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玩壟斷,怎麼還真以為自己是這京市的霸主不成?是怕我宋家取代其位置吧!」
站在人群中央的男人捂住腹部,鮮血早已染紅了雙手,一雙深邃犀利的眼眸惡狠狠地盯著幾人。
他宋宴洲今日就算死也要拉著這群人下水。
「宋宴洲,你還真是伶牙俐齒,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你宋宴洲竟在青市那就乖乖地呆在那裡不好嗎?幹嘛一定要來這裡跟人搶飯吃。」
宋宴洲冷聲道:「原來你們也知道優勝劣汰啊!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呢,我宋宴洲今日不死,就是跟你們周家槓上了如何?」
「哈哈,可惜,你今日死定了,宋宴洲,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勢力發展得太快,讓人不得不嫉妒。」
說罷那人眼神示意身後的人動手,宋宴洲眼神一狠,死了又如何!就是可惜了他那群好兄弟們。
刀子要插入他後背時,那人直接被踹飛出去,「啊!」
眾人一下子就警惕起來,「是誰?滾出來!」
宋姝月一雙手拍在宋宴洲肩膀上,「一會向前跑,車在西北方向,要是沒拔。」
「你是?」
宋宴洲想要扭頭看看他是誰,就被猛地推了一把,「走!」
宋宴洲不敢有停留,宋姝月一眼看出這些人很強,都是練家子,她都沒有把握全部解決,只能爭取逃跑時間。
宋宴洲也不拖後腿,這些人都是周家精英,個個都是從小經受高強度訓練,從一次次生死中磨鍊出來的。
「追!殺了宋宴洲!快!」
宋姝月攔在幾人面前,目光鎖定在為首的那人身上,「別著急,讓我來陪你們玩玩。」
「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敢在這裡撒野!先解決這個女人。」
宋姝月全身都已經偽裝起來,就露出一雙清冷淡漠的眼睛,但也讓他們感覺到了不簡單。
他們五六個人竟都打不贏這女人,「你們先困住她,我去解決了宋宴洲。」
宋宴洲此刻已經騎上了機車,正朝這邊衝過來,「快,上車。」
「可惡!」看著已遠去的機車,周家的人咬牙切齒,恨意滿滿,「該死,給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得罪周家之人。」
宋宴洲把車到了個人潮擁擠的地段停了車,「沒事了,請問你是」
還沒說完,就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宋姝月將人送到醫院,將車處理掉,直接回了家。
天快亮了,趕緊補上一覺。
宋宴洲醒來時,周圍已經圍滿了他的人,「老大,你醒了,嚇死我們了。」
宋宴洲支撐起身子,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問道:「是誰救了我?」
從身形來看,那人一定是個女孩子,能夠那麼厲害果斷的身手,想來一定不簡單。
「老大,不知道,我們來到時,你就一個人。」
宋宴洲喝了口水,緩解乾澀的喉嚨,「是有一個女孩救了我,她很厲害,這次如果沒有她,我恐怕是凶多吉少,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女孩找出來。」
「是,老大。」
「老大,關於周家一事,我們還需要繼續退讓嗎?」
林言是宋宴洲身邊最得力助手,看著面前重傷的宋宴洲,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宋宴洲眸中划過一抹兇狠之色,「不!他們如此懼怕我搶占他們的地位,那我偏要騎在他們頭上試試。」
「老大!太好了,你終於同意了,就在這群人,我早就看透了,他們想一家獨大,做夢!很多地方他們都不如我們,憑什麼不讓我們在這裡立足?」
「是啊,老大,周家那一套早就過時了,他們沒有本事讓客戶信任,憑什麼賴在我們頭上。」
宋宴洲還在想昨晚的那女孩,她究竟會是誰?
他在京市也沒認識過這樣的女孩。
「林言,你去查查,昨晚救我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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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玲康復,想要邀請宋家一同吃飯,宋高跟楊舒予知道這件事都是宋姝月的功勞後,二話沒說就往她卡里打了幾千萬,還送了不少豪車豪宅。
「月月,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了。」
楊舒予牽著宋姝月的手,一臉感謝。
一輛黑色車輛停靠路邊,走出來的男人身材魁梧,一襲西裝,外貌周正,氣質強悍,他就是宋子軒的父親,宋昊瑾。
宋子軒看到父親走過來,心裡有些發怵,下意識躲在宋姝月身後,爺爺奶奶總會把他推出去讓父親教導。
其實他不是畏懼,而是怕他失望,畢竟在他眼中他就是一個敗類不是嗎?
「你就是月月吧!我是你表哥宋昊瑾,關於子軒這臭小子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真是謝謝你了,月月。」
宋姝月:「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宋昊瑾將目光落在宋子軒身上,欣慰一笑:「好好跟著你表姑改改你一身毛病。」
宋子軒冷哼一聲。
「宋老夫人,宋先生,宋小少爺,宋小姐,你們快請進。」
白玲玲這段時間是最開心的時候,她的病好了,身子也在一點點恢復,她感受到活力在體內流竄,那是勃勃的生命力。
「宋小姐,很感謝你們,讓我恢復了健康。」白玲玲歡快地跑出來。
看到宋子軒,小臉浮現酡紅色。
宋姝月:「白小姐,不用客氣。」
「來,來,各位,快坐下。」白先生跟白夫人臉上也洋溢笑容,女兒的病好了,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這頓飯讓兩家的關係更加親近,飯局上,宋昊瑾提出婚約一事全依照晚輩意思。
白家也同意,白玲玲看著一言不發的宋子軒,他不願意嗎?
如果不願意,她不會勉強。
宋姝月搭乘宋昊瑾的車,走到一半,宋昊瑾問道:「月月表妹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
宋姝月勾唇一笑,果然還是聰明人好說話。
「沒錯,我確實有事找你,找個地方,讓我坐下好好講。」
宋昊瑾:「……」這月月還真如他們所說的,性子冷淡,一副長輩做派,連他都覺得有些心發慌。
感覺要面對一位長輩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