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還在鬼哭狼嚎,根本沒空有人搭理外面的人。
守在外面的人,面面相覷,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之後,聽著裡面的聲音那麼慘烈,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沖了出去。
一進去,就瞧著屋內都是五彩斑斕的蛇,也是嚇壞了。
「快,快拿走,快把這些蛇拿走。」床上的人看到門外衝進來幾個人,對著他們就是一聲大吼。
那些人看到後也是頭皮發麻,過了片刻還是硬著頭皮上去。
一陣兵荒馬亂的算是將那些毒蛇帶走。
這邊剛處理完,另一個房間發生慘叫。
那邊的叫聲比這邊更悽厲。
聽到動靜的人,又緊跟趕了過去。
推開緊閉的房門,看到床上那蠕動的大蟒蛇纏著床上的人,也是嚇壞了。
一個個嚇的跌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著床上的一幕,哆嗦著手指著。
這可以,似乎都喪失了語言。
蟒蛇,好大的蟒蛇,看起來好嚇人。
尤其這蛇還是活的,正在床上絞著人呢。
看著床上的人,因為慘叫惹來蛇的驚嚇,下意識的將人絞著。
那蛇就一直嘶嘶嘶的發出聲音來。
眼看著人已經被絞的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要不行了。
這些人似乎才反應過來。
一個個的忙上前幫忙。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大蟒蛇從身上拿掉。
還是有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砍掉蛇頭,才讓蛇鬆了力道,不然只有死的份。
饒是這樣,還是嚇到了不少人。
碩大的蛇頭骨碌碌的滾到地上,屋內都是腥臭的味道。
一些膽子比較小的,早就竄了出去,不敢多看一眼。
「屋內怎麼會有蛇呢?」
危機的時刻解除之後,就有人心裡發出疑問。
這屋內怎麼會有蛇?蛇是從哪裡出來的?
在眾人疑惑的時候,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心裡隱隱想到一個人。
大約猜測只有那個人會這樣做。
他們剛要說話,季如歌盯著假冒的臉走了出來。
視線似笑非笑的在這些人面前一一掃過,然後煞有其事的點頭:「是了,是要好好查一查。這些蛇都是從哪裡來的,好好的驛站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蛇。若是無意倒也算了,若是有人故意為之……」
她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視線落在那幾個人的身上:「若是有人故意的話,抓到後,定要好好折磨一番。我最近聽說個有意思的刑罰,就是在人的全身上下塗滿蜂蜜,然後扔到林子中,到時候那些螞蟻就會爬滿身,生生折磨,讓人生不如死。」
說到這裡,臉上露出BT的笑容來,微紅的眼睛掃著四周。
那些人害怕的視線不敢與她對視,聽到她的話後,一個個頭皮一麻,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幾步。
「哪有什麼人故意,這都是春天到了,蛇亂跑而已。」那幾個人臉上露出僵硬的笑意,急忙找了個藉口說。
有一人說就有第二個人,那些人都爭先恐後的表示沒有人故意,都是假的,騙人的。
聽到他們說這樣的話,季如歌只是呵呵的看著他們。
給他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才勾起唇角:「沒有就好,不然我還真心呢。」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那幾個人連連擺手。
季如歌視線落在那些人的身上,冷哼了一聲,隨後下了樓。
瞧著她囂張的樣子,馬上就有人不舒服了。
卷著袖子,有些不服氣了:「這臭東西剛才什麼意思?」說完不滿的對著自家頭說:「大人,這小子是誰?也太囂張了,難道咱們就由著他這麼囂張下去?」
都欺負到頭上拉屎拉尿了,眾人表示不服氣。
想對她一點顏色看看。
其他人聽後,抿了抿唇,也是同樣是不服氣。
「好了,理會這種人做什麼?咱們還是抓緊辦正事要緊,可別忘了,咱們的任務是什麼。」被他們稱呼頭的那幾個小頭目,臉色都不是很好。
當著兄弟們讓他們沒臉,他們自然是不服氣,也想過用別的法子,好好懲治對方。
結果呢,對方沒被懲治到,反倒是他們被整到了。
想到剛才那屋子裡的蛇,就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聲,
還好,那些蛇的毒牙被人拔掉了。
不然,死的就是他們了。
看來,對方也只是想教訓他們一下,並沒有打算下死手。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不還繼續追究下去。
非要去追究的話,那也是他們的錯。
想到這裡,這感覺就更不好了。
一個個面沉如水,臉色難看的很。
可惡,這下好了,對方更壓一頭了。
這感覺怎麼想著都令人憋氣的很。
季如歌可不管對方是什麼想法,總之怎麼快樂怎麼來、
利用現在的身份,怎麼耍橫怎麼來。
這讓那些人的怒火積攢的越來越多,就等著一個時機爆發出來。
又是幾天的行程,終於到了下一個集合點。
這家驛站比上一個大了不少。
驛站里的人,似乎與那些軍營里的人關係更好。
他們到了之後,直接找上驛站的人交代了一句,然後就給驛站的人使了使眼色。
馬車,都拉到了驛站的後院,嚴加觀看了起來。
一直都有人巡邏,誰也不放鬆精神。
季如歌接著累了,就回房休息了。
這倒是讓那些人滿意的很,他們還打算找個藉口把人打發走了呢。
想不到,他倒是主動提出了。
親眼看到季如歌進了房間後,這些人這才去了另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的季如歌,就開始找孟奇蹟了。
她負責押送的這些天裡,沒有孟奇蹟。可見,應該是早早的就把人送出北境了。
而就在剛才,她身上的感應器有了反應。
可見孟奇蹟就在這個驛站里。
果然這些人把人放在這裡,就是為了與押送銀子的會和,然後一起帶去前往京城。
想到這裡,她視線微冷。
聽著門外的動靜,現在還不適宜去找孟奇蹟,只有等著晚上眾人睡著了才說。
到了二更天左右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季如歌猛的睜開了眼睛。
接著,她悄聲的爬到屋頂,從屋頂出來,去找孟奇蹟。
「看情形,這人似乎並不在驛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