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
何雨柱看著呂強：「怎麼了？」
呂強小聲道：「科長，抓賭嗎？」
何雨柱疑惑道：「有人在廠里賭博，當然要抓，這還用問我？」
呂強解釋：「不是在廠里，但是咱們廠的工人、」
何雨柱想了想：「在外面？」
「咱們廠的人多嗎？」
呂強：「就兩個咱們廠車間的，其餘的都是外人。」
「都是誰？」
「有沒有背景？」
「一個是郭大撇子，郭幹事的兄弟。」
「另一個是車間工人，您應該認識。」
何雨柱：「我認識？」
「誰啊？」
呂強：「賈東旭，您以前鄰居。」
何雨柱一本正經：「鄰居也不行，我們不能包庇·····」
「晚上組織人行動。」
「收繳的賭資，上交一半，用來給保衛科所有兄弟發放福利。、」
「沒參與的也能分到一些福利，剩下的參與的人····」
呂強：「好，我去選人。」
何雨柱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
看來晚上又能發一筆意外之財了。
晚上，給老大哥做完飯，何雨柱就等著天黑。
天黑透了，呂強帶著二十個人來了。
「科長，可以出發了。」
何雨柱領頭：「走吧。」
「我自己開車，你們去運輸隊借用卡車。」
「還有，告訴兄弟們，嘴巴要嚴，千萬不能說出去！」
呂強給他敬個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一行人借著月色來到一處四合院外面，
「科長，就是這裡。」
何雨柱：「都精神著點，如果有人反抗，不用跟我請示可以直接開火。」
接下來就沒他什麼事兒了，他坐在車裡等著就行了。
呂強讓人翻牆而入，只是他們剛要有動作，裡面的人就發現他們了。、
還挺警惕的，只是還真的開火了。
外面的人不再等了，直接踹門衝進去。
何雨柱臉色難看：「呂強，控制現場、」
「踏馬的，弄出動靜了，咱們要快一會兒來人了，就不好弄了。」
呂強匜知道，所以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一群人蹲在地上靠著牆，雙手包頭。
「科長，您看，。」
何雨柱看著桌子上的票子：「留下一部份，剩下的都裝起來。」
「他們不可能就這麼點，再搜搜。」
呂強：「科長，這件屋子您搜吧。」
「我帶著其他兄弟去別的房間。」
何雨柱心想這呂強是個有顏色的。
進去一陣翻找，一個手提包裝著黃魚跟珠寶。
麻袋裝錢，何雨柱笑了。
這些都是他的了，被他放在吉普車裡。
「科長，這錢有點多啊。」
他們也找出來不少錢，何雨柱；「多給其他單位的人留點吧，好處不能全讓咱們自己拿了。」
沒一會兒，大檐帽來了。
呂強跟對方交接，對方見到那麼多的票子，一個個也很開心。
「軋鋼廠的同志，這些人？」
呂強：「有我們廠的兩個人，我們帶走，其他的你們押走。」
大檐帽，：「那好，謝謝，」
「回頭給你送錦旗。」
呂強：「別啊，光送我自己不行。」
「我們何科長指揮的這次行動。」
大檐帽的人懂了。
人家給了自己這麼大的便宜，這點事兒肯定要辦到。
保衛科的人功成身退，帶著郭大撇子還有賈東旭回了廠里。
賈東旭：「都一個廠子的，沒必要捆著我們把。」
郭大撇子：「是啊，我們又不會跑。」
「少廢話。」
「我還認識你們科長呢，」
這話管用。
不過到了廠里，何雨柱聽說賈東旭打著他旗號耀武揚威。
「我跟他不熟，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明白了。」
保衛科的辦公地點，何雨柱拿著收繳的票子。
「呂強。」
「這一半明天你出去採購，買肉，全都買了。」
「給所有人都分了。」
呂強：「好，我明天就去辦。」
何雨柱指著剩下的一半：「這些咱們分了，但這件事爛在肚子裡知道嗎？」
所有人都點頭：「科長您放心。」
「是啊，大家都拿了，誰敢說出去。」
何雨柱：「行，以後有這樣事兒，咱們還去，。」
這些都是隱形的福利，所有人都願意參加。
呂強找來的也都是跟他走得近的人。
「單獨流出來一程，我明天給領導匯報工作的時候，也要給人家一些好處。」
「科長，一成少了點吧？」
何雨柱笑道：「行了，不少了。」
「對了，要是家裡想買大件的趕緊買，我聽說馬上要實施票證制度了。」
「啊？」
「那我的趕緊買自行車。」
「我要買縫紉機。」
「現在錢湊夠了，我要去買手錶。」
呂強把票子一份份的擺在眼前，拿著最多的那一摞：「科長這是您的。」
何雨柱點點頭：「雖然我拿的比你們多，但我都記在心裡了。」
「你們這二十個人，以後晉升的時候的花費我替你們出。」
「科長，您····」
「行了，我雖然不富裕，但不能占你們便宜。」
等人散了。
呂強把錢給他；「科長，我這份給你。、」
「你先自己留著，今天你辦事兒我滿意。」
「等到時候，我舍一下老臉，你就買點菸酒茶就行了。」
「等事情定了，再去酒樓定一桌。」
呂強千恩萬謝；「謝謝科長。」
半夜。
何雨柱回到家。、
陳雪茹：「你可算回來了。」
何雨柱：「有個行動。」
「這些你收好。」
陳雪茹看到之後，一點都不困了。
一副財迷的樣子。
「本該好好獎賞你，可我不方便，花兒也休息了。」
「你去她們那邊吧。、」
何雨柱笑呵呵的告退。
來到喬月這邊。
「攪了你的夢，賠償你好東西。」
何雨柱拿出來今天搜查時候，私藏的一個金戒指。
其他的都交給陳雪茹了。
喬月驚喜道：「呀，戒指。」
何雨柱：「雖然現在委屈你了，等以後我會補償你的。」
翌日。
何雨柱去了廠里。
還沒到辦公室，就被人攔住了。
「何科長。」
「你是？」
「我是郭大撇子的哥哥。」
「您看？」
何雨柱：「郭幹事錒」
「這事兒，我肯定是想賣您面子的。、」
「可是已經經過官方了，廠領導也會知道。」
「您要是真想救你弟弟，你還是去廠長那邊掏個人情吧。」
「我不敢私下裡做主放人啊。」
郭幹事：「什麼情況？」
何雨柱「昨晚，開火了。」
「大檐帽也來了。」
「今天肯定要跟咱們廠通氣，您說我怎麼辦？」
郭幹事也是臉色難看：「這下子不好辦了。」
何雨柱：「您去找廠領導，認打認罰，只要不開除就行，。」
「哪怕被調到其他崗位，以後您走動走動還能重新回車間。」
郭幹事：「也只能如此了。」
「存人失地，存地失人啊！」
「謝謝何科長。」
何雨柱不好意思，道：「別客氣，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何雨柱剛到辦公室，巧雲就找來了。
「你是為了賈東旭？」
「他不會被開除吧？」
何雨柱：「我哪裡清楚啊。」
巧雲；「他要是丟了工作，我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你幫幫忙吧。」
何雨柱：「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讓我幫忙啊？」
「這件事可不小，不容易辦的。」
巧云：「只要不弄死我，你想怎麼樣都行。」
何雨柱：『這樣啊。』
「中午吧。。」
「午休的時候你去廠子外面等我，到時候再說。」
打發了巧雲，何雨柱帶著錢去找李懷德。
「李哥。」
「柱子來了，坐。」
「李哥，昨晚保衛科有個小行動，這是給您留的。」
李懷德：「呵呵，有心了。」
「李哥，我可沒給楊廠長啊。」
李懷德：「他那人假正經，不用給他。」
「對了，具體說說。」
何雨柱······
李懷德；「這樣a/」
「這錢你拿回去。」
何雨柱：「我拿走？」
李懷德笑道：「我讓人去找郭幹事，他弟弟這事我給他解決了。」
「他還能空手？」
何雨柱笑道：「明白了，那另一個要多少？」
李懷德：「兩百吧，太多人家寧願不要工作，現在買個工作也是有數的。」
何雨柱：「成，您不缺錢，我就不跟您客氣了。」
「你跟廠里通個氣，回頭家屬送來了，我再給您送來。」
很快，廠里就知道昨天保衛科的行動。
廣播的時候，還表揚了他們。
錦旗何雨柱也帶回去了。
「廠長，書記，李主任。、」
「我們保衛科現在沒有副科長，呂強不錯，你們看？」
楊廠長：「能力不錯，可是包圍了這麼重要的位置，再等等看吧。」
「這次行動還不足以讓他晉升，」
何雨柱：「明白，。」
李懷德：「廠長，書記，咱們廠的那兩個工人怎麼處理？」
馬書記：「這樣的害群之馬，當要開除了。」
李懷德：「馬書記，這樣不妥。」
「郭大撇子家裡有困難啊，」
「還有同為一車間的賈東旭，剛娶媳婦，還有個老娘要贍養，沒了工作家裡怎麼過日子啊。」
李懷德收錢辦事兒，所以他不會落井下石。
楊廠長：「那也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何雨柱笑道：「幾位領導，要我說啊。」
「過大撇子身體壯實，翻砂車間不輕鬆，活兒還重，就讓他去翻砂車間。」
楊廠長笑道：「你小子。」
「真讓這個郭大撇子去了翻砂車間，都不如讓他去清潔隊了。」
何雨柱：「嗨，犯了錯，就要收到懲罰，讓他以後想犯錯的時候都不敢。」
「這翻砂車間累人不假，可是也鍛鍊人那，。」
「累點好，累了下班就回家休息，免得出去招災惹禍。」
馬書記也笑道：「你小子歪理聽著還有點意思，。」
「那個賈東旭呢？」
「他去掏大糞吧。」
「不是我照顧她，是他瘦的跟麻杆似得，就不是干力氣活的人。」
「專門大嫂咱們廠的廁所，一點不比翻砂車間輕鬆。」
馬書記：『我看行。』
「然後再罰他們倆月工資。」
「不，三月工資。」
幾個人商議一下就把懲罰給定了。
午休的時候，何雨柱開車出去了。
「巧雲，上車。」
「我能不能去看看東旭？」
「不用看，餓不著他。」
「再說一個大男人，餓幾頓怎麼了。」
帶著人出了城，來到郊外荒無人煙的地方。
「來這邊幹什麼啊？」
「下車。」
樹林裡。
「帶你來遛遛。」
巧雲這才知道，車裡的鐵鏈子是幹什麼用的。
「東旭什麼時候能出來？」
「晚上你就去接他走吧。」
「明天中午，還去長門口等我。」
晚上下班。
郭幹事來把郭大撇子領走了。
「哥，我是不是被開除了？」
「沒有，不過我花了不少錢找了人，」
「就這一次，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了。、」
郭大撇子：「還好，還好。」
郭幹事：「發你三月工資。」
郭大撇子：「咱們家不缺我一個人的收入。」
「還有你去翻砂車間。」
「撒？」
「哥，這不是要我命麼？」
「不去？等著被開除啊？」
「我跟那邊都打招呼了，不會對你太苛待。」
「你先忍忍，以後我會把你調回車間。」
聽到能重回車間，郭大撇子安心了。
「哥，那個賈東旭呢？也去翻砂車間啊？」
「他不去，他去收拾廁所，掏大糞。」
郭大撇子·····
「那還有臉在廠里？」
「這麼看，去翻砂車間挺好的。」
巧雲這邊下班，也把賈東旭帶走了。
「你昨晚沒回去，家裡惦記你一夜。」
賈東旭愧疚道：「都怪郭大撇子，要不是他說帶我去見見世面····」
巧雲才不信他的鬼話，她見過的男人太多了。
「以後你工資我幫你領。、」
「好。、」
「你兜里只能放幾毛錢應急。」
「太少了吧？」
「你想要多少？」
「我一個大男人，怎麼也要有一塊錢啊，」
巧雲滿足了他一塊錢的要求。
心累啊。
婆婆不是個玩意，丈夫還爛泥扶不上牆。
巧雲都動了離婚的心思。
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呀。
賈東旭不斷的認錯，賠禮道歉。
巧雲也都應付著，只是心裡如何想的賈東旭就不得而知了。
巧雲之前還想給賈家傳宗接代，現在他不想了。
她要趁著休息的時候，去醫院想想辦法。
要是真給賈家生了孩子，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啊。
男人養不起家，婆婆好吃懶做。
難道就要靠自己養家嗎？
自己還不如找個能掙錢的了，找個人養自跟孩子多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