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白清清跟著秦醫生出了帳篷。
「清清啊,你跟著我,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醫生一邊有條不紊地從醫藥箱裡翻找著所需物品,一邊微微偏過頭,目光落在白清清身上。
白清清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旁,聽到這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請求。
「老祖宗,您要是沒什麼要緊事的話,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查房呀?」
白清清輕聲問道,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
她心裡暗自思忖著,只要決定在這裡停留一天,那她就會盡職盡責地做好護士的本職工作。
秦醫生聽聞此言,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應道:「行,那咱們走吧。」
說話間,他手中恰好找到了要找的東西,便順手遞向白清清,並微笑著解釋道:
「這把小匕首送給你,別看它現在小巧玲瓏的樣子,其實它可是暗藏玄機哦!
「按下按鈕就能自由伸縮,伸長之後足足有兩尺之長呢,你平時放在身上以防萬一,關鍵時刻還能用來保護自己。」
秦醫生聽到宋乾說的話後,自那時起,他就對白清清的人身安危格外上心。
白清清相貌長的太好看了,從古至今,貌美的姑娘很少能不招人惦記,生出惡念。
除非她身旁始終有人貼身護衛,只是如今,他也不能時時刻刻陪在白清清身邊。
就連白清清的丈夫顧哲,也無法做到每時每刻都陪伴在其左右。
如此一來,讓白清清自身具備一定的自衛能力無疑才是最好的辦法。
在營地共同度過的這段日子裡。
秦醫生親眼目睹過白清清練習太極拳時那行雲流水般的身姿。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標準、規範,而且下盤穩固得猶如紮根於大地之中。
從其嫻熟的技藝來看,少說也有十幾年的功底了。
通過對白清清的日常觀察,還有偶爾診脈來看,秦醫生對她的身體素質狀況也算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令他感到擔憂的是,儘管白清清有著紮實的武術根基,但她的身體卻似乎存在某些不足之症。
每次全力施展之後,她總是顯得十分虛弱,難以長時間維持最佳狀態。
這種情況若是放在對敵之時,無疑將成為一大忌諱,極有可能因為後勁不足而陷入被動局面。
經過深思熟慮,秦醫生精心挑選了一款輕巧靈便且適合白清清使用的武器,以便讓她能夠更好地保護自身。
其次,秦醫生心裡想了一套嚴格的訓練計劃,旨在增強白清清的體力和耐力,從而彌補她在對敵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後繼乏力現象。
雙管齊下,當他們日後一同前往港城時,秦醫生才能稍稍安心一些。
畢竟,就算是兇猛如虎的高手,偶爾也會有打盹疏忽的時候。
更何況,自從聽到顧哲那番話語之後,秦醫生心中更是憋足勁了。
他可不願意自己被啪啪打臉。
此時。
白清清滿心歡喜地把玩著手中那把嶄新的匕首,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興奮的光芒。
她輕輕撫摸著匕首表面精緻的紋路以及獨特的螺旋口。
腦海中不禁回想起老祖宗剛剛向她介紹的關於這把匕首神奇的伸縮功能。
當即就在寬闊無人的帳篷之間的空位展示了一下小匕首,看著小巧,但是威力著實驚人。
白清清也注意到匕首的鋒利層度,只見樹葉輕輕放上去,便被匕刃切斷。
這太鬼斧神工了。
而那小巧玲瓏的匕首在伸展之後,其長度竟與一把古老的利劍不相上下!
然而,與眾不同的是,儘管它擁有如此驚人的長度。
但這把所謂的「利劍」的劍鋒卻並不十分顯眼,依然保持著匕首原本的造型。
看上去,就是一把加加加長版的長匕首。
不得不說,這位工匠的技藝著實令人驚嘆不已,居然能夠將一柄匕首打造得這般模樣。
更為奇特的是,即便經過如此誇張的拉伸處理。
整把匕首的厚度仍然不足一寸,簡直可以輕鬆地當作一個精緻的掛件佩戴在身上。
此時,秦醫生看著白清清滿心歡喜,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中的小匕首。
不禁慈祥地微笑起來,並開口說道:
「清清啊,看你這麼喜歡,這把匕首就當作我送給你的賠罪禮物吧。怎麼樣,你可滿意呀?」
聽到這話,白清清的臉上瞬間綻放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她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樣,不忘嘴甜說:
「老祖宗,天底下沒有比您還要疼愛我的人了。」
可不是嘛?
自從檢測出二人是親緣關係後,老祖宗便把自己帶在身邊。
雖然其中有自己非要纏著的原因,但是老祖宗也是願意的。
他沒有推開自己,而是各種照顧著。
住的帳篷也在他附近,雖然吃飯是跟醫生護士們一起去打飯。
但白清清想著,或許這是怕她在楚岳等人面前吃飯會不自在。
還有這樣一件獨特的匕首,無論是作為近身搏鬥時的短兵器。
還是用於遠距離攻擊的長兵器,都堪稱絕佳之選。
他一直帶在身邊,說明這把匕首對他老人家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但是老祖宗卻是說送就送了。
在如今國內嚴禁個人持有槍枝彈藥的情況下。
想要擁有一種能夠有效自衛的武器,像這種冷兵器無疑是最為實用且好用的選擇。
收好匕首後,白清清殷勤地表示給老祖宗抱醫藥箱。
老祖宗也有意鍛鍊她,便讓她一個人抱著沉重的醫藥箱。
祖孫二人一同查看了四五個集中帳篷,有老祖宗陪著,沒有不長眼的惡人找茬。
但白清清整個人氣喘吁吁的。
這醫藥箱看著不是很大,是正常的小箱子大小,但是裡面放的東西實在太沉了。
而她抱著醫藥箱走了三個小時,她個性要強。
既然接過了老祖宗的醫藥箱,那自然不會半路再交給老祖宗。
所以,她累得不輕,剛把醫藥箱放到老祖宗的帳篷里,她便就地坐下了。
手酸腿酸,也就在老祖宗面前她能放鬆。
而在外面,她會咬牙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