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給他們做什麼?」
何雨柱想了想:「做點醬牛肉吧。」
何雨柱是中西合璧,兩種菜都做。
還做了炸薯條。
許大茂不是個肯吃虧的人,昨天被賈東旭堵門罵,他要是不暗地裡使壞他就不是許大茂了。
天不亮賈東旭出門上廁所,就被人敲了悶棍。
後腦海一疼,整個人身子一軟,在廁所門口倒了下去。
賈東旭怕早上上廁所排隊,所以刷個小聰明想早點去,誰知道許大茂一夜沒睡,就盯著他呢。
打了賈東旭悶棍後,許大茂回家跟沒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
賈東旭上廁所一去不復返,還好很快有人來上廁所發現了他。
幾個人合力把他抬回四合院。
「你們這是?」
閻埠貴看到院子裡進來很多人,立馬上前。
「老閻,你們院子的小賈不知道為什麼,倒在公廁門口了。、」
閻埠貴看到賈東旭,嚇了一跳:「快,去中院。」
這個時候四合院也有不少人都起來了,中院的水池子已經有人開始洗漱了。
一個個抻著脖子看熱鬧。
「這誰啊?」
「喲呵,賈東旭。」
「剛娶媳婦就掛了?」
「漂亮的小娘子要變寡婦了?」
易中海看到這情況,立馬就拉著一大媽回去了。
一大媽;「老易你這是?」
易中海:「別湊熱鬧,這情況搞不好又要找咱們倒貼。」
一大媽恍然大悟:「是啊,離遠點吧。」
「咚咚咚·····」
大清早,閻埠貴敲響了賈家的房門。
巧雲醒了,可賈張氏還在睡覺呢,被驚醒的賈張氏頓時怒了。
「誰啊?」
「大清早的著急投胎呢。」
巧雲打開房門也是一頭霧水:「你們?」
閻埠貴:「巧雲啊,你家東旭出事兒了。」
「啊?」
巧雲一聽頓時就愣住了。
這才新婚啊,男人就出事了?
「你看,東旭上廁所的時候倒在地上了。」
巧雲看著昏迷的賈東旭,伸出手指試探一下,還好還好,還有鼻息。
這個時候幫忙的人:「老閻啊,人送回來了,我們先走了。」
賈張氏這個時候從屋子裡衝出來了。
「不許走。」
然後看著地上的賈東旭,喊道:「我們家東旭是被你們誰給弄成這個樣子的。」
所有人都像看沙比一樣看著賈張氏,不知道她又要鬧什麼么蛾子。
幫忙的人一個個看著閻埠貴;「老閻啊,你可得說句公道話。」
賈張氏的名聲早就臭大街了,沒人願意答理他,把賈東旭抬回來也是出於好心,心善,不忍心看著賈東旭就這麼人沒了。
沒想到做好事兒還能惹一身騷?
以後誰還做好人好事啊!
閻埠貴看著幫忙的人,連忙道:「是是是,您放心!」
然後看著賈張氏:『你家東旭倒在公廁,是大家幫忙抬回來的。」
「賈張氏,你不要無理取鬧,胡攪蠻纏。」
賈張氏:「我沒看到,我不知道,反正是這些人把我們家東旭送回來的,他們就得負責。」
「賈張氏,你這個瘋婆子,還想訛詐我們啊?」
「我們這麼多證人呢,都看到了。」
賈張氏:「你們都是一夥的。」
「哎呀,我不活了。」
「老賈啊·····」
閻埠貴無奈;「你到底想怎麼樣?」
賈張氏厲聲道:「賠錢,必須賠錢。」
「東旭可是我們家的棟樑之,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怎麼活喲。」
「賠錢?」
「賠個粑粑。」
眼瞧著要動手上演全武行,劉海中都在人群里偷偷溜了。
閻埠貴更是沒辦法了,只能跑到水池子拿起別人的洗臉水,朝著賈東旭腦袋揚去。、
「唔·····」
『咳咳·····』
賈東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醒了。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
巧雲趴在他身上:「你可嚇死我了。」
「你都不記得發生什麼了?」
賈東旭摸著腦袋:「嘶,好疼。」
「我記得我去上廁所,然後腦袋一疼就暈了過去,。」
賈張氏;「聽聽,聽聽,我們東西是被人敲悶棍了。」
「說,是你們誰做d的?」
這個時候賈東旭醒了,實在看不下去了。
「媽,無憑無據咱們不能冤枉人,」
賈張氏:「你個傻蛋,老娘是為你出頭。」
賈東旭:「我的意思是報官。」
賈張氏:「對對對,去報官。、」
「我告訴你們啊,誰做的現在站出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幫忙人看都不看一眼走了,連聲謝謝都沒得到。
易中海冷眼旁觀:「這就是賈家啊。」
一大媽:『太沒人情味了。』
「人家幫忙不說給口水喝,連勝謝謝都沒有。」
易中海:「是啊,這樣的人家怎麼可能給我們養老啊!」
一大媽:「在尋找別人吧。」
「或者,收養一個。」
易中海:「再說吧。」
他還抱有希望,希望可以自己生一個。
人群里的許大茂聽到要報關,心裡有些緊張,但那個時候烏漆嘛黑也沒人,應該沒人看到自己。
許大茂安慰自己一下,吃過早飯就去上班了。
路上許富貴:「大茂,你做的?」
知子莫若父,許富貴第一個就想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也不敢撒謊:「是我。」
「誰讓他昨天罵門了。」
「沒有留下首尾?」
「沒有。」
「那就好,記住,誰問你都說不知道,就說在家睡覺。」
許大茂點頭:『我明白。、』
別人家報官不行,但賈家沒人敢攔著,不然賈張氏能堵你家門口釋放靈魂召喚術。
雖然官府來了人,但院子裡大多數都去上班了,也只能晚上的時候再來一趟。
不過他們去廁所附近盤查了,但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賈東旭也上班去了,請假要扣工錢,他捨不得。
安排好了何雨柱就去保衛科了。、
「報告。」
「進。」
「科長,最近有些新發現。」
何雨柱:「什麼發現?」
「科長,最近有很多人帶著不起眼的廢料出門。」
何雨柱:「什麼意思?」
「就是一兩根釘子,或者鐵抹子什麼的。」
「這個怎麼定義啊?」
何雨柱:「能確定是偶然發生,還是很多人這麼做嗎?」
「科長,很多人都在這麼做,」
何雨柱:「晚上挨個查,查一個抓一個。」
「我會跟廠里解釋。」
何雨柱做的就是這份工作,他必須要這麼做,不然就是工作失職。
至於得罪人?
他沒考慮過,做什麼事情不得罪人?
得罪就得罪了,又不會失去什麼。
中午之前,何大清來了。
「我這邊沒什麼事兒,用不用我幫你?」
何雨柱:「那就一起去廚房看看吧。」
來到廚房趙建設姐弟已經把準備工作做好,就等著他動手了。
林翠卿這邊準備離開了。
「嚴振生,給錢吧。」
「林翠卿你一定要走是吧?」
「對,我不願意在這個家待下去了。」
「這個家我留給你了,但我的那一份你不能少。」
林翠卿的兒子這個時候也站出來:「媽,我跟你一起走。、」
林翠卿點頭:「好,我們娘倆一起離開。」
「這個家已經沒了我們娘倆的地方了。」
嚴振生:「可我手上那有那麼多錢?」
「再說你們走了,靠什麼生活?」
林翠卿:「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我們有手有腳難不成還能餓死?」
「如果你沒錢,我就把屬於我的股份賣給公家。「
嚴振生咬牙;「好,我給你湊錢。」
林翠卿:「要快,錢給我,我們娘倆就搬。」
等嚴振生走了,林翠卿看著嚴寬。
「寬兒,等咱們搬出去,媽就找媒婆給你說門親事。」
嚴寬:「媽,我這腿腳···算了吧。」
林翠卿:「你別擔心,咱們離開之後日子會更好。」
嚴寬不解:「為什麼?」
林翠卿:「這醬菜難道我就不會做?」
嚴寬興奮到:「對啊,我也能幫忙。」
娘倆商議之後,一個個都迫不及待的搬出去,。
嚴寬:「媽,我們搬出去住哪裡?」
林翠卿:「你外公活著的時候給我陪嫁了一個小院子,一直都空著咱們就去哪裡。」
嚴寬:「那要不要提前去收拾一下?」
林翠卿:「這些都是女人該乾的活。」
「你最近就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個鋪面。」
「能買就買,不能買下來就租。」
何雨柱晚上下班的時候,在半路上被林翠卿給攔下來。
「你·····」
「我有點事兒跟你講。」
何雨柱:「成,我過會兒去找你。、」
何雨柱先把家人送回去,然後就去找林翠卿了。
「你找我什麼事兒?」
「晚上,你留下來。」
何雨柱搖頭:「沒有什麼事兒,以後別在找我了。」
林翠卿:「我又不讓你負責。」
何雨柱:「我很愛我媳婦,所以我不能在作出對不起她的事兒來。」
都是胡扯,因為何雨柱不想再跟林翠卿有什麼牽扯,
「你還是好好找個男人嫁了吧。」
看了眼穿著旗袍的林翠卿,何雨柱離開了。
只是路過天橋的時候,看到有人唱戲他駐足了。
因為開車他離得有些遠,至於為什麼?
無他,唱戲的姑娘漂亮啊,而且還很眼熟。
等唱完戲,姑娘拿著羅盤求賞的時候,最後來到他這邊。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
何雨柱:「唱的不錯,每天都在這裡唱戲?」
說這話掏出前來,別人都是毛八分的,何雨柱直接就給了幾塊錢。
姑娘很開心,笑著道:「是,您要想聽明天早點來。」
何雨柱點點頭:「你男人在往這邊看呢。」
姑娘解釋:「他不是我男人。」
「哦?」
「確定不是你男人?」
「我還是黃花大姑娘呢,」
「我叫喬月。」
姑娘大方的伸出手來。
何雨柱輕輕一握:「喊我柱子吧。」
簡單認識一下,何雨柱開車走了。
喬月看著遠去的吉普車,眼睛裡全是算計。
「喬月,別看了,人都走了。」
「馬仁禮,我們收拾收拾回去吧。」
馬仁禮:「喬月,我們的盤纏湊夠了吧?」
喬月明明湊夠了,但眼下她不想走了,因為她有了其他心思。
剛才那個男人的出現,讓喬月看到了其他的可能性。
「仁禮啊,不夠。」
「要不你先回老家,我隨後去找你?」
馬仁禮:「那怎麼行呢?」
「我也不放心把你一個姑娘仍下啊。」
喬月:「沒什麼的,我可以去茶館。」
「而且,你不回老家,也不知道老家什麼樣了。」
「你聽我的,回去吧。」
馬仁禮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現在看補上自己了。
以前自己是馬少爺的時候,她對自己噓寒問暖,現在呢,帶著疏離。
何雨柱回到家裡,陳雪茹看著他:「又惹情債了?」
何雨水尷尬小道:「呵呵,別胡說。」
「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
牧春花:「快去洗漱,就等你回來吃飯了。」
何雨柱簡單洗了洗,來到飯桌上。
「動筷子吧。」
何大清:「你喝不喝點?」
何雨柱:「我自己來。、」
何雨水獻殷勤:「哥,我給你倒酒。」
何雨柱:「你有事兒?」
何雨水:「沒有沒有,你先喝酒。」
何雨柱被迫喝了一口:「這下能說了吧?」
何雨水點著小腦袋:「哥,我也要帶零食上學。」
何雨柱:「好吃好喝你要什麼零食啊?」
何雨水:「我們班級···他就帶零食。」
「還饞我呢。」
牧春花:「那你明天想帶什麼,?」
何雨水偏著頭:「她帶的糕點,我要超過他。」
陳雪茹:「嫂子屋裡有水果,明天你就帶水果行嗎?」
「行。、」
「太好了,我終於沒被她比下去。」
然後就嘰嘰喳喳跟牧春花陳雪茹說著學校里的事情。
「我哥送我的時候他們看我做小汽車,都可羨慕我了。」
「現在都愛跟我玩呢。」
何雨柱懶得搭理她,太愛攀比顯擺了。
不過咱家有這條件,就滿足她吧。
何大清:「現在你師伯的兒子能夠給廠領導做小灶了、」
「也能擔得起食堂的工作,我去你那邊幫你把。、」
何雨柱:「也行,等這些老大哥離開後,您就退休。」
「到時候幫著他們帶孩子,不然她們倆光是看孩子都沒時間做別的婁」
何大清:「我要是退休,食堂主任就要交出去了。」
何雨柱:「食堂主不外乎那點油水,沒事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