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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奶酒,還可以這么喝

2024-12-16 21:54:08 作者: 君望歸去
  第308章 奶酒,還可以這么喝

  雪花剛開始落在地面上的時候會融化成水,於是便看不出雪原本的顏色。

  但是當雪花越落越多,逐漸積攢起來的時候,入目所及之處就是一片白色。

  這種雪景,比肌膚更加的醒目,也更吸引人的目光。

  就好比陸今安此刻視線匯聚之處的暗紅色內衣。

  在裴綰妤的話音落下之後,他久久沒有回應,直到此刻。

  「師尊,這就是徒兒的方式。」陸今安微微一笑,視線火熱且貪婪。

  他既沒有主動,也沒有讓裴綰妤主動。

  他所選擇的方式在裴縮好的意料之外。

  裴綰妤輕咬下唇,就見陸今安伸手取過桌上的酒盅,其中尚有半杯未曾飲盡的清酒。

  他伸出手,將酒杯抵在了屈膝蹲地、裹在黑色絲襪中的膝蓋處。

  精緻的酒盅、絲襪下朦朧的玉潤肌膚以及暗紅色的內衣,在此刻交織成比涼亭外雪景更美的風景。

  裴綰妤的雙頰越發紅,乖徒兒的舉動又一次出乎了她的預料,而且這種方式,讓自己的嬌軀有種混雜了羞澀、驚訝、緊張等諸多情緒的異樣感。

  她不由自主的繃緊地的黑絲雪足,蔥嫩的足趾悄悄一蜷,微微箕張間,紅色的趾甲宛如綻放的鮮花。

  裴縮妤輕抿紅唇,亭外的風雪呼嘯,可見度不足三米,而在溫暖的涼亭內,斟酒的聲音仿佛壓下了風雪的聲音。

  陸今安輕舉酒盅至眼前,笑吟吟地看著低垂首,雙頰含羞的裴綰妤:「葡萄美酒夜光杯啊。」

  他不由就想到之前在雲夢崖看過的歌舞,如果此時也有歌舞,豈不更美哉?

  不過這樣會不會太墮落了?

  想著,陸今安將盅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裴綰妤看著他的舉動,也聽懂了他的隱喻,於是將首頭垂的更低,哪怕是之前和乖徒兒做點什麼,她也沒有這般害羞過。

  但是這種害羞卻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似在歡愉,控制不住的發生了越來越多的變化。

  鼻翼歙動間,裴縮妤的呼吸越發急促,雙膝輕輕摩間,絲襪的「沙沙」聲仿若成了最動聽的奏樂。

  陸今安低頭看去,師尊的黑絲雪足線條略微腴潤,腳背豐隆猶如凝脂軟玉,腳趾細膩纖長在大拇指微翹的情況下,與足背曼妙的曲線形成可一個上勾的弧形,俏如筍兒。

  而此時,在溫暖的涼亭內,這雙雪足似是滲出了些許汗珠,於是薄透的黑絲便緊緊貼在水嫩嫩的玉足上,便更顯酥滑、潤嫩。

  但這般誘人的風景,卻遠不及師尊鎖骨之間的一滴汗珠緩緩淌下,消失在那片陰影之中。

  陸今安不著痕跡的看了稚魚一眼,繼而彎腰以酒盅的杯沿挑起了師尊的下巴:「師尊覺得我像是在緊張嗎?」

  裴綰妤輕啟紅唇:「逆~徒~」

  話音落下,她便感覺雙腿一陣酥軟,繼而便不由自主的往地面坐去。

  陸今安眼疾手快的握住了裴縮妤的皓腕,拉扯的動作間,他便感覺手背上多了幾滴灑落的葡萄酒。

  他看著一臉嬌媚的裴綰妤,手心能清楚的感受到師尊雪膩肌膚的每一絲顫抖,以及她眸底的動情難耐。


  每一個細節都是如此的令人流連忘返。

  陸今安眸底閃過一絲異、一絲笑意。

  這次他是真的還什麼都沒做啊。

  師尊修煉的那部古法,貌似沒什麼用啊。

  陸今安看了一眼她腿上暗沉的黑絲,收手正要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的時候,呼吸稍稍平復一些的裴縮妤卻撐上了他的膝蓋。

  微微抬頭的她輕啟紅唇:「這種酒可不是這麼品的。」

  陸今安低頭看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以及右下唇那顆風情萬種的美人痣,便聽她繼續說話的同時,手指輕捏他的褲管:「為師比你懂酒,所以這種酒啊———」

  聲音悠悠一頓的她繼而雙手輕捧,身子微傾,眸光有意無意的掠過桌面上盛有奶油的瓷瓶,心想奶油黏糊糊的多不舒服。

  「還可以這麼品。」

  裴縮妤的聲音消失在涼亭外的風雪大作之中。

  亭外的風雪因為結界的隔絕而無法闖入,陸今安明明沒有去看亭外,但依舊能欣賞到獨屬於他的雪景。

  雖然沒有讓師尊吃上奶油,但現在好像沒什麼區別。

  陸今安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視線沿著裴縮妤臀寬過肩的曼妙曲線游弋,最終又回到她不再端莊的嬌上。

  能清楚的看到她眸中斂灩的水霧水霧和難以隱藏的難耐。

  當思緒稍微集中一些的時候,細緻觀察師尊情緒的陸今安腦海中再次掠過了一個念頭。

  師尊修煉的那部古法貌似是有用處的。

  不然換做往日的師尊,哪能如此堅持?

  那剛才·——

  陸今安伸手輕撫上裴綰妤的臉頰,看著她越顯明媚的眼神,卻是能感受到她快要觸及到地面的雙膝。

  他可捨不得讓冰冷堅硬的地磚磕著師尊。

  於是一邊說著「徒兒已經學會怎麼品酒了」,一邊將她拽入了自己的懷中。

  尚未等到她平復下來的呼吸和回應,卻感受到她如水蛇般曼妙扭動的身子。

  「今安~」裴綰好呢喃出聲,眸底的最後一絲理智似乎在這一刻都被他飲『酒』的舉動吞噬殆盡。

  因為她徹底確定了寶貝徒弟對陸筠竹的心理陰影沒有那麼大。

  既然如此,就不用溫柔的安慰他了。

  裴縮妤環住他的後頸,聲音如水,似夾雜著一縷委屈的幽怨:「你都有快一個月沒碰為師了。

  感受著師尊顫巍巍擰動的腰肢,陸今安多餘的話也都咽了回去,隨手便將酒盅一扔,接著將桌上的空盤全部收進儲物空間中後,起身。

  將裴綰好成熟酥軟的如水一般的嬌軀平放在了桌面上,俯身覆上她紅唇的一瞬,腿股柔情似火的糾纏在了一起。

  她掛在臂彎處的外衫仿佛成了半邊石桌的桌布,這種似脫未脫的風情最是動人。

  良久,唇分。

  裴縮妤微微仰頭,還想親。

  陸今安卻不只是想親了。

  抬起右手的他輕輕一勾一划,裴縮妤肩頭的暗紅色肩帶便繃的更緊,像是琴弦,下一秒就會支撐不住的被扯斷。


  陸今安已經被眼前的雪景所吸引。

  師尊的肌膚不同於師姐的冷白,細膩的如敷牛奶,哪怕再近的距離,也看不到任何一個多餘的毛孔。

  看著美艷的師尊,陸今安卻是取來一捧品嘗過的葡萄酒,沿著師尊套在黑絲中渾圓修長的大腿,撫摸到纖潤緊緻的小腿,手法極度熟練的按摩塗抹揉搓。

  尤其在大腿內側、膝彎以及線條暢勻、纖合度的腿肚,摩良久。

  在美酒的勻塗之下,一雙黑絲美腿更顯光滑剔透,宛如水晶雕琢的藝術品。

  但那透過薄透黑絲而若隱若現的肌膚色澤,卻是任何雕刻也模仿不來的活色生香。

  本著不浪費一滴葡萄酒的心思,陸今安按摩腿部的動作格外細心,不放過每一處細節。

  裴縮妤清楚的感受到他手間的酒液給她一種莫名的感覺,讓她的黑絲玉腿忍不住微微顫抖。

  涼亭內,火爐似乎燒的越發滾燙。

  裴綰妤忽的伸手握住了陸今安的手腕,眸底似帶著一絲哀怨,一絲請求。

  陸今安看著她,須臾之間,便已輕勾襪間,往前邁出一步。

  這一刻的太初峰,宛如雪坡掀浪。

  與太初殿涼亭中的旖旋不同,雲夢崖在風雪之中較之前顯得平靜。

  大雪、寒冷,火爐以及·———被窩,

  秋青棠喜歡人族的風俗,所以此刻的她披著被子坐在暖爐邊,手指輕剝著手中的橘子。

  「為什麼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呢·———

  想起上午對陸今安的純真調戲,秋青棠就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原本按照自己的想法,陸今安會被她不經意間的調戲弄得不知所措才對啊,結果自己卻被反過來調戲了。

  他還會這樣?

  秋青棠不理解。

  在她的調查中,陸今安和祝南枝她們的感情和正常的感情發展順序是不一樣的,所以她就想啊,既然陸今安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那就從這方面入手好了。

  結果卻是自己被他調戲了個臉紅!

  為什麼會和預想中的不一樣?

  萬道宗的大師兄除了修煉就是修煉,按理來講在這方面不應該遲鈍一些才對麼?

  秋青棠扭頭看向不遠處的小方桌,上面記載的可是她讓手下調查了不少道侶相處過程中的事跡而總結出來的情報。

  然後,她精修之後寫成了日記。

  在她想來,陸今安雖然懂澀澀,但卻未必懂某些甜蜜的小細節。

  因為色色和談情是兩碼事。

  所以秋青棠有些疑惑,陸今安該不會是偷看了她寫的日記吧?

  不然怎麼這麼會呢?

  但日記自己可是一直隨身攜帶,怎麼可能被他偷了去?

  「好奇怪———」秋青棠嘆了一聲,剝下一瓣橘子送入嘴中:「小狸,你說這是不是我太沒用了?」

  臥在一旁的小狸正在打盹,一聽主人的聲音,連忙抬起頭努力的睜大眼睛,聲音中還帶著松:「主人才不會沒用,依小狸看,陸公子是裝的。」


  「裝的?」

  秋青棠若有所思,忽的回憶起自己離開止戈峰時陸今安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裝的?

  嗯···..·很有可能啊。

  秋青棠一邊往嘴裡塞著橘子,一邊拿過了日記翻閱起來,如果陸今安是裝的,那麼自己這本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日記還是大有用處的。

  而且-—辛苦總結了這麼久,怎麼能一個都用不上的就浪費掉呢?

  「下次用哪個好呢?」

  秋青棠撐著下巴思考著,小狸打了一個哈欠,換了一個舒服的睡姿:「主人,您為什麼非要讓他喜歡啊,不喜歡難道就不行嗎?」

  「時間不夠。」秋青棠提起硃筆給日記上已經用過的方法上畫了個圈:「你睡吧。

  秋青棠微屈雙膝:「祖奶奶就算能熬過這個冬天,但是下個冬天就未必了。」

  小狸迷迷糊糊的問道:「這和讓陸公子喜歡有什麼關係嗎?」

  秋青棠沒有回答,蜷在火爐旁的小狸也實在挨不住困意,腦袋一聾便沉沉睡了過去。

  瞅了這隻小紅狐一眼的秋青棠惡趣味的拿硃筆在她內心點了一顆紅點,接著便起身來到書桌旁坐下,拿起了一枚玉簡。

  這是從清渺域寄回來的玉簡。

  因為她一直在追查是誰將她寄給清渺宮的信提前泄露的。

  看著玉簡中一如既往的訊息,秋青棠微微眉。

  她借著偏安一妤商行,給清渺域送過去數位狐皇,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就連這封信的沿途,她都讓手下一一調查過,但不管是送信的還是調查的,都沒有受到傷害,

  偏偏信就是被提前送到了清渺宮而送信者卻沒有提前察覺到。

  先不說這是誰做的,就說這個傢伙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寫了什麼呢?

  算出來的?

  上官奇正都沒有這麼大本事,怎麼算?

  將玉簡隨手扔到桌面上,秋青棠輕托下巴:「陸公子當時竟然沒懷疑我,這麼相信我麼——」

  秋青棠喃喃低語,沉默間,忽的自嘲的笑了笑:「亂想,他當時的神態語氣明顯是有其它的懷疑對象,所以才相信我的。」

  她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如今再去想這件事也沒有意義了,畢竟她已經不用那個辦法了。

  調整好心情,秋青棠伸手從一側拿過一顆捕影石,其中記錄了今天上午切時的影像。

  拿過筆架上的毛筆,秋青棠將萬道宗白長老所用的道法一一記錄下來。

  在這幾天的切中,秋青棠主要收集的就是萬道宗上一代親傳弟子們的戰鬥力。

  因為這些親傳已經很久沒有在世人面前展露出真正的實力了,所以要及時收集這些情報,然後給這些修士挑選勢均力敵的對手。

  而對手,來自青丘。

  屋外呼嘯的風雪聲中,專注的秋青棠沒有一點色狐狸的模樣,眉眼之間些許淡漠,就像是真正的『青丘狐皇」。

  良久,她放下了手中的筆,將整理出來的情報裝入紙筒之中,以青丘特有的妖法封印,起身走出了屋外。

  秋文梅恭敬的站在屋外的屋檐下,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紙筒。

  「趁著鄭宗主他們不在和接下來萬道宗要進行的南大界盪魔一事,都安排妥當。」

  秋青棠緩緩說道:「尤其是純狐一族,趁著這次計劃徹底吞併掉。」

  秋文梅點了點頭:「雲夢崖山下萬道宗的密探怎麼辦?雖然這些密探沒有上過山,但下山的話。一定會跟蹤。」

  秋青棠微微一笑:「沒關係,切記別動手,畢竟咱們啊——

  可是底細清白的狐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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