飯、」
「明天咱們就回去了,難得跟大姑一家吃頓團圓飯。」
席間。
「大姑,您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吧。」
「去轉轉,溜達溜達,當旅遊了。」
這次許慧秋沒拒絕。
「好,我去照顧你爺爺。」
許富貴:「我不用你照顧,我能走能動的。」
「你這輩子也夠辛苦了,出去了就開心的玩,。」
「大茂有錢,讓他帶你去購物····」
晚上。
許大茂來了何家。
「柱哥,我明天先回去了。」
「你的事兒處理完了?」
「是啊,杏兒走了。」
何雨柱:「哎、」
「熟悉的人一個個都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咱們。」
許大茂:「柱哥,咱們還不老呢,」
「你這麼著急回去幹什麼?」
「我家老爺子心臟出毛病了,要回去請國外的專家來看病。」
何雨柱:「嚴重嗎?」
許大茂:「需要做手術,換心瓣。」
何雨柱沒想到這麼嚴重。
「需要幫忙嗎,?」
許大茂:『不需要,如果需要肯定不跟你客氣。』
何雨柱:「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許叔。」
許大茂:「等你回香江的吧,我怕他心裡壓力太大。」
晚上。
棒埂累了一天,開車帶著家人回家!
只是沒成年,竟然遇到碰瓷的了。
這年月誰知道什麼是碰瓷啊!
棒埂下車:「我都沒碰到你,你這是要訛人?」
「哎喲,我的膝蓋骨,我的胯骨軸,我的天靈蓋·····」
秦淮茹:「這位大兄弟,咱們有什麼站起來說吧。」
「好啊,那就站起來說。」
「我要是去醫院做檢查,住院,每個大幾千是出不來的。」
秦淮茹:『那你想?』
「給我兩千塊。」
「什麼?」
棒埂罵道:「你特麼的這是明搶啊!」
「對,你給不給吧。」
「不給,我就賴上你了、」
秦淮茹:「兄弟,別看我們家開個麵包車,可我們是打工的啊!」
「騙誰呢,你就說給不給錢吧。」
「不給,我就報官把你們的車扣押,你們一樣要帶我去看病,我要住院,你們花的更多。、」
棒埂:「媽,你閃開,反正我的殘疾人,看誰吃虧。」
「呵呵,殘疾人咋了,殘疾人還能開車?」
「兄弟,我就是缺錢花了,你們今天點背·····」
秦淮茹:「棒埂,別急。」
「兄弟,你報官吧,我肯定不會給你這麼多的,這裡有幾十塊錢,拿去買煙抽吧。」
「什麼?」
「打發叫花子呢。」
棒埂:「你要幹什麼?」
「他不是想住院麼,我成全他。」
棒埂上了車,轟這油門,朝著這個人碾壓過去。
秦淮茹擋在車前:「別犯渾,你兒子還在呢,別嚇到他。」
棒埂看著嚇哭的兒子,我心又憋火。
拿著拐杖,棒埂照著碰瓷的就打:「我打死你。」
這人起來要跟棒埂打架,賈張氏:「來,打我。」
「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你最好一下打死我,不然我訛的你褲衩子都穿不上,」
「老娘訛人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爭執的時候,他們別巡邏的給帶走了,。
訛人是不對,但棒埂動手了,被拘留了。
雙方各打幾十大板。
棒埂:「媽,沒事兒,左右不過幾天的事兒,您交二百塊罰款就回去吧。」
秦淮茹:『那不行啊,你不在生意怎麼辦?』
「劇組那邊的盒飯怎麼辦?」
棒埂:「我也沒辦法,這七天我只能在裡面帶著了。」
秦淮茹:「算了,我去想辦法。、」
棒埂:「媽,這次不怪我啊!」
秦淮茹:『我知道。』
「我都恨不得打死這個人,但你別伸手啊,讓我們來,我們一個婦女誰能那我們怎麼樣?」
秦淮茹離開之後,把家裡人都送回家。
賈張氏:「你去找誰啊?」
秦淮茹:「找柱子吧。」
賈張氏:「他能管?」
秦淮茹:「我就是給他下跪也要求他出手,不然咱們家的生意怎麼辦?」
「棒埂要是有了案底,將來怎麼做人?」
「孫子怎麼抬得起頭來。、」
賈張氏:「我是擔心啊,你年輕的時候或許還行,但現在年老色衰,我怕柱子不搭理你啊!」
秦淮茹:「您這個時候還跟我說這些,我可沒對不起你們賈家。」
賈張氏:「是是是,我說錯話了。」
秦淮茹大晚上找何雨柱,何雨柱都蒙了。
「你找我幹什麼啊?」
「柱子,棒埂被抓了,你幫幫我。」
何雨柱:「我怎麼幫你啊?」
「越獄啊!」
秦淮茹:『十萬火急,都火燒眉毛了,你還跟我開玩笑。』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你怎麼這麼老了?』
秦淮茹:「我都六十多了,還能年輕?」
「別打岔,我求你了。、」
「家裡現在離不開棒埂,他現在也是好樣的,就是這次碰到不要臉的碰瓷的了。」
何雨柱:「你們也夠點背的。」
秦淮茹:「你幫幫我,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何雨柱:「算了,我現在對你沒興趣了。」
「不過相識一場,棒埂的事兒我明天打聽一下。」
秦淮茹:『得早點,不然來不及給劇組送盒飯,都簽了合同的。』
何雨柱:「不是開個小吃部麼?」
秦淮茹:「都跟你講棒埂早就改過自新了。」
「小吃部升級了,現在開飯店了。」
「然後有劇組拍戲,就跟我們定了工作餐,。」
「這還要感謝你,要不他也不能學到手藝。」
何雨柱:「還真變了啊!」
「沒想到啊沒想到。」
秦淮茹:「他都瘸了,不變也不行。」
「我給他娶了媳婦,還收養了個孩子,我這當媽的算對得起他了。」
何雨柱:「成,我幫你。」
秦淮茹:「我跟你去你家。」
何雨柱「別了。」
「不方便。」
「我現在住酒店呢,。」
秦淮茹:『屋子裡有人?』
何雨柱點頭:「是啊。」
秦淮茹:『那你就當幫幫我。』
「我這都多少年都沒吃過肉了。」
何雨柱:「你一直都沒找相好的?」
秦淮茹:「我對天發誓,我這輩子除了賈東旭,就只有你一個人。」
何雨柱感嘆,這秦淮茹也算是被自己個改變了。
都沒做出用饅頭換饅頭的事兒來,。
何雨柱:「改日吧,我們另約時間。」
秦淮茹:『你別放我鴿子啊!』
何雨柱:「不能,明早你來找我,我讓老趙陪你去把棒埂撈出來。」
「左右沒犯什麼錯,如果真犯錯了,我也不會幫忙。」
秦淮茹走之前,伸手拿捏何雨柱的把柄:「我真走了。」
何雨柱:「快走吧,我上面還有人等我呢,」
的確,李智已經洗漱好了,就等他寵幸了。
秦淮茹送走了之後,何雨柱坐上電梯回到房間,
「老趙。」
「大哥。、」
「這麼晚給你打電話,睡了吧?」
趙建設:「沒呢。」
「明早你來一趟,秦淮茹來求我點事兒。」
趙建設:「幾點?」
何雨柱:「八點吧。」
「明天你找找關係,他兒子被人訛詐,動手了。」
「不算什麼大事兒,。」
趙建設;「行,咱們剛捐給他們系統一批公用車,這點小事兒還會給面子的。」
何雨柱:「那行,早點休息吧。」
掛了電話,李智端杯紅酒給他。
何雨柱:「在這邊是不是很膩歪?」
李智:「還行,我小時候就在內地的。」
何雨柱:「找時間回老家看看吧,我安排人保護你。」
李智:「你陪我吧。」
何雨柱:「再說!」(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