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不是大夫,可不好做出判斷。」季如歌看著按摩椅上的鳳司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了解。
自己的靈泉水都給他喝了幾次,但目前還是一點甦醒的情況都沒有,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雖然自己的空間商超里有藥房還有一個小診所,但裡面的設備根本不足夠檢查鳳司瑾的情況。
薛大夫說,他體內的毒清除的七七八八了,按理說人是應該醒過來的。
但現在一直昏迷不醒,應該是有別的願意在。
季如歌想著,也有可能。
只怕是他的大腦還有身體在抗拒他醒來。
知道他問題不是很大之後,季如歌就不再過問。
現在她對待鳳司瑾就像是對待手辦似的,每天都打扮,然後說說話。
白相柳看著躺在按摩椅上的鳳司瑾,很快發現椅子的奇怪之處。
「這椅子在動?」
「這是按摩椅,人躺下去可以按摩脊背以及四肢,後路經血,很好的。」
白相柳抱著懷疑的眼神,覺得哪有她說的那麼神奇。
等鳳司瑾這邊結束之後,季如歌就讓他自己親自體驗一下。
果然白相柳不說話了,微閉著眼睛,露出享受的神情。
這個叫按摩椅的,還真不錯。
手藝一點都不輸給那些會按摩推拿的人。
季如歌任由白相柳在院子裡閉著眼睛享受,而她則是將鳳司瑾抱回了房間裡,重新放了回去。
隨後關上燈,轉身離開。
在她轉身的瞬間,床上緊閉雙眸的人,眼皮在顫抖著,手指一直在抖動著,情緒看起來很激動。
但這一切,季如歌都沒有看到。
趁著白相柳在享受的時候,季如歌收拾了一間房。
因為屋內是有暖氣的,給白相柳準備的這間房是沒有炕的。
而是一張極具奢華的木床,還用了傳說中幾百萬的那種床墊,換上了新的床品以及為他準備了睡衣之後,季如歌就去了院子,示意白相柳去感受一下她準備的驚喜。
白相柳到了房間,看到那張雕花,床頭都是金箔貼著金燦燦,看起來就像個暴發戶的床,眼睛刷的亮了。
接著季如歌讓他去床上躺一下試試。
帶著疑惑,白相柳照做了。
躺下去的那會,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終於感覺到床墊不一樣。
詫異的看向季如歌,接著又不確定的又換了個姿勢。
隨後眼睛亮起:「好舒服的床。」
「怎麼樣,我這個朋友夠意思吧?給你準備的都是最好的,要知道這一個床墊就要好幾千兩銀子呢。」季如歌指了指成床墊,對白相柳說。
「這個是怎麼做的?」
「裡面的材料有一部分來自馬毛,其他的就涉及到你可能不了解的領域了。這可是好東西,除了我,你是第二個擁有這個床墊的人。」
「真的?」
「那還能有假?」
聽到季如歌這樣說,白相柳心情很好。
唇角一勾,唇角帶著笑意:「行吧,我很喜歡,承你的情了。」
「求人辦事,要有個態度不是嗎?」
「呵,你放心,我答應你的自不會毀約。」白相柳知道季如歌要說什麼,從鼻子裡冷哼一聲說道。
隨後眉頭皺起,不解的看著她:「不過你為什麼要去韃子那邊?韃子的兇殘你是沒打聽過嗎?」
「聽過,所以想去會會。」季如歌縱縱肩,語氣很是無所謂。
仿佛我去韃子那邊去,如同去自家後花園那樣,輕鬆自在似的。
白相柳有時候都懷疑對方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連這邊的官兵都要避之不及,不想遇上韃子。
就算是遇上了,那也是馬不停蹄的跑。
可她倒好,竟然還想主動去對方的地盤會會人家。
「韃子那邊就是個孩子,都驍勇善戰,他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白相柳還是多嘴提醒她,試圖勸說她放棄不要過去。
「我知道,我就是去看看。而且我不會主動招惹他們的,就是去看看,看看他們那邊有什麼。」季如歌擺擺手,表示自己沒打算去跟人家打殺,只是想去看看那邊什麼情況。
「那邊有什麼?牛羊馬,他們是遊牧部落,這些東西是最多的。」白相柳沒好氣回了一句。
「他們對我們這邊打劫,就是因為我們這邊的物資比他們多。」白相柳輕嘆一聲:「好在這些年來,他們屢次來犯,漸漸的把這邊的人都嚇跑了,也沒了物資。所以今年,多半是不會來的。因為他們知道,北境的人都去了城中,而城中那邊的城牆和城門很牢固,他們進不去,只能無功而返。」
說起來,冬季已經過去一多半了,但是韃子卻還是沒有來。
白相柳的推測可能就是,連續幾年洗劫,已經讓城外沒了人。
大家都去城中擠去,那裡韃子進不去。
所以那些人來了也是來了,與其無功而返,不如不來。
季如歌安靜的聽著白相柳的分析,對他所說的話,點頭,表示他說的有些道理。
但是,做什麼事情都要有兩手準備。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去有我的理由。這個理由我不便告訴你,是我答應別人保密的。」
白相柳聽後,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不再說話了。
「如歌姐,如歌姐……」二人剛聊完,院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有人站在院內喊著季如歌。
季如歌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寧雪薇。
轉身就去了院中,果然看到了挺著大肚子站在院中的寧雪薇。
季如歌皺眉:「我不是讓你不要亂走,儘量在屋內活動嗎?你自己肚子裡幾個孩子,心裡沒點數呢?要是路上滑倒摔著了,想過後果麼?」
「我,我一直在房間裡待著好悶啊,尤其是姑姑每次都絮叨,對著我的肚子嘆氣。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就想來找你陪我說說話。」寧雪薇撫著肚子,神情委屈。
季如歌瞧著她神情可憐兮兮的,蹙了蹙眉:「這事我會找你姑姑說,讓她以後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要影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