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別心急。」
「你們成親打算哪裡舉辦?」
何雨柱:「不舉辦。」
陳根生:「什麼?」
何雨柱:「不是我不想風風光光的娶雪茹,」
「陳叔,您還沒看清現在的形式?」
「那麼高調炫耀,是找死啊!」
陳根生:「不至於吧?」
何雨柱:「您知道現在您這些商人,在大家口中心中是什麼形象嗎?」
「是資本家啊。」
「萬惡的資本家。」
陳根生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久久無言。
何雨柱:「我不是嚇唬您,您也不是哪些大商人,只要把你的財富上交可保無虞。」
陳根生:『全部?』
何雨柱:「您說呢。」
「這可是我陳家祖祖輩輩積攢下來的。」
何雨柱:「還是那句話,舍財保命,或者趁著現在還能走,帶著家當帶著家人遠走高飛,。」
陳根生;「可·····」
何雨柱還知道他捨不得走,可這又如何啊!
「我娶了雪茹,咱們就是一家人,在這方面我不會嚇唬您,或許您還能過幾年安穩日子,但公私合營之後您就等於上交了一半的財富、」
「再過幾年有個風吹草動,您跟陳家怎麼辦?」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陳根生:「可陳家的家業也不小,很多都帶不走啊!」
該說的都跟陳根生分析了,也隱晦的提醒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選擇。
但要是死要錢不要命,自己也沒招,別看你是陳雪茹的親爹,但自己也無能為力。
他只是想救陳根生一命,傷悲他就是為了錢財丟了小命。
何雨柱下午回到廠里,晚上廠領導要值班,肯定要在小食堂吃飯。
「爸,您應該找個廚子來了。」
「這樣咱們倆也解放了,如果沒有貴客也不用咱們倆動手,。」
何大清:「上哪找去?」
何雨柱:「您不是有師兄弟麼,可以找他們的徒弟啊!」
何大清:「是個辦法,我晚上下班就去聯繫一下。」
何雨柱:「還晚上幹嘛啊?」
「現在就去吧。」
何大清提前拎著飯盒下班回家,到了家裡何雨水就打開飯盒。
何大清:「少吃點,晚上還吃不吃飯了?」
何雨水點著小腦袋:「知道了。」
可是嘴巴不停,跟倉鼠似得。
何大清買了二斤糕點,下班的時間來了自己師兄的家裡。
「大清你咋來了?」
「不是在軋鋼廠上班呢麼?」
「我這不是來看看師兄你麼!」
「別扯淡,你還能主動來看我?」
這個時候嫂子給他沏杯茶「謝謝阿嫂。」
「我去做飯,你們師兄弟晚上好好喝點,不過我這技術可不如你們啊,別挑理。」
「別忙活了。」
「說完我就回去了,家裡還等著我呢。」
師兄:「說吧。」
何大清:「你家勝利學了你幾成功力?」
師兄想了想:「六七成吧。」
何大清點點頭:「夠用了。」
「我能把咱們侄子安排去軋鋼廠上班,師兄你有什麼想法嗎?」
師兄:「軋鋼廠廚師收入多少?」
何大清:「正式工的工資加上補貼能開三十多一個月。、」
師兄是個急性子:「才三十多啊,勝利在酒樓都有五十。」
何大清:「你聽我把話說完吖」
「可以給他安排食堂班長,每個月額外給兩塊五的補貼。」
師兄:「那也少啊!」
何大清:「不能這麼算,工資雖然少了些。」
「但比酒樓輕鬆多了,大鍋菜有人炒,侄子去了就做招待餐多輕鬆啊,活少工資高。」
「在酒樓從早忙到晚,在軋鋼廠屁事兒沒有,就做個招待餐,一頓招待餐才幾個菜啊?」
「還有幫廚給打下手不說,還能帶飯菜回家,在酒樓也不讓你帶啊!」
「很多隱形的福利加一起,不比酒樓差。」
「咱們不是外人,這是好事我才想起咱們勝利,軋鋼廠現在是合營,將來是國營啊!」
「正在擴建,將來是萬人大廠,身份地位也不一般了。」
「現在什麼最光榮?」
「工人階級啊。」
師兄:『讓我考慮考慮。』
何大清:「那成,你們要是想好了明天就讓勝利直接廠里找我。」
師兄:「大清,聽你的口氣,你在軋鋼廠混的挺好?」
「哈哈哈。」
何大清笑道:「我現在是食堂主任,咱家柱子是食堂副主任,保衛科的副科長,」
師兄吃驚:「你們爺倆混的明白啊。」
何大清:「我什麼樣你清楚,讓我做飯行,這都是柱子能耐入了大領導的眼,廠里領導跟他關係也不錯,我這是借他光了。」
「要不是他年紀不夠,也輪不到我。」
師兄羨慕:「你們爺倆現在是幹部了啊!」
「柱子該找對象了,我家····」
「柱子媳婦都懷孕了。」
「什麼?」
「柱子結婚怎麼沒通知我們呢?」
「就沒操辦,你也清楚,為了前途有些事情要低調,順應潮流啊!」
師兄點頭:「是這樣,能理解。」
「既然有你跟柱子關照,我替勝利答應了,明天就讓他去找你報導。」
何大清:「好,我先回了,家裡人都等著我做飯呢。」
「你兒媳婦不會做飯?」
「剛懷孕,還是頭一胎,這不是小心點好麼,而且她做飯哪有咱這手藝,我家雨水嘴巴被養刁了,除了我跟柱子做飯,別人做的不愛吃。」
師兄:「那就不跟你客氣,不留你了。」
「回見。」
何大清走了之後,嫂子問師兄:「大清怎麼走了呢?」
「回去給兒媳婦跟雨水做飯去了。」
「啊?」
「柱子什麼時候結婚了?」
「估計時間不長,媳婦才剛懷孕,。」
「這何大清可真是的,柱子結婚這麼大事兒也不通知咱們,。」
「別挑理了,人家就沒操辦,現在何家爺倆不簡單了,大清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柱子是副主任,還是保衛科的副科長,出息了!」
「你也別吃驚了,大清來是想讓咱們勝利去軋鋼廠上班。」
「我一個婦人不懂這些,你拿主意就好。」
「我決定讓勝利去,他跟著我也學了七七八八了,我跟大清說六七成是謙虛,。」
「勝利跟著我也沒什麼可學的了,讓他跟著大清還能學一些其他的。」
「雖然軋鋼廠的工資比酒樓少一點,但大清說的沒錯,這是有編制的工作啊,鐵飯碗啊!」
「加上隱形的福利,也不比在酒樓差什麼,最重要的是大清說勝利去了就給安排食堂班長。」
「別看不是正式幹部,但當了這個小班長他就有機會晉升。」
「你的意思咱們勝利還有機會當幹部?」
「有,就要看勝利是不是那塊料,也要看何家父子是不是真的提拔,給使勁。」
「不過大清跟柱子咱們都不是外人,我信得過他們爺倆。」
「明天我替勝利去跟酒樓辭職,你把別人送我的好煙好酒好差準備一些,讓勝利明天帶著。」
「雖然我跟他是師兄弟,但該有的人情往來不能少,人家給勝利安排工作也是費人情不說,搞不好還要搭點什麼。」
何大清回到家裡,牧春花帶著何雨水坐在院子裡的小馬紮上,正在摘菜。
「爸爸·····」
何雨水看到何大清就跑了過來。
牧春花:「爸,您回來了。」
何大清埋怨道:「花兒,你可不能幹活啊,你的身子最重要。」
牧春花:「爸,我待的難受,活動活動。」
何大清:「那就在院子裡走一走,別彎腰。」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是第一次懷孕可得小心著呢。」
「雨水,你找什麼呢?」
何雨水仰著腦袋:「飯盒呢?」
何大清;「不是給你了麼、」
「我去做飯,你陪著你嫂子。」
聾老太太:「春花啊,你就聽大清的,他說對。」
「知道了老太太,我就閒得難受,以後會注意這方面。」
何雨柱陪著楊廠長,馬書記,李懷德吃的晚飯,
廠領導基本上都留下來值夜班,哪怕是做樣子也要做一做的。
「我說各位領導啊,你們三個不用都留在廠里吧?」
楊廠長:「柱子,不看著不放心啊!」
何雨柱:「這我理解您的心情。」
「可是三個人都在這裡,明天呢?」
「後天呢?」
「要我說,幾位領導乾脆輪流值班,一個人在廠里值一次夜班。」
楊廠長:「嗯,我看行,咱們三個沒必要都在這裡。」
「我是廠長,今天我留下來。」
馬書記:「我是書記,還是我留下來。」
李懷德····嗯你們都比我職位高,我爭不過你們。
楊廠長:「馬書記啊,您年長,還是讓我這個後輩來哈。」
馬書記;「你這話都說出來了,那我就明天。」
李懷德;「既然這樣,我後天。」
馬書記年紀不小,如果不能升上去,軋鋼廠書記這個位置他會一直坐到退休。
所以他不願意得罪人,更不願意跟楊廠長爭功奪利。
幾個人推杯換盞,林志剛也來了。
「科長,您太敬業了,我敬您。」
林志剛:「不巡一圈我不放心,心裡不踏實啊!」
楊廠長:「你們刷下去多少人?」
林志剛:「說實話,之前的保衛我想都刷下去。」
馬書記:「一個不留啊?」
林志剛:「不合格不說,有的人也不乾淨。」
這個不乾淨大家都懂。
楊廠長:「那就換,保衛科的人必須要清白之人,」
林志剛:「廠長,先給我們保衛科蓋宿舍吧,人來了住哪裡?」
「其他不說上夜班的人,總要有個臨時休息的地方啊。」
「保衛科也要有個正規的辦公地方,不然武器存放也是個問題。」
楊廠長:「給保衛科先蓋兩層,兩層應該夠用了。」
林志剛激動道:「太謝謝楊廠長了、」
「廠里現在大批找人,有這些人咱們的擴建進度加快不少,保衛科就設立在大門口附近怎麼樣?」
林志剛:「我看行。」
何雨柱:「可以的。」
「明天抽調幾百人,用不上一個月保衛科肯定能拔地而起。」
吃完喝完,馬書記跟李懷德回家去了。
何雨柱:「科長,您也去休息休息,我去廠裡帶人轉轉。」
林志剛:「好,就現在拿幾頭蒜,我是真不放心啊!」
何雨柱:「我看別等了,明天就讓街道把人都送來,這些人直接去車間幹活,至於車間要不要這些人,那就跟咱們沒關係了。」
「讓車間的人頭疼去吧。」
林志剛哈哈大笑:「好,讓他們頭疼去吧。」
「這幾頭蒜,好吃懶做,一個個抽筋拔骨的,遇到危險肯定先當逃兵。」
何雨柱:「我去巡邏,您去看著武器吧,就在那邊躺會。」
何家吃完飯的時候,何大清告訴了大家,何雨柱往後值班的事情。
牧春花:「這要多久啊,總不能一直不回來啊、」
秦淮如:「我去給他送點東西吧?」
徐慧珍:「把行李給他送去!」
何大清:「不用,就開始這些日子,等以後保衛科的人員都上來了,就有隊長值班了。」
「明早,他就能回來了。」
師兄家裡,張勝利回來之後。
「勝利,今天你二叔來了。」
「啊?」
「我沒二叔啊,您是說何二叔?」
「對,他想讓你去軋鋼廠上班,他現在是食堂主任,你柱子兄弟也出息了····」
「你去了就是正式職工,還給你安排個食堂班長,工資雖然不如酒樓高,但隱形福利加在一起也不低。」
「我替你答應了。」
「爸,您都答應了,還問我?」
'我是通知你。'
「在廠里上班就負責做招待餐,大鍋飯用不到你,所以比酒樓輕鬆。」
「這是好事兒,我能不替你答應?」
張勝利:「明天我跟東家說不幹了。」
「不用你,我替你去講一聲。」
陳家吃過晚飯,陳根生也在開家庭會議。
中心思想就一件事,陳雪茹的嫁妝。
何雨柱現在發展的越來越好,以前雖然是個不起眼的廚師,現在呢人家飛黃騰達了。
要是以前都不可能正眼看何雨柱一眼,更別提把女兒交給他。
但現在不得不慎重對待了,嫁女兒還要出一份豐厚的嫁妝。
一個女婿半個兒,陳根生還指著這個女婿在陳家有難的時候,搭把手呢。
而且陳家不缺錢,所以,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