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天就要見識見識,便是招惹了你這個蛤蟆精,又能怎麼著。」季如歌雙手交叉抱胸,衝著對方挑釁。
他狂,季如歌更狂。
對方囂張,但是季如歌更囂張。
五爺今天還真是開了眼界,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子。
等身上的麻痹結束之後,搖搖晃晃的站起。
這倒是令季如歌意外了,按照這樣的電擊,他應該會大小便失禁,得躺在地上一會。
但現在人還能站起來,可見這身體真抗造。
這樣的人,用來搬磚,應該能搬不少吧?
一身的肌肉疙瘩,用來做基建主力軍應該很不錯。
「待會要是打起來,別打廢了,我打算把這人帶回去搬磚,當勞力。以後咱們蓋房子壘城牆,這人可是好手。」季如歌壓低聲音對幾個少年提醒。
幾個少年唇角抽了抽,大姐真是基建狂魔。
腦子隨時隨地想的都是如何基建,到處拉人。
季如歌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幾個人,還別說,條件都不錯。
用來搬石頭扛磚,很好。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五爺啊,這是發生了什麼?五爺這麼大的火氣?」金老闆緊趕慢趕的趕過來。
氣還沒喘勻乎呢,就瞧著這劍拔弩張的時候。
仔細一看,心都要漏掉了好幾下。
乖乖,妹子這是怎麼跟五爺槓上了?
當即,上前準備安撫五爺。
可在氣頭上的五爺,這會看誰都不順眼。金老闆朝著她走去,直接一把就將人朝著旁邊扔去。
金老闆嘴裡驚呼了一聲,心想,完了,今天鐵定要摔的很慘。
只怕這長臉,也要摔毀容了。
心裡哀呼,果然不該過來看熱鬧的。
真是好奇心害死貓。
剛閉上眼睛準備接受現實,誰知自己落入一個溫暖又帶著淡淡香味的懷中。
嚇的她猛的抬頭看過去。
這一看,愣住了。
竟然是季老闆。
這會自己竟然被季老闆公主抱,腰上一隻手緊緊的抱住,避免自己摔在地上。
下一瞬,金老闆眼睛一花,那五爺直接就被季妹紙一腳給踹倒在地上。
真的是救人和踹人,一點都沒耽誤。
跟著金老闆的那些姑娘們,也被這一幕給颯到了。
齊齊站在原地,捂著嘴,眼裡都是季老闆明明是個女人,為什麼她們加速還那麼快?
「沒事吧?」季如歌踹完人,金老闆小心的放下,關心的問了一句。
金老闆臉紅撲撲的,這會心跳的像小鹿亂撞。
沒說話,捂著胸口。
季如歌皺眉:「怎麼?你胸口疼?」
說完,就要手直接放在胸口上,要去檢查。
金老闆的臉刷的變的通紅,像煮熟了蝦子。
一旁的季樂山等幾個少年,看到這一幕,皆是就知道會這樣。
但凡大姐出手,這些姐姐們就會臉紅紅,很害羞的樣子。
一個個似乎都變的不太正常的樣子。
瞧著她們的反應,少年們站在一旁,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臭娘們,敢踹五爺我。」被踹倒在地的五爺,躺在地上直哼哼。
原以為是個弱女子,一腳能有多重。
誰知道她這一腳,差點踹的他懷疑人生。
好重的腳,疼的他都不敢相信這一腳是真的?
感覺肚子那一塊的腸子都被踹的絞在一起,疼的人抽筋。
五爺捂著肚子,疼的額頭只冒冷汗。
手指著季如歌:「你死定了,你今天死定了。」
「糟了糟了,你怎麼把他給踹了呢。這位可不簡單呢。」聽到五爺的聲音,金老闆這才從粉紅泡泡的濾鏡中反應過來。
面色不是很好,明顯有些慌亂。
「他誰?」見金老闆這麼緊張,季如歌好奇的問了一句。
金老闆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人都不知道是誰,就敢打?」
「打就打了,我還要管他是誰?」季如歌皺眉,視線落在五爺的身上:「我不是你爹也不是娘,你左一個右一個問問你是誰。怎麼?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需要爹娘給你報備家門啊?」
季如歌聽完後,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一旁的金老闆恨不得上前捂住季如歌的嘴。
我的老天爺,這妹子的嘴出門的時候喝了毒藥了不成?
這小嘴懟的人,沒瞧見五爺的臉都黑了嗎?
「我的小祖宗,這五爺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義和莊那邊的人,在這北境黑白兩道通吃。這五爺,就是義和莊那邊五當家的,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存在。」
金老闆這會,鼻尖都急出了汗。
然後賠笑的看著五爺:「喲,五爺,您消消火。我這妹子初來乍到,不認識您,說了一些衝撞您的話。不如五爺看在我一分薄面上,原諒我妹子這次?」
「tui,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說清?還給你一分面子?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薄面?一個賣笑的下賤胚子,也敢說清?」五爺聽完金老闆的話後,直接朝著地上就是tui了一口,話說的也是毫不客氣。
金老闆表情一僵,但還是維持著笑臉。
在北境,什麼難聽的話都聽過。
當著自己的面,說那些不入耳的,對自己做一些不入流的小動作,她都習慣了。
真的,她真的都習慣了。
北境啊,你要真的是什麼貞潔烈女的話,早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五爺在自己面前說什麼,她不在意,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可是微微顫抖的肩膀,隱忍發紅的眼睛以及死死交握絞在一起的手指,都似乎在抗議她說謊。
砰……
季如歌一個鐵棍,抽在五爺的嘴上。
五爺的嘴噗的一聲,鮮血從嘴裡噴出,牙齒從嘴裡飛出幾顆掉落在地上。
下一秒,又是一根棍子砸在他的臉上。
另半邊臉,同樣遭遇重擊,鮮血再次從嘴裡噴出去,另半邊的牙齒也緊跟飛出。
不多會,地上就多了十幾顆牙齒,帶著血滾落在地上。
下一瞬,季如歌手中的鐵棍一棍子砸在五爺的後背,五爺噗嗤趴在地上。
只是三棍子,就將人打的不成人樣。
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剛才站在五爺身邊叫囂的那些小弟們,也都白了臉。
「罵啊,剛才不是罵的很囂張嗎?繼續啊,我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