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言姝沉浸在自己的雄性們都紛紛恢復的喜悅中時,龍族的雌性們卻依舊不死心,紛紛圍了上來。
為首的執事長老恭敬地行了一禮,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言姝大人,我們還是想為您舉辦一場盛大的典禮,正式宣告您為龍族的貴人。」
言姝聽見這幾個雌性又提起這件事。
她微微蹙眉,目光掃過阿煦、阿零和阿塵。
心中暗自思忖:他們肯定不會樂意吧?
畢竟這些雄性們一向對她的占有欲極強,怎麼可能願意讓她在龍族的典禮上拋頭露面,甚至被雄性們求愛。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阿煦的九條狐尾輕輕甩動,耳尖微微抖動,語氣中帶著一絲難得的認真:「這個提議不錯。」
言姝一愣,轉頭看向阿煦,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你……同意了?」
阿煦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中帶著一絲寵溺:「當然。這對大人來說是個好機會,我們怎麼會反對?」
言姝愣愣地看著阿煦,心中一時無法平靜。
她沒有料到,阿煦竟然會同意這樣一個讓她顯得格外顯眼的提議。
龍族的典禮不單單是一個榮耀,更意味著很多雄性會在場上表達自己的求愛之意,顯然這並非她想要的場面,特別是在她還不完全適應自己現在的身份時。
她輕輕皺眉,低聲道:「但你知道,這樣的典禮不單單是宣告我的身份,更多的是讓其他雄性對我產生興趣。你真的願意讓我在這樣的場合下出現嗎?」
言姝剛說完那句話,空氣中的氣氛瞬間凝固,三位雄性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阿煦的九條狐尾猛地一甩,眼中原本溫和的光芒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隱隱的怒意。
他的眉頭緊蹙,聲音壓得很低,「姝姝,你不喜歡這種場合。」
用的肯定語氣。
阿零的眼神冰冷得像刀刃,他一步上前,渾身散發著壓迫感,似乎連空氣都被他帶動得冷冽了起來。
聲音低沉而冰冷:「不喜歡我們就不舉辦。」
言姝在看見自己的雄性終於正常了,她連忙點頭,低聲道:「我知道你們會保護我,而且這樣的場合……我實在不喜歡。」
聽見她確定的不喜歡。
阿煦的眉頭緊蹙,眼中隱隱閃爍著怒意。
他猛地甩動九條狐尾,壓低聲音說道:「既然姝姝不喜歡,我們就不她參加。」
阿零冷冷掃視了一圈周圍的雌性,眼中寒意愈濃:「嗯!」
話音一落,周圍的龍族雌性們瞬間變了臉色。
年輕雌性的臉色漲紅,怒氣無法壓抑地噴薄而出:「你們憑什麼替她做主?就算你們是血脈尊貴的雄性,龍族的典禮也不是你們說了算的!這是整個族群的榮耀,你們幾個雄性,居然敢決定一個雌性該不該出席?」
執事長老的眼中滿是憤怒,冷笑道:「血脈高貴?就憑你們三個雄性,便敢在這裡替言姝大人做主?你們不過是雄性罷了,怎麼可能淩駕於我們這些雌性之上,甚至讓我們屈服於你們的決定?」
阿煦和阿零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冷冽至極。
他們本來就不喜有人挑戰他們的權威,尤其是對於言姝,他們從不容忍任何人的輕視。
阿煦沉聲道:「你若是認為我們不該為姝姝做主,那就說明你根本不懂她的心意。她不喜歡這些場面,就沒人可以強迫她去。我們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
阿零也低聲冷哼:「我們幾個雄性,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你們再怎麼不滿,也無力改變。」
言姝在旁邊點頭,給他們助威。
要的就是他們替自己拒絕。
龍族的雌性們面面相覷,一時語塞。
顯然,她們並不敢與這幾位血脈高貴的雄性正面對抗,尤其是阿煦和阿零的氣勢如此強大,簡直讓空氣都變得冰冷刺骨。
龍族的雌性們見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阿煦他們的決定,憤怒和不甘交織在她們的臉上。
她們冷冷掃視著阿煦和阿零,心裡惱火,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眼下言姝的地位實在太高,連龍族的雌性也不能輕易挑戰。
即便她們再不滿,也隻能咬牙忍受。
「好,我們走。」一位年輕的雌性冷哼一聲,帶頭轉身,其他雌性緊隨其後。
她們的步伐沉重,面色陰沉,卻什麼也做不了,最終都被迫離開了這片區域。
空氣中仿佛留下了她們憤怒的餘韻,但卻無力改變任何事情。
阿煦目送著那些雌性離開,直到她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他終於轉過頭來,眼中情緒依舊未曾消散。
他緩步走向言姝,眼神柔軟卻帶著一絲迫切,像是確認她的安慰。
幾乎是下意識,他伸出手將她輕輕擁入懷中,溫熱的氣息包裹住她。
「姝姝,」阿煦低聲呢喃,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帶著一種讓人心動的溫柔,「你知道嗎?這些雄性,甚至是龍族,根本無法和我們相比。你有我們三個,就不需要任何人,哪怕是龍族也不行。」
他的話帶著一股占有欲,眼神深邃,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隻有她和他。
那份占有欲並非粗暴,而是溫柔中帶著無可動搖的決心。
阿煦將言姝抱得更緊了一些,低頭輕輕在她耳邊吐氣,帶著一絲曖昧,「我們會保護你。」
永遠不會讓任何雄性有機會接近你。
言姝感到他的懷抱越來越緊,身上仿佛被他的溫度和氣息侵占,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微微擡頭,眼中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卻又無法否認內心的溫暖。
「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在我身邊。」
她輕聲道,語氣卻帶著一抹柔軟和依賴。
阿煦的笑容如同春風般溫暖,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額頭:「那就好。你不需要任何人,隻有我們就足夠。」
他的話語中蘊含著深深的溫情與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