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大王是不是好好吃呀?」
一眼望過去的風雪之中,佇立在原地的涼亭就像茫茫雪山之間的孤舟,而從其中傳出的悶喘、
流連交織的聲音似壓過風雪,似浪打礁石。
從火爐中升騰起的一縷熱霧繚繞著裴綰妤美好的體,猶如從仙境中走出一樣,肌膚鮮姿飽水,剔滑瑩亮的猶如寶石美玉,雪白的令人驚嘆。
而那一頭如雲的濃密秀髮猶如漆黑瑩亮的綢緞般披在迷人的美背上,原本及臀的發梢從肩背兩側垂落,觸及石桌,不僅遮住她的嬌,更將暗紅色的肩帶襯出朦朧的風情。
美好的曲線自背及臀,腰間黑絲的襪口在葡萄酒的浸潤下,更顯瑩亮,尤襯襪口勒出的那一圈細細紅痕。
但此刻最引人注目的卻是併攏屈起、跪在石凳上的兩條雪腴滑嫩、修長迷人的黑絲美腿。
此刻,顯得無比優雅的小腿輕輕搖晃,一雙姣美的黑絲雪足懸在空中,絲襪緊貼在足心,隱約透著那層酥紅瑩潤的足心,將外形優美的腳掌襯得猶如晨練帶露的蓮瓣一般。
被當做桌布的大袖衫鋪就在石桌上,不僅撐起了裴綰妤交疊在一起的雙臂,更撐起了月滿則溢的風情。
涼亭外,風吹著雪。
涼亭內,陸今安是風,裴綰妤是雪。
陸今安看著師尊美背上的盈盈潤光,這是『葡萄酒」所帶來的光澤,觸之手感光滑瑩潤,聞之馥郁甘甜。
於是,陸今安的雙手觸向她的腋肋。
而裴綰妤更是寵他,雙膝更屈間,豐美韻致的體後移,於是搭在桌沿的雙臂和大腿之間,自鎖骨及腰便騰在了半空。
陸今安便自然而然幫著師尊分擔壓力。
「師尊。」陸今安輕聲說道:「徒兒為我剛才的想法道歉。」
「嗯?」裴綰妤染著紅色蔻丹的纖指著桌面上的大袖衫,聲音略帶暗啞:「什麼?」
「您修煉的那部源自合歡宗某位女仙人的古法,確實是有用的。」
陸今安由衷的誇讚。
聽著寶貝徒弟的誇讚,裴綰妤微微抬頭,媚眼如絲。
雖然禁慾了快一個多月,但是在小半個時辰之後,她的思維已經清明了一些。
所以此刻可以回應著陸今安,聲音帶著幾分得意:「為師——」
她剛開口,陸今安便慢悠悠的打斷了她的聲音:「不過,也就進步了兩個筆畫。」
說著,陸今安在裴綰妤的後腰處以食指輕輕勾勒出一個字。
裴綰妤想要得意一下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打擊到了,語氣便帶上了幾分幽怨:「你、沒騙為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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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步不少了。」陸今安哄道:「您可是禁慾這麼長時間呢,若是沒有禁慾,說不定進步更大。」
裴綰妤的心情便又愉快了幾分,陸今安眼底閃過笑意,這當然只是哄師尊的說辭了。
畢竟他能切實的感覺到師尊在小半個時辰中的進步有多大。
但這確實是不小的進步了。
那部古法還真有些門道,不過話說回來陸今安又俯了俯身,嗅著裴縮妤脖間的香味,嘴角的笑意擴大了幾分。
不過古法雖好,但卻更顯師尊在這方面的『天賦」確實是只菜雞。
進步的也太少了!
想著,重新直起身子的陸今安繼續以雙手撫過師尊的腰側,『葡萄酒』的酒香越發香醇。
感受著細膩的觸感,陸今安腦海中忽的萌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他扭頭看向了亭外的積雪,雪遇熱融化,那麼遇到葡萄酒的話———·
腦補出來的畫面令他的呼吸稍稍有些侷促,一些變化對裴綰妤來講更為明顯。
低垂首的裴綰妤不由輕咬下唇,突破至渡劫二境的乖徒兒自然是更強了一些。
幸好不是突破第七座道宮,不然變強的就不僅僅是修為和實力了。
心知乖徒兒腦子裡可能想些不正經的裴縮妤在吁吁呼吸中,有心想要阻止。
因為她已經想休息了。
「師尊,要不—」陸今安斟酌著聲音提議,但是裴綰妤打斷了他的聲音:「稚、稚魚呢?沒被她看見吧?」
聽著裴綰妤的聲音,陸今安表情一愜,繼而便扭頭看過去。
他承認,他確實被師尊這個絕世尤物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因為禁慾快一個月的師尊,格外的配合。
裴縮妤眼皮一跳,趕緊扭頭朝著拐角處十多米外的長廊拐角處看去,但卻被凌亂的髮絲遮住了視線。
她連忙抬手撥開發絲,結果下一秒卻受到了來自陸今安的調戲。
陸今安不聽裴縮妤的聲音,也清楚的知道她此刻在緊張:「師尊,您不是不緊張麼?」
「別!」裴縮妤下意識的反手推他,撥開的髮絲再次搖曳著遮住了視線:「快、快看一看她在不在呀!」
師尊是真的緊張,陸今安便出聲寬慰:「稚魚追著蛋糕跑了,沒有看到。」
聞言,裴綰妤頓時長鬆了一口氣,卻沒有察覺到陸今安言語中的破綻:稚魚是什麼時候追著蛋糕跑了的?
陸今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拐角處,在他剛才的感知中,稚魚確實還蹲在那裡吃著蛋糕,不過她換了個位置。
在換位置的過程中有沒有看到這邊—..不得而知不過她憨憨的,看了也不懂,而且眼裡都是吃的,說不定早就拋到腦後了。
想著,陸今安便悄悄施法讓蛋糕飛走,再讓稚魚追著離開。
之前沉浸在師尊的溫柔鄉里沒想起來稚魚是意外,現在可不能再被她看見了。
「結界、隔音嗎?」
裴縮妤似還有些不放心的追問道,陸今安當然回答「是」了。
畢竟方圓數十里內除了稚魚,就是他和師尊兩人,若是結界隔音的話,會少不少的樂趣,
何況以師尊的聲音伴奏風雪呼嘯的聲音,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但是稚魚聽沒聽到—..不管了。
傻憨憨的能懂什麼?
想著,陸今安卻忽的又升起了逗弄的心思:「師尊,其實結界沒有隔音———·嘶」
裴綰妤下意識的緊張了一瞬,但反應過來後忍不住回頭嗔了陸今安一眼:「你是不是在騙為師?」
「保持這樣。」
陸今安卻是沉聲說道。
裴綰妤也寵他,依著他—
直至纖腰一凝,弓起姣美的弧度。
恍惚中不知道過去多久,當裴綰妤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坐在石凳上的陸今安抱在懷中,當紅唇觸碰到杯沿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汲取著杯中的溫水。
她確實是有些口渴,畢竟這次乖徒兒給她按摩了好一會兒。
而且還是用的她給的葡萄酒按摩!
真是從哪來的用到哪裡去。
他倒是快活了,自己卻口渴的不行,不過,自己也是心滿意足了—
將杯中的溫水一口氣喝完之後,感覺嗓子也緩過來的裴綰妤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眉宇間帶著過後的滿足依偎在陸今安的懷裡,鳳眸微眯的看著亭外的雪景。
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體驗,感覺不錯。
「對了。」裴綰妤足趾輕地面:「為師沒問你稚魚前。你剛剛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
陸今安笑著在她耳畔低語一聲,裴綰妤霧時便瞪了他一眼:「一天天的從哪學的這些東西?」
「天賦異稟唄。」陸今安輕撫著她嬌腴的黑絲美腿:「我下次還想將師尊您的妖氣都封印住,
讓您像個普通人一樣。」
「嗯?」裴縮妤沒聽懂他的深意:「有什麼區別嗎?」
陸今安意味深長的說道:
:「小孩子尿床會挨罵,可是如果相反呢?」
裴綰妤愜了一下,繼而便反應過來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胸膛:「你這孩子從南卓域回來,怎麼就越學越壞了?」
陸今安笑而不語,只是將師尊摟緊了幾分,裴綰妤盯著他的下巴,仰起頭吻了一下後,也享受著此刻的溫馨。
良久,她低聲說道:「等你體魄更強了再說。」
「嗯。」陸今安一本正經的點頭:「到時候,徒兒真的會夸師尊的。」
裴縮妤聽在耳中,羞在心間。
為了不讓自己多想,她取出了一枚枚的信息玉簡:「這是各方盪魔修士的信息,你抓緊看一看·——
別鬧,我讓你抓緊看,不是讓你抓緊看!」
裴縮妤拍開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別裝不懂。」
「咳,剛聽到沒反應過來。」陸今安笑的坦誠,倒也沒有繼續捉弄師尊,伸出手去看那些玉簡。
裴綰妤生怕他繼續作怪,便從他的懷裡離開,先脫絲襪,再穿衣裳。
穿著穿著心底有些無奈,之前有多麼期待,現在就有多麼『害怕」。
看著尚未天黑的亭外雪景,裴綰妤心底幽幽輕嘆。
那古法對自己的提升為什麼只有這麼一點兒啊?
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其它鍛鍊的方法。
思索間,看著陸今安專注查閱情報的模樣,她不禁又有些無奈,讓你看你就真看,都不看為師一眼麼?
裴綰妤輕抿嬌艷欲滴的紅唇,眼珠一轉,忽的伸手從亭外接了一捧雪花,然後悄悄接近陸今安,一言不發地直接伸手一握!
她清楚的感覺到乖徒兒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後便四目相對。
嗯?
裴縮妤眨了眨眼,怎麼沒有預想中的反應大呢?
不應該直接跳起來喊著「好涼、好涼」麼?
看著師尊迷茫中透著一絲呆憨的表情,陸今安不禁莞爾:「師尊,您是不是被——-嗯,傻了?」
「胡說什麼!」裴縮妤羞惱的雙臂環胸:「你才傻呢。」
陸今安笑著,伸手也接了一捧雪進來,裴綰妤見狀,連忙往後退了兩步,免得他惡作劇。
「師尊,這點雪花的冷————」」陸今安手指一握,聲音不疾不徐:「遠遠不及師姐啊,她不管哪裡,都很涼啊。」
...
裴綰妤對自己無語了一下,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一點呢?
就聽陸今安繼續說道:「尤其是雪花不如月花。」
裴綰妤了他一眼,擺擺手示意道:「你繼續看吧。」
陸今安一笑,想起什麼皮似的問道:「師姐怎麼不擅長時間之道?她不是也有黑凰的血脈麼,
還是說,她在隱藏?」
「她不會。」裴綰妤繼續穿著衣裳,也是無奈的嘆了一聲:「一點都不會。」
「這麼誇張?」陸今安愣了一下:「不至於吧?」
「真是這麼誇張。」裴縮妤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將奶香奶香的胸衣放在他的腦袋上:「為師都懷疑她體內流淌的是假的黑凰血脈—.」
陸今安深嗅一口,果斷將這件胸衣收做了戰利品後安慰道:「師尊,你要想,有些仙人生下來的孩子連通聖境都達不到·..」
「人和妖是不一樣的!」裴縮妤幽幽說道:「再怎麼說也不可能一點兒時間天賦都繼承不了。
不過她在劍道上的天賦倒是出乎意料。」
她看著陸今安:「這是傾月唯一勝過你的天賦。」
陸今安點了點頭,他從來沒小瞧過師姐在劍道上的天賦,也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的不如。
「說不定就是因為她劍道天賦太強的原因,所以壓制了黑凰血脈的天賦—.」陸今安說著,自已都不太信這話:「嗯,反正師姐很強就對了。」
裴縮妤輕笑一聲:「你可千萬別落後了,不然吃苦頭的是你。」
「我現在就算怠惰了也不怕。」陸今安笑了笑,誰讓師姐暴露了沒他就沒法破境一事呢?
裴縮妤略顯好奇,但是陸今安笑而不語,於是她便也不再多問的擺擺手往外走去:「為師先去沐浴了,你就慢慢看吧。」
看著師尊搖曳的身姿消失在視線中,陸今安這才又拿起了玉簡。
這一枚枚玉簡中的情報不是小數,其中還涉及到過去盪魔的細節,可得好好記住才行。
而此時,穿過長廊的裴縮妤來到了稚魚的面前。
蹲在地上的稚魚正在熟練的解開最後一層蛋糕上的空間規則一一每一層讓她複習的空間規則都是一樣的,但是這個憨憨還是費了一番功夫。
直到吃到最後一層的時候,這才熟練了起來。
看著稚魚因為吃到蛋糕而一臉幸福的表情,裴綰妤沉默了一下後輕聲開口:「稚魚。」
稚魚猛的仰起小臉蛋,將嘴裡的蛋糕咽下去後,湊到了裴綰妤的面前,一臉的好奇。
「好不好吃呀?」
.....
裴縮妤徹底沉默下來,偏偏是這一幕。
等等,按照稚魚的性格,會不湊過來嗎?
所以——.可能是誤會?
想著,裴縮妤輕聲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唔·.——·
稚魚歪著小腦瓜努力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稚魚不知道,但是—.—」
她抓過一塊蛋糕吃進嘴裡,拍了拍肚肚:「不見了。」
裴綰妤徹底死心。