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我和伊伊站在同一陣線上。」老薑平靜地說,眼神卻透露出對其他人的輕蔑。
「今天我們請諸位前來,是希望你們能歸還屬於凌家的東西。」老薑繼續說,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但眼神冰冷。
「希望我們能夠和平解決,不要鬧得太僵。」
聽到這裡,大家都愣住了。
「你不是之前還在反對凌伊伊嗎?」有人問道。
「那時是因為情況不明朗,現在一切都清楚了。」老薑解釋道。
凌伊伊隨即攤開了手中的文件,冷酷地說:「各位看看吧,這些證據顯示了你們是如何瓜分凌家資產,以及與張旭峰聯手破壞我們的。」
「另外,張旭峰已經死了,張家人也被控制住了。」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凌伊伊的速度之快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一個女子,她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有人立刻反應過來,指著老薑怒罵:「姜泰寧,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幕後操縱?」
「就算是又怎樣?」姜泰寧面無表情地回應。
「你們會因此惹上官司的!」有人警告。
秦長生打了個哈欠,輕鬆地說:「別打嘴上官司了,我現在就能讓你們嘗嘗苦頭。」
「你這個小保鏢竟敢對我們如此放肆!」那個留著兩撇鬍子的人叫囂道,想要把氣撒在秦長生身上。
可惜他們選錯了對手。秦長生懶洋洋地站起身來。
眾人還在疑惑秦長生的意圖時,他已如閃電般行動。
只見秦長生迅速上前,瞬間將剛才出聲那人翻轉過來,牢牢地踩在地上!那人的臉緊貼著地面,幾乎無法動彈。
他能感覺到,只要秦長生稍一用力,他的鼻子就會斷裂。此時此刻,反抗只會加速自己的毀滅。
「你太吵了,先讓你安靜一會兒。」隨著這句話出口,那人徹底不敢再動。
旁觀者們驚愕不已,誰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這秦長生的實力如此驚人,難怪凌伊伊能穩坐其位。大家現在明白,即便是凌伊伊身邊的小保鏢,也不是他們能輕易招惹的。
在場的人只能壓抑著怒火,沉默下來。凌伊伊見狀,輕抬手示意:「各位請坐下,我們繼續談。」
雖然心中不滿,但眾人還是遵從了她的命令,紛紛落座。
凌伊伊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認為我解決了張旭峰不過是小事一件,對你們的地位毫無影響。但我已經找到了當年陷害我家的真兇所在。」
「今天請大家來,是想看看是否有和解的可能性。」
她的話意猶未盡,讓人浮想聯翩。在場的人都不自覺地想起了張旭峰的悲慘下場。
姜叔也在一旁敲打桌面提醒大家:「別再抵抗了,儘快交出該交的東西。有伊伊領導公司,它必將重返昔日輝煌。」
「若執迷不悟,等到凌星文被抓,你們誰都逃不掉。」
聽到這裡,原本心存僥倖的人們再也坐不住了。
有人猛然起身質問:「凌伊伊,你到底想做什麼?凌星文可是你的叔祖父,是你們凌家最後的血脈!」
然而,凌伊伊的眼神冰冷無情:「是嗎?那種人也配稱為親人?」
她直視對方,冷言道:「喬旭,如果有人要毀你全家,這樣的『親人』你要不要?」
「你……你竟敢詛咒我!」
喬旭憤怒地拍案而起,胸口劇烈起伏。凌伊伊冷笑回應:「你也知道這是詛咒?看來你是心虛了。」
「我沒有時間和你們這些頑固分子浪費下去,選擇吧,交還是不交!」
凌伊伊猛地一拍桌子,面前的人們都被嚇得抖了一下。天哪,誰能想到凌伊伊今天竟能壓他們一頭!
大家心中滿是不甘,但又不敢輕舉妄動。而被秦長生踩在腳下的那個人,已經快撐不住了。
「放開我,我給你們拿合同,我同意自願轉讓股份!」他邊說邊伸手求饒,生怕再遲一秒就會被踩死。那模樣看起來既可憐又好笑。
秦長生冷笑一聲,終於鬆開了腳。那人試圖用手撐地站起來,手臂卻像風中的葉子一樣顫抖,腦袋重得似乎粘在了地上。
當他好不容易抬起頭時,「咔嚓」一聲響,嚇得臉色發青。
「老哥,我的脖子是不是斷了?」
周圍的人聽了這話都忍不住皺眉。有人看不下去,嘲諷道:「雷義,你不會跟姜老闆一樣早就是叛徒吧?這是演戲給我們看嗎?」
雷義憤怒反駁:「演戲?你試試看!如果不是你的脖子斷了,站著說話當然輕鬆!
再說什麼叛變,呸!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那些手段給我的好處不多,還不如跟著伊伊,至少還能有個保障。」
「和你們這些瞎眼的傢伙在一起,遲早會被天打雷劈。」眾人聽聞此話也是一時無語。
就連秦長生也被逗笑了,低頭看了眼這個狼狽的人。雷義是吧?和某位大佬只差一字,怎麼人家混得如魚得水,你卻像個孫子?
之前要不是你叫得最凶,我也不會對你動手啊。典型的牆頭草。
秦長生伸手抓起他的後頸,將他拉了起來:「你的脖子沒事,還能動。」
雷義滿臉感激:「謝謝大哥不殺之恩!」
接著急忙說道:「我馬上讓人準備轉讓合同。」
話音未落,站在凌伊伊身後的姜泰寧上前一步,微笑著遞給雷義一份文件。
「老雷,合同我已經準備好了,看看吧。」
雷義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嘴角抽搐,偷偷瞪了姜泰寧一眼。
雷義伸手接過合同,周圍的股東們立刻變得緊張起來,目光緊緊鎖定在這份文件上,仿佛它擁有磁石般的吸引力。
雷義的臉色隨著閱讀合同內容而變化,時而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老薑,這合同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質疑道。
姜泰寧卻只是微笑著回應:「哪裡過分了呢?」
雷義感到一陣窒息,偷偷瞄了一眼秦長生。
儘管內心恐懼,他還是決心爭取一些權益。他深吸一口氣,指著合同說:「這條件太苛刻了,我得交出百分之八十的資產和今年全部的利潤!」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