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還以為這次剿匪會有什麼轟轟烈烈,熱熱鬧鬧的事呢。
結果就這樣直接解決了。
當然,肯定是那些動物們出了很大的一份力。
當初自己在山裡可是弄了不少東西,山上也安排了不少人。
就擔心這些動物們會襲擊傷人,或者壞了自己的東西。
所以就直接用靈泉水投餵。
這可是個好東西,她就不信這些小可愛們會拒絕如此好喝的東西。
果然,自己拿出來的那瞬間,小傢伙們的眼睛都亮了。
仿佛喝到了瓊漿玉液般,對著盆里的靈泉水就是咕咚咕咚的喝著。
季如歌也知道,這個靈泉水太逆天,所以只給一些大型動物們喝。
喝了幾次之後,這些動物就好像開了智,跟它們交流變的容易。
只要說什麼,它們就明白自己的意思。
而且對自己也很親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此,季如歌就把他們當成大型寵物養著。
時常會投餵用靈泉水泡過的肉還有水給它們喝。
作為回報,它們就是山中的守林員。
有它們在,也不用那些人辛苦的守林。相對於人來說,動物對危險的敏銳度更高。
有它們在,季如歌更加放心。
這次,也是它們跟著過來一起剿匪。
省心省力,瞧瞧,第一次出來做任務,就做到的如此完美,真不愧是她投餵的寶貝們。
到了山下不遠處,季如歌找了個枯竭的水塘,將靈泉水直接兌在裡面,然後大手一揮,招呼這些寶貝們喝個暢快。
一個手勢,這些動物們好像得到某種信號,來到水塘邊上開始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著。
一些擠不進去的,季如歌從空間拿來很長很大的裝料的箱子,把靈泉水倒進去,讓它們喝。
主打一個都是都疼,都照顧,誰也不會漏掉一個。
這些利用好了,那就是自己的野獸軍團啊。
想想,要是出去打架或者幹什麼,直接放這些寶貝們出去,多拉風?
首先就在氣勢上震懾了那些人。
讓那些人對自己有所忌憚。
越想心情越不錯的季如歌,抬起手又給它們扔了一些肉。
至於黑熊們,當然給最好吃的蜂蜜。
野豬則是給靈泉水種的瓜果蔬菜,看著它們哼哧哼哧吃的開心,季如歌很滿意。
等她下山後,山賊那邊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客棧那邊的掌柜的也被抓住,就用了幾個時辰的時間,直接把山寨幾乎沒有一兵一卒的情況下,都給剷平了。
大部分的山賊都是極有顏色的,知道不好招惹這些人。
所以很痛快的表示投降。
至於還有一些骨氣的,不願意歸降。
大當家那邊,更是覺得顏面盡失,死活抗拒。
被打了一頓,五官都看不出他是誰了。
他還在那鬧著,一雙陰鷲的眼睛帶著殺氣看向季如歌。
季如歌走到跟前,在他身上直接戳了幾下,就瞧著大當家疼的在地上打滾。
「我不殺人,但我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這個,只是其中的一種。大當家的你若是覺得自己骨頭夠硬就慢慢的耗著。正好利用給你那些忠誠的狗看看,你也不過如此。」季如歌站在一側,冷漠的看著他疼的嘴裡發出嚎叫,在地上翻滾。
要不是自己腦子裡還有一些三觀,像這樣的人她直接就擰斷了脖子,讓他在這裡口吐什麼狂言。
但誰讓她是好人呢。
死了,還要挖坑埋人,怪費事的。
那還不如讓他好好發揮一下作用。
想到這裡,唇角微勾,視線環視一周:「還有誰先不服的?」
那些剛才還急赤白臉,梗著頭,要跟季如歌他們硬扛到底的人,看到大當家都疼暈了過去,又被人扎醒,結果沒多久又疼暈,然後又扎醒,反反覆覆的。
看的他們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額頭都冒出冷汗。
這是從哪找來的活閻王?這,這也太嚇人了。
好可怕,他們想跑,卻發現跑不了。
就只能留在原地看著,兩股戰戰。
等看到大當家的折磨的都不成人形,渾身上下就好像水做似的,疼的嘴裡都發不出聲音來了。
再疼醒的時候,已經哭著求饒,表示自己願意改邪歸正,不做山賊了。
他要種地,他愛種地,沒有比他更喜歡種地了。
看到他鬆口,季如歌這才從他身上戳了幾下,那種骨骼無時無刻都好像要被敲斷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他呼哧呼哧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劫後餘生般的,像個死豬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季如歌又接著朝另外幾個嘴硬的走過去,將大當家體驗過的,讓他們也好好感受一下。
針不扎在自己身上,他們還以為大當家都在演戲呢。
誰知道這玩意落在身上會那麼疼?
一個個直接化身成蛆,在地上爬著,扭著,疼的全身青筋凸起,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痛,真的太痛了。
原來大當家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疼啊。
是他們錯了,他們還以為是大當家來的苦肉計呢。
不,這根本不是苦肉計,這是要人命的計策。
剛才還一個個視死如歸的人,這會全都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求放過。
疼,真的太他媽的疼了。
他們疼的懷疑人生。
怎麼會這麼疼?
也沒瞧見那女人做了什麼啊,怎麼會疼的如此強烈?
「你們最好是心服口服,老實做人。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再有下次直接送你們轉世。」
轉世?那不就是說直接送你們去死。
這女人,好歹毒的想法。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懷疑她的。
只覺得這個女人恐怖的很。
見他們都老實安分了下來,季如歌就讓楚校尉那邊安排的人先把這些人留在客棧里,守著。
她們繼續收另外幾個土匪窩,到時候一起帶回去。
見識到季如歌厲害的這些人,當即就沒有要去幫忙的想法。
幫什麼幫?沒瞧著人家很厲害?
沒瞧見老虎都聽她的話嗎?
他們要擔心也應該擔心的是招惹上季村長的那些人。
惹上她,算是活到頭了。
「走,咱們去下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