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店小二離開,季如歌隨後關上房門。
熱水被她放在了空間裡。
空間商超有vip客戶用的洗漱間,裡面就有可以沐浴泡澡的地方。
順便還能在按摩浴缸里享受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著視頻。
當然,視頻就是早起下載好的。
可以緩衝一下無聊。
不多會,店小二再次敲門,這次是來送飯菜的。
飯菜是四菜一湯。
兩葷兩素,賣相看起來很不錯。
「客人,您慢用。」店小二笑著示意季如歌早點用膳。
季如歌點了點頭,向對方道謝。
大抵還沒遇見過如此有禮貌的客人,且對方長的還很漂亮。
店小二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撓撓頭,退了出去。
等走了出去之後,季如歌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味道的確很不錯,看來對方是用了心的。
用完膳之後,天色已經很黑,但是王勇他們還沒有回來。
留在客棧里的衙差們,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
叮囑大家都不要動不該有的心思,他們身上沒有路引,就算是跑了,那也是個流民。
流民被抓起來,那下場要麼死要麼就送到挖礦的地方,累死。
至於女的,那下場只有一個去處。
所以就警告各位,想逃跑,看看自己命幾條。
不然,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完這些之後,命掌柜的將前後門都鎖好,然後便上了樓睡覺去了。
這些流放犯人中,的確是有一些心思浮動的。
但想到衙差剛才說的那些話,也知道。
假使他們真的跑了,下場的確很不好。
甚至比流放犯還不如。
一個個都沒了什麼想法,全都睡覺去了。
多部分去的大通鋪,他們又沒銀子,也不像鳳家巴結上了衙差他們,可以特殊對待。
所以,他們只能老實的去大通鋪睡覺。
寧婉兒不甘願的跟著老王妃擠在一個房間裡。
她等著老王妃終於睡著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試探的打量著老王妃有沒有睡著。
確定睡著之後,這才爬起身,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
確定四周無人之後,她急忙朝著後院的方向跑過去。
當她來到後院,左右掃了一圈,就在以為是誰惡作劇。
「婉兒……」正在寧婉兒失望的打算離開的時候。
身後傳來一聲清朗的聲音,驚喜的轉過身看去。
只見暗處走出來一人,他唇角含笑看著寧婉兒。
寧婉兒看到他出現後,雙眸露出驚喜,幾步朝前走了上前。
話語中帶著嬌嗔:「你怎麼才出現?我都快被欺負死了……」
男人看著撲進自己懷中的寧婉兒,眼中露出一抹嫌棄。
不過等到寧婉兒抬起頭看他的時候,又恢復溫柔的樣子。
抬起手將寧婉兒耳邊的碎發別在耳朵後面,聲音溫柔:「是誰欺負了你,你說說看,我來給你出氣。」
寧婉兒一聽,好像找到了靠山。便把這幾天遭遇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衝著男人抱怨道:」這個季如歌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以前從未聽說過她身手厲害,想不到她前兩日面對狼群的時候,竟然能面不改色的殺狼,且還能全身而退。「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季如歌可能是假的?」男人聽了寧婉兒的話後,眉頭微皺,問道。
寧婉兒可不敢說季如歌是假的,她慌忙搖頭:「婉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奇怪。這季如歌之前咱們都是調查過的,京城裡也都盛傳她是草包,是廢物,怎麼到了瑾王府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男人聽後蹙眉:「若按照你這樣說,那唯一能動手腳的機會就是出嫁當天了?莫非是季家動的手腳?「
隨後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若真的是季家所為,那季家也不會落到這下場。
何況,這季如歌對季家似乎很仇視,典型的不能見對方好過。
這樣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會與季家有關係?
眼瞅著對方一直聊季如歌,寧婉兒有些不開心了。
搖擺著對方:「你怎麼那麼關心季如歌?莫非你看上了季如歌?」
想到這裡,她的神情有些緊張慌亂。
季如歌那個女人,連她都得承認,長的很漂亮。
一個美貌的女子,自然會引起男人的注意。
她撒嬌的摟著對方:「殿下,該不會真的對季如歌感興趣吧?她可都成婚了。」
「成婚如何?就鳳司瑾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這女人也是個處。」被成為殿下的男子,帶著面具的臉,發出幾聲笑。
寧婉兒心中一緊,對季如歌又厭惡了一層。
真是到處勾引的小婊砸。
「好了。我說著玩呢。季如歌算什麼?我更在意的還是婉兒你。」說完捏著寧婉兒的下巴,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寧婉兒被她看的臉頰通紅。
在她已經做好準備的時候,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我讓你找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說起正事,寧婉兒的眼裡露出清明。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這幾日一直接近姑姑,但並未發現殿下說的東西。」
聽說沒發現,面具男的眼眸扇了扇,眼中露出疑惑。
「你確定沒有看到?」
寧婉兒很認真的點頭:「沒有。」
那就奇怪了,瑾王府里憑空消失了很多東西,連虎符也消失不見。
她懷疑是鳳家人,早就察覺到蹊蹺,提前將虎符藏了起來。
可現在聽寧婉兒說,鳳家他們手中並沒有虎符。
那虎符去了什麼地方?到底是誰,能夠一夜之間,將瑾王府搬空?
不,不光是瑾王府,是京城好幾家都被搬空。
而那些人都是與瑾王府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可到底是誰暗箱操作了這些,至今查不出。
聽說宮裡也被偷了,正因為如此,皇上這段時間,心情一直都不好。
「殿下?殿下?」寧婉兒喊了好幾聲,才將面具男喊回了神。
「還有事要說?」面具男低頭看著寧婉兒。
寧婉兒嬌羞的抬起手,用指尖畫著對方的胸口:「殿下,你可是才帶我離開啊?這幾日,我都快累死了,腳底全都是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