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那自然得老老實實聽從吩咐啦。
雖然心裡頭願意乖乖聽話,可於麗卻感到自己的雙手發酸,嘴巴也麻麻的,好不難受!何雨柱領著於麗一路尋覓,終於找到了許小妹。
「柱子哥。」
「小妹。」
於麗一瞅見眼前這位正牌夫人,不知怎的,心底瞬間升起一絲膽怯和心虛來。
「小妹呀,我給你尋摸了個能平常幫襯你跑個腿兒啥的人。」何雨柱笑著說道。
許小妹上下打量起於麗,開口問道:「這位是誰呀?」
「於麗,之前住我隔壁老鄰居家的兒媳婦。這不,一直沒個工作嘛,就托我幫忙給找找活兒干。」何雨柱趕忙解釋道。
「我尋思著你平日裡那麼忙,要是有個人能替你拎拎包、跑跑腿什麼的,不也能輕鬆點兒嘛。」他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許小妹何等聰明,一眼便瞧出何雨柱怕是占了這女人的便宜。不過她倒也沒戳破,只是淡淡地應道:「成,那就留下來試試吧。」
「先試用三個月,每月工資一百塊。」
聽到「三個月試用期」這話時,於麗還有些迷糊,畢竟在內地這會兒還沒有這種制度呢。
但當「每個月一百塊工資」傳入耳中時,她著實被驚到了,整個人都呆住了。
要知道,普通工人一個月也就掙個幾十塊而已呀!就連院裡曾經威風凜凜的大手子——易中海,身為八級工,一個月滿打滿算也才一百塊錢吶!
自己這收入就趕上他了?太不可思議了。
許小妹一臉認真地盯著何雨柱,開口問道:「她到底什麼時候能來上班呀?」
何雨柱隨意地擺了擺手,回答道:「這事兒嘛,你看著辦就行啦!」
許小妹想了想,然後果斷說道:「那要不就定在明天吧,今天就這樣先湊合一下。對了,你得帶她去換換行頭,她現在這身穿著可實在不怎麼樣。」
何雨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他二話不說,拉起還處於暈乎狀態的於麗就走。
於麗迷迷糊糊地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呀?」
何雨柱笑著回答:「當然是去百貨商場給你挑幾件好看的衣服咯。」
於麗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著:「我平常就是這麼穿的呀……」但何雨柱根本不理會她的話,徑直把她帶到了商場裡。
一進商場,何雨柱就展現出了豪爽的一面。
他不僅給於麗挑選了好幾套嶄新漂亮的衣裳,還精心為她選了一雙精緻的皮鞋。
於麗心裡不禁暗自感嘆,跟閆解成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給自己買過這些好東西呢。
等買完所有東西後,一看時間還挺早的。
何雨柱又興致勃勃地對於麗說:「走,咱們找個地方好好吃頓飯去!
」隨後,他們來到一家高檔餐廳,餐桌上擺滿了於麗平日裡從未見過的山珍海味。
於麗吃得心滿意足,但同時心中也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吃完飯離天黑尚早,何雨柱突然拉起於麗的手,神秘兮兮地說:「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於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何雨柱拽到了附近的一家旅館,並開好了房間。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於麗既興奮又糾結。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於麗坐在床邊,臉上露出些許煩惱之色,喃喃自語道:「哎呀,一下子買了這麼多東西,我要是拿回家該怎麼跟家裡人解釋啊?」
「就跟家裡講,工作需要,單位給買的。」
於麗眉頭微皺,有些擔憂地說道:「我就怕閆解成想多。」
何雨柱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打趣道:「那就告訴他,別的男人給你買的。」
聽到這話,於麗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嬌嗔地瞪了一眼何雨柱,嗔怪道:「胡說八道,他要是知道了不得打死我呀!」
接著,於麗輕輕地嘆了口氣,神色黯然地說:「我們倆結婚這麼久,一直都沒個孩子,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我倒是提過去醫院檢查一下,可他就是不肯去,說是怕丟人。唉……」
說到這裡,於麗無奈地搖了搖頭。
何雨柱看著於麗那副愁苦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安慰道:「說實話,我看你這日子過得也挺憋屈的,要是真覺得過不下去了,乾脆離了算了。不過話說回來,你一個女人離了婚以後該怎麼辦呢?」
於麗咬了咬嘴唇,眼神堅定地說:「現在好歹有工作了,我再也不想受他們家的窩囊氣了!」
何雨柱聽後,用力地鼓起掌來,贊道:「好樣的,夠有骨氣!既然都打算離婚了,那可千萬別再讓他碰你了。」
到了晚上,於麗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
剛一進門,家裡人的目光便齊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一個個好奇得像貓見到了魚似的,開始刨根問底起來。
於麗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編起了謊話:「這新衣裳和皮鞋啊,都是單位發的福利,因為工作需要嘛。而且單位對我挺好的,每個月能給我開三十塊錢工資呢。」
說完,於麗偷偷觀察著大家的反應,心裡暗自祈禱能夠順利過關。
閆解成坐在一旁,撇了撇嘴,滿臉狐疑地問道:「什麼單位啊,待遇這麼好?還給員工買新衣裳皮鞋,還開那麼高的工資?」
於麗強裝鎮定,連忙解釋道:「哎呀,就是一家普通的公司啦,具體做啥的我一時半會兒也跟你們說不清。反正就是運氣好,碰到個大方的老闆唄。」
見閆解成似乎還有些不信,於麗趕忙轉移話題,總算是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了。
閻埠貴板著臉說道:「於麗啊,如今你也開始賺錢了,往後每月得給家裡交上十塊錢才行吶!」
於麗一聽這話,當即瞪大了眼睛,毫不客氣地回應道:「憑啥呀?我才不交呢!」
閻埠貴冷哼一聲,理直氣壯地說:「哼,你在家吃飯難道不用花錢嗎?」
於麗雙手抱胸,倔犟地回嘴道:「那好,從今後我不在家裡吃了總行吧!」
誰知閻埠貴不依不饒,接著又說:「就算不吃家裡的飯,可你還住著家裡的房子呢,哪能不收房租?」這下子,於麗徹底被激怒了,她大聲吼道:「行啦!既然這樣,那我不住這兒了,總可以了吧!」
閻埠貴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陰沉著臉質問於麗:「於麗,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於麗也是怒火攻心,毫不示弱地喊道:「什麼意思?這日子能過咱就過,不能過那就散夥唄!」說完,她扭頭看向別處,一副不想再理會閻埠貴的模樣。
閻埠貴見狀,語氣陰森森地威脅道:「哼,你可別忘了,當初你的那份工作可是求人才給你辦好的。」
於麗冷笑一聲,針鋒相對地回道:「沒錯,是你去求人的。但那又怎樣?大不了就讓人家別給我辦這份工作好了。」
於麗之所以如此有底氣,自然是因為和何雨柱之間的特殊關係擺在那兒呢。
此時,一旁的閆解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怒喝道:「離婚?你居然想離婚?門兒都沒有!反正我堅決不同意離婚!」
然而,於麗卻一臉不屑地反駁道:「哼,這事兒可不是由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反正我不願意跟你過了!」於麗氣憤地吼道,說完便扭過頭徑直離去。這一整天下來,她實在是累壞了。
回到那僅僅只有幾平米大小的房間後,於麗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床上。身心俱疲的她望著天花板,心裡五味雜陳。回想起這些年與摳門的閆家人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再看看如今身處如此狹窄逼仄的房間,她不禁感到無比的心灰意冷。
就在這時,閆解成竟也尾隨著她進了屋子。只見他臉上掛著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說道:「媳婦,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氣話吧?」然而,此時的於麗已經鐵了心,她目光堅定地盯著閆解成回應道:「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這件事你做不到,我一定會跟你離婚的!」
閆解成見此情形,趕忙脫下鞋子爬上床,試圖對於麗親昵一番以緩和氣氛,但卻遭到了於麗無情的拒絕。於麗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檢查,就休想碰我一下!」聽到這話,閆解成心中頓時燃起一團怒火,一時間失去理智的他竟然揚起手狠狠地給了於麗一記響亮的耳光。
於麗捂著臉頰,滿臉的不可置信,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道:「你居然動手打我……」看到於麗這般傷心欲絕的樣子,閆解成瞬間慌了神,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媳婦,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衝動……」
可是此刻的於麗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她滿心都是委屈和憤怒。她迅速起身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小屋。閆解成呆呆地坐在床上,望著於麗遠去的背影,這才意識到事情鬧大了,說不定這次真的要面臨離婚的危機了。
閆解成心急如焚地匆匆追了出去,一路上好話連篇,但無論他如何低聲下氣地哄勸,都無法改變於麗堅定的心意。於麗仿佛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堅決要與他分道揚鑣、結束這段婚姻關係。
「媳婦,求求你原諒我吧!我明天一大早就去娘家把你接回來好不好?」閆解成滿臉哀求之色。
然而,於麗卻絲毫不為所動,她怒目圓睜,憤憤不平地說道:「不用你來接我!除非你馬上跟我離婚,否則我就去街道辦事處,向婦聯告發你毆打女人的惡行!」說完,於麗頭也不回地氣沖沖地直奔娘家而去。
當於麗回到娘家時,家中眾人一眼便瞧見她臉頰上那清晰可見的巴掌印,頓時大吃一驚。
「閨女啊,你和女婿這是咋回事?怎麼鬧這麼大彆扭?」於父一臉關切地問道。
「爸,媽,我這次一定要跟他離婚!這個混蛋竟然動手打我!」於麗咬牙切齒地哭訴著,眼中滿是委屈和憤怒。
此時,站在一旁的於海棠注意到了於麗身上嶄新的穿著打扮,不禁心生好奇:「姐,你這一身行頭挺好看的嘛,是新買的嗎?」
於麗隨口應道:「哦,我找到工作啦。」
「哎呀!真不錯啊姐,是什麼好工作呀?快跟我們講講唄。」於海棠迫不及待地追問。
於麗有些不耐煩地回道:「就是那個何雨柱幫忙給我找的,你別再問東問西的了。」
「哼!不管怎麼樣,我反正是下定決心要離婚了,就算你們不同意,我也要離!他賺不了幾個錢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對我動手,這樣的男人根本沒法過日子!再說了,因為我一直沒能懷上孩子,我提議去醫院檢查一下,他死活不肯去。這種日子我真是受夠了!」於麗越說越激動,淚水止不住地在眼眶裡打轉。
於家父母見於麗如此決絕,知道再多勸說也是徒勞無益,於是便不再勉強。而於海棠呢,則將注意力放在了何雨柱幫於麗找工作這件事情上,心裡暗自琢磨著其中的緣由。
於麗晚上是跟於海棠一起睡的。
她的身體顫抖著,眼中滿是悲傷的淚水。
她想著那個曾經的愛人,心中充滿了委屈和失望。
她無法相信,自己曾經懷揣著幸福的憧憬與他共度一生的夢想,竟然在這一刻轟然破碎。
她眉頭緊鎖,雙眼紅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楚。
那一刻,她瞧著他,仿佛看到了一個陌生人。曾經執手相依的甜蜜記憶,不知何時已被拋之腦後。
她懷疑自己曾經是如此盲目,而他,是多麼虛偽和冷漠。
她的聲音哽咽著,像是被束縛的淚水無法自由流淌。
她努力忍住嗚咽聲,卻無法抑制住心中的悲慟。
她感到自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鳥,無助地徘徊在黑暗的夜空中,迷失了方向。
她無法想像,曾經的溫暖和關懷,如今已被無情地拋棄。
她的嘴唇微微抿緊,像是邁出了決斷的一步。
面對這個酒囊飯袋般的男人,她深深地明白,他不值得她留戀。
她不再願意為了一個負心人繼續流淚和受傷。這個決定雖然艱難,但她堅定地相信,只有離開他,她才能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和尊嚴。
她擦乾眼淚,挺起了矯健的身姿。腳下邁出的每一步,都代表著她重獲自由的決心。她不再是一個毫無主見的軟弱女子,而是一個堅強的獨立女性。在離婚的路上,她將追尋屬於自己的光芒,重新找到那個真正愛她和珍惜她的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