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醒過來的柳八萬,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就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而且感覺還刺麻的很。
緊接著就聽到什麼傳家玉,借條這兩個。
愛財的本能,讓他反應過來這幾個狗東西要做什麼了。
當即就大發雷霆,讓他們滾回來。
奈何這些人聽到他的聲音後,跑的比兔子還快。
嗖嗖幾下,就沒了人影。
氣的柳八萬嘴巴抽搐,差點沒氣中風了,落個嘴歪眼斜的地步。
「你是誰?他們為什麼聽你的話?」柳八萬見自己喊不來那些人,有些氣急敗壞。
視線落在季如歌的身上,上下打量著,頓時眼睛一亮。
好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比自己找來的那些女人還要好看好幾分。
顏值還真不低,既然她在這裡。
「你是典當什麼?還是借銀子?」柳八萬想到這是自己的地盤,只有這兩種目的。
視線像看貨物似的,落在季如歌的身上。
那眼神變的yin邪,舌頭更是猥瑣的伸出朝著嘴角舔了一圈。
「只要你伺候大爺舒服了,你要多少銀子,爺都給你……」眼前的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到柳八萬都沒有注意到對方幽冷的視線。
季如歌看著色字上頭,一點都沒有看清楚場合的男人。
眼底露出一抹寒光,人卻是勾著手,讓他上前。
侯三在旁邊看了一眼,默默的朝後退了兩步。
身邊這位殺氣都要凝成實質了,他老闆竟然還沒發現不對勁。
怕不是個傻子吧?
瞧著財神姑奶奶勾勾手指頭,老闆就爬了過來。
侯三後勃頸一涼,很敏銳感覺待會可能會發生點什麼。
又朝後退了兩步。
心裡在想,果然是色字上頭的老闆,看到漂亮的臉蛋什麼都忘記了。
等到柳八萬爬到季如歌面前的時候,還要上前一步的時候,就被季如歌的腳抵在他的胸口位置。
「這雙眼睛著實令人厭惡,還是別要了吧。」
「好好好,都聽你的,美人。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你願意跟了我,都好說。」柳八萬都沒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
只覺得近距離瞧著眼前的女人,更是美艷不可方物,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的眼睛色·迷·迷·的盯著那張絕美的容顏,腦子裡也都是這幅容貌。至於對方的嘴上都說了什麼,他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只瞧著對方的嘴一開一合,似乎帶著淡淡的香味,美的很。
他只想著一親芳澤,哪管對方嘴裡都說了什麼。
也正因為這樣,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見他這般上道,季如歌唇角微勾。
這淡淡一抹帶著邪氣的笑容,直接把柳八萬看傻了。
好,好美的人。
下一瞬間,他只覺得眼前一紅,緊接著眼睛的位置傳來巨痛。
他疼的嗷一聲慘叫,接著整個人倒下。
痛苦的捂著眼睛,在地上翻滾:「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鮮血從他手中流出,很快流滿了全身。
侯三就站在季如歌的身後,親眼目的了這一切。
直接嚇的渾身一哆嗦,接著又有種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的感覺。
他的感覺果然沒有錯,看吧,對方這不就出手了。
這下,老闆的眼睛怕是廢了,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米青蟲上腦的蠢貨,沒瞧見這位財神姑奶奶眼底的殺意嗎?
竟然,還不要命的朝前湊著。
還想占便宜。
這位姑奶奶的便宜,是誰都能占得?
蠢啊,真的是蠢啊。
「找到了找到了。」離開的幾人失而復得的趕了回來。
回來之後,看到在地上捂著眼睛痛苦慘叫的老闆,一個個嚇的站在原地。
不是,他們就離開一會,發生了什麼?
他們記得離開的時候,老闆的眼睛沒有受傷啊。
下意識的,眾人朝著財神姑奶奶的方向看過去。
就瞧著財神姑奶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正在慢條斯理的擦著匕首,那匕首上面還滴落鮮血。
嘶……
該不會就是用這把匕首把他們老闆的眼睛給戳瞎了吧?
那老闆做了什麼?
眾人下意識的又落在財神姑奶奶那張臉上,大約明白了老闆為何落個這樣的下場。
定是眼睛下流,讓財神姑奶奶生氣了。
再看財神姑奶奶身後的侯三,黑臉都煞白了,可見剛才那場景有多駭人。
嘶……
幾人的腿開始有點軟了。
想說,戳瞎了老闆的眼睛,就不能對他們下手了哦。
他們也就是給老闆做事的,打工人的心酸啊。
被逼無奈,他們大不了以後不敢了。
「愣著幹什麼?東西呢?」無視在地上疼的翻滾的蛆蟲,季如歌抬眸看向那傻了的人,手指頭微動,示意他們把東西交上來。
那邊的人,反應了過來。
慌忙又小心的走上前,將找到的東西交給季如歌。
「姑奶奶,這塊就是我家老闆想要據為己有的傳家玉,還有這是借條。」對方雙手畢恭畢敬的將東西拿出來,遞到季如歌的面前。
季如歌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拿起放在手中掂量了幾下。
的確是一個極品冰種翡翠,是一塊麒麟玉。
油光水滑,一看就是傳承好幾代的好物件。
這東西,難怪會被人盯上,的確是個好貨。
不過想到施家原先是個玉雕家,家族傳承,有一塊極品冰種翡翠也不奇怪。
借條?
上面設了一些陷阱,大約當時借錢找兒子心切的施善恩並未發現,草草簽了名字。
這利滾利,十兩是每天都疊加,第一天十兩,第二天二十兩,第三天四十兩,第四天八十兩。
就是這樣成倍的利滾利,滾動著。
最後成了這樣的龐大數字,恐怖的很。
在他們那邊,不也有很多因為高利貸逼得家破人亡亦或者跳樓自殺的嗎?
季如歌看到這裡,眸光沉沉,臉色難看的很。
在場的人,看到這裡屏住呼吸。
「這借條……」
「姑奶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這幾個人反應快的很,頭搖成撥浪鼓,表示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