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怒喝出聲,隨後站在二樓朝著樓下看去,隨後眼睛眯了起來:「幾位哪來的?我這茶館還沒開門呢,就火氣那麼大的把我好好的門給拆了,這是什麼意思?」
「喲,金娘子,咱們哥幾個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聽說這裡來了一位貴客,讓我們見見呢?「
「呸,老娘這裡的貴客也是你們想看就看的?你們配嗎?」一聽這幾個人是衝著季如歌來的,金老闆的臉色瞬間沉下,叉著腰指著那些人的鼻子就開罵。
顯然這幾個人,今個是衝著季妹紙來的。
看來,季妹紙終究還是招惹了這些人的眼,惹來了麻煩。
金老闆給了旁邊站著的小丫頭一個眼神,小丫頭心領神會。
推門就要帶著季如歌從另一處離開。
卻不想,她的手剛放在門上,裡面就被人打開了。
「姐姐,有一伙人要尋你的麻煩,快走。「小丫頭看著季如歌出來後,急忙推著她,示意她快點離開這裡。
季如歌卻是抬起頭摸了摸小丫頭的發頂:「沒事,我看看情況。」說完走了出來。
金老闆看到季如歌出現,視線落在她身側的小丫頭。
小丫頭嚇的連連搖頭,表示跟她沒關係,她有勸了的。
「跟她沒關係,是我自己,要出來會會。」季如歌勾唇一笑:「我倒要看看,這些人目的是什麼。」
季如歌說著,來到樓梯口朝著樓下走去:「諸位想要見我?現在我來了,你們也該報上名號,說說你們是誰吧?」
「喲,還是個漂亮的小娘皮。」看到季如歌出現,這些人明顯眼睛一亮,激動的搓著手,眼神中帶著不懷好意。
季如歌掃了一眼他們,唇角勾起,接著眼神一凜。
誰也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就聽到剛才說這話的男人,嘴裡發出一聲慘叫。
接著唇角鮮血四溢,然後哇的一聲,直接從嘴裡吐出幾顆牙齒,嘩啦嘩啦的往下掉。
一張嘴,門牙那一溜,都沒了。
「呀,大哥你牙齒都沒了。」看到地上的牙齒,幾個小弟驚訝的發現,他們大哥的壓掉了五六七八個。
好傢夥,這是怎麼做到的?
被喊大哥的人,張嘴剛要說話,就發現舌頭疼的很,根本無法發出聲音。
然後急忙讓兄弟幫自己看看,自己的舌頭還在不在。
「還在還在,就,就是吧,大哥你這舌頭好像也傷到了,短時間內怕是說不了話了。」
在小弟的一番檢查之下,告訴了大哥這個消息。
被稱為大哥的人,虎目一瞪,隨後殺人般的視線朝著季如歌方向掃去。
金老闆也是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這妹子是個脾氣比自己還差的。
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一招就差點割了人家的舌頭。
不過,目前看,也是差不多了。
「有話就好好說,要是說一些我聽不得的,那就別怪我了。」季如歌視線冷冰冰的掃了一眼。
而在其他房間裡等待大姐談生意的少年,從屋內沖了出來。
看到樓下這東西,齊齊從二樓跳下。
那一瞬間,直接讓樓里的其他姐姐們看直了眼睛,捂著嘴發出驚呼和尖叫的聲音。
太帥了吧,這些少年飛身一躍而下,簡直帥到人的心坎里。
「大姐。」幾位少年朝著季如歌的方向紛紛跑來。
季星洲眼疾手快的拿來一張椅子,放在季如歌的身後:「大姐,請坐。」
其他幾個少年看到季星洲這個動作,磨牙。
卑鄙啊,竟然讓他裝到了。
他們剛才怎麼就沒有想到,在大姐面前裝一波呢。
可惡啊可惡。
季星洲看著季如歌坐下之後,眼神冷厲的看著對面那一伙人。
直接問道:「大姐這些人你是要活的還是要死的?或者半死不活的?」
對面那幾個聽到這話,對視一眼,直接笑出聲。
「喲,幾個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是誰,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呵,幾個老登比,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要問你爺爺我?我可沒有你這麼個不肖子孫。」季樂山幾個小子,嘴皮子功夫也不是假的。
面對對方說的這些話,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就懟回去。
「小子,你找死。」
見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羞辱,對方惱羞成怒。
抬起手就要給季樂山等人幾個教訓。
季樂山等人早就按捺不住了。
「將人帶出去打,別髒了金老闆的地方。」
季如歌只是掃了一眼,對這季樂山季星洲等幾位少年說。
少年應了一聲,飛身揮拳俯衝,一拳就將這些人打出了門外。
金老闆還有其他姑娘們,驚訝的捂著嘴。
哦呦,這妹子身邊的少年原來不光看的養眼,人也可靠的很呢。
難得有這樣的精彩大戲,金老闆開心壞了。
急忙拎著裙擺,迫不及待的追出門外去。
就瞧著那幾位少年,壓倒性的將人打的躺在地上打滾。
原本這天寒地凍的街道,沒什麼人。
誰知,這一打架,倒是衝出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瞧著眼前的景象,一個個看的起勁。
嘴裡不時發出起鬨的聲音。
最後,十多個漢子,愣是沒幹過五個少年。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還要回去給人家茶館修門。
但凡有一點不好的,馬上就會被打。
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怎麼今天出門就沒看看黃曆呢。
「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季如歌在他們修好門後,問道。
幾人對視一眼,然後齊齊視線落在叫大哥的身上。
大哥身子一抖,剛才有多囂張這會就有多慫。
見自己的兄弟手指齊齊指著自己,身子一個激靈。
然後左右看了一眼,想開口說話,可說出來的都是阿巴阿巴,一張嘴上下門口缺失的牙齒還有割傷的舌頭,都無法正常說話。
季如歌:「……」
「你們其他人不知道?」與那個大哥溝通無果,季如歌掃了一圈其他人,問他們。
其他人連連點頭,表示他們也不清楚。
「我們只是聽命大哥,至於是誰找的大哥,我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