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也都是連連點頭,一起吐槽這夥人實在太嚇人了。
十兩銀子,不足一個月,都快滾到一千兩了。
這是什麼人?這是土匪吧?
也太心黑了。
啊不,土匪也沒這麼兇殘。
「那十兩銀子我們沒動,我們打算將婆婆入土之後,再用著十兩銀子離開北境去找郎兒。哪知道,哪知道,他們竟然上門來,說,說我們欠了他們八百兩銀子。我,我相公當初只是用玉佩抵了借了十兩銀子,哪有八百兩銀子還啊。」
說到這裡,朱氏有些絕望的哭泣。
十兩銀子,利滾利翻了八百兩,在朱氏,在這些普通百姓的眼中就是天文數字,是令人絕望的金額。
「當時是你們自己摁了手印,簽下的,也沒有人逼著你。到了日子,咱們肯定是要來收錢的。」為首的人,聽後朝著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捂著發疼的胸口,看著施家人。
眼中露出陰狠的笑意,目光陰惻惻的看著施家人:「老子可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最後兩天還不上八百兩銀子,老子就收了你們的命。」
「你是柳家的人?」聽著對方囂張的語氣,與她以前聽到的那些人都很想像。
季如歌挑眉看著他們,上下瞄了幾眼,很快就確定了他們的身份,篤定說出他們的身份。
不等那幾個人承認,旁邊看不過去的人,連連點頭:「是啊,他們就是柳家的人。」
在場的人,對柳家都沒什麼好感。
能有好感才怪了。
一個個臭蟲,真是噁心的很。
十兩銀子,一個月不到滾到八百兩銀子。
比那些強盜土匪還可怕。
季如歌也沒多說話,走到那些人面前,看著為首那一口牙齒很是不爽。
揪住對方的衣領,對著他的嘴就一拳:「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牙齒也別要了……」
說完,又是一巴掌。
這一拳,一巴掌,直接幹掉了對方一半的牙齒。
那牙齒嘩啦啦一顆顆的從嘴裡吐出來,掉落在地上。
看的人,都忍不住捂著自己的嘴巴。
哎呀,這可真是厲害呢。
一拳,一巴掌,直接就把人牙齒幹掉了一大半。
那些同夥,看到對方出手這麼狠。
脖子一縮,一些害怕的朝後退了退。
好恐怖的力道。
「下次會不會好好說話了?」季如歌問。
被打的牙齒都掉了一半的人,嚇的連連搖頭,不敢了不敢了,可不敢了。
再敢多說一句,剩下的一半牙齒也別想有了。
「姑娘,這事跟咱們無關啊。咱們也是聽命辦事啊,真不是咱們來逼著他們。要是咱們不來,挨揍倒霉的就是咱們了。」旁邊的人見狀,忙小心的解釋著。
其他人也是連連點頭:「對對對,俺們也是被逼的。咱們也只是聽命辦事,老闆讓咱們做什麼,俺們就只能辦什麼。」
「所以你們來這裡把這裡弄的亂成一片,也是你們老闆授意的?」
那幾個人看了之後,連連點頭:「是,老闆讓咱們來要錢,不行還可以恐嚇一下,總之就是要讓對方拿出銀子來。」
季如歌聽後,視線落在對方的身上。
然後出其不意朝著旁邊掉牙齒身後那人抓去,那個人眼神驚恐,下意識就想跑路。
卻被季如歌早一步發現,抓著對方的衣領猛的朝前。
一個大力,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咚的一聲,眾人聽到了沉悶的聲音,只覺得頭皮一麻。
而被季如歌拽出來的人,嘴裡發出慘叫聲。
下巴磕到地上,刮掉一層皮,舌頭也被牙齒磕到,從嘴裡流出不少血來。
「你來說說,你們東家找你們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季如歌冷著臉抓著對方的頭髮,提了起來問道。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頭皮一麻。
仿佛揪著頭皮的是他們,疼的他們齜牙咧嘴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方眼神慌亂,好像被人看出了什麼來,有些緊張的否認。
但是季如歌沒多說什麼,只是手裡手勁,在對方以為自己的頭皮要被撕開,掀起頭蓋骨的時候。
下一瞬,自己的脖子被掐著。
對方的手一寸寸收緊,勒的對方喘不過氣來。
他想用手去扒拉,救自己。
奈何對方的反應更快,直接卸了他兩條手臂,疼的他面色漲紅,一句話都說不出。
嘴唇開始發紫,他努力的呼救。
向四周求救,可那些人看到季如歌下手這麼狠之後,一個個都嚇破了膽子。
被說是上前了,都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在場的那些看熱鬧的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麼。
一個個縮著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活不成的時候,脖子上的禁錮一送,自己好像又呼吸到了不少空氣。
他獲救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喉嚨發出風箱般的拉扯聲。
疼,嗓子好疼。
「再不說的話,下次就只有死了。」眼前傳來冰冷無情的聲音,直接把他嚇的人家都快要瘋了。
渾身一顫,下一瞬季如歌就要再次心動。
他頓時崩潰的大哭:「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說完,整個人崩潰的頭磕在地上:「我,我什麼都說,別殺我。」
接著他才斷斷續續說。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老闆聽說這施家的男人原來是個玉雕師,手上有一個傳家玉,應當是個極品冰種翡翠。
就起了要占為己有的想法。
所以就讓他們過來,逼著他們拿出八百兩銀子。
到時候,傳家玉是他們的,還能再從對方的身上榨幾百兩銀子,簡直是穩賺不賠的好事。
才有了幾天的這齣。
問他怎麼知道的。
因為這些人當眾,也就他識字腦子比較好。
所以老闆的意思是讓他跟著過來,解決了這件事。
傳家玉和銀子都要留下,若是施家不願意。聽說施家的兒子找回來了,到時候把孩子帶走,由不得施家不答應。
聽了這話,在場的人覺得這老闆黑,是真黑啊。
要人家八百兩銀子不算,還要傳家玉,簡直是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