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大殿內。
二女眼神對視!
火藥味十足!
下一刻,似乎就要開啟一場二女撕逼大戰了。
現場的氣氛,都為之一窒!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白玲的做法,在眾人看來有些「過份」了。
眼下可是聖女慶典,九宗十三門的勢力都有參與,她這時候跳出來拆台.....簡直不知好歹且愚蠢至極!
姬邀月都有些生氣了,冷冷地道:「玲兒,你休要胡鬧!還不快些給柳聖女道歉?」
「師尊,徒兒不是胡鬧,而是送上祝福!」白玲開口反駁。
她瞥見柳如煙面若寒霜的神態,心中爽得不行!
一個狐媚浪蹄子也想勾搭我家小師弟,你也配?
本姑娘就是故意的,提醒小師弟你柳如煙昔日的淫浪行為......
小師弟的心中,只能有我白玲一人!
這時,柳如煙忽地一笑,美得宛若一朵白蓮花綻放。
她輕啟櫻唇道:「白玲師姐,我曾多次與姬聖子聊起你。他誇你人美心善,堪稱音道大師,吹簫更是一絕......」
「今日慶典上你能主動台前獻藝,如煙不勝感謝!請吧.....」
柳如煙如此說著,更是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氣度,這心胸,這談吐......引得浩然劍宗的眾人連連點頭。
不愧是我浩然劍宗的聖女啊,這胸懷可真夠大的!
隨著司徒玉龍的大力鼓掌,大殿內頓時掌聲雷動.....
「嗯?」
白玲頓時秀眉一擰!
她說了那麼多,就是想噁心柳如煙,提醒小師弟,順便再嘲諷一下陳玄這個廢物。
沒想到,被柳如煙如此輕鬆的幾句話給化解,還讓其秀了一波大胸懷?
白玲不幹了!
妒忌之情滾滾如潮,在她的心裡肆虐!
她當即故作關切的問道:「柳聖女,你真的不介意?這《長相思》不會讓你想起某些不堪的往事吧?」
「三師姐,你可以換一首曲子!何必非要這一首?」姬無雙不悅的道。
他現在看到陳玄,腦海中就不禁會浮現出風月春宮圖上連綿不絕的畫面......恨得牙痒痒!
所以,姬無雙對白玲屢屢提及《長相思》,也十分厭惡。
而人群中的司徒玉龍瞥見柳如煙破碎感十足的清冷嬌顏,心疼得不行。
恨不能將她摟在懷中,好好的呵護一下!
他身為柳如煙的資深舔狗之一,哪怕為她死都不是什麼大事,自然不允許女神受此大辱!
司徒玉龍當即羞惱的道:「柳聖女跳入琉璃七寶池,不惜九死一生去重塑冰清玉潔的玉體,就是要和過往一刀兩斷!」
「白玲,你屢屢提什麼《長相思》.....故意噁心人,是吧?」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白玲不服氣地反駁。
隨即,她瞥見了坐在聖子寶座上悠然看「猴戲」般的陳玄,胸都差點氣炸了。
這個渾蛋!
都怪他!
純粹的大廢物一個!
你哪怕是當一條癩皮狗呢,纏著柳如煙就是不放手的話,這個賤人也沒有機會來撩撥我家無雙啊?
白玲忌憚司徒玉龍的背景,不敢和其爭鋒。
於是,她轉而將怒火轉向了陳玄,咬牙切齒地質問道:「陳玄,本師姐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啊?故意想看我出醜,你很爽是吧?」
陳玄一怔,不咸不淡的道:「沒錯,看你被司徒玉龍這種貨色怒罵,確實挺爽的......」
眾人:「?.....」
司徒玉龍:「納尼?」
陳玄悠然而坐,繼續淡然的道:「白玲,那首《長相思》虛情假意噁心人,倒是很適合你吹奏。而在這慶典上吹.....更是絕妙,我不介意!.....你可以開始吹簫了!」
「你!!!」
白玲胸脯翻湧,差點氣炸了。
陳玄這些話,簡直如一柄柄軟刀子似的,捅得她心態都要炸裂了。
吹簫?
還吹個屁啊?
姬邀月黛眉一凝,聲色俱厲地呵斥道:「孽徒!今日是什麼場合,由得你如此放肆?還不給我滾回玉女峰,閉門思過?」
「這.....遵命!」
白玲憋屈的回應,怨懟之情濃濃。
她臨走前,更是恨恨地瞪了陳玄一眼。
「還有你,陳玄!」
姬邀月酥胸涌動,字字冷冽地道:「自從你自爆金丹,淪為廢人後,就越發的言語肆意了!你莫要以為仗著昔日的一丁點功勞,就可以怨天尤人的各種毒舌了。」
「奉勸你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浩然大殿內,一片寂寂!
下一刻。
不待陳玄言語反擊,一道身影豁然站起!
天邢長老!
他滿臉酷烈,斷喝道:「姬邀月,是你太放肆了!陳玄為浩然劍宗立下了多少功勞,你可知?他自爆九品金丹,也是因為死守玉女峰不退才造成的!」
「而你,是怎麼對待他這個大英雄的?啊?」
姬邀月面對發怒的天邢長老,絲毫不懼。
她豐腴的嬌軀輕顫,甚至興奮了起來!
這些年,天邢長老被所有人視作浩然劍宗副宗主的最佳人選。
如今,他身中奇毒,實力從七品六階化神期跌落至元嬰期......已經失去競爭副宗主位置的資格了!
而自己若能將天邢長老踩在腳下,自然可一舉揚威!
於是,姬邀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絲毫不讓地出聲反駁。
「一日為師,終身為母!我對自己的徒兒嚴厲一些,礙著你天邢長老什麼事了?」
「別說是斥責他陳玄幾句,我就是鞭撻他一頓,也是為了鞭策他的成長!」
「你信不信,這逆徒還要甘之如飴地拜求我賜鞭呢!」
此言一出,現場鴉雀無聲。
別說九宗十三門的人了,便是浩然劍宗上下都傻眼了!
好傢夥!
三觀盡碎啊!
陳玄......真有這麼賤?他受虐狂麼?
或者,是姬邀月在胡亂吹噓吧?
「一派胡言!」
天邢長老氣的身體都是一抖,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俺也一樣,認為這是在放狗屁!」
牛犇跟著大聲呼喊,一臉憤然之色。
「你們說了,不算!!!」
姬邀月翻手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根紅色的極品法器長鞭,自信的抽打出清脆的鞭音,倨傲的開口了。
「陳玄,你還不速速過來跪下,求為師賜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