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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跟塊不值錢的破抹布一樣,還要遭人嫌棄

2024-12-11 10:51:10 作者: 魚骨咕咕
  宋詩詩想到徐麗,猶豫著開口問道:「回京市,我自然是願意的。只是我在懷青一些事情要處理,不知謝先生那邊急不急?」

  「不急,謝先生那邊也表示讓你年後再回。

  畢竟你現在是知青,那邊也還需要為你回城辦些手續。

  若是你能趁這段時間,幫我培養個好的翻譯員出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趙主任眼裡滿是笑意,顯然是為她高興的成分更多一些。

  取了這周要翻譯的文件,宋詩詩又在圖書館等了楊慧芳一會兒。

  楊慧芳遠遠瞧見宋詩詩,一邊朝她這邊跑,一邊時不時朝身後看一眼,也不知她在看什麼。

  等楊慧芳走到近前,宋詩詩打趣道:「幹嘛呢,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猜我剛剛看見誰了?」

  「誰?」

  瞧楊慧芳這樣,宋詩詩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江翠花,沒想到她今天竟然也去黑市了,只是我瞧著她那樣,可不像是去買東西的。」

  前幾天村里分糧,江翠花因為總偷奸耍滑,上回村長派人查帳的時候,把她的工分全部修改過來了。

  她那點工分,連還之前在村里預支的糧食都不夠,就更不要說分到糧食了。

  再加上這次發生的事情,她的名聲也臭了,周建國了解到這事的起因就是江翠花,就更不會給她分配新的糧食了。

  走投無路的江翠花,想找點別的門路,也能理解。

  「遇見她,你也沒必要這樣吧?」宋詩詩不解地問。

  楊慧芳又朝後面看了眼,壓低聲音說:「你不知道,我瞧見她挽著一個老男人的手臂,那樣子……那樣子……」

  說著,楊慧芳的臉都紅了,卻不知該用什麼詞去形容。

  「你說這女人怎麼就閒不住呢?她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嗎?」

  其實對於江翠花,宋詩詩都沒怎麼用手段。

  江翠花之所以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都是她自己作的。

  「誰知道呢。」

  宋詩詩還想趕回去給徐麗做晚飯,那丫頭什麼都學得快,唯一做飯這事,無論怎麼教,她都做不好。

  上次她回京市一周,回來時,她感覺徐麗都瘦一圈了。

  此時看楊慧芳說得起勁,宋詩詩乾脆拉著楊慧芳離開,讓她在路上說。

  「我瞧著那老男人看著不像普通人,你說她會不會回來報復啊?」

  楊慧芳坐在車后座,自顧自說著。

  可宋詩詩卻聽得心一驚。

  元旦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她和徐麗知道事情的真相,她誰也沒說。

  可楊慧芳此時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會這麼說?」宋詩詩輕聲問。

  楊慧芳剛想開口解釋,目光卻瞥見宋詩詩斜挎包里的信封。

  信封里的信紙露出個角,她正巧看見了個紅章。

  她目光移到宋詩詩身上,心情複雜。

  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麼大呢?


  有些人隨意就可以得到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而有些人用盡全力,什麼也改變不了。

  輕聲嘆了口氣,楊慧芳晃晃腦袋。

  「她平日裡總說村里人針對她。這次大隊長因為上回的事情生氣,這次連預支的糧食都不分配給她了。她還說上回是周行雪陷害她,將神志不清的她與那個野男人扔到一起的,她這找到靠山,還不想辦法報復?」

  原來是說周行雪嗎?

  宋詩詩暗自鬆口氣,「我聽說那屋裡的藥是江翠花自己下的,她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再說這種生活難道不是她自己選擇的?」

  「說的也是,我主要是怕她一時不理智,遷怒於我。」

  楊慧芳對於宋詩詩說的觀點,也很贊成,她點了點頭,繼續說:「畢竟我們那屋,只有我對她說話不客氣。像她那樣小心眼的人,別回頭因此記恨上我,也偷偷對我下手,我可應付不來。」

  這些事,還真是說不好。

  宋詩詩不知道該回什麼,乾脆什麼都沒說。

  只是這事卻比預想的,來得還要快。

  江翠花確實回來報復了,可她報復的不是別人,正是周行雪。

  在周行雪和安錦生結婚那日,因安錦生是知青,所以就商量著讓安錦生先將周行雪從周家接回知青院,後面再一道回周家。

  也就走個形式而已。

  周行雪剛被安錦生背回知青院,知青院門口就開來了一輛小轎車。

  小嬌車的車頭上扎著鮮艷的花朵。

  「天啊,這誰家的小轎車啊,看著可真漂亮。」

  「哎,之前大家不就在傳,說安知青是首長的兒子嘛?你說這會不會是首長知道自己兒子今天結婚,所以特地過來參加婚宴的?」

  「不會吧?那這周家丫頭可真是撿到寶了。」

  「誰說不是呢。」

  就在所有人還在猜測這輛轎車主人的身份時,眾人就瞧見江翠花穿著大紅棉襖,仰著頭,站在院子裡,挑釁地盯著周行雪所在的屋子。

  沈淑芬快走幾步,追上江翠花,「翠花,你……你這是要去哪兒?」

  江翠花目光掃過眾人,撩動髮絲,驕傲地回道:「當然是嫁人啊。」

  「你別開玩笑了,今天可是周大隊長女兒和安知青成婚的日子,你別鬧事。」

  經過上回的事情,沈淑芬也有些怕了,生怕江翠花再鬧出什麼是非出來。

  大家都是同一批來的知青,沈淑芬也不忍江翠花將自己的路走絕。

  江翠花將自己的手從沈淑芬的手中抽出來,冷哼一聲,「誰鬧了?誰規定今天她周行雪結婚,別人就不能結婚了?」

  「可你嫁給誰啊?」沈淑芬朝周圍看熱鬧的人掃了一圈,壓低聲音問。

  江翠花朝知青院門口的小轎車揚了揚下巴,「喏,那不就是嗎?」

  這下,不止沈淑芬,院裡院外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有人好奇,大聲質問:「那不是安知青家裡的車嗎?怎麼成來接你的了?你別是想嫁人想瘋了吧?」

  江翠花冷哼一聲,邁步走到車邊,打開車門,然後故意提高聲音,衝著院裡的人說:「這嫁人啊,就得嫁得風光些。


  我可不像某些人,什麼都沒有,就這麼把自己嫁出去了。

  跟塊不值錢的破抹布一樣,還要遭人嫌棄。」

  話落,江翠花不再理會眾人,轉身坐進轎車裡,揚長而去。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

  這轎車還真是來接江翠花的。

  之前說那轎車是首長的人,臉一熱,縮著脖子,躲到人群後不敢露頭。

  「真是沒瞧出來,這江翠花是真有本事,這麼快就勾搭上個有錢人,這以後的日子,怕是要享福咯。」

  「誰說不是呢,真是個不安分的,一個破鞋,也有這麼多男人要。」

  「同樣是破鞋,人家能嫁有錢人,裡面那個就只能選個蹲過局子的。」

  「哎,你小點聲,要是讓裡面的聽著了,跑到大隊長那兒告狀,你就不怕給你穿小鞋?」

  「怕什麼,他周家還能隻手遮天不成?」

  話雖這麼說,可說這話的嬸子明顯將說話的聲音降低許多。

  外面看熱鬧的人說著閒話。

  而此時在屋裡,一直聽著外面動靜的周行雪咬著下唇,氣得抬手就想將手裡裝水的瓷缸扔地上。

  安錦生斜睨著她,不咸不淡地開口:「人家說的也沒錯啊,你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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